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深眉頭緊蹙,越發心煩,正想讓秘書把絮絮叨叨的顏曉柔送走,他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他劃開一看,心下疑惑,南城公安局長?
“劉局,有事嗎?”
“陸總……是有件事……”電話那頭的劉局吞吞吐吐,在位這麼多年,第一次覺得工作不好做。
當時處置三合會那些嫌犯的時候,僅僅因為其中有幾個人對陸太太動手,陸雲深便吩咐她好好“關照”那幾個人,足見他對陸太太有多在乎,現在這消息,讓他怎麼開的了口啊!
“劉局?”陸雲深語氣有絲不耐,讓劉局心驚,心一橫,一咬牙,這才說。
“陸總,您如果方便的話,需要到局裡一趟,認下屍。”
陸雲深心裡莫名一跳,像是有一隻手,將他的心瞬間揪緊,連呼吸都有些不穩,深呼口氣,聲音低沉而暗啞。
“認誰的?”
感受到隔著電話傳來的巨大壓迫,劉局瞬間滿頭大汗,聲音都有些打顫。
“您,您太太的……”
劉局跟個鵪鶉似地站在旁邊,不敢看陸雲深的臉色,其實他挺同情陸雲深的,那麼漂亮一個老婆,落得個這樣的下場,也是可憐。
思索再三,他還是好心提醒道,“陸總,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雖然按照流程,您是需要看一下遺體,但從我個人角度,我建議您還是別看了。”
“拉開。”陸雲深的聲音很冷,比停屍房的冷氣還冷。
刺啦刺啦
拉鍊緩緩拉開,從女人的頭髮,到女人的額頭,再到女人的下巴,陸雲深定在那,腳下如同生根,一股悶痛,如同毒液,緩緩傳遍四肢百骸,就連呼吸都不自覺地加重。
他就這麼站著,靜靜地站著,突然,陸雲深笑了,先是輕笑,緊接著朗笑,再然後,笑得連腰都直不起來。
“陸陸總”聽見這樣的如瘋子般的笑聲,劉局都有些慫,陸雲深出了名的冷,很少笑,他一旦笑,就是有人要遭殃。
“不是,果真不是顏歡那個女人,她那麼一個愛美的女人,又怎麼會讓自己丑陋骯髒成這樣?”
“那,那個陸總,遺體發現的時候已經隔了一個星期了,天氣熱,有很多老鼠”
“那個女人給你多少錢,讓你演這場戲?”陸雲深轉頭,雙眼猩紅,目光狠厲,下一秒徑自掐住劉局的脖子,居然瞬間將他從地上擰起來。
“局長!”
旁邊的小警察們驚呆,本能就掏出槍指著陸雲深的頭。
“放開我們局長!立刻!”
五六個黑洞洞的槍口對著男人,可他就像是不知道一樣,越掐越緊,雙眼死死地盯著劉局,語音嘶啞而又哀慟。
“說!那個女人在哪裡!”
劉局被他掐的臉色泛紫,下身失禁,命都快沒了,哪裡發的出任何聲音,雙眼翻白就要斷氣。
咔噠咔噠咔噠!
子彈上膛的聲音,“陸先生,你再不放開我們局長,我就開槍了!”
陸雲深嘴角幽深,唇角的笑宛若地獄的魔鬼,“死都不肯說是麼,好”
啪!
陸老爺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進的停屍房,一巴掌甩在陸雲深臉上,力道之大,瞬間讓陸雲深的嘴角滲出血跡。
而劉局跌坐在地上,臉色慘白,猛力咳嗽,緊接著立刻被幾個如臨大敵的警察帶離停屍房,僅餘陸老爺子和陸雲深兩人對峙,秦老爺子恨鐵不成鋼地怒斥。
“不過死了一個女人,你看看你這方寸大亂的樣子!簡直丟盡我們陸家臉面!”
