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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揚的鋼琴曲響在耳邊,我緩步走向花團錦簇的婚禮現場。
今天,我是來搶婚的。
陸霆深是我愛了三年的男人,他要結婚了,可是,新娘不是我!
曾經的誓言言猶在耳,可是一轉身,他拋棄我向另一個女人求了婚。
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也是我這輩子最恨的人。
看著安落雪一臉幸福的挽著陸霆深的胳膊,我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陸霆深可以不愛我,可以不娶我,就是不可以和安落雪在一起。
她臉上的笑容好像一把刀子,深深的扎進我的眼裡。
我長長地吸了一口氣,走向通往幸福的紅地毯,擋在陸霆深和安落雪面前。
安落雪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隨即拉開一個不是很和諧的弧度:“心心,有什麼事情私下跟姐姐說,現在不是時候。”
我沒有理她,只是看向陸霆深。
他冰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今天是他的婚禮,他不應該很高興嗎?
看著他,看著看著我就忍不住笑了。
是嘲笑他,還是自我諷刺,我分不清楚。
“我懷孕了。”我淡淡的說道。
陸霆深濃密的長眉微微一挑,眸中是錯愕,是震驚,是不可置信,似乎還有……一閃而過的欣喜。
有驚喜嗎?
還是我看錯了?
我的話讓正常的一切變得不正常,安靜的眾人紛紛議論起來:“這不是安家那個二女兒嗎?怎麼說有了新郎的孩子?難道是新郎腳踏兩隻船?”
一向從容鎮靜的安落雪憤怒的看著我,她壓抑著怒火,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依舊溫和:“心心,你在胡說什麼,別搗亂了,趕緊回去。”
“我沒有胡鬧,我懷孕了,霆深的孩子。”我再一次重複一遍。
安落雪的媽媽蕭淑華直接衝了過來,指著我的鼻子對我大聲的罵:“安心,你這個小雜種,給我滾出去。”
我那父親礙於面子想要攔住她,但是蕭淑華就是個徹徹底底的潑婦,父親又怎麼攔的住?
我淡然一笑,看向氣勢洶洶的蕭淑華:“阿姨,您別生氣,我是來救姐姐的。”
“我懷了霆深的孩子,他得對我負責呀!如果他不願負這個責任,說明他是一個不負責的男人,阿姨您放心把女兒嫁給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嗎?”
“你……”蕭淑華氣的面色通紅,若不是有這麼多賓客看著,她一定會撕了我。
“我們家的事不用你來管,你給我滾。”
“阿姨,您放心,我會滾,滾之前呢,我要問問我孩子的父親。”
給她一抹微笑之後,我轉頭看向陸霆深,我要看他怎麼決定。
“都出去。”陸霆深的話就像聖旨一樣,所有人都陸續離開。
肖淑華在臨走的時候還在大聲的咒罵著:“安心,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你媽活著的時候,偷我的丈夫,現在你又搶我女兒的新郎,你和你媽都是一路貨色,下賤胚子……”
氣氛凝滯了,死一般的沉寂。
安落雪雙眼泛紅,她看著陸霆深,哽咽的問:“深哥,她說的真的嗎?”
陸霆深輕笑一聲:“一個婊子的話,你也信?”
婊子?這兩個字,深深地扎疼了我的耳朵,也刺痛了我的心。
賤人,雜種,我聽的多了,婊子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陸霆深親口所說。
我怒不可遏,嘴角卻勾起笑,我直接上前,勾住了陸霆深的脖子。
他開始想推開我,可是我死死的摟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去吻他。
陸霆深對我從來沒有抵抗力,我能感覺到他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我將手貼在他的胸膛,感受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
最後,我轉頭對著安落雪說:“看到了嗎?只是一個輕輕的吻,就讓他亂了心,你呢?他有吻過你親過你?或者睡過你?”
啪,一聲脆生生的掌聲,我的腦袋瞬間嗡嗡作響。
這一次,打我的是陸霆深。
我摸了摸被打的臉,這才發現手指上全是血,可見他有多麼的用力。
原以為陸霆深會繼續罵我打我,卻沒想到,他直接將我拎到了休息室,一腳踢上了門。
隨後將我壓在了沙發上,冷峻的雙眸死死的盯著我。
這個男人真的很帥,說句犯賤的話,就是他罵我的時候我都會覺得他帥的一塌糊塗。
“懷孕是真是假?”他語氣依舊淡漠。
我勾唇一笑,握住他的手,放在了我的小腹上故作輕鬆的回道:“你猜猜看,我肚子裡有沒有你的種。”
下一秒,他的大手死死的捏住了我的肩膀,痛的我渾身出了一身冷汗。
“心心,你有種,都敢用肚子騙我了。”
我知道他已經看穿了我的謊言,索性也把話攤開了講:“陸少,不管怎麼說,這婚禮也散了,一個人的洞房花燭夜,應該會很寂寞,要不,幫你叫幾個妞來陪你。”
他冷哼一聲,咔嚓一下扯下我的外套:“有你這個免費貨,用不著叫別人。”
我開始掙扎了幾下,但是想了想又不是第一次,矯情什麼?
