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 山海詭影
第三章 詭歌
（前接“風水傳——白耳”）
我帶上乾糧離開了村子，村長派了一個熟悉環境的人跟著我。怕我遇到什麼危險，可以提醒我。這個人叫曾牧，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在村子旁有一條河，非常秀麗。河水清澈，魚在水底清晰可見。這條河的流淌方向是西方，一直流入西海。在河中有一種奇怪的東西，水中生物好像很怕它。我問曾牧這是什麼？他說：“這是育佩，可以驅蟲，戴上它就不怕蟲子叮咬。”
我說：“那正好用得上，我們一人戴一個。”說完，從水裡撈出兩個育佩。曾牧一個，我一個，戴在了脖子上。然後，兩個人往東走了三百里，來到了一座山。整個山樹木非常茂盛，還有很多白猿。白猿好奇地看著我們，它們好像很少見過人類。曾牧說：“這是堂庭山，整個山如同中堂一樣敞亮。”我看了一下山的形狀，確實有點象中堂。四周山勢略高，中間山勢略低，形成類似盆地的環境。我不由讚歎道：“好風水啊，聚風納氣。”
山上有很多水晶石和黃金，讓人歎為觀止。但是，一想到這裡的礦產不值錢時，我就失去了採集的興趣了。我甚至把口袋裡的玉石和黃金都拿出來丟了，只留一兩個做紀念。因為在這裡，把玉石和黃金裝在口袋裡，如同把泥巴裝進口袋裡一樣，很傻。翻過堂庭山，又往東走了三百八十里。看見了一座山，象一對展開的翅膀。曾牧說：“這是翼山。”
我觀察了一下山勢，覺得這是木形山。木形山，象屏風。那對展開的翅膀，和屏風很象。木形山，出壯士。如泰山是木形山，出梁山好漢。可是，這裡沒有人煙，也就不存在出壯士了。山上生活著很多奇怪是動物，從來沒見過。山下河流裡有很多奇怪的魚，十分好看。山上還有很多白色的石頭，曾牧說：“那是白玉。”在白玉周圍，還有很多奇怪的毒蛇。此外，還有很多奇怪的樹木。
由於山勢陡峭，樹木茂密，毒蛇異獸太多，我們沒有上山。選擇繞山而行，繞過山後，往東又走了三百七十里。來到了一座山旁，曾牧說這是扭陽山。這一次，我們決定翻過山。在山上，我們聽見有人唱歌。我們四處張望，沒有看見人影。我心裡一陣緊張，腦袋“嗡嗡”地響。我想，這歌聲如果不是人類唱的，那一定是鬼魅在唱。想到這裡，我的腳步放慢了，小心翼翼地向前走。
地形
等我們走近唱歌地地方，發現有一個奇怪的動物。形狀象馬，頭是白色的。身體是老虎的身體，尾巴是紅色的。曾牧說：“這是一種鹿，叫鹿蜀。據說，穿上鹿蜀的皮衣，會子孫滿堂。”我感嘆地說：“這樣看來，鹿蜀是吉祥的動物，對人類有利。”曾牧說：“是的，但發出的聲音太嚇人，象人在唱歌。”我說：“這就對了，能夠發出人的美妙歌聲，說明，它與人有關。那麼，它的皮毛可以讓人子孫滿堂也就不奇怪了。”
鹿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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