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來了”這個男人殘忍的奪走了她的孩子,奪走了她的一顆腎

“先生你來了”這個男人殘忍的奪走了她的孩子,奪走了她的一顆腎

蘇眠從重症監護室轉到普通的病房。

她躺在病床上。

夢姨將手中的保溫桶放下,倒出一碗雞湯,“太太,太太,來,喝點湯,今天上午燉了一上午呢。”

蘇眠怔怔的看著徐姐,“夢姨,我的孩子沒了,原本再有兩個月我就能生下她,她能健康的成長,就這麼沒有了。我這幾天做夢,老是夢見我的孩子。”

夢姨嘆了一聲,“太太,不要想這些傷心的事情,來喝點湯。”

病房的門被從外面打開。

夢姨站起身,“先生你來了。”

蘇眠看著站在病床門口的那個男人,手指緊緊的攥著,心臟抽疼著,她現在已經不需要呼吸機來維持,但是卻覺得喘息不上。

這個男人,就這麼殘忍的奪走了她的孩子。

奪走了她的一顆腎。

顧北城走過來,眼眸漆黑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他張了張嘴,終究是沒有說什麼,從公司裡面得知她已經醒了的消息,他當時心裡第一個念頭就是趕過來。

但是,他卻沒有動,一直等到晚上,經過醫院的時候,才趕過來,他看著她,淡漠的開口,“我聽說你醒了,下班順路過來看看你。”

蘇眠沒有回答,躺在病床上,像是個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顧北城往前走了幾步,男人垂在身側的手指緊緊的攥成拳,看著躺在病床上,身形消瘦的女子,他對夢姨說,“照顧好她”,然後就走了。

蘇眠笑了起來,笑容越來越大,瘋狂的笑著。

應該是蘇清染沒有事,好好的,所以這個男人才過來看看她,可憐可憐她,她蘇眠,不需要這種可憐。

蘇眠的身體不好,雖然醒了過來,但是需要後續的調養。

醫院後面一棟樓是療養院,周圍環境不錯,蘇眠就在這裡,一待就是兩個月,她的一顆心,早已經沒有波瀾。

一場秋雨過後,天氣慢慢的轉涼。

夢姨去辦出院手續。

蘇眠一個人在病房裡面,病房的門被推開,她以為是夢姐,轉過身,卻看見,來人是蘇清染。

蘇眠警惕的看著她,緊緊的咬牙,“你來做什麼?”

蘇清染得意的笑著,她拖著腰部,伸手撫摸著腹部,甜甜的微笑,“姐姐,我懷孕了,北城的孩子。”

蘇眠伸手在指著門口,“蘇清染,我這裡不歡迎你。”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今天北城陪我來做產檢,他對我跟孩子實在是太小心翼翼了,什麼都不讓我做,我聽說你要出院了,特地過來看看你,之前我一直想來的,謝謝你把腎捐給我。”

“滾,蘇清染,你給我滾!”蘇眠看著蘇清染臉上炫耀的笑容,她已經快要瘋了。

蘇清染大笑著,“蘇眠,我忘了跟你說了,你當時懷的呀是雙胞胎,一個男孩一個女孩,聽說啊被取出來的時候,只要送進保溫箱裡面好好照顧,孩子是可以活下來的,嘖嘖,可惜啊,真的太可惜了,當時所有醫生都按照北城的命令,著急救我的性命,怎麼會管那兩個孩子呢?真可惜,就這麼死了。”

蘇眠閉了閉眼睛,整個人扶住牆壁才能站穩,孩子,她的孩子,竟然是兩個孩子,顧北城,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就是因為我喜歡上你嗎?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顧北城,我恨你。

蘇清染看著蘇眠,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她笑的越開心,“蘇眠,我最討厭的就是你,憑什麼你是風風光光的大小姐,而我就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子。”憑什麼爸爸喜歡她,憑什麼顧北城也喜歡她。明明這一切本應該是她的!