再說,在陸霆深面前反抗,他只會更起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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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頭,吻上了我的唇,他的吻不再像從前,而是霸道帶著掠奪的懲罰。
當他鬆開我的時候,我口腔裡滿滿都是血腥味。
“只不過半個月沒有碰你,就讓你這樣犯賤嗎?”
半個月前,我們還一起數星星,數我的睫毛,可半個月後物是人非。
“陸少,你說說看,是我的味道好,還是姐姐的味道好?”
“和她相比,你配?”陸霆深嘲諷的說著,他眼中的厭惡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鮮血淋漓。
“對,我不配,但是婚禮被我搞砸了,她也沒能嫁給你。”
他拿起一根菸點燃,猛地吸了一大口。
這沉默的空檔,讓我有種錯覺,我們之間又回到了從前。
但是,陸霆深接下來的話,拉回了我的思緒:“趁我沒發火,趕緊滾,否則別怪我不念往日的情分。”
他的話,句句透著森冷無情。
我總覺得安落雪在他的眼中,並沒有那麼重要。
或者是我自欺欺人,也或許是他誰都沒有在乎過,就連那三年的愛,都是假的。
我腦袋裡湧起了很多他要娶安落雪的理由,金融危機,商業聯姻,可是最後都被我一一打破。
我忍不住再一次問:“為什麼?你不覺得你欠我一個解釋嗎?”
我暗暗的發誓,這絕對是我最後一次問他。
陸霆深一把將我推開,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因為,你賤。”
呵,我賤,原來只是這兩個字。
我站起身,開始穿衣服。
最後,我指著陸霆深冷聲說道:“陸霆深,從此以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但是,娶安落雪,你這輩子都休想。”
他只是輕笑一聲:“那我就直接弄死你。”
我的脖子被他的大掌緊緊地扣住,窒息感瞬間及至。
死亡的逼迫讓我懂了,這個男人真的可以隨時隨地弄死我。
不,我不要死,安落雪活的好好地,憑什麼我要死在她的前面?
終於,陸霆深鬆開了我的脖子,他略帶冰冷的目光掃向我:“安心,有句話叫做好聚好散,從今以後,你本分點,否則我絕對會弄死你,你最好相信我的話。”
我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婚禮現場,像個瘋子一樣在大街上嚎啕大哭。
哭過之後,我也冷靜了。
變了心的男人就好像過期的咖啡,喝下可惡,倒了可惜。
報復過後,我的心卻更加的空了。
我知道,陸霆深是鐵了心不要我了,所以,我也只能放下這段對我來說,刻骨銘心且撕心裂肺的感情。
我用酒精麻痺自己,在夜店放縱自己,可是,似乎都沒有用。
當我喝的爛醉如泥,回到單身公寓的時候,也已經十二點了。
可是,我剛準備用鑰匙開門的時候,卻發現,門是虛掩著的。
我的酒意瞬間清醒了一大半。
是我走錯房間了,還是……家裡進賊了?
我小心翼翼的推門走進。
只見客廳裡零零散散的全都是女士衣服,男士西裝。
我有點發懵,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這時候,臥室裡似乎傳來了女人抽抽噎噎的聲音。
而且,聲音很熟悉,似乎是安落雪的聲音。
我下意識的走進去的時候,更加的懵逼了。
安落雪被幾個男人按在床上,此時此刻正在不斷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安心,你搶我的男人就夠了,現在居然找人侮辱我,你會遭報應的,老天會收了你。”安落雪見到我之後,對著我就是聲嘶力竭的怒罵。
我雖然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但是出於口舌之力,我立刻回道:“老天會不會收我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是你在遭報應,姐姐,做人不能太過分,你曾經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自己心裡清楚,所以,你是自作自受。”
“是嗎?”一道冰冷低沉的聲音從我的背後響起。
我冷不丁的轉身,陸霆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一臉寒霜的看著我。
他穿了一身整齊乾淨的西裝,打領帶,大踏步走了過來,輕鬆幾下便將那幾個試圖侵犯安落雪的男人打倒在地。
可是接下來的一秒,我才明白了安落雪的真正意圖。
那幾個猥瑣男人紛紛哀求:“陸少,是安心花錢讓我們來毀了安落雪的清白,還說讓我們事成之後殺人滅口就行了。”
未完待續......
