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成功了。”一名黑色衣服,阴里怪气的男人对坐在正上方的女人说道。
“尸体呢?”女人撩了撩手上的手绢,漫不经心的跟下方的人说。
男人拍了拍手,接而走出了几个黑衣男子抬着什么,放到了大厅空处。
“庄主。”一群男子跪下,女子从座位上走下来,摆了摆手,掀开盖着什么的布,里面是一名男子的尸体。
“不错,把他带走扔到野狐岗吧,留着实在碍眼。”女子转身重新回到座位上,喝了口茶。
黑衣人们把尸体抬下去,只留下第一个禀报的男子。
“潇潺啊,是时候把你真正的少主请回来了。”
“是,庄主。”
那名黑衣男子名唤潇潺,是羽煞山庄从小培育的妖精。
而这庄主,本是前庄主的内人,花白凤。
奈何前庄主暴毙而亡,少主年幼无知,只好让花白凤来操控大局。
如今羽煞山庄规模越来越大,花白凤的野心也慢慢展露出来。
“吁~”
裴文德在去专门修炼的竹屋路上,看到旁边树林有条半人半蛇,似乎,还没蜕完皮。
不算好奇心,也不算大发慈悲。
只是紧守父言,对蛇妖,他都会多些留意罢了。
裴文德下马,去看了看树林里的妖精,那人长的好看,只是脸色苍白,身形消瘦,浑身也没几两肉。且,受了很严重的伤……
裴文德检查了一遍,事不关己,他并不打算插手,也并不打算救他。
他往外走去,还没走出树林,他却低头苦笑了一下。
心里责骂了句,“裴文德,你是缉妖的,不是救妖的。”
虽然心里很是嫌弃,但是他还是重新走回去了。
他给那蛇吃了颗什么药丸,那蛇不一会便蜕完了皮,蛇尾变成了人腿的模样。
裴文德打横抱起那人,果然,轻的不行。
裴文德把那人带回了竹屋,当他给那人清理伤口时,很是无奈。
杀妖果然比救妖简单。
那人受了很重的伤,且刀刀致命,兴许是他命大,硬是挨了过来。
裴文德没有救人的经历,他只依着自己受伤时涂抹的药给那人抹上。
上完药,包扎好,裴文德把那人放平躺好。
仔细打量昏睡的他。
恢复能力不差,那么怎么会连蜕皮都蜕不了?
身形虽然削瘦,却也不是病秧子,似有习武的底子。
他来自哪里?是好人还是坏人?
他一无所知……
算了,还是先给他煎药吧。
竹屋虽是他用来专门修炼的地方,却是什么药都有。
他也不知给他煎什么药,想着自己受伤时吃的什么药就煎什么药吧。
那人应该死不了……
也就两个时辰,药便煎好了。
裴文德盛了一碗,拿进屋里去。
药凉了便没了药性,裴文德神经大条的勺了一勺滚烫烫的药给那人喂下去。
当然,当然是吐出来了,直到吐出来烫到裴文德的手他才发觉温度太高了。
“抱歉。”虽然裴文德知道那人现在说不了话,看着被烫红的嘴,裴文德还是觉得很抱歉。
平时自己喝药都会吹一吹,现在倒是忘了。
有了一次经验,裴文德先给药吹一吹,试试温度再给那人喂下去。
但是他还是吐了出来,裴文德很无语。
“是不是太苦了?你先咽下去,喝完药我给你拿糖。”裴文德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得见,但是,万一可以听见呢。
果然,接下来他喂那人的时候,那人很自然地把汤药咽了下去。
不过几口,裴文德药碗里的药就被他喂完了。
裴文德去冰糖罐里给那人挑了颗小块一点的糖,给那人含在嘴里。
果然,杀妖比救妖简单。
裴文德也是尽心尽力照顾那人了,只是好几天了,那人还是没有醒,若不是有那细微的呼吸,裴文德一定认为他死了。
他一边修炼,一边给那人上药换药,一连半个月,那人脸上才恢复一丝丝血气。
这天晚上,裴文德正准备睡觉,临睡前来看看那个人,只见那人已经醒了,他在穿鞋子……
“醒啦。”裴文德走过去,而那人只是淡淡的抬起头,裴文德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人的眼睛,闭上眼的他已经很好看了,没想到,醒来的模样也如此好看。
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各种各样的妖,却没有一个似他这般好看。
就连以美色诱人的狐狸,也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阁下救了我?”那人慢慢开口,询问裴文德。
“嗯。”裴文德也不掩饰,毕竟救他,耗了他不少时间。
“在下傅红雪,多谢阁下救命之恩,为感谢阁下,咳咳……阁下让我做什么事情我都在所不辞。咳咳……”
“你先把伤养好,再来报答我。”就这样,别出去就死在路上了,还报答。
“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裴文德。”
裴文德?傅红雪是知道的,缉妖师的头儿。
“久仰大名。”傅红雪的眼里,裴文德是一个只杀妖,不留情面的人。
而今却救了他,实在诡异。
“有事明早再说,今天很晚了,你该好好休息。别白费了我这几天的一片苦心。”裴文德看着傅红雪的眼睛说着,说完后他便走了,顺带关上了门。
傅红雪脱下穿了一半的鞋子,坐在床上想了很久,最后他还是躺下了。
(如有错字错词请多多担待)
(切勿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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