為什麼易經大師曾仕強要反覆強調“三季人”的概念?

137292939至清之茶


「三季人」這故事,不知出自哪裡。但這無非是《莊子》「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以及「井蛙不可以語於海,夏蟲不可以語於冰」的意思。


當然,我們在這裡完全拋開莊子,也能有很多有意思的角度。


一、無知與普遍性

並不是無知就是三季人。無知且隔絕自我,才是三季人。


沒有人知識是完備的,也沒有人能代表終極真理。每個人都有有無知的時候。我們並不能因為別人在某些知識上的欠缺,言論出現某些錯誤就說人家是三季人。


他雖然有知識上的欠缺,雖然某些言論出現了錯誤,但他接受別人的不同觀念,反思自己的觀念。他不隔絕自我,能隨時修正自己的知識、言論和觀念。這種人怎麼會是三季人呢。


我們判定別人為「三季人」,因為那人蔽己知,不接受新知識,新觀念。把自己固有的觀念視為天然正當,實際上也就是把自己固有的觀念當成了一種普遍性的原理。這種普遍性是排他的。


我向來都覺得如何如何,沒有別的可能,我也不會反省自身,我就是正確。這種自我的隔絕狀態,才是三季人的特徵。


你拿自己的一套觀念來規限世界,規限所有人,堅守自己的普遍性原理,沒有反思的精神。這就是三季人的特徵。


同樣的。你拿自己的觀念來規限世界,規限所有人,沒有反思的精神,隔絕自我,凡是和你不一樣的人都被你安上「三季人」的帽子,這就是典型的「三季人」特點。


並不是你說別人「三季人」,你自己就不是三季人了。有時候你以為別人「夏蟲不可以語冰」,實際上你自己才是夏蟲而不自知。這也是常有的事。


魯迅先生就曾說,「世道澆漓,人心日下」這類話,「不但針砭世人,還可以從『日下』之中,除去自己……連殺人放火嫖妓騙錢以及一切鬼混的人,也都乘作惡餘暇,搖著頭說:『他們人心日下了。』」


二、普遍與相對

人們用起「三季人」這個詞,也不過是說別人是那不知晦朔的朝菌,是不知春秋的蟪蛄,是不可語冰的夏蟲,是不可語海的井蛙。


你是「三季人」,所以我不理會你說什麼。這自然是很好用的法則。從這個角度上也可以闡發出很多道理來。都很好。


但這實際上和說「你是傻逼,我不理你」是一樣的。「不要理會傻逼」,話很糙,沒什麼意義。「不要理會三季人」,話看上去高級了,可這和「不要理會傻逼」有什麼區別,又有什麼多餘的意義呢?


「三季人」和「傻逼」一樣,成了一種流通社會的普遍性概念。而這種普遍流通的概念的問題就在於,它總會造成紛雜的相對性。


我們都知道「三季人」,都知道不必理會三季人,但對於什麼樣的才是「三季人」,卻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標準。結果就往往是,我看你是三季人,你看我是三季人。正所謂我看眾人皆傻逼,料眾人看我亦如是。


任何普遍性的原理和概念,總會造成萬殊的相對性。「物極必反」是一個普遍原理,可人們對「極」的界定卻是千差萬別的。「不用理會三季人」,是人們新學到的知識,可是對「三季人」的界定又是千差萬別的。


三、經驗、理性與神

在平常的語境中,「三季人」意味著低級、愚昧,「夏蟲不可以語於冰」,就無知嘛。


可是,三季人根據他的切實經驗而言,這經驗對他而言是真實的。所以,三季人說只有三季,實際上是一種建諸經驗和理性的說法。這樣的態度似乎沒什麼值得鄙夷的吧。


一個理性的人,我們會說,這世界上沒有神。有神論者就說,這世界上是有神的。你說沒有,因為你是三季人,夏蟲不可以語於冰,凡人不可以語於神。你無知嘛,感受不到嘛,你就說沒有。所有非有神論者都是三季人。


這裡其實就涉及到一個認識論的問題,我們可以知道什麼,應該相信什麼以及如何相信。顯然,經驗、理性和邏輯是這些問題的核心。


三季人根據他的經驗做出一個理性的判斷,一年只有三季,正如很多人根據他的理性判斷,這世上沒有神存在。這不是同一種思維方式麼?這是值得嘲笑鄙夷的思維方式麼?


