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我的姬姬!只是驚鴻一瞥,就認定她做百老匯歌劇的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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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1951年6月,蒙地卡羅巴黎飯店鋪著大理石的大廳裡,也是《蒙地卡羅寶寶》的拍片現場,現在到處是攝影機,電線散亂一地,還有導演的吼叫聲。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女演員在鏡頭裡,像是自娛般輕盈地跳著舞。另一個坐在輪椅上,上了年紀有點威嚴的女土,深受這名演員的吸引。“我一直注視著她,”科萊特夫人後來回憶當時的情景。“她就是我的姬姬。”她對著身邊的人斬釘截鐵地表示。“這個人是誰?”她要求別人幫她引介。科萊特對於奧黛麗·赫本只是驚鴻一瞥,但她卻很確定,這個默默無聞的演員就是她小說改編百老匯歌劇的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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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萊特的反應並不是針對這個陌生人的服裝(當時,奧黛麗·赫本穿著絲質條紋丑角褲),或是她在法國喜劇片的演技,而是她的氣質儀態——亦即任何設計師的衣服也不能提供的特質。雖然,她獨特的美貌與紀梵希驚人的設計引起了舉世的注意,但讓世人永難忘懷的是她內在的氣質。小說家天生就有一種內在的天賦,而且科萊特也洞察出奧黛麗·赫本身上具有這樣類似的特質。也許是這樣躍進式的想像,才能夠慧眼獨具地相中奧黛麗·赫本擔綱主演百老匯歌舞。在科萊特的堅持之下,奧黛麗·赫本到了紐約,經過六個星期緊張的彩排,她的《金粉世界》正式開演。評論倒是不慍不火,但觀眾卻熱情地起立鼓掌暍彩,至於該劇製作人,之前對奧黛麗·赫本的聲音並不滿意,在兩星期之前還想臨時換角,如今卻發現這部劇可以一炮而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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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大眼晴、黑髮,留著劉海的年輕女孩,竟然在百老匯大受歡迎。首演的隔天早上,奧黛麗·赫本爬上階梯,親自把她名字的“A”字擺在她的名字前頭,《每日新聞》的攝影師則在底下按下快門。她的名字放在劇名之上,巨星於此誕生,好萊塢很快地便向她招手。當然,一夜成名並非一蹴可及。在得到大眾的掌聲之前的日子可能充滿了無限的心酸,想要達到某種目標,必須歷經嘗試錯誤;但最重要的還是天賦、信心與運氣。所以,當這位年輕、風格獨具與天生麗質的奧黛麗·赫本憑藉著她探向未來世界的一絲希望與對自己永不磨滅的信心,終於可以實至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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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奧黛麗·赫本最引人好奇的地方,莫過於她在當時這樣年輕的人生階段,卻早就具備了這些迷人的吸引力。尼古拉斯達納曾在美國很受歡迎的歌舞劇《高跟鈕釦鞋》中與奧黛麗·赫本共舞,他對於奧黛麗·赫本早期的風格記憶猶新,這部劇是由朱爾斯蒂內編曲,傑羅姆·羅賓斯編舞,並於1948年時到倫敦公演。作為一個初出社會,正在打拼的歌舞劇團員,奧黛麗·赫本的行頭幾乎只有“一條裙子、一件上衣、一雙鞋以及一頂呢帽,但卻有14條絲巾。有時,她把帽子戴在頭頂上,側邊或另一邊折成一半,讓它看起來非常奇怪。她對於衣著打扮有著無比的天賦與才能。”當奧黛麗·赫本愈加光鮮、散發自信與得到掌聲時,這些特質便驅使著科萊特這樣的人,不自覺地一下子就被她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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