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宇哥,是我沒用,惹芷安姐生氣」樂千薇哭得不能自己

梁芷安朝她緩緩搖頭,嘴角扯出一抹笑,認真地說:“蔓蔓,你讓我考慮考慮。”

“南宇哥,是我沒用,惹芷安姐生氣”樂千薇哭得不能自己

“芷安!”潘覓蔓又氣又心疼。杭南宇到底給她下了什麼毒,這麼過分的事她竟然還要考慮?

“芷安姐,如果這讓你很為難的話,你可以當我們沒提過。我只是想要得到你的祝福,所有的事都是我不好,你別生氣好不好?”樂千薇小心翼翼地看著梁芷安,心裡又矛盾又期待。

前天當杭南宇宣佈他們的婚期時,她興奮地整夜沒睡。她又怕梁芷安不死心會來破壞,所以她跟杭南宇提出想請梁芷安當自己的化妝師。她清楚梁芷安的性子,這樣才能夠讓她徹底死心!

她就是不安,她想要確定一些什麼!

讓她高興的是,杭南宇竟然答應了,而且怕她受欺負還特地陪她過來!

梁芷安默默地聽著,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淡,到最後,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心情。抬頭看著哭得似真有悔意的樂千薇,淡淡地說:“我沒生氣,你不用哭了。”

樂千薇擦著眼淚的手一頓,欣喜地看著她:“真的嗎?芷安姐,我做夢都想請求你的原諒,你不知道我這幾天晚上一直做噩夢,吵得南宇哥都沒睡好……”

她說到一半,突然住了口,著急地說:“對不起,我不該說這些的。“

潘覓蔓氣得抓起茶几上的咖啡就要潑過去,被梁芷安一把按住。

只聽她無所謂地說:“蔓蔓,都過去了。”

梁芷安沒有笑,但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委屈和難受。她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那裡,目光也能隨意地瞥過對面的兩人,尤其是當看著杭南宇時,她的眼裡已沒有波瀾。

彷彿,真的放下了。

既然決定退出,那就不光要讓別人相信,更要讓自己相信。無視他們秀的恩愛,無視看似無意實則挑釁的請求,無視埋在心底不知深處的痛。

她得感謝杭南宇,是他狠狠推了她一把。是他拿著她曾經的諾言來嘲笑她,是他將她的一顆真心摔在地上,是他在變相地告訴她讓她死心。

她還有什麼好堅持?

梁芷安突然坐直身子,微微抿了抿唇角,平靜開口。我答應。”梁芷安平靜地說,好似眼前兩位只是陌生的顧客。

雙手撐在沙發上站起,轉身,離開。

“芷安!”潘覓蔓拉住梁芷安的手,眼眶發酸,張張嘴,突然洩氣地鬆手,氣得要發狂。這笨蛋就是這樣才一直被他們兩個欺負!

杭南宇身子一僵,靠在沙發上若有所思地看著梁芷安離去的背影。

她竟然答應了!他以為她會拒絕才對,他當然知道當年她那句話的意思,他就是故意來羞辱她讓她徹底放棄,以後再也沒有干係。可是她竟然答應了。

他發現,他似乎真的不懂他的前妻在想什麼了。

“南宇哥。”樂千薇原本是高興的,可轉頭看到杭南宇竟然在盯著梁芷安看,她心頭一緊,不安再次將她俘獲。

她想都未想,站起朝著梁芷安喊道:“芷安姐,我能不能跟你單獨說幾句話?”她生怕梁芷安不答應,又急忙加了一句,“你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有些事想跟你解釋一下。”

“樂千薇,你別太過分了!”潘覓蔓啪地一拍茶几,惡狠狠地指著樂千薇。

“千薇!”杭南宇也有些不悅。

“南宇哥,我只是想解開這個結。不能得到芷安姐的原諒,我這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樂千薇紅著眼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杭南宇眉頭一蹙,這些天樂千薇每晚都會做噩夢,一直說對不起梁芷安,他也很心疼。

潘覓蔓站起來,冷哼道:“做了婊-子還要立貞節牌坊。”

“南宇哥,是我沒用,惹芷安姐生氣”樂千薇哭得不能自己

她這話一出,杭南宇和樂千薇兩人的臉色都變了,裝修溫暖的接待區立即如同冬天來臨一般寒冷。

梁芷安頭疼地揉揉眉心,淡淡地說:“你過來吧。”

說罷,徑直朝化妝間走去。

“這白痴!”潘覓蔓氣得肝疼。

要不是怕梁芷安更難受,她早就叫保安將兩人轟出去了!

