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嚇得連連後退,「汐,汐姐……陸,陸少……沒,沒氣了!」

她嚇得連連後退,“汐,汐姐……陸,陸少……沒,沒氣了!”

三天後。

唐亦云收到了一份關於簡汐的詳盡資料。

看完資料後,她氣得直接將那些資料一張張撕成了碎片,“賤人!居然敢偷偷生下我兒子的孩子!真不要臉!難怪敢獅子大開口!”

簡汐收到唐亦云見面的邀請後,沒有猶豫就赴約了。

她知道唐亦云找人跟蹤了她,也知道那些人去醫院調查了她。

她讓醫院把所有情況都如實相告——她無路可走,想要儘快帶小愛離開,只能孤注一擲在唐亦云身上賭一把。

畢竟是孩子血緣上的奶奶,果然沒讓簡汐失望。

一見面,唐亦云便一副恨不得掐死簡汐的模樣,咬牙切齒,“你這個賤人!當年居然敢懷著我兒子的孩子就跑了!還生下一個半死不活的怪胎!”

怪胎……

簡汐心中冷笑,看來,這場賭注她要贏了——她就怕唐亦云動惻隱之心,要孫子。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瞞你了。你給我五千萬,我立刻帶孩子走,絕對不讓慕南風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我們母子倆一輩子都不會回來!”簡汐開門見山提條件。

唐亦云見她這麼直接,也不再囉嗦,“五千萬就五千萬!我答應你!但是,出國的事,你得聽我安排,否則我沒有辦法相信你是不是用那個小雜種來騙錢的!”

又是怪胎,又是小雜種……

簡汐暗暗攥了攥拳頭,“好!但我要帶我奶奶一起走!”

“沒問題。我給你一週時間,你儘快做好一切出國準備。一週後,我安排私人飛機送你們婆孫三人出國。”

“好!我得先看到錢。”

唐亦云看著簡汐離開,眸底滑過一抹陰毒。

辦理好出國手續後,簡汐準備到會所把工作上的事交接一下。

這會所當初本來就是好友照顧她,讓她接手的,如今就算離開,也要交個靠譜的姐妹手上。

讓簡汐始料未及的是,她剛到會所,就被幾個黑衣人五花大綁地扔進了V9包間。

“你們瘋了嗎?在老孃的地盤上,敢綁老孃?快放開我!”簡汐不停掙扎。

剛一抬眸,就對上一雙陰鷙淫邪的眸子。

她瞬間怔住,“陸……陸少。”

竟是陸衍這個二世祖!

仗著自己是這會所的股東之一,經常來這裡騷擾她……她每次都要花很長時間和他周旋。

陸衍揮手讓下屬們都出去後,轉身抬手從簡汐臉上一路滑下,陰測測地說,“我聽說,只賣藝不賣身的小汐子,被人破身了?”

簡汐渾身的汗毛豎了起來,“陸少哪聽來的風言風語,我一個人老珠黃的媽咪,怎麼可能有人要!”

“是嗎?”陸衍陰笑了一下,驟然抬手一把撕碎了簡汐身上的連衣裙。

頃刻間,她身上只剩下一套內衣褲。

媽的!這個死變態!

簡汐在心裡罵一句,面上卻只能繼續賠笑,“給我十個膽,也不敢騙陸少您吶!”

陸衍一把揪住她的長髮,用力往後扯著,咬牙道,“那老子今天就親自驗驗貨,看你他媽還是不是個完整的!”

說完,粗暴地將簡汐甩到沙發上,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

“陸少,你冷靜點!會所的規矩你是知道的……”簡汐大駭。

“給老子住口!你他媽都被別的男人操了,還不肯被老子碰!老子今天就看看,上了你到底會有什麼後果!”

陸衍滿口髒話,話音未落,已經將簡汐身上的所有衣物都撕了下去,“老子不僅要上你,還要錄下來給那些股東們看看!看看這會所的媽咪,能不能被人操!”

