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你說不是你找人強暴馨馨的,那麼怎麼會有人拍到你和他們在一起的照片。”
“人可以說謊,照片不會!”
俞安聽明白過來,顧雲深扔過來的照片是她和那三個男人的?
她記不得什麼時候遇過那三個人,照片可能是合成,或者她真的在路上遇到過,然後有心人把情景拍下來。
她開口想解釋,最後聲音仍然沒有發出來。
說了又怎麼,顧雲深不會信她了。
“還有,我愛的人一直是何馨,不是你!”顧雲深冷聲道。
俞安一怔,連著許謙都詫異地看著他。
顧雲深的樣子不像是說謊。
“是你媽媽和我說的。”顧雲深抿著嘴角,譏諷地再說道。
“所以,別再說什麼謊話,想讓我放過你。你欠馨馨的,用一雙眼睛就想還清,不可能!”
顧雲深冰冷的聲音傳進俞安的耳朵裡,俞安慌亂地握緊許謙的手,“我媽媽說的?”
“她為什麼要撒謊?”
那是自己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
許謙反握住俞安冰涼下來的雙手,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去找過俞安的媽媽,當她知道自己的來意,她直接拒絕的,說幫不了俞安。
俞安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她身上,她就那麼一句話。
俞安突然想到她剛問許謙,媽媽什麼時候救自己出去,許謙馬上扯開話題,是不是?
“媽媽她不肯救我。”
俞安說著,臉色變得很難看,她想哭,沒有眼珠子的她怎麼哭!
原來,她被媽媽拋棄了。
“安安。”許謙柔著聲音喚道,“別怕,還有我。”
許謙和俞安兩個人抱在一起,顧雲深只覺得這幕刺眼,讓他憤怒,他冷聲讓門口的保鏢把許謙拖出去。
“以後誰敢把他放進來,就從這裡滾出去。”
許謙被拖著出去,他盯著床上一直念著“不要我了”的俞安,心痛如麻。
“安安,你別怕,我會來帶走你的。”
房間安靜下來,顧雲深走到床前,他伸手去摸她的面頰。
觸碰到的時候,他的腦海裡跳出一張嬰兒肥的臉蛋,是俞安的,不像現在這麼地削瘦。
這種瘦弱的感覺讓顧雲深一顫,把手快速地收回來。
“俞安!”他喚了聲,看著木楞還在唸叨著的俞安,心猛然地被人戳了個洞,痛得他快速地轉身離開。
顧雲深的腳步聲遠去後,俞安沒再念叨,她伸手摸著自己隆起的小腹,現在,她只有肚子裡的他了,真的只有他了。
在俞安把所以的希望寄託在肚子裡的孩子身上,第二天她的肚子突然痛起來。
看不見的她痛得在床上拼命地喊人過來,等不到人過來,她爬下床去敲門。
鐵門一下又一下地被她敲著,可是外面的走廊安靜得很,沒有人過來。
他們是聽不到嗎?
“救命,快點來救我。”俞安再竭力嘶啞地喊著,在聽不到回應,她的心慢慢地墜入深淵,整個人沒過多久泡在血水裡,血淋淋的。
她雖然看不見,但是房間裡濃郁的血腥味刺鼻得讓她想哭。
“顧雲深,快點來救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她伸手摸著隆起的肚子,感覺到裡面的小東西快要走了。
死寂!四周是死寂一般地安靜,連著她的哭聲都輕了下去。
到了後面,俞安是痛得昏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她躺在冰冷的手術室裡,看不見但是聽到機械碰撞在一起的聲音。
“孩子沒了嗎?”
她睜著空洞的雙眼,問道。
還是機械碰撞的聲音,還有她的雙腿被人分開。
“孩子已經斷氣了,我們給你做引產手術!”
聽到這句話,俞安整個身子顫抖起來,她感覺到有東西往著下身鑽去,用勁全力地掙扎開來。
人順勢摔下手術檯,機械工具也砸了一地。
害怕的俞安從地上抓起一把冰冷的刀子,她慌亂地指著前面的方向。
“別過來!”
“不許碰我的孩子!他沒有死。”
如果孩子沒了,她該怎麼辦?
她那段痴纏的愛戀就真的什麼都沒了,只剩下一個行屍走肉的她還有一灘血。
“抓著她!”
