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老頑童:果然是楊過的兒子,能夠收穫這麼多美女的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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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鵰大俠楊過與小龍女後代的故事,上承《神鵰俠侶》,下啟《倚天屠龍記》,這一回楊過的兒子太像楊過了,收穫了多位姑娘的芳心。歡迎閱讀,文章來源:小說《風流老頑童》,向原作者致敬!

風流老頑童:果然是楊過的兒子,能夠收穫這麼多美女的芳心

三個黑人立即躍了過來,看到聖主與思忘手中握著的鋼杖已然紅得到了那種程度,驚悟得張大了嘴巴,但馬上明白了他們所處的境地,三個黑人竟是不約而同地揮掌向思忘擊了過去。

轟然一聲巨響,三個黑人的掌力非但沒有將思忘擊倒,反被思忘身體震得飛了起來,如同風箏似的遠遠地飄了開去。

聖主驚悟萬分,看那思忘時,見他的臉上那般怪異的陰陽之相奇蹟般的消失了,現出原來的英俊和漂亮。緊接著,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排山倒海一般的湧了過來,立即把他的內力也同時捲回,他於猝不及防之下被震得倒退了四五步,胸間氣血翻湧,一口鮮血好容易壓下了沒有吐出來。

思忘與聖主比拼內力之際,已然覺出自己情緒稍喜,內力便大減,自己絕望之時,內力反倒大增。他雖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想到自己受內傷改變容貌之際是聽了有琴聞櫻的一番話之後面起;那時他的情緒絕望已極,是以暗中猜測,定然是自己的內力漲落強弱,皆與那次的受傷情緒有關。

想明瞭此節,他便盡力的控制自己情緒,使自己儘想那些傷心之事。

他心中傷心的事情屬實不少,但當此之際卻無論如何也傷心不起來,所以只能勉強撐持著與聖主僵在了那裡。

及料到聖主定要將他除去,於是清嘯一聲叫那些黑人前來相助。

思忘也聽得了聖主的清嘯之聲 ,聽得了那三個黑人走來約腳步聲。他的心中頓然真的絕望了。

猛然覺得背後掌風襲體而至,思忘心下立時萬念俱灰,再也沒有了任何生望。

可是就在他這樣的心情到來的時候,他的體內頓然一片通明,這片明亮之極的強光把他從裡到外的全都照亮了,他通身好似得到了純然的解脫,立感舒坦無比。

適於此時,那三個黑人的掌力剛好在他的背上擊實。

少林方丈天鳴所說的,除了易筋經之外的能夠治好他的病的,絕難遇到的機緣讓他碰上了。

少林方丈在說這機緣的時候,想到了兩點,這兩點是平常之人甚至武功絕高之人都很難碰上的。第一點是他須得回覆到他生病時的那種使他受傷生病的心境。這已經是絕難遇到的,縱是遇到了、也不能與第二點機緣同時遇到。第二點便是他必須遇到一個內力絕頂的高手.這個高手練的內功又不能是混合型,必須是純陽或者純陰。有了這兩個機緣之後.須得懂得施治,具體的辦法是思忘回覆到那種第一點機緣要求的心態,然後由那位至陰或者至陽的內家高手將思忘的中邊陰氣或是半邊陽氣快速化掉。