簡汐一僵,這才注意到茶几上放了一個錄像機,紅燈閃爍,已經在錄像了。

陸衍將她翻了過去,解開褲子拉鍊就壓了過來。

簡汐抬腳一腳踢到他襠間,拎起茶几上的一瓶紅酒,用力朝他的腦袋狠狠砸下,“你這個死變態!老孃說過不出臺!就不出臺!”

嘭——

一聲悶響之後,紅色的液體和著玻璃碎屑四濺,濺得簡汐滿臉酒漬。

陸衍命根子被踢得剛剛捂住襠部,腦袋上又吃了一酒瓶,滿面漲紅瞪大眼睛,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簡汐,“你……”

剛說出一個字,就倒了下去。

簡汐情緒有些失控,雙眸變得血紅,拿起手裡的半截玻璃瓶狠狠向他身上扎去,“死變態,敢強迫老孃!去死吧!”

很快,陸衍的背上頭上有鮮血不停地流出來。

簡汐看到那些血,手一頓,玻璃渣掉了下去。

包間的門被打開,有姐妹衝了進來。

看到眼前的情景,幾個小姐妹嚇得白了臉,“汐姐,陸少……這下怎麼辦?”

一個膽大的蹲下去探了探陸衍的鼻子,嚇得連連後退,“汐,汐姐……陸,陸少……沒,沒氣了!”

她嚇得連連後退,“汐,汐姐……陸,陸少……沒,沒氣了!”

簡汐腦中瞬間空白。

她殺人了!!

“發生什麼事了?”

突然,一道清冷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慕南風進來掃了一眼眼前的狀況,深眸凜了凜,吩咐跟進來的助理,“去把會所前後門都關了,所有人都不允許出去,封鎖消息。帶簡經理和所有女人出去,房間裡的事,安排人來處理。”

“是,慕總。”

簡汐已經被嚇得四肢癱軟,看到突然出現的慕南風,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慕南風拿起茶几上的錄像機,快進看了看裡面的回放,眉心猶疑地蹙了蹙。

她是因為不願意出臺,才被欺負的?

會所關門歇業,慕南風的人把陸衍從後門拖了出去。

簡汐和姐妹們一起坐在大廳裡,膽戰心驚地等了一夜。

天剛亮,有人推門進來。

進來的是慕南風,儘管一臉倦容,但仍抵擋不住那滿身的貴氣。

男人的視線在人群裡梭巡一番,最後落在簡汐身上,“沒事了,都散了吧!簡汐,你出來。”

簡汐愣了良久才反應過來,被幾個姑娘扶起來,才走了出去。

慕南風正在吸菸,聽到開門的聲音,轉眸看了她一眼,“開車,送我回去。”

說完,徑自上了停在路邊的車,上的是副駕駛。

男人的聲音本就低沉,一夜未眠的結果,更加黯啞,讓簡汐不忍拒絕,鬼使神差地跟過去上了駕駛室。

“去……”

她剛開口準備問他去哪,轉眸卻看見慕南風竟躺在位置上閉上了眼睛,好像剛躺下去就睡著了的樣子。

瞧著男人那熟悉的俊臉,她的心控制不住地抽痛。

捨不得啊!

這個她幾乎愛了整個青春的男人!

儘管知道他恨自己,儘管知道和他再無可能……她每見他一次,便更加捨不得離開。

只是,一想到醫院裡的孩子,簡汐閉上眼睛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

簡汐沒忍心叫醒慕南風,便開車把他帶回自己租住的房子。

反正,以後可能永遠不會再見了!

最後一次,給他做一次飯吧!

哪怕是一碗麵,也會沒了遺憾。

車開得很慢,平時半個小時的車程,她開了近乎兩個小時才到樓下。

轉眸看著男人依然熟睡的樣子,簡汐忍不住伸手出了手……

指尖正要碰上慕南風的臉,他倏地睜開了眼睛。

本來無害的一張俊臉,因為那雙陡然睜開的深眸,瞬間冷了下來。

簡汐觸電般收回手,“為了感謝慕總昨晚的照顧,想請慕總吃頓便飯。”

慕南風坐直了身子,冷哼一聲,“呵。你們做妓女的,感謝人什麼時候用飯來打發了?恩?”