“顧先生說了,得馬上把她肚子裡的孩子取出來。”
醫生冷漠的聲音再傳來,緊跟著有人抓住俞安的身體,她手裡的手術刀就這樣掉在地上。
“不要!”她大聲地喊著,用盡全力地掙扎著,可還是被他們死死地按在手術檯上。
再是針頭扎入身體,麻醉藥漸漸地發揮作用。
俞安瞪大著那雙沒有作用的雙眼,一顆血珠從她的左眼流出來。
“俞安,這輩子我認定了你。”
是誰,霸道地把她摟到懷裡,信誓旦旦地要走她的心。
她把身體給了,心也給了,得到的卻是這麼一個悲慘的結局。
不管世界是明亮還是黑暗的,對俞安來說是一樣的,特別在失去肚子裡的孩子後,她整日整日地抱著膝蓋坐在床上一言不發。
房間的門打開的時候,俞安就聽見了,她維持著原來的動作,沒有動。
心死如灰,也就是她現在的狀況。
不管進來的是誰,是不是外面的瘋子進來揍她,都已經無所謂。
“安安。”
腳步聲近了,是高跟鞋的聲響。
俞安一笑,是何馨來了。
“聽說你沒了孩子,我特意來看看你。”何馨微笑地說道。
她看著這樣的俞安,抿著嘴角笑笑。
“出去!”
俞安顧先生了聲音,回道,這麼晚了,何馨來找她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讓我出去,是想深哥哥來嗎?”
“你放心,他是不會再來看你一眼。”何馨冷嘲道,她不會再給俞安和顧雲深見面的機會。
“你要做什麼。”俞安警惕起來,淡聲問道。
“呵呵。”被俞安猜中她來者不善,何馨不屑地笑笑,就算知道又怎樣?俞安一個瞎子能拿她怎樣?
“安安,我是來謝謝你的。”何馨說著,伸手摸摸自己的眼睛,“多虧你把眼珠子給我,我現在看得很清楚。”
“深哥哥說了,等著我的身體完全好了,我們兩個就結婚。”
顧雲深要娶何馨的事情,俞安知道的,她聽到後,除了心裡有點點的痛,沒有多少感覺。
孩子沒了,她和顧雲深不可能再有以後。
“既然我們兩個要結婚,那麼婚後一定有自己的孩子,所以你肚子裡的私生子?呵呵。”
聽到何馨的話,俞安反應過來,“是你們!是你們害死我的孩子的。”
她指著何馨,咬牙切齒地喝道,“顧雲深答應過我的,他不會動我的孩子。”
“為什麼要說謊!”她恨恨地說道。
把她送到瘋人院,要了她一雙雙眼還不夠嗎?
對,顧雲深說過,這些都不夠,所以他害死她肚子裡的孩子。
“安安,深哥哥根本不愛你,你肚子裡的對他來說是個野種,他怎麼可能允許她生下來。”
“況且你把我害成那樣,他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當時同意你把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不過是想要你的眼睛。”
“所以,你肚子裡的孩子對他來說就是一個野種!”
何馨笑著走進俞安,月光下俞安的臉色蒼白得可怕,可是何馨看得很開心。
“我的孩子是他的。”
這孩子是他們兩個的愛情結晶。
俞安想著,眼眶酸澀地很,一個沒有眼珠子的人想哭,卻壓根掉不出淚珠。
何馨冷笑,“是又怎樣”,她伸手去抓俞安,俞安想躲開,可是根本不可能。
一個瞎子哪裡是何馨的對手!
“安安,深哥哥說了,你欠我的,得千倍百倍還回來。”
“你的眼睛,你的孩子都是償還我的。”
“現在!”何馨說著,用狠地扼住俞安的脖子,要是可以,她真的想直接掐死俞安。
後面想想,讓俞安生不如死更有意思。
“深哥哥給你準備更有意思的玩意。”
聽到這話,俞安的身子顫了下。
“我遭受到什麼痛苦,今天你就在這裡也遭受遭受一番。”
俞安聽懂何馨的話,用盡力氣地把何馨推開。
“我被三個男人強暴了。”何馨陰冷著面容說道,“我也給你找了三個瘋子。”
“我要見顧雲深!”
何馨再次抓住俞安的手,“深哥哥見你一眼都覺得噁心,不然這種事情他怎麼讓我來!”
她湊到俞安的耳邊,陰笑著說道,“俞安,不是我要對你怎樣,是顧雲深!”