書名《黃芷伊之戀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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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仗著身高馬大,又人多勢眾,而蘇婉她們這邊除了保鏢,幾乎都是老弱病殘,對他們完全構不成威脅,所以他們才敢深夜前來。
哪怕不小心被發現了,大不了就強搶,他們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殺人的準備,這個島上沒有法律,拳頭大就是天,憑藉他們三人的力量,在島上他們可以為所欲為,要是誰敢反抗,那就把他幹掉!
過了這麼久救援還沒有出現,他們心中已經幾近絕望,精神也已經開始扭曲。
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封閉小島,人的慾望被無限放大,心中的邪念一起,便不可收拾,最終產生了這樣極端的行為。
他們抬著兩女悄然離開了營地,很快便沒入了黑暗之中,被擄走的兩女也感覺自己的命運似乎也陷入了無邊的黑暗,無邊的絕望。
就在此時,一道黑暗之中隱蔽難辨的黑色身影突然從前方疾速逼近,等三人發現時,這道身影已經來到了他們面前,藉著身後篝火發出的光亮,三人隱約看清了他的輪廓。
這是一道比他們更加高大強壯的雄壯身影,從黑暗之中衝出,帶著強烈的殺氣,朝他們迎面衝來。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長鳴,一把黑暗中仍然反射著耀眼銀光的長劍瞬間出鞘,在空中劃出一道長長的劍光,向著三人迎面斬來,不等三人做出任何的反應,這道鋒銳的劍光便從三人頸間劃過。
三人最後的視線停留在這道璀璨的劍光中,緊接著徹底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徹底失去了意識。
陷入深深的絕望之中的兩名空姐,只覺眼前一道銀光閃過,一直緊緊束縛著她們的強壯手臂似乎瞬間失去了所有力量,兩人的身體開始往下墜落。
墜落的感覺剛剛產生,兩人還沒來得及驚叫,一雙寬厚有力的手臂便將她們的身體扶住,拖著她們站了起來。
直到站穩之後,兩人才來得及思考剛才瞬間發生的事情。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道高大雄壯的強健身影,正是他伸出雙臂,將兩人扶住。
而藉著微弱的火光,她們也看清了地上躺著的三個外國人,只是此時,他們的頭顱已經離開了身體,滾落在了一旁。
絕處逢生的兩女沒有因為三人的死狀而害怕,相反,看著三人的屍體,兩女只覺得一陣快意。
看向陳默,兩人心中沒有絲毫害怕,就是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冷酷的殺戮者,將她們從絕望的深淵中拯救出來。
此時除了濃濃的感激和後怕,她們心中沒有任何其他想法。
暗中駐紮在不遠處的陳默,在幾人剛剛有所異動時就發現了,他沒有急著行動,想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在他們動手後明白過來,心中不由得燃起怒火,身形瞬間暴起,衝到了幾人身前,兩三人一劍斬殺。
上次三人騷擾兩名空姐時,陳默就在附近,由於當時兩女暫時沒有什麼危險,陳默也就沒有輕易出手,沒想到這次三人竟然變本加厲,趁著深夜直接潛入營地擄人。
一旦兩人真的成功被他們帶走,結果可想而知,陳默覺得已經沒有必要留下這兩個禍害了。
殺掉三人後,陳默看了下張嵐兩女,確認她們沒事後,也沒說話,直接拖著三人的屍體緩緩沒入了黑暗之中。
兩名空姐看著陳默的身影緩緩消失,在原地呆站了許久。
今晚發生的一切讓她們感覺彷彿是在做夢,但地上隱約可見的血跡卻在提醒她們,這一切都是真的。
原來島上還有其他人,他也是倖存者嗎?