簡汐一窒,忙收回視線,“那,慕總想要我怎麼感謝?”

“當然是你擅長的技能了!”

簡汐心中苦澀,攥了攥拳頭,“好!跟我來吧!這一次,我免費給慕總服務。”

未完待續......

書名《亦遇如愛易》

她嚇得連連後退,“汐,汐姐……陸,陸少……沒,沒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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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可有消息?”

八仙客棧裡,楊守文一邊品嚐著剛剛烤好的小羊羔,一邊開口詢問。

這八仙客棧的掌櫃名叫明十九,是明家的家生子,在明家可以追朔六代,算得上是明家心腹。所謂的家生子,就是指奴僕在主家生下的子女,也沒有什麼社會地位。不過似明十九這種六代往上就跟隨明家的僕從,其地位和身份自然不凡。

明十九道:“阿郎最近一些日子,沒什麼消息回來。

不過,前日徵事郎拿下了神慧之後,長洲這兩日的陌生面孔,倒是增加了不少。”

表面上,八仙客棧是一個規規矩矩的客棧。

可實際上,這八仙客棧卻是長洲縣城裡真正的大團頭。

明家自衣冠南渡之後,就開始經營。其家世並非當年貴胄門閥可比,聲勢也不顯赫。但實際上。他們卻在各地暗中經營了龐大的地下勢力,大半個蘇州縣城的底下勢力,幾乎都掌握在明家手中。但表面上看,明家還是名門貴胄。與那地下勢力毫無瓜葛。

“陌生面孔?”

楊守文抬起頭,看了明十九一眼。

明十九道:“是的,陌生面孔。”

楊守文點了點頭,然後扭頭看了一旁正大快朵頤的楊茉莉,“楊茉莉。吃飽了嗎?”

楊茉莉吃的滿嘴流油,甚至臉上也沾著羊油。

從楊守文手中接過布巾,把臉上的油漬擦掉,咧嘴笑道:“吃飽了,可以帶走嗎?”

還有小半隻烤羊,以及一些漿果沒吃完。

楊守文點點頭,讓明十九把剩菜打包裝起來,沉聲道:“十九,城裡馬上會重新戒嚴,你要小心一些。到時候。可能會有一些混亂,魚市這邊你幫我多照看著。”

“小人明白,自當盡心。”

說完,他送楊守文和楊茉莉從房間裡走出來。

兩人沒有從正門出去,而是從一旁的側門離開,走出小巷後,便拐到了大街上。

長洲大街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楊守文帶著楊茉莉沿著長街行走,一邊走一邊若無其事的四下裡打量。

長洲縣衙的位置。算不得縣城中心。但是由於靠近魚市,所以就變得非常繁華。

往日,這縣衙外的長街上人流量就很大。

今天也是如此,不過比之前兩日。似乎有些不太相同。

至於是什麼地方不一樣?楊守文也說不上來,只是感覺有些變化。

他在縣衙的側門外駐足停留了片刻,而後便轉身走了進去。

“去把姚三找來。”

他一進縣衙,就立刻吩咐差役。

在縣衙裡住了這麼久,衙門裡的那些差役自然認識這位從神都而來的徵事郎,司刑寺評事。而且。他們能夠看得出,新任的縣尊對這位年輕的評事非常尊重。

於是,楊守文一吩咐,自然就有人過去。

姚三郎現如今地位又有變化。

之前他跟隨王元楷,得王元楷的重視,成為親信。可是王元楷死後,姚三郎的地位也就發生了變化。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誰又知道新任的縣尊是否會看重他呢?

於是,在長洲縣衙幾乎作鳥獸散之後,姚三郎留了下來。

長洲的格局很小,原本只是吳縣的一部分,所以職位配備也沒有特別的複雜。這裡沒有縣丞和主簿,縣尉則是由縣令舉薦。沒辦法,誰讓長洲小,人口少呢?

