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四年了,我知道錯了,你別再離開我,好不好?」

“歡歡,四年了,我知道錯了,你別再離開我,好不好?”

“雲深,你弄痛我了。”顏歡皺眉,聲音不大,卻讓陸雲深死寂四年的心重新煥發生機。

“你真是我的歡歡我的歡歡!”

他渾身顫的更厲害,心臟劇烈地跳動著,生怕弄痛她,卻又更怕放開她,眼角赤紅著,手足無措著,不敢正視她的臉,卻又想要好好看看讓他魂牽夢縈了四年的容顏。

而所有的猶豫,躊躇,彷徨最後都終結在一聲興高采烈的呼喊中。

“爸爸!”

聲音又軟又糯,卻如同平地悶雷,將陸雲深鎮在原地。

孩子滿臉笑容地跑到進門的男人身邊,懂事地提過他手中的便利袋。

是他!紀遇白!!

紀小樂??是他的孩子???

怎麼可能?顏歡怎麼可能會生其他男人的孩子???

趁他怔愣的空檔,顏歡才從他懷裡掙脫出來,眉眼含笑地走到紀遇白麵前,將他另一隻手的便利袋接過放到收銀臺上,笑著說。

“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花房.事不多,想到昨天你想吃老王家的龍蝦,就提早去排了隊。”

“爸爸,你太棒了!”紀小樂一聽到有龍蝦,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口水嘩嘩地去解便利袋。

顏歡無奈,“小樂,慢點。”

“沒事,我去拿手套。”紀遇白也笑。

一家人其樂融融,反倒將陸雲深襯成了外人,徹底的外人。

陸雲深只覺萬箭穿心,心裡絞痛著,撕扯著,被翻攪的鮮血淋漓,最後衝上眼底,翻湧成嗜血的暴戾。

紀遇白此時才像是看到陸雲深,唇角又露出了他們年少時的笑意,只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淡漠地問。

“陸總,別站著,一起吃。”

陸雲深沒動,他怕自己控制不住體內咆哮的火焰,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在顏歡面前弄死紀遇白。

他喉頭腥甜,嘴裡滿是鐵鏽的味道,好半天才吞嚥下那些上湧的血液,啞著嗓子說。

“歡歡,我想我們需要單獨談談。”

顏歡正拿著龍蝦的手微抖,對紀遇白和紀小樂笑了笑,說了聲馬上就好,緊接著,便帶著陸雲深出了店門。

兩人走到店外不遠處停下,顏歡回頭看了眼,確定自己可以看到紀遇白之後,這才轉頭看向陸雲深,目光坦蕩。

“說吧。”

有無數的話想說出口,有無數的思念想傳達,可當他看到顏歡那雙澄澈無比的雙眼,所有的話就像是梗在喉嚨裡,怎麼也說不出口。

最後,所有的糾纏,所有的執念都化成一句帶著哽咽的話。

“歡歡,我錯了。”

顏歡僵在原地,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那個高傲,矜貴,永遠都不會像別人低頭的陸雲深……

居然會道歉?

“歡歡,四年了,我知道錯了,你別再離開我,好不好?”

而道歉的對象還是自己?

陸雲深痴痴地望著眼前這張刻進自己骨子裡的臉龐,眼角赤紅,低啞著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小心翼翼,低沉著。

“歡歡,我知道錯了,你別再離開我,好不好,四年時間,好長,太長了。”

那樣哀慟的語調,讓顏歡心都在顫,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不是以往的記憶太過清晰,她幾乎要以為陸雲深愛上了自己。

可這怎麼可能?

顏歡內心發苦,腦海裡立刻印出四年前在小巷裡看到的那一幕,自嘲。

別傻了,顏歡,十三年都沒有愛上的人啊,現在這麼輕而易舉就愛上了?顏歡,別自作多情了,誰給你那麼大的臉?