四、

以上所言,是對「三季人」這種故事的旁支引申,引申到一些有意思的角度而已。我當然也承認三季人的慣常理解也是有道理的,並且這確實是一種很好用的法則。


孫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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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者無語


三季人說法來自這樣一個故事。一天,有人來找孔子,看見正打掃院子的子貢,上前問到:“你是孔子嗎?”

子貢:“我不是。你找我老師有什麼事?

來人:“我想問他一年有幾季?”

子貢:“這個問題我可以告訴你,一年有四季。”

來人:“不對,一年三季。”

子貢:“四季。”

來人:“三季。”

兩人爭辯不休,這時孔子從屋裡出來,子貢就請老師判定。

孔子看著來人說,“你說的對,一年三季。”

來人高興而去。

人走了,剩下子貢和孔子。子貢問孔子,“明明一年四季,老師為啥說三季?”

孔子,“那人一身綠衣,分明是田間蚱蜢,春天生,秋天死,從來沒見過冬天,在他的腦子裡哪有冬季的概念。”

說完,子貢馬上明白了。

三季人說的就是無知的人。曾仕強反覆強調三季人,就是讓我們遇到三季人的時候,不要爭辯,不要聲高,不要生氣。既然你改變不了對方,爭辯無用,聲高無禮,生氣有害,何不順著他來!

有人會說,做人要講原則,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可是你堅持原則又怎麼樣,無法解決任何問題,給自己弄一肚子氣,對方也不舒服。孔子的做法看似不講原則,其實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曾仕強管這叫圓通。他反覆強調三季人概念,其實就是強調做人要圓通。


豫有得


什麼是“三季人”?

三季人是一個傳說,講的蚱蜢變成了綠衣人去同子貢爭辯一年有多少個季節。子貢說春夏秋冬四季,綠衣人非說一年只有三季,哪有什麼冬,如果有,我怎麼沒見過。孔子來了,子貢請老師主持公道,孔子一看這人,明顯就是個蚱蜢,蚱蜢一輩子就只活春夏秋三季。於是孔子說:“對,一年就三個季節!你是對的,子貢是錯的。”三季人得意地走了。

“三季人”是槓精的主要力量

網絡上、社會上,總會出現一些無腦的爭論。這些爭論的一方甚至雙方,可能沒有讀過議題涉及到的著作、事件內容的哪怕一個字,俗稱“根本不懂”,但是爭論起來卻氣勢磅礴,這種人在現在被稱作“槓精”,會將真正懂這些知識而又較真的人氣得爆炸。實際上他們就是孔子嘴裡的“三季人”,見識有限但長於辯論,與這種人較勁,等於對牛彈琴。對牛彈琴,是牛的錯呢?還是人的錯呢?大略是人錯得更多一點。

所有人都有可能是三季人

一個空間物理的博士可能完全不懂歐美文學,一個心理學的教授可能完全不懂明清歷史,一個內科主治醫師可能根本不懂編程。和普通的三季人相比,有專業學問卻又喜歡越界的三季人,對於自己的學問是有相當的自信的,也就更加難以說服。也就是說,不單普通人可能是三季人,專業學者也可能是三季人。

三季人的追隨者

三季人至多隻是因某方面的學識有限,卻偏要在這方面不懂裝懂而可笑。三季人的追隨者,則顯得有點恐怖了。蚱蜢說魯國的一年只有三季,這明顯是錯誤的,這病不算很可悲。可悲的是,蚱蜢竟然有非常多的追隨者,他們因蚱蜢堅定的語氣中讀出了質疑權威的快感(子貢的學識),於是紛紛說道:“魯國的一年真的只有三季嗎?誰規定的?學閥子貢麼?他算什麼東西?”“一年只有三季是常識,自詡學者的子貢卻不肯承認,真是令人笑掉大牙。”翻來覆去,都是些無腦的評論。等大家逐漸意識到一年的確有四季的時候,蚱蜢的子嗣便查找資料,證明“魯國沒有冬天,從秋天直接步入春天”,又說,“原本一年就是有三季的,可惜被某些人篡改了”。大家對這個結論很滿意,便紛紛宣揚子貢知錯不改的惡行了,同時附上子貢賣兒鬻女、搜刮鰥寡、打人不賠等罪狀,來證明子貢無恥,說一個無恥的人,說的話怎麼可能是對的呢。儘管這些惡行子貢一個都沒有,根本就沒發生過,但只要三季人的追隨者語氣足夠堅定,就又有其他三季人聽後深信不疑,跟風來黑子貢,令他永世不得翻身。

