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能跟一个小黄毛丫头说对不起?你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放屁,我能跟一个小黄毛丫头说对不起?你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咕咚,我咽了口口水,我很想说一句没有啊之类的话,可是话到嘴边硬是没敢说,看着我爸那样子我就害怕,后背冷汗蹭蹭往出冒。

“过来。”我爸对我招了招手。

我看了眼紧随其后进来的我妈,给了她一个求救的眼神。

“我让你过来。”我爸又喊。

我移了一个小碎步,要不慢有多慢。

我妈问:“二皮脸,咋滴了?”

我爸瞪了他一眼:“说没说别再孩子面前叫我外号。”

我妈咧嘴乐了:“习惯了,失误,我滴锅。”

“你儿子抽烟。”我爸用脑袋点了我一下,随即那意思就是让我妈看着揍吧。

“抽烟?”我妈听后,当时就在屋里面翻扫把,拿出咱家新买的扫把还是,递给我爸:“揍吧,这回,熊孩子,别的不学,学抽烟!”

我的腿已经哆嗦了,心想这回连自己老妈都不帮我了。

惊讶的是,我爸并没有揍我,诶?新鲜了啊。

只见我爸将扫把扔在一边,说道:“赶紧的,你干爹请咱们吃火锅,收拾收拾肚子,狠驴他一顿。”

“妥了,容我拉个屎先。”瞬间松了口气,夹着屁股就往厕所撩。

我妈特意外,拔楞我爸一拳:“孩子抽烟你咋不管?”

“小男孩抽烟你咋管?管的越严,他就会躲起来抽,抽烟这种事打没用,你得想办法去说教他。”我爸当年也抽烟,他深知一个男孩子要是真想抽烟,那是谁也管不了的事情,面对如此情况只有两种办法,第一说教,万一我就听了呢?第二控制我的零花钱,让我没钱买烟,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基本没有零花钱。

……

一夜无话,转眼来到了周六,由于上完这半天课,我们就可以放假了,同学显得都很兴奋,我也不例外,激动的跟钟不传闲聊着,寻思下午去哪打篮球呢。

臭屁闻说啥不愿意跟我换座,我也没招,谁让他还有个陈辉护着呢,这个陈辉在班里非常跳,隐隐约约让班里的人感觉他就是咱们班大哥一样,一下课就倚在门口跟别的班混的比较好的几个人在一起嘻嘻哈哈。虽然不爽他,却也没啥恩怨,我个人是一个不太喜欢惹事的人,你愿意牛逼就牛逼,愿意干啥就干啥,跟我无关,我的目标只有一个,抓紧处一个对象啊。

我跟臭屁闻的这场小架没白打,他现在在我眼皮底下基本不咋撩秦子晴了,老实不少,要搁以往,每次下课就属他的嗓门最大。

第二节下课的时候,我们班的同学拿出早上准备好的饭盒,吃东西,据说后两节课不上了,全校集体出去薅草,玛德,这个天杀的学校,临放假也得祸害我们一把。

我见秦子晴将泡好的泡面放在身前刚要吃的时候,我贱呵呵的凑了过去,一口咬住她叉起来的泡面,并对她竖起大拇指:“嗯嗯,真好吃。”

换做以前,我这行为只会引起她的追打,然而今天不知道咋的了,她直接将泡面给扔了,并做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我心想可能是昨天的事她还没原谅我吧。

但话说话,昨天我也没惹她啊,生啥子气嘛。

“放屁,我能跟一个小黄毛丫头说对不起?你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臭屁闻见状,心里非常的解气,心里暗想:“该,活tm该!”

“你怎么惹咱们班的小姑NaiNai了?”钟不传滋溜着方便面汤,凑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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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踏马个方便面还得吃老坛酸菜的,曹,像个煞笔一样。”我斜楞眼睛撇了眼钟不传,随后郁闷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嘿,你这有气往我身上发什么发嘛。”

第三节课开始之前,我们班便在灭绝老尼的带领下,来到指定的草坪区,准备薅草捡东西,几个人一小组,划分好的区域,就开干。

这种干活的事情根本就别寻思找到我,钟不传更是铁打不动的战友,要挨处分也是一起挨。

我蹲在草坪上,眼睛一直瞄着秦子晴,只见她一只手在那捡,另一只手一下没动弹,时不时还得揉揉。

噗!