懷著複雜的心情,兩人回到了自己的庇護所,事情已經過去,沒有必要現在把大家叫醒,一切等明天再說吧,只是躺下的兩人卻是久久無法入睡,思緒紛亂難言。
已經過去了快一個月,這麼久都沒有救援到達,可見他們一定是偏離了原本的航線,遠遠超出了搜救的範圍,正常情況下,搜救應該已經接近尾聲,甚至早已結束,他們這些人可能已經被宣佈死亡了。
陳默也覺得到了這個時候,獲救的希望已經非常渺茫。
馬上就要滿一個月了,到時就可以進行下次穿梭,到達新的世界,要是能夠把空間再擴大點,搞條大點的船之類的遠程交通工具,他就能夠隨時離開這裡。
到時候有了退路,也就不用擔心被救援人員發現的問題了,只要不被看到臉,就算知道了他的存在也無所謂了。
反正他現在跟以前相比,身高體形大變,經過超級士兵血清的強化,和戰鬥的歷練,陳默此時除了長相相似,看上去跟之前完全就是兩個人。
穿著合金裝甲,沒人能聯想到曾經的他身上,只會以為是某個另外的倖存者,或者通過其他途徑來到島上的神秘人,並不會暴露他的身份,對以後沒有絲毫影響。
這也是為什麼陳默沒有繼續隱藏,而是直接出現在張嵐兩人面前,當著她們的面斬殺了三個老外。
一方面是當時情況比較緊急,再就是他現在已經不需要像之前那麼小心的隱藏自己了。
陳默在遠處將三人的屍體收入了空間之中,“毀屍滅跡”。
第二天,營地中的眾人陸續醒來,很快便有人發現了營地外圍的大片血跡,營地中的眾人都完好無損,而看血跡的位置,正好是靠近三個外國人營地的方向。
保鏢當即前去查看,卻發現營地中的篝火早已熄滅,三個老外也不見了蹤影。
營地外圍的血跡,三個老外的突然消失,給眾人的心中蒙上了一層陰影,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昨晚徹夜未眠的兩女,直到天快亮時才迷迷糊糊的睡去,直到保鏢查看完三人的營地返回,她們才被眾人嘈雜的聲音吵醒。
面對慌亂驚懼的眾人,兩人將昨晚發生的事情緩緩講了出來,眾人聽完心中都是不由得有些後怕。
昨晚竟然被三個老外摸到了營地中卻沒人發現,要不是兩人口中的那名神秘黑衣人突然衝出,將三人殺掉,真的難以想象兩女的下場,就連其他人的結局都難以預料。
三人既然已經幹出直接擄人的惡行,想必已經對救援絕望,接下來很可能對其他人下手,而以三人加在一起的力量,她們幾乎沒有勝算。
所以,對於昨晚殺掉了三個老外的神秘黑衣人,眾人心中雖然有些畏懼,但更多的還是感激,他不單救下了兩名空姐,也替她們消滅了巨大的威脅。
但有一個人卻不這樣想。
保鏢王建強對這名神秘人非常牴觸,甚至讓他感覺到了強烈的威脅。
他們這幫人中幾乎全部都是女人和傷病員,只有他這一個強壯的男人,也是靠著他的威懾,眾人才能在這島上安然生存下來,要不然早就被三個老外為所欲為了。
他每天捕到的魚也在眾人的食物中佔據了很大的比重,光他一個人的收穫,就抵得上她們兩三個人了。
逐漸意識到自己的重要性後,保鏢開始隱隱以領導者自居,經常發號施令,指揮其他人,對老人也漸漸沒有以前那麼恭敬了。
不過他的確是出了不少力,眾人平時也就默默承受了。
現在三個老外都死了,這座島就可以說是成了他的領地,將徹底由他一個人說了算了,而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人,無疑將會影響他的統治。
不過他也並不畏懼,作為一名精英保鏢,他的實力毋庸置疑,要不然也不會當上中恆集團董事長的貼身保鏢。
雖然之前面對三個手持長矛,身高馬大的老外,他不敢保證必勝,但他自信,單打獨鬥絕不會輸給任何人。
在他想來,這個神秘人躲躲藏藏,實力不一定多高,肯定是趁三個老外擄走兩女時不注意,突然偷襲才殺了三人,他自信如果換成是他,一定也能做到。
看到兩名空姐講到神秘人如何救下她們時臉上露出的濃濃的感激崇拜之色,保鏢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突然開口說道。
“我們要小心這個人!”
“他一直藏在暗處,肯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而且他這麼隨意的就把這三個人給殺了,以前肯定沒少殺人,很可能是個逃犯、殺手之類的危險人物。”
王建強絕不會想到,他為了抹黑陳默而隨口胡編,結果還真被他蒙了個正著。
張嵐兩人聽到王建強的話,連忙反駁。
“可他的確救了我們兩個,而且並沒有傷害我們任何一個人!”
陳默救了她們,她們不可能任由別人抹黑他。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個殺人犯,按照法律是要被槍斃的!”