蘇清染的臉慢慢的扭曲,“我就是喜歡看到你什麼都沒有的樣子,顧北城是我的,顧太太的位置也是我的,蘇眠,你還真夠堅強的,竟然活了過來。”

蘇清染走過去,帶著得意的笑容,逼近,“你知道嗎?我根本就沒有腎衰竭。那場車禍也是假的,我是受傷了,但是沒有這麼嚴重。”

蘇眠瞳仁一顫。

手指攥緊了床單。

“你們可能不知道,我一個遠方表哥是這家醫院的副院長,我昏迷醒來之後恢復的很好,這一切只不過是我跟我表哥的計策而已,沒有想到北城果然是愛我的,你的那顆腎臟,我也不知道丟在哪,現在北城可憐惜我了,知道我懷孕了,特別在意我,什麼都不讓我做,真的是可憐你,白白丟了一顆腎,我的好姐姐,跟我鬥,你的那顆腎臟跟那兩個孩子,就是你在我手裡奪走顧太太這個位置的代價!”

蘇眠身體顫抖,一股鮮血湧上喉嚨,“蘇清染,你還我孩子的命來。”伸手掐住了蘇清染的脖頸,但是因為她太生氣了,手指顫抖,用不上力氣。

顧北城,顧北城,這就是你喜歡的女人,顧北城,你眼睛瞎了嗎?我從十二歲就認識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蘇清染大笑著。

拿出手機來,撥打了顧北城的號碼,衝著那端驚慌的大叫著,“北城救我,蘇眠要殺了我,救命啊北城.....”

接著,她將手機摔在地上。

轉身拉著蘇眠的手走到窗口,自己靠在窗口,形成一幅蘇眠要推她下去的樣子,對著下面驚慌大叫,“救命啊,有人要殺我,救命啊。”

樓下的護士,來往的病人的目光都看過來。

蘇眠看著蘇清染眼底瘋狂的目光,她心裡隱隱有不好的感覺,但是她此刻已經沒有理智了,她沒有了一顆腎臟,還沒有來兩個孩子,來不及反應,就聽見一聲尖銳的呼喊聲,蘇清染整個人推開她,肚子撞在了茶几上。

頓時,鮮血不斷的從身下流淌出來。

蘇眠怔怔的往後退。

蘇清染一臉痛苦的倒在血泊裡面,臉上卻帶著得逞的笑容。

——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是她自己。”

很快,醫生趕到了病房。

很快,顧北城的身影出現在病房裡面,蘇眠只覺得臉頰一陣火辣的疼痛,然後整個人倒在了床上,她跪坐在地上,嚐到了唇角的血腥味。

耳蝸嗡嗡的響,那一聲‘毒婦’她聽得清楚。

“先生你來了”這個男人殘忍的奪走了她的孩子,奪走了她的一顆腎

“清清,清清你堅持住。”男人抱住了蘇清染,蘇清染虛弱的說,“北城,不怪姐姐,是我...是我的錯,姐姐失去了孩子,她心裡怨恨...我...不要怪她....我不應該跟姐姐起爭執的..”

這一番話,將所有的錯都推到了蘇眠的身上,自己卻顯得單純善良,都這樣了,還在為惡毒的姐姐求情。

接著,蘇清染昏迷了過去。

“清清。”男人一把揪住了醫生的領口,“如果清清有事,這家醫院也沒有必要再開了!”

醫生冷汗直流。

蘇眠慢慢的轉過頭,她聽著蘇清染的話,真的想撕開蘇清染這張臉,讓顧北城看看,此刻病房裡面已經沒有人了,蘇清染被推倒手術室裡面,她又看著地面上那一灘血跡,冷嘲的笑出來聲。

接著,她哭的越來越厲害。

眼淚止不住一般。

夢姨也辦完手續來到了病房,驚呼一聲看著地面上的血跡,蘇眠無助的抓著夢姨的手,“夢姨...我是不是懷了兩個孩子...兩個孩子都沒有了。”

夢姨也是從醫生口中得知了消息,現在醫院都議論紛紛,很多護士都看見了,蘇眠把想要把蘇清染從窗戶上推下去,沒有成功,後來將蘇清染推在桌子上,孩子掉了,都是血,這下肯定保不住了。

“太太,沒事的太太,太太,一切都會過去的。”

蘇眠喃喃,“過不去的,不會過去的。”

“嘭” 的一聲。

病房的門被踹開,顧北城站在門口。

男人一臉陰沉,怒氣浮現於眼底,一步步的朝著蘇眠走過來。

氣息冷漠。

蘇眠慢慢的咬著唇,看著顧北城。

“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你可以去查,她肚子裡面有兩顆腎,根本就沒有事,那場車禍,她在騙你,她跟醫院串通....”

