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八個月大女孩,竟然自己拿起剪刀剪開肚皮 肚子裡的竟是……

懷孕八個月大女孩,竟然自己拿起剪刀剪開肚皮 肚子裡的竟是……

姥姥家就我媽一個閨女,寶貝地不行,我爸倒插門到我媽家,事事讓著我媽,一家人過得倒是順心。

他們結婚第二年,我媽懷上了我,我爸幹活乾地更起勁了。

可誰知道,懷孕八個月的時候,我媽她人突然瘋了,整天地胡言亂語,說自己是罪人,懷了個怪物,拿起剪刀,就要把自個肚子剖開。

姥姥嚇得不行,讓村裡的赤腳大夫看咋回事,大夫說不出個緣由,姥姥尋思著,媽這樣,八成是中了邪,就想著去找個神婆,恰好我奶奶是十里八鄉有名的神婆,姥姥託人給奶奶帶口信,讓她一定趕緊過來一趟。

我爸一直看不上我奶奶,說是封建迷信、裝神弄鬼。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奶奶說爸命邪,沒子女命,和誰結了婚,誰家閨女就會出事。

我爸當時哪兒聽得下這些,當人媽的,哪兒有這麼咒兒子的,這樣傳出去,誰還給他說媳婦。

兩人大吵一架,說要斷絕關係,爸和我奶奶從這開始翻了臉,自個跑出去打工,幾年沒回來。

後來,我奶奶還是聽別人說,爸結婚了,娶的是外省一個村子的閨女。

那晚,奶奶直搖頭,說那閨女千萬別懷孕,懷了孕就活不長了。

爸爸見姥姥要找奶奶過來,立刻拉下臉來,要把我媽帶去城裡醫院。姥姥一大把年紀,啥事管不了,在爸屁股後面跟著,抱著包袱進了醫院。

醫院醫生見我媽大著個肚子,先安排到產科,姥姥說了媽的情況,醫生說是產前抑鬱症。

農村人不懂醫生說的是個啥,只能聽醫院安排,晚上陪床規定只能一個人,爸讓姥姥在病房裡,自個跑到走廊裡,找了個地蜷縮著。

事就出在這一晚,姥姥熬到後半夜睡著了,睡醒之後找不著媽,就著了急。

姥姥和爸兩個人滿醫院地找,找醫院要說法沒個答覆,最後就報了警。

警察來了之後,調了監控,發現那晚媽一個人走出電梯,進了停屍房。

一夥人到了停屍房,我媽的屍體竟然直挺挺地躺在一張放死人的床上,一摸身體,早涼透了。

姥姥接受不了,一下子背過氣去,爸使勁搖媽的身體,想讓她活過來。

我媽死的離奇,這件事情成了當時的一件大案。

市裡特地成立調查小組,派來好多警察來調查這個事,有人懷疑是醫院醫生的問題,有人說是我媽得了精神病。

無論哪種說話,最後都沒有得到證實,實在查不出來,這事就成了懸案。

媽的屍體放了七天,肯定是要土葬了,不埋屍體該發臭了。

而奶奶這個時候趕過來,當時沒有交通工具,奶奶是求著一個村裡趕騾子車的大爺,連夜趕了幾天的路才到。

她到時,媽的棺材已經封上了。

奶奶當時不知道咋了,硬要把我媽的棺材撬開,拿著刀,要割我媽的肚子,說要救孫女。

人們都以為奶奶瘋了,我當時要是還活著,醫院早把我取出來了,現在我媽的屍體都放了好幾天,肚子裡怎麼可能還有活物。

幾個大漢要把我奶奶拖走,奶奶是真瘋了,拿著刀一陣亂砍,幾個男人誰也不敢衝上來。

我爸跪著求奶奶,氣的手直髮抖,說兒媳婦、孫子都死了,咋能連她們的屍體也不放過。

“孩子還活著,我得把她救出來。”奶奶猩紅著一雙眼睛,刀直直刺下去。

一個死人,身上血早就凝固了,黑血順著刀流出來。

據說奶奶把我從我媽肚子裡扒出來時是死的,小臉鐵青,眼睛死死閉著,奶奶用死勁打,我也沒哭,沒出聲。

她不相信我死了,又是掐人中,又是把她那些個硃砂黑豆往我身上撒。

“媽!你讓兒子省省心吧。”爸一個大男人,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眼淚鼻子直往下流,哭著求著。

“孩子死了,你把她放回去,讓她跟她媽做個伴。”

一邊的大漢都勸著,可誰也不敢往前走一步,生怕奶奶發起瘋,把他們給坎了。

人們都說奶奶抱著一個死孩子走了。

後來我是怎麼活過來的,誰也不知道。

就這樣,我長到了八歲。

“劉奶奶!劉奶奶在家不!”