一旁的兩個小丫頭之前聽張嵐一說,便猜到了這個救下她們的神秘黑衣人,一定就是把她們倆救出機艙,還偷偷給她們食物的大叔。
現在聽到王建強這樣說他,也是氣鼓鼓的反駁道。
“你別忘了,我們在海邊撿到的食物,也都是這個大叔給我們的!”
蘇婉聞言,心中恍然,怪不得兩個小丫頭運氣這麼好,總能在海邊撿到食物,原來是這個神秘人一直在通過兩人的手救濟她們。
這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上次三個老外搶了她們的罐頭,一定也是他暗中出手教訓的他們!
原來她們身邊一直有這麼一個神秘人在守護她們。
要不是他,她們真的很難堅持到現在。
蘇婉當即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眾人都是深以為然。
怪不得,她們之前一直奇怪,兩個小丫頭怎麼會有這麼好的運氣,原來是這個神秘人在暗中幫助他們。
見蘇婉也在替神秘人說話,而所有人包括機長和老人在內都是一臉的認同,王建強心中暗暗惱怒,卻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暗地裡看向蘇婉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猙獰。
一旁樹林中的陳默將一切看在眼中,心裡一陣冷笑。
雖然島上剩下的倖存者都知道了陳默這個神秘人的存在,但陳默仍然沒有現身,因為如果要出現在他們面前,陳默就必須把臉擋住,他可不想一天24小時都穿著全套的裝甲作戰服。
對島上的倖存者來說,他們是在掙扎求生,但對陳默來說,他卻是在度假。
在這與世隔絕的荒島之上,不用陰謀算計、謀劃佈局,甚至不需要戰鬥,陳默只要在這像上帝一樣靜靜的看著這些倖存者們就好,這對他來說是難得的放鬆,要不是三個老外做得太過,觸犯了陳默的底線,陳默連殺他們的心思都沒有。
不同於在電影世界中,陳默的精神一直高度緊繃,沉穩冷靜,殺伐果斷,回到現實世界,就好比從戰場回到了家鄉,陳默身上的殺氣驟然一收,變得放鬆,沉靜,溫和。
以陳默如今的實力,在地球上只要不作死,可以說是沒有任何威脅,完全沒有必要再整天殺氣騰騰,鋒芒畢露。
陳默仍然跟往常一樣,白天幸存者們到海邊尋找食物,他就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取出吊床往樹上一掛,穿著短褲短袖往上面一躺,一副海邊度假的樣子。
晚上他們在簡陋的庇護所裡入睡後,他就鑽進自己寬大的帳篷裡,裹著睡袋安然入睡。
陳默像個上帝一樣隱藏在暗中,隨時監控著倖存者們的一舉一動,每天定時“空投”,保障著他們的生存。
陳默自問自己不算是個真正的好人,為了自己和家人,他可以不擇手段。
但他也不認為自己是個壞人,當別人遇到危險困難的時候,他也願意伸出手去幫一把,當然,是在不會威脅到自己的前提下。
正如之前在飛機上,陳默在逃離隨時可能爆炸的飛機時,順手帶上了身旁的兩女,因為這並不會耽誤他多少時間。
而飛機上的其他倖存者陳默卻不會冒著生命危險去解救,說他冷血也好,自私也罷,他但覺問心無愧。
至於暗中幫助剩下的倖存者,除了出於本心,不願看著她們餓死,陳默心中還有著其他考慮。
雖然把這次荒島生活當成是度假放鬆,但陳默還是習慣性的開始提前謀劃、佈局。
要不然他也不會閒到,一直暗中躲在附近,隨時觀察所有幸存者的一舉一動。
他的這種觀察,更多的帶著一種審視,每個人的性格、人品、行事風格,陳默都瞭然於心。
原本對三名老外,陳默還是比較看重的,在空難初期表現還算冷靜,身體素質一流,是很好地打手人選,只是沒想到三人人品太差,意志力太過薄弱,在生存與慾望中迷失了自我,最後陳默不得不親手幹掉了他們。
很快,一個月的時間到了,陳默腦海中的空間又有了變化。
虛無的空間邊界再次變得透明,空間外面如同星空般璀璨的景象又一次出現。
不同於上次,這次出現在空間之外,代表可以穿梭的世界的明亮光球卻是有兩個。
顯然,經過美國隊長世界的歷練,陳默的精神力比之前強大了很多。
出現了兩個光球,這也意味著,陳默可以從兩個世界中選擇一個穿越。
陳默將意識進入空間,投注到兩個光球之上,兩幅殘缺混亂的畫面進入到陳默的腦海中。
這些畫面是陳默能力提升後,得到的光球所連接世界的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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