顏歡看著陸雲深良久,才組織好措辭,有些釋然地說,“陸先生,你沒錯,是我錯了。我錯在不該糾纏你,我錯在不應該不自量力,可我已經為我的錯誤付出了代價。”

顏歡看著他,眼神坦然而又澄澈,衝他微笑,那是屬於朋友的微笑,無恨,也無愛。

“所以,陸先生,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

“結束?”陸雲深像是突然激動起來,音調陡然提高,猛然攥過她的手腕,將她圈入自己的強勢中,目光強勢。

“我不接受,我們之間,不會結束,永遠不會結束!”

不會結束?

顏歡心裡微震,腦海裡卻全是那天的血色夕陽,那對璧人,那樣冷峭的背影,她在他懷裡,也不掙扎著,就這麼靜靜地看他,最後開口。

“不結束,難道再像四年前那樣,看著你離開嗎……”

她的話音很緩慢,一字一句像是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那樣的沉重,幾乎讓陸雲深站不直身子,甚至連雙手都在顫。

這一次,他不會離開,他永遠都不會離開。

陸雲深想要這麼說的,可他滿腦子都是女人滿身是血趴在地上望著巷口的畫面。

自責,內疚,如同水泵將他渾身的力氣抽離,直至無力地垂下雙手,連抬也抬不起來。

“謝謝。”顏歡朝他笑,繼而轉身,輕快地小跑著回到米線店,溫柔地摸著紀小樂的頭,紀小樂吃完龍蝦進廚房洗手,顏歡便目光柔和地看著紀遇白。

而這樣的目光,以前只屬於他,只有他。

心裡就像被一把斧子緩緩劃開,疼的幾欲窒息。

可他不甘心,顏歡這輩子,只能愛他一個人,她的幸福只有自己才能給。

藍牙耳機裡傳來紀遇白和顏歡對話的聲音,從他剛才放到顏歡口袋裡的微型監聽器裡傳來。

“小歡,你真的不想跟陸雲深走?”

陸雲深的心猛然被揪起,攥緊拳頭,連大氣都不敢喘,屏息靜氣地想聽顏歡的回答。

“不了,我的夢醒了,以前是我自己太強求,以為人定勝天,可現在,經歷過這麼多事,我才知道,有些人,從一開始就註定要離開。就像我曾經拼了命想要抓緊他,可到最後,還是隻能看著他越走越遠。”

陸雲深聽到顏歡嘆氣,語音釋然。

“所以,遇白,我認命了。”

心口那道被斧頭劃開的傷口終於撕裂,陸雲深腳下踉蹌,差點跪坐在地,差點叫喊出聲。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不要認命!

顏歡,你認命了,我怎麼辦呢?我該怎麼辦呢?

我不會讓你認命,不會的!

紀遇白看著眼前這個滿臉釋然的女人,很難將她和四年前垂死之際仍呢喃著陸雲深名字的女人重合。

那天她渾身是血,如果不是他正好駕車從帝榮城經過,又正好路過那個小巷,那具被他用作替身的無名女屍恐怕就是顏歡最終的結局。

當她在ICU病房呆了整整一個月,病危通知書下過二十幾次之後,他就下定決心,要不惜一切代價,將顏歡從陸雲深身邊帶走!

包括她肚中那個已經有胎心胎芽的小生命!

顏歡病了十三年,病入膏肓,是時候該將這該死的病,徹底治好了!

所以,他不顧父母的反對,精心造成一場騙局,一場足夠讓陸雲深相信顏歡已死的騙局,又將紀家所有的產業撤離南城,他要讓陸雲深,永遠都不會再有傷害顏歡的機會。

顏歡醒來的時候,看到她眼底重新煥發的生機,他就知道自己做對了。

陸雲深就是顏歡的餘毒,一旦拔出,她便會有全然不同的人生。

所以,他才能奢侈地享有陪伴顏歡的四年時光。

所以,他才能幸運地看著小樂幸福快樂的成長。

所以,陸雲深,你來晚了。

她不再是你的,不再是了

送走了紀遇白,顏歡才將一旁玩平板的紀小樂叫進房間裡,雙手環胸,一字一句地問,“說吧,陸雲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未完待續......