孔子對三季人的態度

三季人的特點是:無知而又確信。

對三季人,孔子的態度是:由他去。

這是大智慧。


豆子人民藝術家


要說三季人,其實,人人都是三季人。三季人的概念,就是自己只知道這麼多。

故事裡,綠衣人是蚱蜢變化出來的。蚱蜢一生之中,只經歷了春夏秋,然後就沒有了。對他來說,當然一年只有三個季節了,並且確實如此,沒錯啊。可是子貢呢,他的人生觀,因為經歷了幾十年,每一年都有春夏秋冬,對他來說,當然一年有四季了。

換句話說,也不能講認為一年有四季的,就比認為一年有三季的人高明。這可不一定,主要是看個人所需。就像沒見過番薯的跟見過番薯的,你說誰厲害啊?非要比較的,那就比誰活的更愉快誰就更厲害。所以,人們其實也不必要為這個三季人四季人辯論的不亦樂乎啦,很無聊的話題。

話說,古印度,一年也分三季的嘛,春夏冬,秋天不明顯,所以忽略。一個季節呢有四個月這麼長。人家那邊的氣候就是那樣,一年三個季節,也很合理。

所以,三季是對的,四季也是對的,就不追究啦。祝福大家【本人悟空問答命理師陳一宏,歡迎關注交流】


命理師陳一宏


我對易經大師曾仕強老先生的觀點立場並不贊同,曾老先生其實是一個強烈的實用主義者,在不同的場合,不同地點說的話是極其矛盾的,毫無原則可言,這就反映在“三季人”上。

在真理上你只要表達你的觀點,其它人可以表達不同的觀點,也許是你對,又也許是其它人對。這並不能免爭論,也許你認為對方是“三季人”,說不定對方是正確的呢,誰是“三季人”都沒明白,如何成為明白人呢?

打個比方說,以前我們認為天圓地方,有一天有人對你說:我們腳下是個球,外面是無垠的太空,這與我們的認知不同,不去了解一定認為對方是“三季人”了,其實相反。

這是我們文化的缺陷,對古人的盲目崇拜,對權威的盲回崇拜,所謂的國學沒有批判精神,這就出現了“一代不如一代”。現在國學熱中的那些名人都是如此,其實並沒有真正地理解就到處胡說八道裝大師。


神悅創


三季人的故事,名曰圓通,其實是油滑和世故,不僅不應該提倡,而是應該檢討和反思。

曾先生如果只是偶然把類似的看法作為對待一定對象的權宜之計,並不錯,夏蟲不可以語冰嘛。如果一個人實在不可能理解你的思想,你說得再多,也無助於取得同心和同意,那確實不必要固執到底,把傳道解惑變成無謂的爭執。但是,中國文化的主流價值觀並非是叫你世故,練你的圓滑。

我們面對的現實和環境千姿百態,如何去應對,《易經》教導我們的首要原則是具備“元亨利貞”的四德,同時要有順應時位、順理謙從的坤德。剛不可過亢,柔不可沉溺,這是基本的原則。易經教我們,在窮處,要求通。你的意見別人不理解,並不是自己放棄溝通的理由,變哪,循循善誘是也。做教育,做人的思想工作,做指導工作,做朋友的真朋友,如此才算真誠。經過努力了,完全無效,才可以下一個評論:孺子不可教也,笑笑了事。《易經》和傳統文化,教我們的是真誠,是實事求是和尊重規律,其次是權變,是禮節。

曾先生的書裡面課裡面,這些都顛倒了順序,真誠呀,謙虛呀,崇尚真理呀,都變成了藏之內心的不用之器,追求全身保利,才是上策。這才是最大的世故,德之賊也,古來不受君子待見。那些權宜之計的妥協讓步,不講真話,並非君子的形象和表現,一點不值得去讚賞。

你會說,這些事不是很普遍嗎?我們不妨想象一下,如果都採取這種搗漿糊的精神,我們還能進步,還能比別人更有效率,比別人更聰明嗎?我們文化中比比皆是的存在,屬於糟粕的,需要謹慎驚醒,遇事先盤算個人得失,看顏色思考,如此陳陳相因,只能讓我們日趨沒落。這可不是孔夫子的風格,更不是《易經》的真意。我們文化中的真精神,不應該被改造成現代的職場政治學,只為年度獎金KPI值奮鬥和取捨的秘籍,“為小利者不可以成大事”,做事無論大小,精神格局不能庸俗。“三季人”的模式,恰恰概括了這種處事哲學的形象,實不足取。

