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是石,敲出星星之火;
理想是火,點燃熄滅的燈;
理想是燈,照亮夜行的路;
理想是路,引你走到黎明……
理想果真是這樣的,但請原諒,才疏學淺的我已經忘記了它是誰寫的了。如果在這個時候,我還和你一起談詩、談理想,請您莫笑我是愚蠢和無知的。
這幾天,歌手陳羽凡吸毒的事情又成了人們議論明星的一個熱點。11月28日,平安石景山官方微博通報,歌手陳羽凡因吸毒、非法持有毒品,於11月26日被拘留,因吸毒一同被拘留的還有25歲女性何某某。這已經不存在任何假新聞的問題了,也就是說它是真的。為此,有好幾個朋友對我說:你為什麼就不去說說娛樂圈的明星總喜歡碰上這事兒呢?
我首先想到了一個朋友,叫藝名叫秋天,可能是想和秋天一樣擁有豐碩的果實,才取了這麼個名字的。
秋天人長得不錯,年輕漂亮,一直想在演藝的圈圈裡有所發展,但這個圈圈是不容易打入的。不容易用我們老百姓的話來說至少有三個方面:一是你得在長相上說得過去;二是你確實得有才,底子要好;三是你一定得有錢,得想辦法認識很多的這個圈圈的守門員,打點好他們,你才可能獲得進場的門票。
據說,這三個條件缺一不可,前兩個秋天沒什麼問題,第三個也弄到過幾張票,但進去了沒什麼大作為,很快就被退場了。
去年,見到秋天的時候,她說她不幹了,很受傷,得找個人把自己嫁了,過正常人的生活。看著她的樣子,我的心裡很酸,酸酸地想到了這樣8個字:苦海無邊,回頭是岸。祝願秋天能在岸上活得更好一些吧,至少不會擔心風大浪大,被水淹了,被浪吞了。
陳羽凡,沒機會認識,只是在電視上見過。和秋天不同的是,他至少是拿到了進場的門票的,或者說是弄到門票比較輕鬆的那類,否則,我們怎麼能在電視上常見到他而見不到秋天呢。
但是,對此,我又能說點什麼?
人一旦被推上成名的路,不管舞臺有多大,都會上癮的,很難剋制。這不是娛樂圈的通病,而是人性。為了這個,我們得修煉,得把慾望修煉成理想。
陳羽凡的確離我有些遠,在這裡我就講我認識的兩個人吧,談不上朋友的,但真的是認識。
第一個人,搞西北地方誌,弄了大約是像河西走廊或者神秘的西夏這樣的一個紀錄片,後來,被播了,還不錯,就上癮了。接著,我們再約他出來吃飯呀、聊天什麼的,他就把自己當成了名人,不願和我們來往了。
人在這個世界上總得活著,老百姓的圈子畢竟大,名人的圈子畢竟有點小。大約在去年的冬天,忽然就見到了一直扮演著名人的這人的電話,主動約我出來吃飯。
到了地點,見到他,發現和沒成名前的變化挺大的。人老了,頭髮白了大半,腰和背彷彿都有些彎了。心想:成名了怎麼會變成這樣呢?看來,不管成名與否,歲月都在我們這裡不可抗拒。一直扮演名人的人告訴我,總撐著個名人架子日子不好混,因為自己做名人錯過了不少地機會,失去了不少的朋友……忽然地,就覺得當名人其實挺可憐的。
第二個人是個年輕人,據說在手機前擺弄了一下,弄了個什麼視頻,忽然地紅了,有不少人給點贊,也多少有些收入。與第一個不同的是,這個年輕人好為人師,見我常寫些自媒體的文章,就教我如何與他一樣走紅,不我管我聽進去聽不進去,那都是人家的經驗。
然而,誰想到呢?一年前,這年輕人玩飛車的遊戲,把自己給搭了進去,歿了。
這事兒對我啟發挺大的,幹嗎要讓自己紅呢?紅了就想更紅,紅著紅著就把自己紅沒了。陳羽凡,吸下的其實還有不甘被遺忘的寂寞和撈取更多紅利的癮!
我還能說點什麼呢?那就談談我們的理想吧!既然它是石是火是燈是路,是必須的,那就讓它僅僅是必須的,而不是讓我們揮霍的。忽然地,就想到了曾經見過的一位唱花兒的老人,他常常在山頭上來那麼幾句,不是總來也不是總唱,但不管他來不來或者唱不唱,人們都把他叫“唱花兒的”。
人生,其實它不在乎你是否佔據了某個光輝的山頭,只要你有一份平常心,它就會平安和真實地出現在那兒。所謂心若在夢就在,不讓心變得自私乃至貪婪,才是我們被剋制的慾望,才是我們的真正的理想。
飢寒的年代裡,理想是溫飽;
溫飽的年代裡,理想是文明;
離亂的年代裡,理想是安定;
安定的年代裡,理想是繁榮……
終於想起來了,這詩是流沙河寫的,很多的陳羽凡走丟了。(文/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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