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你就这么想喜当爹吗?”

“我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你就这么想喜当爹吗?”

苏瑾言抱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站在包厢门外,抬手敲了几次包厢的门,都不见有人出来,震耳欲聋的音乐不停的抨击着她的耳膜,这样的环境使得苏瑾言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苏瑾言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抬手推开了包厢的门。

包厢里完全是另一个天地。

灯光昏暗,没有任何嘈杂声。整个包厢里静悄悄的,唯独那空气里浓郁的酒精味,和桌上的几个空酒瓶酒杯,宣告着此前这里经历过一场聚会。

环顾整个包厢,只有一个男人斜躺在沙发上,男人很高,沙发不足以容纳他整个人,一条腿斜挂在边沿,修长的五指遮住了大部分容颜,似是门外飘进来的嘈杂声打扰到了他,男人促了促眉。

苏瑾言转身关上了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站在沙发前,苏瑾言看着包厢里这个唯一的男人,略显局促,她没送过花,今天也是代班来送的。

男人好像睡着了,苏瑾言不知道是不是该上前叫醒他。

犹豫了几分钟,看着男人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苏瑾言鼓足勇气上前,准备叫醒他。

“先生,您好,您定的花已经送到了。”

可沙发上的男人,好像睡的很沉,并没有醒来,只是皱着的眉头,似是加深几分。

“先生?”苏瑾言又往前挪了几步。

“滚!”

男人的声音冷的刺骨,即使就一个字,谨言也被吓退了好几步。

苏瑾言被这一声滚,吓愣了好一会儿。

回过神,看到那个男人,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也没有睁开眼睛,好像刚刚那一声滚,只是她的幻觉。

但苏瑾言知道男人现在是醒的。

无论心里如何排斥,苏瑾言还是再次上前。

“先生,我只是来送花,花送到,我就会离开。麻烦先生用几秒钟的时间,收一下花。”

一口气把要说的说完,中间都不带停顿的,苏瑾言怕自己一顿,就说不下去。

此刻她虽然低垂着头,但是在自己刚刚开口那会儿,就感觉到了一道犀利的目光盯着自己,不用怀疑肯定是沙发上那个男人。

苏瑾言不敢抬头看他,此刻的她表面看起来很淡定,其实内心在打鼓。

都说有钱人难伺候,她怕自己一对上他的眼神,就会落荒而逃。

祁凌莫看着眼前的女人,低垂着头,大半个身子藏在了花束之后,虽看不清容颜,但是整体气质很文静。

“呵,既然你不滚,那就……承受留下的后果吧。”男人的声音依旧很冷,只是明显夹杂着怒气。

“什么?”苏瑾言被吓了一跳,抬头的瞬间对上了那猎豹般的眼神,仿佛眼前的自己就是他的猎物。

不知为何,苏瑾言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一边瞪大眼睛盯着男人,一边慢慢往门边退去。

在距离门口三步之遥的时候,男人突然起身,向她走来。

苏瑾言抛开花束,急忙转身,去够门把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她,此刻必须远离这里,远离这个男人!

她的手刚刚触到把手,一股强横的拉力,使她整个人往后倒去。

苏瑾言闭上双眼,等待着与地面的亲密接触,还好包厢里铺有地毯,应该不至于太严重。

预料中的疼痛没传来。苏瑾言感觉自己摔进了一处柔软的地方。脑袋一阵晃荡,睁开眼,发现自己和男人的位置对调了,现在是她躺在沙发上,而男人就站在沙发前,仿佛一个王者,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他的眼神里有着愤怒,不甘,还有苏瑾言不懂的情绪。

祁凌莫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想跟体内的欲望做最后一次的抗争。

苏瑾言看着男人,慢慢闭上了眼睛,趁着这个空挡,立刻起身准备离开。只是她刚一动,男人就睁开了双目。

不由分说,再次推倒了苏瑾言。

只是这次推倒她后,男人并没有起身,而是顺势覆上了她的身体。

“先生,你干什么!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然我一定会告你的!”苏瑾言拼死挣扎着。可是未能推动身上的男人丝毫。

“我之前有让你离开,是你自己留下的。”此刻的祁凌莫很不好,体内的药效太霸道了,他怎么努力都压不下去分毫,反而随着时间越久越难以自控。“不会让你吃亏,事后我会给你补偿……”

听着男人霸道的自以为是的话,苏瑾言挣扎的更用力了。

“不,我不要补偿!你放开我,我求求你放开我!”

女人挥舞着双手,躲避着男人的触碰,使得祁凌莫更加烦躁。

为了让自己快点得到释放,他只能用一只手压住女人的双手,高举过她的头。另一只,直接扯住她T恤的领子,用力一扯,姣好的身段,白皙的皮肤,印入了他眼帘。

“你个流氓!我一定会告你的,你这是犯罪!”

“我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你就这么想喜当爹吗?”