諾曼婚紗店的化妝間,是時下最流行的極簡裝修,五十平方空間只四周一圈化妝臺和中間五個白色雕花架子。架子上陳列著各種化妝品及一些化妝用的頭部模型。

梁芷安站在其中一個架子前,看著輪廓各異的頭部模型,樂千薇站在她身旁看她。此時還早,店裡並沒有其他人。

樂千薇看了會,咬牙說道:“芷安姐,我跟南宇哥在你們結婚前就相愛了。他跟爺爺提出過,可爺爺死活不同意,我們沒辦法才瞞著的。你不要怪他好不好?”

梁芷安突然想笑,是她自欺欺人太久,所有人都知道,她還在傻傻地以為她會打動杭南宇那塊硬石頭。樂千薇,我已經知道了,你又何必一再提醒。

“芷安姐,你能不能原諒我?我真的很想得到你的祝福,不然我會一輩子良心不安……”

梁芷安拳頭用力捏緊,她想讓樂千薇滾,可想到外面的那個人,她所有的狠都默默咽在心裡。

她突然轉身看著樂千薇,緩緩說:“好,我真心的祝福你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芷安姐,你別這樣。”樂千薇往後退一步,摸不準她的心思。

梁芷安笑起來,臉頰露出兩個酒窩,像個精靈。但眼底冰冷:“樂千薇,你在害怕。你確實該不安,因為不管如何,你都是插足別人婚姻的第三者。即使你日後做了杭太太,也抹不去這個汙點!所以你想在我這裡尋找安全感,你想我祝福你們,好,我真心地祝福你們。我祝福你們生活美滿,但你真的能心安理得地享受嗎?”

“不是的,我不是的……”樂千薇不斷地搖頭後退,身子撞到背後的白色架子。她眼裡閃過一抹狠,右腳突然用力,將自己狠狠地往架子上一撞……

“啊!”

“千薇!”杭南宇撞門進來時,化妝間裡一片狼藉。樂千薇摔倒在地上,各種粉本眼影撒了一身,哭得要暈過去。

他心一抽,立即衝過去扶她。

“南宇哥,是我沒用,惹芷安姐生氣。”樂千薇哭得不能自己,身上五顏六色-狼狽不堪,手也腫了起來。

“南宇哥,是我沒用,惹芷安姐生氣”樂千薇哭得不能自己

杭南宇心疼地扶起她,抬頭惡狠狠地瞪著梁芷安:“這就是你的手段?故意答應做千薇的化妝師,然後暗中害她?梁芷安,我以為你是真心想要放手,看來是我對你期望太高了!最好不要有下一次,否則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未完待續……

書名:愛上了惡魔


“柳逸風,不要裝死了!你要是真想死,信不信我現在就一巴掌拍死你?”

看著趴在地上,如死狗般一動不動的柳逸風,葉洛不由冷笑出聲。

他話音剛落,地上的柳逸風身體便動了動,然後掙扎著站了起來,臉上一副痛苦無比的表情。

“柳逸風,‘金龍閣’待你一向不薄,為什麼要勾引‘赤蛇莊’弟子害我們?”

古雪瑤冷如萬年寒冰的聲音緩緩響起,那種寒意似乎能滲到人的骨子裡。

柳逸風抬起頭,迎上古玩好瑤冰冷的目光,身體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立即低下頭去,道:“古……古長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說麼?葉洛,你還是一巴掌拍死他吧!”古雪瑤偏過頭去,冷然說道。

“好啊!是拍成一堆肉泥?還是拍成一張肉餅?”葉洛拍了拍手掌,站起身,一步步向柳逸風逼近,臉上帶著冷酷的笑意。

柳逸風“噔噔噔”倒退幾步,然後用力擺手,駭然道:“不要……不要殺我!我說……我說……”

“這才對嘛……來,把一切都告訴我們,這樣才能爭取寬大處理……記住,可不能撒謊哦,說錯一個字,你這條命今晚恐怕就得交待在這裡……”葉洛笑著道。

在“金龍閣”眾弟子眼裡,柳逸風一向風度翩翩、溫文儒雅,此刻卻被葉洛和古雪瑤幾句話一說,臉色慘白。魂飛魄散,幾乎嚇的要尿褲子。

“……是我妒忌心太重,我擔心葉洛……葉長老太過優秀,會搶走我的閣主繼承人之位,還有……還有會搶走雪瑤……搶走古長老的心。後來葉長老實力越來越強,而我的忌心也越來越重,於是對葉長老產生了殺機……我實力不如葉長老,所以……所以就想借‘赤蛇莊’之手……我不是人……我愧對古閣主對我的培養……嗚嗚嗚……”