以上文章書名《顏妍煥之淺愛》

“歡歡,四年了,我知道錯了,你別再離開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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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羅錚冷冷的說道,撿起旁邊幾具屍體身上的彈夾轉身就跑,武裝人員用的都是a47,子彈通用,裝備妥當,羅錚揹著一把狙擊槍,一把a47,兩把16和十來個彈夾,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移動的戰鬥平臺,來不及和大家告別,幾個兔起鶻落就消失在大家視野之內。

看著離開的羅錚,書生感嘆起來:“兄弟們,咱們都小看了羅錚兄弟的實力,這一路來,要是我重視幾分,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這個責任我會負責的,羅錚兄弟一個人過去很危險,我們儘快跟上去幫忙,只要伏擊的敵人看到我們出現,就不會對羅錚兄弟下手,大家動作快點。”

“是。”花匠和和尚答應一聲,三人四散開去,快速收集彈藥和手雷,沒有後勤保障,所有物資只能靠繳獲。

擔心羅錚的安全,大家動手動作飛快,收繳足夠多彈藥後急匆匆追了上去,茫茫荒野,已經沒有了羅錚的影蹤,三人交換了個眼色,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震驚,這速度也太快了吧?三人不由加快了速度,呈品字形快速推進,奔襲了大約十幾分鍾,前面隱約傳來槍聲,三人驚訝的交換了個眼神,腳下速度更快了。

這時,羅錚正埋伏在一片山坡上對前面的敵人實施狙擊,一路過來,並沒有埋伏,羅錚擔心農夫,拼命追擊過來,總算是咬上了這股敵人,敵人還有五十來人,押著農夫跑,不是踹上一腳,農夫很狼狽,羅錚惱怒萬分,找了這片山坡隱蔽,一口氣狙殺了後面的三名敵人,其他人紛紛隱蔽起來。

沒有野狼傭兵團的人,羅錚有信心將眼前這股敵人全部殲滅,營救出農夫,只是,這夥人也不傻,一個個隱蔽好後,並沒有開槍,羅錚搜尋一番,前面曠野山嶺看不到人影,幾十個敵人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可惡。”羅錚恨的直咬牙,一拳砸在地上,塵土飛濺,鋼牙緊咬,鐵青的臉上滿是憤怒的殺氣,仔細搜索著每一寸土地,突然看到有人彎著腰在移動,羅錚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子彈咆哮而去,從對方太陽穴位置進去,掀起一大片紅白之物來。

子彈無情的絞碎了這名敵人的中樞神經,強大的動能將對方擊倒在地,沒有動彈一下,濃濃的血腥彌散開去,精準的狙擊讓其他人都不敢輕易冒頭了,羅錚沒有了更好的狙擊機會,苦惱不已,就聽到一個聲音飄來,“兄弟,好樣的,哈哈哈,別管我,揍這幫狗孃養的。”

“是農夫?”羅錚驚喜交加,透過狙擊鏡搜索起來,沒有看到農夫的身影,遠處山嶺再次陷入寂靜,只有風吹動地上的灰塵,打著卷消散到虛空中不見了,太陽快落山了,繼續拖延下去對誰都不利。

“隆隆”汽車馬達聲響起,羅錚循聲一看,是三輛軍車,打頭的是一輛越野吉普,後面跟著兩輛大卡,大卡帆布包圍,看不到裡面有什麼,朝那夥人隱蔽的地方呼嘯而去,羅錚大吃一驚,快速瞄準過去,發現開車的人和武裝分子相貌差不多,應該是敵人的援軍到了。

敵人援軍一道,意味著營救的難度增大,羅錚惱怒異常,槍口鎖定前面打頭的越野吉普司機,勾動扳機的一剎那,羅錚將槍口往下,瞄準了郵箱位置,車速很快,距離八百米左右,不好狙擊。