祁凌莫不想再听到那些扰他兴致的声音,俯身堵住了那张嘴。

“唔……唔……”

苏瑾言还在挣扎着。

男人在她身上,略显生涩的探索着,渐渐的,苏瑾言的声音小了,挣扎弱了,也不知是挣扎的累了,还是被男人的吻融化了。

“嗯……”男人的手不经意抚过她的腰间,引起了她的震惊。男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之后总是有意无意的抚过那一处。

突然,沉沦中的苏瑾言,瞬间惊醒,可是一切都晚了。不知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是内心的委屈,苏瑾言哭了,自记事以来,她就不曾哭过,不曾掉过一滴眼泪,可是今天她哭了。

男人也是一惊,抬头看着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欲望使他的视线显得不那么清晰,可他就是看到了那双眼睛里不断溢出的泪水。

俯身吻上了那双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包厢内慢慢恢复了平静。

男人早就已经松开了苏瑾言的双手,只是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去挣扎去反抗。男人还压在她身上,感觉很不舒服。

过了许久,苏瑾言觉得恢复了一些力气,推开男人起身。地上一片狼藉。

自己的T恤已经破碎的无法再穿,牛仔裤还算基本完好。

苏瑾言穿上男人的衬衫,和自己的牛仔裤,转身离开。

在拉开包厢门的瞬间,谨言转身看着沙发上的男人,男人五官精致深邃,是个难得的帅哥,可行事作风如此令人作呕。她要记住这张脸,若是有朝一日,自己能爬上金字塔的顶端,她一定会从他身上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之后不再留恋,转身离开。

祁凌莫醒来,第一时间看向身侧,可是这里已经没人了,整个包厢里又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只是一地的狼藉,提醒着他,之前的一切并非虚幻。他还记得他占有她时的那层阻碍,侧首,果然看到了那一抹殷红。

房间里没有看到自己的衬衫,只有一件残破不堪的T恤,静静的躺在地上,仿佛诉说着之前惨烈的战况。

“送一套衣服到fire—pub,888包厢来。”说完,不等对方答复,挂断了电话。

看着一地狼藉,祁凌莫再次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了。

“二哥,滋味感觉如何啊?”

电话是打给周言均的,那个不知死活的纨绔子弟。

“周言均,你是嫌地球太安逸了,想去地狱里转转,是吗?”听着周言均的调侃,祁凌莫想杀人的冲动都有。

对于周言均的性格,祁凌莫很了解,知道他爱玩,但是一直都是有分寸的,这次居然敢算计到他头上了,他不教训一下他,怎么对得起他这作死的节奏。

“二哥,哪能啊,我这是为了你着想啊,我家太上皇下了命令,要我去非洲,说什么那里可以磨练我。我想啊我这一去,不知道何年马月能回来,你都26了,26诶,居然还没开荤,我这是在离开之前,想帮你测试一下你的某些功能是否健全嘛,而且说不定你会食髓知味,以后就欲罢不能了,这也算是我离开之前为你做的一件善事了。”

“你确定这是善事?”听着周言均的长篇大论,祁凌莫觉得自己这辈子交了他这个朋友,是最错误的决定,此刻要是周言均在他面前,他一定会亲手掐死他。

“肯定不会是坏事啊,你不信问问你家所有人,他们要是知道我让你开了荤,肯定会给我送锦旗的!”

祁凌莫想到家里那几位,头更大,妈妈和奶奶甚至怀疑自己是个gay,他怎么解释都没用,后来都懒得回应这个问题,要是让她们知道今天的情况,自己的安稳日子,估计要到头了。

“你最好给我闭嘴!要是我在外面听到什么流言蜚语,就算你在非洲,我照样能整死你!”

“二哥,火气别那么大嘛,气大伤身,而且你刚刚元气大伤,应该静心养气。而且我观察很久了的,幸福花店的那几个店员姿色都不错,而且据我观察,都是雏哦,无论哪个,都是你的艳福。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登机了,结婚时记得给我寄请柬哦,再远我都会飞回来,送上我最真挚的祝福的。”说完直接掐断了电话。

看来,二哥对自己的安排还是满意的嘛,不然以二哥的脾气,早把他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了。看来这个险冒的挺值的。说不定过不了多久,还真能喝上喜酒了。

伴随着愉悦的心情,迈着轻松的步伐,踏上了自己的征途。世界各地的女人,基本上都玩遍了,就这个非洲女人,还没尝试过,黑一点就黑一点呗,到底还是女人啊,太上皇以为自己去了非洲,就能当和尚了,他想的太美好了。

还在包厢里的祁凌莫,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放下了手机,算着时间,助理送的衣服快到了,起身去了包厢里独立的洗手间,先洗一下澡,不然这样的情况,他实在穿不上衣服。

“我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你就这么想喜当爹吗?”

图文来源于网络,喜欢的宝宝们可以给我留言或者私聊我哦,给你们完整的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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