曾先生的課,我不推薦朋友去聽。曾先生有幾點難於苟同。聽了曾先生幾課,每課都幾乎發現,曾先生有許多對易經和傳統經典的常識性錯誤。還有,發現先生的觀點不是來自《易經》等經典,本質上來自職場的常識和西方管理學的觀察結果,很多觀點,不是來自中國經典的啟示,而是已經流行在管理講座課堂的雞湯,曾先生學習西方管理學,自然對這些觀點爛熟於心,把它們拿到傳統文化課堂上講,似乎有移花接木的效果。也就是說,這些觀點和傳統文化無涉,在曾先生課堂上,傳統文化只是個工具和托兒。而且,傳統文化還要屈尊附就流行的文化,把自己的缺點當成優點,打扮成三流公司文化的背書,老闆的小秘,下層員工保飯碗的應班腳本。

曾先生的課,叫做中國職場政治學更加貼切。千萬不能當做《易經》等經典的普及課去聽。

曾先生關於《易經》的知識範圍,只是古代科舉所用的《周易》的讀本,先生的講解,沒有體現《周易》的豐富多彩和深刻內涵,聯繫的實際,是醬缸文化盛行的局部氛圍。

用傳統文化經典為職場讀本做註解,反過來,把這叫做普及經典,是一種現在流行的教育商業化的範式。如此普及中國傳統文化和經典的確實不止曾先生一人,曾先生和近些年紅紅火火的幾位大師,實際上從事的是學術和教育的商業化活動,不管本人意願如何,效果都是追求粉絲和變現,在這個層面上,我們只能說,各人要做個明白人,明白你要的是什麼。如果要的是經典的真精神,還是到經典本身和相應的課堂裡去看去聽,緣木求不到魚的。把曾先生叫做易經大師,實在不妥,曾先生真是易經大師,中國那麼多易經學者和出版易經作品的出版社,真叫斯文掃地。

對曾先生積極參與大眾教育的精神,很想光大國學經典的願望,和許多有價值的觀點,我們還是存有敬意並給予肯定的。


熱帶雨林的午後


莊子說,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 。以有涯隨無涯,殆已。用有限的生命去追求無限的知識,實在是傻得沒邊了啊!

知識是無窮無盡的,道理是有限的,所以聖人講道理不講知識。懂了道理就有了智慧,有了智慧就能舉一反三,天下只有新鮮事,沒有新鮮理。懂了道理,一切新鮮事都不是新鮮事。道德經,論語都是在講道理。

聖人正是知道自己有不知道的,所以聖人不追求知識而追求道理。知不知,尚矣,不知知,病也,聖人不病,以其病病。夫唯病病,是以不病。

科學就是有病,明知道自己是三季人,不去追求道理,而去追求知識。真是傻逼絕戶了。

科學的歷史不過幾百年,人類的歷史不過百萬年,對於無始無終的宇宙歷史長河而言,別說三季人,連秒人都不是,納秒人,皮秒人都不是。


眾妙之門


簡述一下關於"三季人"概況,大家有興趣的話看一下曾仕強在百度裡視頻。

大致意思:有一天孔子弟子孑貢在掃地,來了一個人問孑貢:

你是孔孑嗎?

不是,我是他學生,有問題可以問我。

那好,我問你一年幾季?

四季啊!

不對,是三季!

兩人由此而爭執打賭,誰輸誰給對瞌三個頭,剛好孔子從屋裡出來,兩個把此事講給孔子聽,孔子聽了之後,觀察了那個人,於是道:三季啊,那人很高興,對子貢說,趕快瞌頭,子貢詫異的望著老師,老師:快瞌啊,於是子貢連瞌三頭。那人高興而去,子貢問老師怎麼回事,孔子說:你沒看到那人穿綠衣而來,他沒經過冬季,只三季了,你跟他爭執說不明道不清,你跟他爭執到天明也講不清理由,惹得自已生氣煩腦,傷氣又傷神,不如順應於他,也不失一種明智。還有就是莊孑所講"夏蟲不可於語冰",意思是春天的蟲子到了秋天就死了,它不會知道有冬天的,也可稱之為三季蟲。

故事裡的意思淺顯易懂,眾生芸芸,什麼樣人都有,教導人遇什麼人講什麼話,處事園滑,其實這個故事也商討地方,每個人所受教育.學歷等等不一,五彩繽紛才組成這個多彩世界,亦不可一概而論。


東郭先生147637124


故事雖然是編的,但不無道理。其實這編的故事也與孔子性格不符合,孔子復禮何曾妥協。你意思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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