羅錚槍口隨著目標移動,腦海中不斷計算著距離和風速,判斷提前量,發現沒有把握,趕緊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運氣家傳呼吸之法,整個人很快進入空靈狀態,思維隨著車速運轉,感受著車的顛簸和奔跑規律,漸漸的,羅錚感覺自己就是那越野吉普,槍口隨著越野吉普有規律的動了起來。

很快,羅錚感覺到越野吉普再次顛了起來,下一刻落點位置在腦海中清晰可辨,提前量和狙擊位置也在腦海中浮現,羅錚鬼使神差一般扣動扳機,子彈帶著羅錚的冰冷殺氣呼嘯而去,在虛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轟”越野吉普發出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翻飛起來,被後面跟上來的大卡撞上,飛出去一邊,大卡停了一下,猛的加速朝前衝去。

看著燃燒的越野吉普,羅錚沒有一絲興奮,兩輛大卡匆匆而去,沒有了狙擊機會,想著敵人有可能乘坐大卡逃離,營救農夫的難度加大,羅錚的心沉入谷底,氣的鋼牙緊咬,發出咯咯聲響。

大卡和敵人匯合後停下來,側面對著羅錚,沒有下手機會,從車裡面跳下一大幫荷槍實彈的武裝分子,羅錚冷冷的注視著這一切,劍眉深鎖,星目冰寒,鋼牙緊咬,臉色陰沉的嚇人,見敵人大卡停下來後,果斷瞄準了大卡輪胎,毫不猶豫的將輪胎擊爆,阻止這幫人借大卡撤離。

沒有了大卡,這幫武裝分子被頭領組織起來,留下幾十號人斷後,其他人帶著農夫快速後撤,羅錚憤怒的眼神都要噴出火來,狙擊槍再次扣響,“咻咻”兩聲,兩名武裝分子被直接爆頭倒地。

“噠噠噠”武裝分子判斷出羅錚的隱蔽位置後,毫不猶豫的掃射起來,只是,a47的有效射程只有四百米,對遠在六百米開外的羅錚根本無法造成威脅,但四百米只是有效射程,a47的最多殺傷力射程為1350米,最遠射程為3150米,對六百米開外的羅錚一樣造成威脅,更何況好幾十號人同時射擊,子彈亂飛,羅錚也不敢觸這個眉頭,不得不退縮下去。

羅錚繞道另外一個安全位置探頭一看,敵人一分為三,留下十來個人繼續火力封鎖自己所在的山頭,其他人分成兩路,從兩側迂迴上來夾擊,一旦形成合圍,自己必死無疑,抬頭看了眼已經撤離下去的其他敵人,還有不斷掙扎的農夫,羅錚氣的肺都要炸了。

不解決這些阻敵,根本沒辦法追擊上去,除非迂迴一大圈,問題是那樣的話費時費力,還會丟掉線索,沒有痕跡之下,茫茫荒野怎麼找?想到這裡,羅錚惱怒的再次將狙擊槍架起來,瞄準了側翼迂迴上來的這股敵人。

這股敵人二十來個,衝的很兇猛,一副不怕死的架勢,羅錚森冷的雙眸殺氣更盛,毫不猶豫的瞄準了衝在前面一人,狙擊鏡裡,羅錚忽然看到這幫人中間一人身上掛著兩枚手雷,不由一動,快速移動槍口搜索過去。

很快,羅錚發現了人群中一名絡腮鬍子大漢,身上兩枚手雷隨著跑動跳躍,嗷嗷叫著,手上端著一把a47,羅錚深吸一口氣,冷靜的瞄準過去,瞄準具準星鎖定了對方身上的一枚手雷,手雷跳動著,不好瞄準,羅錚放鬆身心,耐心感應著手雷跳動,起,落,左,右。