這一切千載難逢的機緣都被思忘在這一瞬間遇上了。

思忘一發覺自己內力大增,有如長江 大河奔湧不息,抑制不住,立即睜開眼來,運起無上神功將聖主震退了。

那聖主吃驚萬分地看著他,臉上神色古怪已極,口中叫著:“你,你,你是……”卻終究沒有說出來你是什麼,轉身輕嘯一聲奔射而去,傾刻之間消失了蹤影。

那些黑人聽到嘯聲也立時散去,都隨在聖主身後去了。

思忘心中惱恨這些爪牙和打手,寶劍一揮,便向那些黑人和青衣人殺了過去。

但聽得慘號之聲 此起彼伏,那些跑得稍饅些的,傾刻之間便都做了他劍下之鬼。

片刻之間,谷中只剩下熊熊大火和思忘自己,那些青衣人與黑人逃的逃了,沒有逃掉的,就都永遠地留在這谷中了。

思忘看那桃林時,已然全都著了起來。他們所居的那幾間茅屋也是什麼也看不到了,到處都籠在紅色的火光之中,煙霧騰起有十餘丈高,甚是壯觀,也甚是慘烈。

思忘滿面淚水,大叫一聲,揮起那口碧潭寶劍便向火中撲了過去。

風流老頑童:果然是楊過的兒子,能夠收穫這麼多美女的芳心

那口碧潭寶劍被他無上的內力催動,已然重到了五百餘斤,思忘沒有揮動,也沒有伸手去彈,那劍竟自發出鳴嗚的響聲。

思忘衝入桃林之中,將那碧潭寶劍舞成了一片強大之極的劍幕,徑向桃林之中那片烈焰熊熊的茅屋之前衝了過去。

但見桃枝桃幹帶著火焰不佳地四散飛開,在一片熊熊的大火裡,轟轟不絕的響聲之中,那些青衣人佈下的酷烈之極的火圈竟然被思忘兇猛地衝開了一道豁口。

衝到茅屋之前,但見那些茅屋已然被燒得倒了。思忘正自絕望傷心,以為老頑童等人盡已遇難,猛然聽得左近傳來呼呼轟轟的響聲、其間雜著女子的驚叫聲和老頑童的喝喊聲。

思忘驚喜萬分,忙揮動寶劍、向那響聲之處衝了過去,尚自沒有衝到近前,已然傳來了老頑童聲嘶力竭的喊叫之聲 :“好徒兒,乖徒兒.我們在這水潭裡.快快,快快.火就要燒過來啦!”顯然他已然從騰飛的桃幹桃枝中看出思忘衝了進來、是以出聲呼喝。

思忘循聲衝到潭邊。

但見老頑童雙手拉著一塊巨大無比的布在揮舞著,站在齊腰深的水中,他身邊站著汪碧寒;周暮渝,楊執和有琴聞櫻。

四個女子一見思忘衝到潭邊,盡皆驚喜之極,歡呼出聲。

顯然她們不僅僅因為思忘衝到了譚邊來救她們而歡呼。她們的歡呼聲中充滿的驚喜說明,她們是因為看到思忘的臉孔恢復了昔日的英俊和神采而歡呼。

思忘站在潭邊,仍自舞劍阻擋著撲來的火焰。但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老頑童及四位女子,卻無法救她們出來。

那些黑色的物事已然從樹上流了下來,流入了潭中,竟然在潭中的水面上繼續燒著。

若不是老頑童不停地揮著那塊巨布,將火焰四散驅開,儘管他們都站在齊腰深的潭中,此刻只怕已然葬身火海。

老頑童內力深厚之極,那塊巨布被水浸溼之後,只怕少說也有百餘斤,被老頑童用手拉著不住地揮舞,發出轟轟嘩嘩的響聲,帶起一陣陣風來,將那浮在水面上的火焰四散吹開。

思忘正自彷徨無計,見老頑童內力到處,那火焰便被吹開。

心念動處,忙將內力運於碧潭寶劍之上,那柄劍立時好似重誼千鉤。

思忘猛然之間用力將劍向那譚中斬去,但聽得轟然一聲巨響,有如巨浪拍擊岩石,立時水花四濺。那劍擊起的兩股巨浪升起了有兩丈餘高,當真是駭人之極。

那潭中之火立時熄了大半,思忘趁此躍入水中,伸手抓起一個女子就縱了出來,他的腳剛剛踏上潭邊,那被他擊滅的火焰立時又燃了起來。

思忘不及細想,先把從潭中救出的女子送到了桃林之外,低頭看時,原來這第一個被他救了出來的女子竟是周暮渝。

周暮渝此時亦是正瘋痴地看著他,用力抱住他的雙手久久不願鬆開。

思忘不及細想,忙用力掙脫了她,又衝回到桃林之中,來到潭邊,如法炮製,又運力將火擊滅,再救出一個女子。

如此數次,到最後與老頑童一起衝出桃林之時,已然累得骨軟身疲,沒了力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周暮渝忙過來,伸手為他抹去額頭上的汗水。

汪碧寒眼看著思忘,定到他的面前,什麼話也沒有說,亦在他的身邊坐下了,偎在他身上”

楊執道:“你的臉怎麼奇蹟似的又變得這麼漂亮了呢?只怕是又要生出許多的麻煩。”

幾個女子中,也只有她,會在這驚險萬分的一幕之後仍自忘不了說笑。

老頑童不知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待他回來之時,那塊大布又不見了,他的背又駝了起來。

思忘總算知道他的追逐背法是怎麼一回事了。

太陽已然高高地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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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弄乾了衣服,想找些吃的,已自有些困難。

老頑童把那燒得焦糊的桃子撿了幾個來,拿起一個咬了一日,立即愁眉苦臉地吐了出來,隨手把那桃子扔得遠遠的。

思忘道:“我要去追那聖主,你們怎麼辦?”