陸雲深右手握拳,擦淨唇邊的血,“爺爺,您說錯了,她沒有死。”
“雲深!”陸老爺子是又氣又心疼,“你別忘了當初你想娶的是顏曉柔,不是顏歡!她現在死了,你不是正好得償所願?”
陸雲深面不改色,語氣仍舊漠然,“我說了,她沒有死。”
“你!”陸老爺子氣的肝顫,閉上眼睛按著眉心控制情緒,可等他再睜眼的時候,回答他的,只有汽車油門轟出的聲音
陸雲深坐在車上,整個胸腔都在燃燒。
什麼玩意?一個小小的公安局長居然敢騙他?膽子他媽的包了天了!
認屍?
那個女人會捨得死?
陸雲深冷笑著,憤怒著,卻控制不住渾身顫抖,整張臉陰沉地可怕。
他就像是瘋了一樣狂飆到家,砰地打開家門。
陽光自巨大的落地窗照進客廳,明亮而又幹淨,那個女人喜歡陽光,所以整個客廳都被能照到光,他只要回家,女人總會滿臉笑容地迎上來,那笑容,比陽光還要耀眼。
可今天,沒有。
客廳很乾淨,空氣很清新,可太乾淨了,乾淨的見不到那個礙眼的女人,可太清新了,清新到聞不到那個女人的氣息。
一丁點都沒有。
“顏歡!出來!躲躲藏藏的有意思?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愛你?不會,根本就不會!”
陸雲深急匆匆地衝上樓,猛地打開臥室門,以前,她都會藏在這兒,突然圈著他的脖子吻她。
可仍舊,空無一人。
“顏歡!我看到你了!”陸雲深如同無頭的蒼蠅,在廚房,陽臺,洗手間,浴室一間間地找過去,可連那個女人半根頭髮絲都沒見到!
陸雲深心底的憤怒開始漸漸被恐慌取代,他環顧四周,這才知道家裡為什麼這麼幹淨。
所有跟那個女人有關的東西,全都消失的乾乾淨淨!
對了!書房!那個女人一定藏在書房!
陸雲深衝進書房,通紅的雙眼正好對上書桌上安安靜靜地躺著一張白色的信封,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刺眼。
而信封的封面上,畫著一個笑臉,大大的笑臉。
他死死地攥著信封,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倏然撕開。
啪!
裡面掉出的,是一枚戒指。
結婚戒指。
驀然的,陸雲深腦子裡閃過那句決絕的的話。
想我離婚,除非我死。
死?他沒允許,她怎麼能死?
陸雲深心底不停地冒著岩漿,一點點蠶食自己的腦子、心臟、四肢百骸,最後只剩下一片灰燼。
絕望的灰燼。
顏歡,你喜歡玩遊戲,那他就陪著玩。
他拿出手機,對著電話那端冷酷地下令,“一個星期之內,收購顏氏。”
“啊?”電話那端的秘書一愣,脫口而出,“陸總,顏氏年報很好,股價看漲,現在收購雲氏,我們需要付出遠超市場價的資金。”
“還要我再重複一遍?”陸雲深的聲音比剛才更冷,嚇的秘書的手機差點滑掉,立刻應允。
“不,不是一個星期,三天之內我就要看到收購結果!”
說完徑自掛斷電話。
秘書內心哀嚎,三天,三天內完成收購,雲氏又不是什麼小公司,三天時間弄垮收購,完全就是不計成本的野蠻做法!
陸總是不是瘋了!
秘書跟著陸雲深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陸雲深對任何一件事情上心,陸總,到底是怎麼了?
股權收購進行的第二天,顏歡的雙胞胎親弟顏虞就上了雲氏。
“陸雲深,你到底想幹什麼!”顏虞滿臉冷沉,皺眉看著在大班椅上端坐的男人,俊眉擰成一片。
“她在哪裡?”陸雲深眉目冷漠,絲毫不將顏虞臉上的怒氣放在眼裡,冷厲地問。
“誰?”