“沒有他的允許,誰能動你肚子裡的孩子,又是誰能在你剛動完引產手術後安排三個瘋子進來陪你。”
“是顧雲深,你深愛著的深哥哥。”何馨說完,用狠地甩開俞安,她扭頭朝著門口早站著的人說道,“把人帶進來吧。”
進來的是三個男人,這三個男人時何馨讓人在瘋人院挑的,精神上稍微有點異常,但是身體狀況沒什麼問題,強了一個俞安很簡單。
俞安聽到何馨的說話聲,也聽到三個男人笑嘻嘻的笑聲,她想跑,可是人在床上沒爬幾步,就滾了下來,肚子跟著痛起來,身下又有血流出來。
未完待續......
書名《芷愛你獨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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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下君,我們真的可以打敗這些中國人嗎?不是說這些中國人都不堪一擊嗎?”身邊的同鄉新兵向他問道。
“這次也沒問題的,我們一定會勝利的。N你跟在我的後面,不要衝的太靠前。”井下叮囑著自己的這個老鄉。
“板載,板載。”接到進攻命令的井下帶著部隊發動了衝鋒。眼前的土地上遍佈著硝煙的痕跡,巨大的炮坑和成堆的屍體,讓他有些心慌,這次真的還會那麼順利嗎,遠處的東北軍陣地上嘶吼著的機槍,彷彿是鋸木機一樣,眼前的戰士們像木頭一樣成排倒下。
看著自己的部隊進攻受阻,後方指揮的赤柴八重藏是暴跳如雷,恨不得自己親自帶地衝鋒,戰場逐漸陷入了膠著,東北軍儘管佔著地利,但是在日軍不計傷亡的猛攻之下也是傷亡慘重,駐守在第一道防線上的682團只剩下了不到一個營的兵力,團長馮佔海全身也是遍佈傷口,頭上繞著一層層的紗布這是被日本人的炮彈掀起的石頭砸到的,而負責操控機槍的班組更是受到了日軍的額外”照顧。“因為日軍的進攻太過猛烈,機槍的子彈根本就停不下來,槍管有時都被打紅了。
“狗子,機槍怎麼停了,這時候你可別給我出差池。”馮佔海衝著邊上的機槍手大聲的吼著,日軍的炮彈把他們的耳朵都快要震聾了,要不是這樣吼著說話,都沒法聽見。
“團長,這槍管太燙了,弟兄們原來還能尿出來用尿給它降降溫,現在是連尿都沒有了。”狗子也是急的要死,要是因為機槍啞火,讓陣地給丟了,自己可是東北的罪人啊。
“媽的,”聽到這話馮佔海也是罵了聲,“問問弟兄們有沒有辦法再尿點出來。”
遠處的井下看著這邊的機槍啞了活,不禁喜出望外,連忙招呼著自己的部隊“快,機槍給我用壓制他們,其他人跟我上。”兩挺輕機槍立刻被架設在了地面,猛烈的火力壓的馮佔海都抬不起頭來,更有幾個日軍軍士用著擲彈筒對著馮佔海的陣地發起了炮擊。
“狗子,好了沒。”看著日軍就要衝上陣地,馮佔海也是急了,
狗子看著日軍越來越近,也顧不上什麼了,沒有水,沒有尿,那血總歸是有的,狗子拿起邊上早已冷下來得彈片,對著自己的胳膊就是一劃,一道大口子就出現在了他的手臂上,狗子卻是趕緊把傷口湊到機槍邊上,讓血液來冷卻機槍,通紅的血液滴在槍管上發出茲茲的聲音,狗子的臉變得有些蒼白,“狗子,夠了,快,繃帶。”看到狗子舉動的馮佔海深深地驚訝了,邊上的士兵掏出繃帶幫狗子把傷口綁上。
馮佔海親自接過機槍,對著衝鋒的日本人就是一通掃射,井下的部隊也是悍不畏死,用著戰友的屍體充當盾牌,就一個勁的向著陣地進攻,100米,50米,越來越近的距離,勝利似乎就在井下眼前,井下似乎都在想著自己作為第一個攻下陣地的人,收到師團長的嘉獎了,但是一發飛來的子彈打斷了他的幻想,子彈毫不留情的穿透了他的胸膛。