揚執道:“我自然跟著你。”

周暮渝看了眼老頑童,道:“我爸爸上哪去,我定然跟著上哪去。”她知道老頑童定然會跟著思忘去追那聖主,是以這麼說。

雖然同樣的想要跟著思忘,卻把人情賣給了老頑童。

汪碧寒看著思忘,見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異樣,輕聲說道:“我跟著你只會給你添麻煩,你讓我到哪裡,我就到哪裡等著你,—直等到你回來。”

思忘知道汪碧寒是真心愛著自己的,輕輕地摟了她一下道:“我會活著回來的,不會讓你守一輩子寡。”

汪碧寒笑了,她知道這是思忘那日記住了她與向智開的對話,是以拿她開玩笑。但雖說是玩笑,卻表達了他的一番真情。

有琴聞櫻一直默聲不語。

思忘問道:“姑姑,你到哪裡?”聲音充滿了酸楚,微微有點顫抖。

有琴聞櫻道:“我到哪裡都是一樣的。”聲音平靜但有著一種談淡憂傷。可能是她將頭髮剃光了,才知道她與人們已經遠遠地隔開了。那不是寺院的高牆,牆是不能將人隔開的。

那隔開她與人們的.是戒律。

老頑童這麼長時間一直沒言聲,他的眼珠一直在轉著,這時忽然說道:“我看大家都去百花谷。聞櫻姑娘願意當和尚,我們那百花谷中倒是有個老和尚,功夫又好,大可給聞櫻姑娘當師父。那谷中還有許多好玩的物事,還有蜜蜂,翅膀上長得有字的,小姑娘們大可在那百花谷中大樂特樂一番。”

老頑童這一番話說完了,卻沒有說自己要去什麼地方。

思忘沉思半晌,道:“我看百花谷是個安全的地方。你們就去百花谷好了,待我與聖主的事情一了,救出了母親,定然再去百花谷找你們。”

周暮渝問老頑童道:“爸爸,你去哪裡?”

老頑童道:“我麼,定然是要去那百花谷。”他的話已然說出毛病來,那百花谷明確是他的百花谷,他不說回百花谷,卻說“定然是要去那百花谷”,顯然他心中在打著算盤,便隨口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周暮渝聽了,不信地撇了下嘴。

汪碧寒道:“周妹妹,你願意我們大家到你的百花谷中去做客麼?”

周暮渝只好說道:“你們要去,我自然歡迎。”

思忘道:“師父,就煩你老人家把她們帶到百花谷去,待我與那聖主的事一了,我去看望你老人家,咱們說動就動。事不宜遲,我這就走了,你們在後慢慢地走吧。”說完了站起身來。

楊執道:“我可是早就說過要回崑崙山的。”

思忘一愣,道:“那聖主那麼兇惡,非要殺你不可,你還要回去麼?”

楊執道:“我自然要回去。”

周暮渝道:“百花谷雖然好,卻哪裡得上人家崑崙山好,你怎麼可以勉強人家?”

楊執道:“你不用這麼譏諷我。我要回崑崙山去,卻不是因為那崑崙山好,我要去幫著公子去殺那聖主。”

周暮渝道:“你的武功未必便比我的武功高多少,真看不出,居然也敢去殺那聖主。”

楊執道:“殺聖主,便非得用武功不可麼?”

周暮渝道:“不用武功你用什麼?用嘴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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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執道:“便是用嘴也未嘗不可。”

周暮渝道:“哇,楊姐姐好本事,那聖主莫不是讓你一吹就吹死了?”

楊執道:“用嘴便非得吹不可麼?”

周暮渝道:“難道你說大話就能將那聖主嚇死了麼?”

揚執道:“話我是自然要說的,但不一定說大話。”

周暮渝道:“你說甚麼?”

楊執道:“我告訴公子他藏在什麼地方,都有些什麼人在那裡把守,再告訴公子他的母親在哪裡,怎麼才能救她出來。”

周暮渝立時傻了眼,再也說不出話來。

思忘急問道:“楊姐姐,你當真能夠告訴我麼?”