漸漸的,羅錚放佛和那枚手雷建立了某種聯繫一般,每一次擺動都能夠準確感覺到,把握住,羅錚食指慢慢扣住扳機,思維隨著手雷跳動,眼睛裡只剩下那枚手雷,腦海中也只剩下那枚手雷,周圍一切放佛都不存在一般,這種空靈的感覺讓羅錚不由自主的扣動了扳機。

“咻”狙擊彈帶著羅錚的冷靜和殺氣呼嘯而去,發出嗡嗡的音爆聲,撕開空間屏障,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轟”一聲爆炸響起,血肉橫飛,硝煙彌散,周圍奔跑中的其他人也被強大的衝擊破炸飛,被手雷破片擊中,慘叫聲撕裂荒野,將其他武裝分子的眼光全部吸引過來,死亡的陰影籠罩大地。

一槍的手後,羅錚長噓一口氣,將心中的不快全部吐出來,快速出手,趁機將剩餘幾名漏網之魚狙殺,這一路迂迴偷襲的敵人算是徹底解決,羅錚來不及慶賀,快速跑到另一側,發現這路敵人就在距離自己兩百米左右埋伏,手雷爆炸也將這夥敵人震懾住。

距離太近,羅錚馬上更換武器,a47憤怒的咆哮起來,“噠噠噠”子彈帶著無盡的仇恨和殺氣撲射而去,塵土飛揚,血箭飈射,隱蔽的敵人對居高臨下的羅錚來說,沒有什麼隱蔽性,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撒開腿狂奔,潰退下去,地上留下五六具屍體。

羅錚繼續掃視,子彈追著敵人打,又有幾名敵人被擊中倒地,痛苦地慘叫著,剩餘敵人意識到不對勁了,紛紛臥倒隱蔽,很快消失在視野,羅錚見沒有機會下手,沒有理睬慘叫連連的傷兵,馬上更換狙擊槍,搜索起正面的敵人來。

恍惚間,羅錚發現一道人影從敵人側後狂奔過來,距離五百米左右,不由一驚,快速移動瞄準具一看,是花匠,不由笑了,再搜查一下其他方位,發現書生和和尚也從不同方位衝了上來,猛虎下山一般,速度飛快。

“噠噠噠”三人對著殘敵掃射起來,農夫的被俘讓大家憋了一肚子火,特別是書生,帶著濃濃的愧疚猛衝猛打起來,這夥敵人的注意力都被羅錚吸引過去,加上狙擊手的威懾力,都不敢輕易露頭,誰也沒想到身後還有其他人。

剩餘武裝分子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紛紛亂竄起來,但根本躲不過書生等人含恨出手的子彈,以大家的精準槍法,加上突然襲擊,上來就幹掉大半,剩餘小半亂了方寸,更不是大家的對手。

這時,羅錚充分展示出狙擊手的威力,快速搜索敢於反抗的敵人,槍槍爆頭,至於被嚇壞了的敵人,羅錚直接放棄,交給書生等人處理。

戰鬥在三分鐘後結束,羅錚操起武器快速下山,見大家收集了些武器後,聚集在幾輛大卡附近,趕緊奔跑上去,一路上也順手撿了幾個彈夾補充剛才的消耗,老遠就看到花匠豎起大拇指喊道:“兄弟,好樣的。”

“要是留一輛備用就好了。”和尚有些感慨的說道。

“大家找找,看有沒有工具,把這輛大卡剩餘兩個好的輪胎換到另外那輛車上去。”書生看著身旁的大卡提議道。

“好主意。”花匠答應著,急忙上駕駛室查看去了。

“乾的不錯。”書生對跑過來的羅錚說道:“花匠找工具,看能不能換輪胎,我們三個收集銘牌,就農夫兄弟要緊,但趁機弄點銘牌也不礙事。”

“也好。”羅錚和和尚答應一聲,三人快速散開,將滿地的屍體翻看一遍,把銘牌收集過來,發現花匠正在拆卸輪胎,羅錚和和尚將銘牌交給了書生,跑上去幫忙,有車代步,說不定能追上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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