我将嘴上的树枝吐了出来,随即趁着老师一个不注意撩到医务室,摸了摸自己兜里,只有两块五,便问钟不传:“兜里有钱吗?”

“有,要多少?”

“三块钱吧。”

“你等等。”钟不传从袜子里拿出三块钱递给我:“这是我的私房钱,借你的,你得还啊。”

“擦,这什么味啊,你几天没洗脚了。”

“不要给我,对于你的恩人你不捧着唠嗑也就算了,还得埋汰我?今天你要不叫我一声大哥,这钱我都不能给你。”

“大哥,钟大哥,钟爸爸。”

“哎,乖,好儿子。”

“去你妹的。”我一脚将他蹬飞:“占我便宜,这钱说啥不还了。”

买完云南膏药贴,我背着小手来到秦子晴面前,秦子晴抬头扫了我一眼,转了一个方向,背对着我。

“秦。”我再次溜到她面前,刚想说话,人家又转了一个方向,很明显,烦我。

索Xing我也不管了,收起笑容,强制抓起她的手,气的秦子晴直打我:“你干嘛!张耀阳,松开我,弄疼我了。”

我也不理她,将实现买好的云南白药铁撕开,缠在她左手手腕上:“你的手腕杵了,我知道是因为我弄的,这味道是挺不好闻的,但你也不能停着,这药挺好使得,贴上就不疼了,最起码要贴三天,十二个小时自己换。”

说完我将剩下的膏药贴塞她怀里,挺瘠薄的离开了。

给她贴膏药的时候,秦子晴正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我,她的心里没由来的升起一抹暖气,阳光照射在她脸上,你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眼神里的涟漪,是初恋的味道吗?

不用寻思,这一刻的我,虽然霸道,明显很帅!

“喂。”秦子晴叫住我:“张耀阳,你一连一句抱歉的话都不能说吗?跟女孩子说对不起就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吗?”

“放屁,我能跟一个小黄毛丫头说对不起?你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我转过头,呵呵一笑:“从小到大,你啥时候见过我张耀阳跟人说对不起了。”

秦子晴语塞,在她的印象中,我们是从幼儿园到小学再到初中都是一个班级的同学,似乎我真的没有向谁认过错。

这时,灭绝老尼过来了,她督出着我们快点干以后,便跑到前方跟别的男老师聊天去了。

我与钟不传躲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玩扒尿炕,有的人可能不知道把尿炕是啥意思,就是聚集一堆土,上面插一根小细棍儿,我拔楞一下,他拔楞一下,谁先给棍拔楞倒了,谁就输了。

正当我与钟不传玩的热火朝天,马上就要赢的时候,一只小脚迎面而来,直接将我的土城堡给踩灭,根据这双36号小脚,粉色运动板鞋来看,绝对是个姑娘!

当时我便有了想法,如果是个美女,那我忍了,但你若是个恐龙的话,绝对让钟不传强*了你,来宣泄我心头之恨。

不管咋样,这时候起身的动作一定要凶狠,气势一定要足。

一头愤怒的野兽缓缓的站起身。

“啊呀!”

还没来得及开口,我的后脑勺便被一个重物狠狠的敲了一下,姑娘捏着粉拳,嘚瑟的晃了晃手掌:“你丫的在这呢,我找了你好几天,臭小子。”

“你谁啊?”这姑娘看着挺眼熟的,一时半会的没想起是谁。

“我是谁?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姑娘指着自己,夸张的叫道,显然我将她给忘记的事让她挺来气。

我仔细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长得挺好看,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脸朝花束、身形苗条,长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好像在哪见过,但我这一天没事竟偷瞄美女了,所以面前这个姑娘我也记不太清了。

“你这姑娘长得挺水灵的,说话怎么这么粗鲁。”要不是看她长得挺好看,我绝对抽她了,在我耀阳的人生字典里,只有美女与丑女,不存在男女有别这个词。

“我粗鲁?对待粗鲁加不讲信用的人,现在我没踢你就算好的了。”姑娘一把揪过我的耳朵,说道:“姑NaiNai我叫迟小娅!那天你给我的暖壶踢碎了,到现在还没还给我呢。”