楊執點了點頭道:“我在那裡呆了八年,自然能夠告訴你.只是一路上須得好好照顧我。”

思忘知道她最後一句話是說給周暮渝聽的,故意氣她,但他仍是點頭道:“這個自然。”

汪碧寒走上前來,輕輕地吻了吻他道:“我等著你。”

周暮渝見了,牙一咬,也是走上前來,在思忘驚楞之際,已然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也說道:“我等著你。”

思忘直是有些哭笑不得。

有琴聞櫻道:“忘兒,一切好自為之。”

思忘的眼睛又溼了,他輕聲道:“姑姑,我會活著回來看你的。”

老頑童道:“你們這麼婆婆媽媽,幾時才能說完,我老頑童可是有些不耐煩了,不是不耐煩,是大不耐煩,大大地不耐煩了。”

思忘道:“師父,就拜託你老人家了。”

五天以後,在去往崑崙山途中的古城天水,一家客店裡。

外面在飄飄揚揚地下著鵝毛大雪,幾個客人圍在火爐邊閒談,一通用手抓著吃中肉,一邊喝著酒。

一個身穿獵裝的客人道:“現在那可是更沒有人敢去了.聽說那個被聖主打傷的人現下又好了,他與聖主比拼內力,居然鬥了有兩個時辰,這份內功可說是當世少有。”

一個身穿狗皮大衣的青臉漢子道:“這人內力如此了得,只怕有七八十歲了吧?”

那個身穿獵裝的人道:“七八十歲?七八十歲的人能練出那麼深厚的內力來麼?只怕少說也有一百五十歲了,見過他的人說,他的眼眉都長得到了嘴角,你說他有多大年紀了?”

身穿狗皮大衣的人道:“只怕是咱們教主也沒有他那麼深厚的功力。”

旁邊的人噓了一聲,那兩個說話的人立即住口不說了。

這時,在角落裡一直不聲不響的兩人交 換了一下眼色。

他們兩人便是思忘與楊執。

兩人都是非常奇怪,仔細看那說話的幾個人,顯然不象武林中人,可是他們的談話,卻明顯說明他們不但是武林中人,而且更是武林中的高手。

思忘此時穿了一件灰色的棉袍。他的內功深厚,其實穿單衣也不十分寒冷,但為了隱匿行蹤,他便穿了這件灰色的棉袍,頭上更是戴了一頂氈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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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執也是化了裝,她把自己打扮成一個古怪的商人,雖然穿著華麗,卻並不珠光寶氣。

一件狐皮大衣加上一個火狐皮帽子,看上去雖是男裝,可穿在她身上卻有些不男不女。她想化些裝,又不想失去女兒身份,結果就弄得成了這麼個不倫不類的樣子。

思忘聽得那幾個人談論,知道定然是長眉老人也到異域來找聖主了,禁不住暗暗替他擔憂。

倘若聖主當真的用至陰大法同長眉老人較量,那該是兇險萬分之事。

思忘這樣想著,便欲聽那幾個人繼續說下去,好知道長眉老人的行蹤。不料那幾個人竟然不說了。

而且,至為重要的一點是,他們談到了教主,便什麼也不說了。

思忘在猜測,他們說的教主是哪個教的教主。

猛然間,楊執粗著嗓子叫道:“店家,還有客房沒有?”

店主馬上跑了出來,是個矮胖的中年人.一見楊執的穿戴,立即盾開眼笑的道:“客官,剛才是你叫我?”

楊執道:“還有上好的客房沒有?”

店主一憚道:“這個,呵,有,有,是又幹淨又暖和的,我這就去給客官調過來,你們兩人要住一起麼?”

楊執道:“誰跟你說是我們要住的?”

店主一楞.道:“那麼,那麼是誰要住的?”說完了拿眼四下搜尋了一番。

楊執道:“是我們教主要住的。”

火爐邊那幾個喝酒的人立時拾起頭來向這邊看著。店主也是吃驚地睜大了眼睛,立即變得有些結巴起來,道:“這個,這個、我們的店太小,客,客房,客房……”

揚執道:“客房不乾淨嗎?”

店主道:“乾淨倒是乾淨,只是,只是……”

楊執道:“只要乾淨就好,你也不用只是只是的找藉口,我們教主能在你的客店中佳,那是瞧得起你,我們教主從來不給自己瞧得起的人找麻煩的,你們放心去收拾好了,他一會兒就到了。”

那店主先是被猜中心事,正自臉上驚惶不定,聽得她如此說,立即千恩萬謝地去了。

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踏雪之聲 .眾人都抬頭向門口望過去。

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滿臉疤痕的人,拿眼掃了一下屋中的人,最後目光落在了爐邊那夥人身上.走過去問也不問就抓了一大塊中肉放到嘴裡,然後又拿黑酒壺對著壺嘴喝丁半天酒,用手抹了一把嘴方始問道:“血弄到了沒有?”