但也正是這個原因,長洲縣令一旦穩定下來,幾乎能一手遮天。

狄光遠身為官二代,有不俗的背景。蘇州刺史都要親自前來迎接,說明其地位的不凡。而且,他上任之後,接連展現出了非凡的才幹,也讓本地人不敢小覷。

姚三郎作為跟隨楊守文,第一個靠攏過來的本地人,又熟悉長洲衙門的事務,自然得到了狄光遠的看重。當狄光遠穩定下來之後,就立刻向蘇州刺史崔玄暐呈報,舉薦姚三郎為長洲縣尉一職。當然了,他這個縣尉,甚至都不入品級。

可即便如此,姚三郎身份也有了變化。

不過,在楊守文面前,他依舊顯得非常謙卑。

“三郎,衙門周圍熟悉嗎?”

“回公子的話,當然熟悉!”姚三郎笑道:“卑職在這衙門裡做了四年的差事,雖說不上一草一木都能瞭然於胸,但是大差不差的,都在這腦袋裡,不會有差。”

“待會兒,出去轉一圈。”

“啊?”

楊守文看姚三郎不明白,笑著拍了怕他的胳膊,“權作是散步,圍著縣衙走一圈。

你觀察一下,這縣衙周圍,是不是有什麼不同。”

“喏!”

姚三郎仍有些糊塗,不明白楊守文的意思。

不過,他也知道,楊守文這樣做,一定是別有用意。

不同?

在楊守文離開之後,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從衙門裡走出來,還站在縣衙正門的門階上伸了個懶腰,好像很疲憊的樣子。不過,在伸懶腰的同時,他的目光在長街上掃了兩個來回。

能有什麼不同?

還是那麼多的人,還是那麼鬧騰。

想到這裡,他從門階上下來,便徑自走進了衙門對面斜對面的一家店鋪之中。

順手買了些許雜物,他從店裡走出來。

目光又在長街上掃了兩眼,姚三郎還是沒什麼發現。

徵事郎到底是什麼意思?究竟讓我找什麼‘不同’?他滿心的疑惑,正準備邁步沿著長街離去。可是就在這時,他的目光在無意中掃過了長街一旁的拐角處。

不過,這家店的檔次並不是很高,最初是為了方便本地碼頭貨運所建。後來八仙客棧盤踞魚市,長洲客棧更無法與之競爭。於是,這家百年老店漸漸的也就沒落,變成了官塘坊中一家普通的客棧,其檔次和規格,根本無法和八仙客棧相比。

出入長洲客棧的人,多是一些腳伕和苦力。

再加上官塘坊的環境所限制,所以生意變得有些冷清。

天色,漸晚。

長洲客棧的一間上房裡,無畏禪師坐立不安,在屋中徘徊。

計老實則坐在榻上,手裡拎著一個酒壺,看上去好像悠然自得,與無畏禪師截然不同。

不過,他看上去似乎很平靜,可是端著酒壺,卻半天沒有動作,也顯示出他內心中的緊張。兩人一坐一立,各有心思。雖然沒有交談,可看得出,他們都在等待著什麼。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叩響。

篤篤篤!

伴隨著一長兩短的敲門聲,無畏禪師忙快步走過去,而計老實也在榻上坐直了身體。

房門打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身材嬌小的黑衣人。

她頭戴帷帽,黑紗遮掩著面孔,走進房間裡,便立刻道:“真浪,快把門關上。”

無畏禪師連忙把門合攏。

在關門的剎那,他看到門外站著兩個壯漢。

“甘娘子,我哥哥有什麼消息?”

門,關閉之後,無畏禪師甚至不等那黑衣人坐下,就忙不迭開口詢問。

黑衣人取下了頭上的帷帽,露出一張還算清秀的面容。她的臉很小,眼鏡也不大,膚色略有些發黑。在圍榻的另一端坐下,她端起碗喝了口水。而後長出一口氣。

“長老,你兄長的意思,是不要輕舉妄動。”

“為什麼?”