天還沒亮,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一個咕嚕,差點從床上掉下來。

“來嘍。”奶奶應了一聲,披上件褂子就去開門,邊開門邊嘀咕,誰呀,一大早公雞還沒打鳴呢。

“劉奶奶啊。”

來人撲通一聲就給奶奶跪下,我趴著窗戶看見來人是個五十多歲左右的中年男人。

我們這都是莊稼漢,穿的衣服都是補得不能再補的舊衣服,這個男人竟然穿著一套黑色中山裝。

雖說四十來歲,長得倒是不賴,濃眉大眼的模樣。

這樣的衣服,我只在村長家見過一次,村長媳婦霸道,我多看一會兒,就擰著我耳朵把我拽出屋。

這個男人,怕是個有錢的主,我奶奶這次絕對獅子大開口,吸幾斤血出來。

“劉奶奶,請您行行好,救救我兒子吧!”

邊說著邊哭天抹淚。

一個老爺們,咋說跪就跪,說哭就哭呢,我納悶地想。

“啥事啊,彆著急,你先起來。”奶奶把男人扶起來,讓他慢慢說。

原來就在昨天,男人兒子高聖不知道從哪兒撿回來一個髮卡帶在頭上,一帶上,高聖說話就變成了一個女娃娃的聲音,一直要吃眼珠子,家裡人不給。

今兒早上,高聖站在雞窩裡,滿臉滿手都是血,嘴裡一直嚷嚷著好吃。

地上是雞毛、雞腦袋,雞腦袋是是活生生扯下來的,一地的雞腦袋,沒一個有眼珠子的。

我聽著心裡一陣陣發毛,想想場景就犯惡心。

一個人咋把雞的眼珠子挖出來吃了,還是生的。

奶奶緊皺著眉頭,聽情況,這事緊急,對男人說了句:“我這就去。”

進了屋,奶奶對我喊了句,“葉子,起來,跟奶奶出門。”

哪裡還用等奶奶喊,我早就起床穿衣服,連奶奶平時用的包袱都準備利索了。

“奶奶,好了,咱走。”

我拿著包袱站著,奶奶接過去,就拉著我出門了。

奶奶讓我叫男人高大伯,等到了他家,他把我們領進門,我跟在奶奶身後。

這家房子真大,有我家的三倍,我和奶奶住的小屋是土坯,這裡的屋子都是紅磚砌的。

院子裡還有一口井,不過井口被什麼蓋著,應該已經不用了。

噗通、噗通、噗通。

我原本要跟著奶奶進屋,井裡突然傳來噗通噗通的聲音,大夏天的,這個聲音卻有些瘮人,像是石頭掉進井裡,一個緊接著一個。

全身汗毛都豎起來。

我回頭一看,井邊站著個小女孩,三四歲的模樣,臉上掛著邪笑,嘴巴一直咧到耳朵上,嘴裡嚼著什麼。

她低著頭,飛快往嘴裡塞著什麼。

我看著小女孩,心裡害怕,身體卻不受控制,朝著小女孩走去。

“奶奶!奶奶!”

大聲喊,猛地發現,大院子裡只有我自個,奶奶呢?高大伯呢?

當我“走”到小女孩面前,女孩突然抬起頭,死死地盯著我,嘴巴卻一刻不停地咀嚼著。

走進才看清,女孩吃的是眼睛,這眼睛根本就是人眼。

腿肚子打哆嗦,然後開始抽筋,我全身繃緊,害怕地發不出聲。

“我要吃!”

女孩咀嚼著,猛地伸出一隻手,就要來挖我的眼睛。

“不要!”

“葉子,醒!”

我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井邊上,奶奶掐著我的人中,我胸前一把黑豆。

以前奶奶給別人看髒事的時候,我常見奶奶撒黑狗血、黑豆,這些東西都是辟邪的物件,每次都是頂了大事。

“奶奶!”我被剛才的鬼小孩嚇的不輕,一開口就哭了出來。

奶奶拍著拍我後背,說:“別怕,奶奶在。”

“奶奶,剛才有個小女孩,站在這,她在吃人眼珠子,還要吃我的。”

“邪祟!今兒就收了你們!”

奶奶一把把我拉起來,推在身後,衝著剛剛鬼小孩站的地上潑了一碗黑狗血,只聽噗嗤噗嗤,像是什麼燒著的聲音。

這場景看得我直打哆嗦,明明啥都沒有,咋就有聲音了呢?

我啥也沒看見,卻聞到一股腥味,嗆地人直往後退。

“踩著我了!”

我不知道踩著誰了,只覺得背後有人推了我一把,一個不小心,衝著黑狗血撲了下去。

奶奶原本做著法,卻被我破壞了。

滿臉血的我,又被嚇哭了,奶奶皺著眉頭,緊抿著唇,把我拉了起來。

我知道自己闖了禍,站在一邊,不敢說話。

“劉奶奶,咋樣?”