那個身穿獵裝的人伸手一提,將一個鹿皮口袋提了起來,然後撲的一聲放到了桌上、也沒說話,喝了一口酒,又吃了一大塊中肉。

旁邊的人都是吃驚地看著火爐邊的一夥人。

思忘亦是驚奇地看著。

那放在桌上的鹿皮口袋鼓鼓的,又是軟軟的,顯然裡面裝的真是血。

疤麵人不慌不忙地又喝了一口酒,然後慢條斯理地將那鹿皮口袋打開,向裡面看了看,又湊近鼻子聞了聞,問道:“是瘋的麼?”

那身穿獵裝的人騰地站了起來,但馬上被身旁那個身穿狗皮大衣的青臉漢子拉住了。

獵裝漢子哼了一聲,坐了下去,冷聲道:“你不妨嚐嚐試試!”

疤臉漢子仍是那麼不慌不忙地將鹿皮口袋繫好了,突然之間快捷之極地打了那獵裝漢子兩個耳光!然後站開了,冷聲道:“你敢消遣我麼?”

火爐邊的幾個漢子都姑了起來。

那獵裝漢子更是從腳邊拿起一把板斧,瞪視著那個疤麵人。

那個疤麵人嘿嘿一陣冷笑,說道:“我說聖主每次要你們辦的事情,你們都推三阻四,原來你們聖斧教早就存了背叛之心,好,你們動手將我殺了罷,然後再將這店中所有的人都殺了,否則你們知道會有什麼結果!”

青臉漢子道:“我們並不是要殺你,聖主的大恩大德我聖斧教豈敢忘?只是你們這些手下的使者也欺人太甚,明明我們將事情辦完了,你們卻百般的挑剔,多方挑撥,最後將功勞據為己有,我們白出了許多的力氣不說,更多遭那聖主懷疑,連我們的教主也跟著受累。所以今天我們可以放你走、但你須得答應我們一件事情。”

疤麵人一聽,哈哈哈的一陣大笑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聖主麼?我在江湖上行走的時候,只怕你還在娘肚子裡學走呢,你也居然敢來要挾老子麼?”

育臉漢子的臉色立時變得愈加的青了,他雖然仍是的著沒有動,但他的整個神情卻似乎都傾注到了某一件事情上。

思忘亦是覺得那疤面使者太也霸道,雖然雙方均是聖主手下,兩方之中,他倒是偏於青面漢子一方,希望青面漢子好好教訓教訓那個疤面使者。

青臉漢子沉默了一會兒,右手緩緩地拍了起來,驀然之間,那疤麵人的眼睛睜大了,他幾乎不相信似的看著那個青面漢子的右手。

思忘向青面漢子的右手看去,不自禁地也是心下一驚。

那青面漢子的手心朝上平舉著,手背上卻吸著一柄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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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內力到了一定的程度,用手掌心的勞宮穴吸住東西並不算是極難的事情,但如青臉漢子這般的用手背上的外勞宮吸住物件卻是極難練的一門功夫,況且青臉漢子吸住的,是一柄極重的斧頭。

那疤面漢子驚得了半晌,忽然之間哈哈的笑了起來,道:“你唬我小孩子不懂事麼,用這種拙笨的辦法來騙我!”

那青面漢子聽得疤面漢子如此說,又把手向前舉了舉,讓眾人看得更清楚一些,然後突然內力一收,那斧頭便落到了地上,發出極重的一聲響,確然是鐵鑄的斧頭無異。

疤面漢子立時怔住,不再言語了。.這時,一直坐在思忘對面屋角的一個駝背老者不言不語地站了起來,徑向場中諸人走了過去,腳步瞞珊,好似走不穩的樣子,但不知為何,那些人都是面色緊張地看著這個老者,知道他定然是大有來頭。

果然那老者直走到火爐邊的方桌跟前、在桌上拿了一塊牛肉吃了,又拿起酒壺也是對著壺嘴喝了兩口酒,然後仍是不聲不響地放下酒壺走了回來,向他先前坐著的地方走過去。

在他剛轉身向回走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是非常奇怪地看著他,以為他定然會留一手再回去,沒料到他什麼也沒做就走了回去,眾人不禁均是面上現出疑惑之色。

可是在他走出兩步之後,眾人都是驚駭萬分地張目向他的腳上看去。

他的腳板上吸著那個沉重巨大的斧頭,每走一步都是發出極重的一聲響,但那斧頭好似便是他鞋底的一部分,怎麼也再掉不下來,那麼結實牢固的——直吸在他的腳上,直到他走到自己原來的桌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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