甘娘子道:“你兄長那邊的情況不是很好……前次返回吳縣,蘇家雖然讓他回來。但看得出來,那邊對他還是有一些懷疑。也正是這個原因,蘇家派蘇倫過來,名義上是協助,實際上是監視。

神慧長老這件事。蘇家的意思是不要插手過問。

他既然服毒,說明他很清楚事情的輕重……如果我們現在動手,很可能會惹來更大的麻煩。

洞庭鄉的地宮已經挖掘大半,只是那最後一扇大門,尚無法破開。

蘇家不希望這時候再鬧出什麼差池,否則前功盡棄,到時候你兄長恐怕也有麻煩。”

無畏禪師沉默了!

他看著那甘娘子,又看了看計老實。

“甘娘子,神慧長老可是你的叔父。”

甘娘子的臉色微微一變,嘴巴張了張。但卻未曾出聲。

“你們久居江南,不曉得朝廷的手段。

那楊守文年幼,可以不必考慮;狄光遠迂腐,也無甚大礙。關鍵是,一旦他們把神慧交上去,交給周利貞……那周利貞可是盡得來俊臣的真傳,手段殘忍,心狠手辣。想當年來俊臣羅織罪名,鐵打的金剛也熬不住,更不要說長老了……”

甘娘子聞聽。默不作聲。

無畏禪師接著道:“當年在廣化寺,長老對我多有關照,還救過我的性命。

這次我從神都逃出來,又是長老將我收留。而他之所以有今日。更是受我的牽累。

甘娘子,不管你們怎樣決定,我都要去救出長老。

唐人有一句俗話,叫做盜亦有道。我如果袖手旁觀,這輩子恐怕都難以心安……洞庭鄉那邊,有計先生住持局面。不能輕舉妄動。不如就由我前去救出長老。”

甘娘子看著無畏禪師,良久後輕聲道:“你可要想清楚,衙門裡現在守衛森嚴,你未必能夠成功。”

“若不得成功,戰死何妨?”

無畏禪師聞言非但沒有緊張,反而笑了起來。

計老實嘆了口氣,把酒壺放在榻桌上。

他看了無畏禪師一眼,又朝甘娘子看了一眼,輕聲道:“長老高義,老實欽佩……

這樣吧,我讓張六幫你。

那小子最擅長飛簷走壁,可以讓他先潛入縣衙縱火。待縣衙火起,必然大亂。到時候你帶人衝進去解救,我在外面接應。如果有危險,我就放三支火箭,你立刻撤出……甘娘子,請你安排幾艘船,在官塘河渡口等候,以方便接應我等撤退。”

甘娘子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她站起身,輕聲道:“長老高義,奴感激不盡。

這次咱們合作,目標相同,敵人也只有一個。以前,奴見識短,言語間多有得罪,還請長老原諒。這一次,不管能否救出奴的叔父,奴都會記在心裡。只要能夠順利開啟地宮,長老所求之物,奴一定會盡量滿足,還請長老放心則個。”

聽得出來,甘娘子的身份和地位都不低。

無畏禪師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道:“甘娘子,我救長老,只為情義,與其他無關。至於我哥哥要的東西,到時候你只管給他就是。此事結束後,我會立刻離開蘇州,前往訶陵國定居……從此以後,咱們再無關係,娘子也不必感激。”

說完,他朝甘娘子和計老實拱手,轉身走到門旁,把房門打開。

甘娘子的臉色微微一變,她看了計老實一眼,就見計老實朝她點了點頭,她也就不再出聲。從榻桌上拿起帷帽,復又戴上。她朝著計老實微微欠身一福,轉身往外走。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又停下腳步,扭頭看向計老實。

“計先生,長老的性子莽撞,很容易惹出麻煩。

事成之後,請計先生送他一程,以免再生出波折,如何?”

計老實愣了一下,旋即點了點頭。

甘娘子這才放心的離開,門外的兩個壯漢,也隨著她走下樓去。計老實在屋中呆立片刻,邁步走出房間。他站在屋外的走廊上,目送甘娘子一行人走出客棧大門,眼中流露出複雜之色。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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