“哎哎哎,你怎么还动手了,要不是看你是个姑娘(主要是美女),我抽你了信不信?”我被她揪的生疼,耳朵都快要掉了,弯着腰让她欺负的不成样子,挺丢脸的。

“来,你动手一个我看看,挺大一老爷们要动手打小姑娘,我呸,谁教你的?来来来,动手一个我瞅瞅,吓死你。”迟小娅根本不屑我,说话的同时还得往我身上啐了一口,同时手上的力道加大了。

我发现我真是拿她一点办法没有。

“内个,有话咱好商量行不,这么多人看着呢,丢人。”硬的不行咱就来软的呗,哎。

“现在知道丢人了,那天用篮球给我暖壶砸碎的时候怎么不寻思我多丢人呢,不行,姑NaiNai我生气了,道歉。”迟小娅插着腰,像一只胜利的母老虎一样,嗯,就是母老虎。

“道不了。”

“你道不道?”

“不道!”任凭我的耳朵都快被她揪断了,我死活就是不道,爱咋咋地。

“行,有种,不道是吧。”迟小娅突然松开我的耳朵,随即抓着我的手放她胸前,准确的说是脖子那边,大喊道:“哎呀,非礼啦,各位同学,老师,有不良少年非礼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呜呜呜……”

“放屁,我能跟一个小黄毛丫头说对不起?你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后面的话她还没说完,我一个高跳了过去,连忙用手捂住她的嘴:“你别瞎嘞嘞,毁我清誉,擦。”

“你道不道歉?”迟小娅一副吃定了我的表情。

真是怕了她了。

“非礼,唔。”

“对不起。”我快速的说了一句。

“啥玩意?没听见。”迟小娅嘚瑟的晃了晃脚丫子,小腿一颠一颠的,佯装抠了抠耳朵,又问道。

“对不起,我错了,姑NaiNai原谅小弟行吗?暖壶一定赔给你,我现在钱没攒够,容我缓两天,行不?”

“哎,早这态度不就完了,真是欠揍,三天之后,晚上八点半,我准时在女生宿舍门口等你,晚来一分钟,咱俩都是个事。”

看着迟小娅离开,我不禁长长的吁了口气,玛德,我怎么好像有点整不过她呢,这个女孩的行为太霸道了,跟她甜美的长相完全不成正比,也不知道这姑娘的父母是怎么教出来的这个奇葩,我要是她爸妈啊,得上老火了。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一张堪比鞋拔子一样的大长脸凑了过来,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远去的迟小娅,眯眼睛一阵深思。

“啊,卧槽,你干啥呢,骗吻是不,我初吻啊,曹。”一回头,就装上钟不传的大脸,直接来了一个耀阳哥的法式香吻怼他脸蛋子上了。

这货用手擦了擦:“阳仔,刚才我好像听你跟那姑娘说对不起了?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好像第一次听到你跟人家说不起。”

“放屁,我能跟一个小黄毛丫头说对不起?你一定是出现幻觉了。”老脸一红,被他听到了,得埋汰我一辈子,尴尬。

“不可能,我绝对听见了。”钟不传很笃定的说道。

“你看这是几?”我伸出一根手指头问道。

“放屁,我能跟一个小黄毛丫头说对不起?你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一啊。”

“那这是几?”我又伸出一根手指头。

“二啊。”

“两根手指甲加在一起是几?”我又问。

“三啊。”

“哎,这孩子没救了,我说你出现幻觉吧,两根手指头加在一起不也是二么,没事的话少打你那小霸王游戏机吧,多去医院看看心理医生,没事让你爸给大夫多送几块猪肉,要后丘那块,全瘦肉的。”

“一根手指头,在伸一根手指头,加起来是两根手指头。”钟不传自己缕了一遍,随即一拍脑瓜子,萌萌哒的说道:“耀阳,还是你特么聪明!喂,你干啥去?”

‘去小学收保护费去。’

“放屁,我能跟一个小黄毛丫头说对不起?你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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