高大伯站出來問。

我看了看,剛才只有高大伯站在我身後,推我的是他?

“今兒不成,事不過三,今兒對付這隻邪祟已經三次了,明兒吧。”

奶奶說完,就拉著我走。

高大伯趕緊攔住,說道:“劉奶奶,您別走啊,您要走了,今兒晚上聖兒又要挖眼珠子咋辦?”

奶奶從包袱裡拿出兩張符紙,遞給高大伯,“門上一張,窗上一張。”

高大伯還要攔,被奶奶推開。

走出板寨子村,奶奶才舒了一口氣,一直死死拉著我的手才鬆開。

“奶奶,咋了?”

我見奶奶滿頭大汗,急問。

“高家院子裡,不止一個東西。”奶奶用袖子擦著汗,臉色有些發黃道。

“啊?不是井邊那個女娃鬼上了高聖的身,要吃眼珠子嗎?”奶奶說的東西,我曉得就是指鬼祟。

“上身的估計是這個,還有個在背後推你的。”奶奶說話有些喘氣,“那個東西推了你後就沒了蹤跡,跑地賊款。”

聽她這樣說,我才知道,推我的不是高大伯,竟是那種東西。

我緊緊地握住奶奶的手,問她高家怎麼會招惹這麼多髒東西來。

“這高家啊,沒準是哪出了問題。家裡前三兒都是閨女,都是枉死,高老漢四十多才有了這個小子,我看啊,小子也長不大。”

“啥?已經死了三個了?”背後一陣發涼,這位高大伯是個沒兒孫命的,前面死的三個不會都是被髒東西禍害的吧,我害怕道:“我今兒看見的那個就是在他家搗亂的嗎?”

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三四歲的鬼娃那麼大煞氣?

“你看見的是個傀儡,真大傢伙沒露面。”

奶奶拉著我,開始嘮叨起來。

“小子今年八歲,和你一樣年紀,我今兒去看,按理兒也應該跟前幾個一樣,三四歲沒,不知為啥,竟然活到今天。”

三四歲,短命鬼投胎啊。

“依我看,是有高人在背後護著小子,高家裡的邪祟這次是往死了整,想把小子的命拿走。”

在路上走著,一直覺得背後有人看我,奶奶說過很多次,不能隨便回頭,我牢牢記住,雙手緊握著奶奶的大手,手心裡滿是汗。

奶奶輕輕拍了拍我手,似乎是有所察覺,說:“別怕,跟緊了。”

“哎。”我應了一聲,卻感到身後也應了一聲。

就這樣走到家,一進門,奶奶立刻把門關上,讓我站在屋裡正中央別動,轉身去關了窗戶。

“奶奶?”

奶奶離開的瞬間,我感到自己脊背發涼,溼漉漉的,像是下雨天衣服被淋了,黏在身上的感覺。

“別怕!”奶奶鏗鏘有力的聲音傳來,可是我身上的越來越重,似乎有什麼東西壓著。

就在我不停叫奶奶的時候,奶奶不知道從哪兒拿來擀麵杖,直直衝著我腦門砸下去。

原本我還能堅持兩分鐘,可看到胳膊粗的擀麵杖要輪到我腦袋上,我立刻嚇得腿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啊——”

一聲尖銳的男童叫聲,從我身後發出來。

好巧不巧,我跪到地上後,雙手撐地,摸到一團團粘稠又溼漉漉的東西。

那聲尖叫委實嚇了我一跳,我連滾帶爬地從地上撲到奶奶身邊。

“奶奶,我怕!”

奶奶把我推到她身後,對著我剛才跪的地方厲呵。

“孽障,我好心救你出來,休要不識好歹!”

我戰戰兢兢回頭,地上一大灘水,一團一團的水草,而水草上站立著一個小的男孩。

個頭比我要矮一些,眼睛漆黑一片,渾身上下溼漉漉的,就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

我看出來,這是個小鬼。

“你是誰呀?”我大著膽子問,這小鬼模樣長得精神,但是眼神卻呆滯,奶奶問他老半天,也沒個反應。

“媳、媳……婦兒。”

小鬼連話都說不利索,好像是天生口吃,一直重複一個字。

我轉過頭看奶奶,想問她該怎麼處理這隻小鬼,卻見奶奶神色陰鬱,眉頭緊皺。

“奶奶,咋了?”我用力晃奶奶的胳膊。

“葉子啊,你聽見他說啥了不?”

我只聽見了一個媳字,別的啥也沒有啊。

奶奶一步步走進小鬼,拿著一個香爐,一眨眼的功夫竟將香爐塞進了小鬼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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