這時的井下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家鄉,看到那熟悉的千波湖,鼻子似乎又聞到了納豆的氣味,好想再去一次梅花祭啊。井下永遠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他再也無法回到自己的家鄉了。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雙方很有默契的都停下了戰鬥,湯玉麟已經向張作相發出了求援的電報,他的部隊無論是彈藥還是士兵都急需補充,得知了消息的張作相,在第一時間就致電給了陳海生希望它能夠向遼源提供武器彈藥。
“你說日本對遼源發動了猛攻,知道是那些部隊嗎?”江濤向陳海生打聽著。
“聽說是第10師團和第14師團。”
“什麼,壞了,陳廠長,你先去佈置一下把武器彈藥給送過去,我急事要你們幫忙。”江濤一聽到第10師團就知道壞了,第10師團大家可能聽著不是太熟悉,但要是提起他的別稱在磯谷師團和筱冢師團相比大家就要熟悉很多了,這個師團在作戰中經常違反國際戰爭法使用毒氣戰。江濤擔心的就是這次日軍久攻不下會不會這個臭名昭著的第10師團又要使用毒氣戰。要知道這個時代的中國軍隊可沒有配發防毒面具的習慣,要是真被第10師團來上這麼一手,事情可就糟糕了。
但是現在也沒有辦法加工出來太高級的防化服,江濤唯一能做的就是緊急加工出一批防毒面具供應給前線部隊,但是萬一日軍使用的是芥子氣這一類的毒氣,防毒面具也派不上多大用場,不過芥子氣發作時間比較長,實在不行就只能撤退了。
江濤做的這個防毒面具很簡單,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有些簡陋,一個矇頭的皮套上挖出眼睛的部位,裝上鏡片,在布套的通口處加上了一個濾毒罐裡面放上活性炭作為吸附工具,現在江濤值得發動全廠的員工通宵來加工這玩意,累死累活總算是即使趕製出了1000多個防毒面具給前線送去。後續的防毒面具也在源源不斷的加工著。
第10師團的指揮部。廣瀬壽助看著一天的進攻沒有絲毫的進展,也是惱怒,對著下面的軍官吩咐道,“明天炮擊準備使用特種彈,記得看準風向,明天一定要拿下陣地,不然等著第14師團看笑話嗎?”
第二天一早,日軍的陣地上變得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而東北軍的陣地上,換成了趕來支援的第7旅,王以哲主動請纓帶著第七旅來到了遼源,就是打算和日軍好好地幹上一仗,上次在北大營被迫撤退也是讓他很不滿,這次有張作相的支持,王以哲在心裡發誓一定要打個漂亮仗。
日軍開始了炮擊,這次的炮擊和平時不同,炮彈落下後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反而是出現了一團一團的白色色氣團,氣體沿著陣地緩慢的移動著。
“旅長,你說日本人好好地放什麼煙霧彈啊。”邊上的一個參謀向著王以哲說道。
“喊下面的人做好準備,防止日軍趁著煙霧偷襲,不對,這不是煙霧,這是毒氣,快叫弟兄馬上帶上防毒面具。小鬼子真是無恥透頂阿。”王以哲看著日軍陣地上衝出的士兵都帶著豬嘴式樣的面具衝了過來,立刻反應到這不是煙霧彈,而是毒氣彈。
“快快,把配發的防毒面具戴上,都帶上,不想死的趕快。”得到消息的各級軍官都敦促著下面趕緊戴上防毒面具。
日軍的部隊乘著毒氣衝了上來,可是遭遇了早有準備的東北軍的強烈反擊,因為戴著防毒面具,所以活動比平時還要困難不少,被以逸待勞的東北軍射殺。
“該死該死,”在後方看到自己的毒氣戰術沒有達到功效,反而讓東北軍趁機把自己的精銳給輕鬆射殺,廣瀬壽助暴跳如雷。
“司令官,廣瀨辜負了您的期望,還請您重重責罰。”當晚廣瀨壽助就接到了本莊繁的電話。
“廣瀨君,稍安勿躁。不要讓怒火燒燬了你的理智,身為指揮官我們要時刻保持冷靜。”本莊繁有些不滿的訓斥著廣瀨壽助,在他看來廣瀨壽助有些急躁了。
“廣瀨君,特種彈你最近就不要再使用了,這次想辦法遮掩下來,國聯那裡派出了李頓調查團,你們行事要注意一點,免得被抓住了馬腳,國際影響對於帝國還是很重要的,畢竟我們還是要注意那些列強的干涉。”
“是,司令官閣下,我知道了,那我們還要繼續進攻嗎?”