“顏歡。”
“我不知道。”顏虞莫名其妙,“你別跟我說你收購雲氏就是為了顏歡!”
“異卵雙胞胎也會有感應的吧,告訴我,她在哪?”陸雲深沒有回答顏虞的話,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臉,執著地問。
“不知道!”顏虞大怒,“陸雲深,曉柔姐在醫院等著你,你卻在這裡無所顧忌的收購雲氏,難道你就不怕她會傷心嗎?”
“曉柔姐?”陸雲深死寂的臉終於有了一絲表情,看向顏虞的臉色卻諱莫如深,“你的姐姐只有一個,那就是顏歡。”
顏虞陡然一震,半響才說,“那又怎麼樣?”
“你告訴她,別用詐死這種以退為進的拙劣手段,想要雲氏安然無恙,就來見我。”
“你說,顏歡她死了?”顏虞滿臉震驚,陡然變得激動起來,“在哪裡,什麼時候!”
陸雲深像是看智障一樣看著顏虞,唇角微勾,“我說了,是詐死。”
顏虞跟被雷劈了似的,臉色慘白,連追問都沒有追問,跌跌撞撞地跑出辦公室。
陸雲深沒功夫理會他,反正她很快就會見到那個女人,到時候,他一定好好‘懲罰’她。
他笑著,臉上露出一切盡在掌控的表情。
果然,第三天一大早,就在股權交接前的半小時,他在辦公室,接到了陌生的電話。
顏歡的電話。
呵,顏家果真是你永遠的軟肋。
陸雲深陰鬱到底的心情終於在這一刻撥雲見日,他就說,這個女人怎麼捨得死,怎麼會死呢?
“現在想求我了?”還沒等電話那端開口,陸雲深挑眉揚唇,語氣是連自己都未察覺的雀躍。
“顏歡,誰給你的膽子騙我?你要詐死也得找個跟你相像的,那麼醜的女人哪裡像你了,你”
“陸先生,打斷下。”
一道清冽冷漠的聲音從陸雲深身後傳來,他渾身一僵,然後僵硬地轉過身,就看見一個有著一雙漂亮桃花眼的英俊男人放下手機,公事公辦地對他說。
“雲深,好久不見,我是顏歡的遺囑律師,這份文件我需要親手交到你手上。”
“紀遇白!是你!”
這個該死的男人,他的發小,在他和顏歡結婚之前就死纏著顏歡,還當著紀家二老的面說非顏歡不娶,可惜,顏歡愛的是他陸雲深!
“是我。”不同於陸雲深的震怒,紀遇白臉上再也沒有一貫的戲謔笑容,而是漠然地從包裡拿出一份文件。
“離婚協議,按照顏歡的遺願,死後交給你。”
“你他媽說什麼!”陸雲深瞬間暴怒,倏然從椅子上站起來。
“恭喜你,陸雲深,你自由了,可以和你心頭摯愛顏曉柔雙宿雙飛了。”
未完待續......
書名《餘初楠放手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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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有些驚慌的谷尼雅妃無奈的揉了揉光潔的額頭苦笑道:“谷尼叔叔你說什麼呢我哪有打他的主意你還真當雅妃這幾年的歷練白過了麼。”
“我這不是提醒你麼。”聽著雅妃的話谷尼也是鬆了一口氣他可真怕這妮子做出什麼傻事來。
撇了撇小嘴雅妃玉手託著香腮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煉藥師還真是一群恐怖的人呢可為什麼自己就沒這項天賦呢?