呼吸猛地頓住。

蘇眠面色漲紅。

顧北城掐住了女孩纖細的脖頸。

眼底一片陰鷙,輪廓透著冷漠,喉嚨劇烈滾動,嗓音壓在她耳邊,“蘇眠,你果然是不長記性,清清的孩子沒了,蘇眠,你現在高興了嗎?你到現在還為你說好話,說不怪你。”

蘇眠喘息不上,她突然瘋狂大笑著,艱難的吐出,“是嗎?她的孩子沒了,我當然高興,她活該!”

男人的手指骨節緊緊的繃緊,黑眸眯起,她就這樣蒼白的笑著,看著眼前輪廓冷漠陌生的男人,曾幾何時,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顧北城,你說過會一直保護我的。

顧北城,你說過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我的!

顧北城,我恨你。

未完待續......

書名《你眼眸中的宇宙》

“先生你來了”這個男人殘忍的奪走了她的孩子,奪走了她的一顆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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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分明就是在搗亂,在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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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徹底捅了馬蜂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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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位目前炙手可熱的小鮮肉緩緩走上了舞臺,前奏一響,舞臺上的表演成功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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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罵了一句,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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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鐘後,他調整了一下耳機,平靜地吩咐道:“給沈先生整理一下西裝,這首歌結束後,司儀上臺。去確認一下新娘那邊,好,注意時間。”

說完,寧修遠才徑直走到雲晉堯的面前。

在這種時候,他居然還能保持著淡淡的笑容:“雲總,不介意的話,先回去休息吧。”

雲晉堯玩味地一挑眉頭:“新人的喜酒我還沒喝呢,怎麼能就這麼走了?”

寧修遠雖然客氣,卻態度強硬:“雲總,凡事適可而止,見好就收。這麼多人都看著,你也不想成為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吧?何況,就算你不在乎,林經理畢竟是女人,這個社會對女人太嚴格了,請你也稍微為她著想一下。”

後面的一句話顯然起了作用,只見雲晉堯收斂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回頭看向林逾靜。

她狼狽極了,神色驚惶,拼命地咬著嘴唇,鬢角隱約一片晶亮,應該是汗。

那顆巨大的鑽戒反而使這個美麗的女人成為了眾矢之的。

“我們走。”

雲晉堯從桌上抓了兩瓶香檳,然後一把牽起林逾靜的手,拉著她走向門口。

“隨了份子錢,拿兩瓶酒不為過吧?”

他回頭,挑釁似的看了看依舊站在原地的寧修遠。

不等得到回應,雲晉堯便一手握著香檳,一手拉著林逾靜,從宴會廳揚長而去。

沒人攔他們。

沒人敢攔他們。

宴會廳外,是一條長長的走廊。

此刻,走廊上非常空曠,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見大半個山莊的夜景。

跟著雲晉堯走了兩步,林逾靜猛地甩開了他的手。

她站住,低下頭,把那枚價值連城的鑽戒取了下來,重新塞到雲晉堯的手裡。

“滿意了嗎?沈昊天的婚禮徹底被你毀了,現在就算新郎的頭上長出一對兒犄角來,也沒人在乎,所有人都只會記得這枚鴿子蛋有多貴。”

林逾靜深吸一口氣,輕聲問道。

雲晉堯合上手掌,似笑非笑:“我當然滿意,只是不知道你滿意不滿意?林逾靜,你真當我是錢多燒的,吃飽了撐的?別忘了,這枚鴿子蛋是戴在你的手上!”

話音剛落,好像要印證他的話一樣,之前那條被遺忘的拉布拉多犬循著兩個人的氣味,也從宴會廳裡跑了出來。

它一直跑到林逾靜的腳邊,親暱地蹭了蹭她的小腿。

見狀,雲晉堯有些吃醋,他下了一個命令,那條狗就乖乖地跑到一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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