“不什麼不呢,這些英美鬼畜在乎只是他們自己的利益,只要帝國佔領東北,造成既定事實,難道這些白皮還會來為中國人伸張正義嗎,但是第14師團就要撤回來了,中國人以為得到了國聯的支持,起了不該有的心思,第14師團要調去給中國人施加一些壓力,但是我已經把最新的坦克大隊派去支援你。”
“明白了,就算司令官閣下。”
“你明白就好,我等你的好消息。”本莊繁掛斷了電話。
“師團長,戰車大隊大隊長山下新之助,向您報道。”門外走進了一個軍官對著廣瀨敬了個禮。
“山下君,我知道你們一路舟車勞頓,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們明天能引導步兵進行進攻,為我們撕開東北的防線。”
“師團長請放心,中國軍隊在現代化的鋼鐵戰車面前是不堪一擊的,我們一路過來就是為了打敗中國人不是嗎,務必請您讓我們參戰。”
“哈哈,那山下君,明天就看你們的了,我會幫你向大本營請功的。”
“那就多謝軍團長閣下了。”山下新之助大笑著,似乎勝利唾手可得。
太陽初上,日軍的陣地上就響起了發動機的轟鳴聲,按照山下新之助的說法,光天化日之下,正面擊敗中國軍隊,才能更好的展現戰車部隊的實力,嚇垮這些中國人,到時候只要乘勝追擊就可以了。
這次山下新之助為了展現戰車部隊的力量,也是自己親自上車指揮,山下新之助是千葉縣戰車學校的第一期學員,他的戰車大隊是日本軍部的一次嘗試,這次是他主動要求前來支援第十師團,目的就是為了向陸軍部的人展現坦克的力量。他手下的戰車大隊配備了12輛八九式中戰車和24輛沃爾斯利裝甲汽車,這樣的配置在歐洲可以說是有些可笑,但是在亞洲卻是一等一的先進武器了。
“這場戰鬥是時候向中國人展現一下我們戰車的厲害了。”山下新之助環視著自己的坦克部隊,覺得是信心滿滿。
“八九式中戰車引領步兵進攻,沃爾斯利裝甲汽車在戰場機動,等到中國人潰敗後,立刻前去追趕他們,不要給中國人安穩撤退的機會,我們今天的目標是突破中國人的第一道防線,知道了嗎?”
“明白,帝國武運長久。”手下的車長大聲的回應到。
12輛八九式中戰車發動起來,車上搭載的37毫米火炮(後來改用57毫米)轉動著,不時的發射出一發發炮彈,對跟隨者坦克進攻的士兵有著重大威脅的機槍陣地受到重點照顧,車上的兩挺7。7mm車載機槍也不甘寂寞,對著東北軍士兵進行掃射,後面跟著的日本士兵藉助戰車的掩護,紛紛嘶吼著衝向陣地,偶爾有東北軍用裝備的37毫米戰防炮對著坦克的正面進行炮擊但是,但是除了讓坦克正面的裝甲出現些許凹陷,並沒有擊穿坦克的裝甲。原本牢固的防線現在看起來卻岌岌可危,似乎下一秒鐘就會被攻破。
“不好,日本人用了坦克。”王以哲從望遠鏡中看到日本人的坦克要是有些擔心,曾經他的北大營裡就有著法國的進口的雷諾F-17坦克,他深知對於沒有重火力的步兵來說,在坦克面前是多麼無力。“快通知炮兵,給我打掉這些坦克。”
“是。”參謀趕緊下去通知炮兵。
“打坦克,嘿,看來要亮亮新傢伙了。弟兄們,把那個小狗炮給我推過去”這個小狗炮就是江濤之前設計的92式步兵炮,因為重量輕,體積小,被快玩笑說弄幾條狗都能拖動這門炮,所以這些士兵都習慣稱呼這種炮叫做小狗炮。
四個士兵一組,輕輕鬆鬆的就把92式步兵炮推到了前線,這時候就顯示出92式步兵炮的優勢的。這款炮可以直射,雖說炮彈初速度不大,但是用來打小日本的八九式中戰車是綽綽有餘了,八九式中戰車的採用的裝甲是表面滲碳的鎳鉻鋼裝甲,即使是正面也只有區區十七毫米厚,儘管可以擋住東北軍普遍使用的7。92毫米子彈,但是對於92式步兵炮來說就不夠看了,一炮一個,因為採用的87千瓦的直列6缸水冷航空汽油機,,導致坦克的時速實在是不算快,92式步兵炮可以輕鬆的瞄準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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