有些鬼鬼祟祟的溜進自己的房間蕭炎快的關上房門然後飛快的竄進房間的角落最後從懷中掏出一大堆的藥草以及幾顆魔晶小心翼翼的擺放進櫃子之中深嗅了嗅滿手的藥材氣味嘿嘿笑著鬆了一口氣。
為了能夠潛心修煉此次蕭炎足足購買了八個月的藥材量看這模樣他今年剩下的日子是打算在苦修中度過了。
親暱的拍了拍櫃子蕭炎嘴角一裂慵懶的行到床榻邊一頭軟了下去大半天的奔波可著實讓他有些疲憊了。
“炎兒在嗎?”有些迷糊間敲門聲忽然傳了進來。
睜了睜迷糊的眼睛蕭炎趕忙跳下床然後打開房門望著站在門外的蕭戰捎了捎頭訕笑著問道:“父親有事麼?”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你這小傢伙可躲了我兩個月了。”碩大的手掌親暱的揉了揉蕭炎的腦袋蕭戰笑斥道。
望著蕭戰那溫醇的笑容蕭炎心頭有些感動抽了下有點酸的鼻子卻是不知說些什麼。
“還在為那事自責呢?呵呵她看不上我兒子是她的損失有什麼好傷心的大男人的何必做這幅小女兒姿態我知道我蕭戰的兒子絕不是廢物!”蕭戰豪邁的道。
“呵呵父親三年後炎兒會親自去雲嵐宗。”笑了笑蕭炎輕聲道。
蕭戰笑容略微收斂眼睛緊盯著蕭炎有些遲疑的道:“父親倒沒什麼你…真打算去?父親不是說你比不上納蘭嫣然可雲嵐宗的實力…”
蕭炎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條有些倔強的線條:“父親有些事躲不了是男人就得承擔。”
“呵呵這性子倒是和我很像兩位哥哥知道你能這麼想恐怕也很高興。”對於蕭炎的執著蕭戰欣慰的笑了笑輕嘆了一聲旋即重重的點了點頭:“好父親就等著我兒子給我賺臉的時候!我要納蘭肅那老混蛋哪天帶著聘禮求我收回當初的那紙休證!”
蕭炎點頭失笑。
“喏給你就當是父親給你的贊助!”從懷中掏出一支蕭炎極為熟悉的白玉瓶蕭戰將之遞了過來。
望著這轉了幾圈又回到自己手上的築基靈液蕭炎心頭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的面上卻是保持著疑惑的表情:“父親這是?”
“築基靈液能夠加快鬥之氣的修煉度今天拍買到的。”蕭戰裂嘴笑道。
“費了不少錢吧?”接過白玉瓶蕭炎心頭有著暖流淌過。
“四萬金幣不過只要對你有用也算物所值了。”蕭戰不在意的笑道。
“您花四萬金幣給我買了這築基靈液大長老他們恐怕又得以此為藉口生事了。”蕭炎苦笑道。
“嘁我才是這一族之長他們也頂多動動嘴皮子罷了。”蕭戰冷哼道。
“父親謝謝您了一年後的成*人儀式上我會讓他們恬噪的嘴全部閉上的。”蕭炎抿了抿嘴輕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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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也不妨礙你休息了有事就來找父親自家人有什麼好丟臉的。”擺了擺手蕭戰轉身便是大踏步的對著前院行去。
“媽的還得去應付那幾個老不死的不就是花了四萬金幣嘛一個個急得跟吃了你們棺材本一樣。”隱隱約約的蕭戰的嘀咕罵聲在黑暗中飄飄傳出。
望著消失在黑暗中的蕭戰蕭炎摸了摸鼻子微笑著低聲道:“放心吧父親我會用現實讓那些傢伙住嘴的三年前我能讓他們仰望三年後我依然能!”
佇在門口半晌後蕭炎收好手中的白玉瓶斜瞥著牆角處戲謔道:“妮子偷聽人說話很好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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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一臉俏皮的少女蕭炎無奈的搖了搖頭。
“蕭炎哥哥下午去哪了?”蓮步輕移薰兒走上前來笑問道。
“隨便出去逛了逛。”
“是麼?”秋水眸子上下打量薰兒忽然上前一步微微彎著身子俏鼻輕皺了皺:“有女人的香味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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