柳逸風斷斷續續的把話說完,最後居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放聲大哭起來,然而卻沒有任何人對他心生憐憫。眾人看向他的目光中。只有嘲諷和鄙夷。

“呃……”

當聽到“搶走古長老的心”這句話時,葉洛眼皮跳了跳,撓了撓頭,向古雪瑤瞟了一眼。

唐憐雪等人。看向古雪瑤的目光。也都明顯變得怪異起來。

古雪瑤低眉垂眼。任何人都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只有她自己能清晰的感覺得到,現在自己的雙腮有些微燙。心有些發慌,好在月光之下,也沒人能看得出來。

葉洛走到跪在地上哭泣求饒的柳逸風面前,抬腿踢了他幾下,邊踢邊道:“你這傢伙太壞了,要不是我實力夠強,這次說不定早已經死在‘赤蛇莊’的一幫人手下,就連雪瑤和‘如意樓’的一幫姐姐,怕也難以活命……靠,真想一腳踢死你!”

“葉長老,我錯了,看在同宗的份上,你饒了我吧……求你了……”

柳逸風抱住葉洛的一條腿,不住大聲求饒,這個時候,保住小命要緊,什麼形象不形象的,他也沒功夫去管了。

葉洛回過身,問古雪瑤道:“雪瑤,你說這傢伙怎麼處置?是清蒸還是油炸?是一拳砸成肉小組?還是千刀萬剮?”

柳逸風聞言,先是目瞪口呆,隨即哭聲更響,跪行到了古雪瑤面前,想去抱她的腿求饒,古雪瑤卻及時閃了開去,冷冷看著柳逸風,神色間說不出的厭惡,寒聲道:“柳逸風,我現在不殺你,因為殺你會髒了我的手!你隨我們回‘金龍閣’,我會把你交給父親處置!”

柳逸風聽她這麼說,倒是暗中鬆了口氣,心想古星華對自己一向看重,待自己如同親子一般,他就算處罰自己,應當也不會太重罷?

想到這裡,他高懸的一顆心頓時落地,緊繃的神經也松馳下來,這才發覺腿間竟是涼嗖嗖的,居然真的被嚇尿了。

“真是個軟蛋!”葉洛皺了皺眉,拎起柳逸風的衣領,把他丟入到龍戒之中,對正在其中盤膝修煉的金剛道:“金剛,給我看到這傢伙!他若不老實,你就給我捧他!狠狠揍,打不死就行!”

“遵命,主人!”金剛沉悶厚實的聲音傳來。

現場眾人,都已知道葉洛身上有能夠儲存活物的寶貝,因此對柳逸風的突然消失,並不感到奇怪。

處理了柳逸風的事情,眾人繼續盤膝修煉。

天亮之後,眾人上了馬車,繼續趕路,沒了柳逸風這個“車伕”,趕車的事情,自然落在了葉洛身上。

古雪瑤坐在車廂中,回想起昨夜間那句讓自己面熱心慌的話,臉色不自禁的又有些泛紅,挹起頭,目光透過前面薄薄的簾幕,看到葉洛正在趕車的背影,一時間竟呆在那裡。

片刻後扭過頭,她又看向後面的幾輛馬車,想到那裡面坐著的唐憐雪,不由輕嘆了口氣,心情開始無端的煩躁起來。

此後幾天,四輛馬車走走停停,終於在一個集鎮上分開,李月琳等人回“如意樓”,葉洛和古雪瑤則回“金龍閣”。

在九龍城這些天,唐憐雪和葉洛之間已經混得很熟了,要說情愫,也產生了那麼一些,因此對於分開,唐憐雪有些不捨,後來在得到葉洛一句“不久後我會去‘如意樓’”的承諾後,這才眉花眼笑的和他揮手告別。

目送“如意樓”一幫弟子離開,葉洛也驅趕馬車,載著古雪瑤,向著“金龍閣”方向疾馳。

由此前往“金龍閣”都是平原,馬車速度更快,在次日凌晨,兩人終於遙遙望見了“金龍閣”的最高峰飛龍峰。

山門處的大廣場上,一幫“金龍閣”弟子正在那裡修煉玄法、推演秘術,看到一輛馬車駛來,那些弟子飛身迎上,見趕車的是葉洛葉長老,立即明白兩人這是參加完“萬宗大會”,從九龍城返回了。

等到葉洛和古雪瑤從馬車上跳下,一幫弟子立即笑嘻嘻的迎了上去,“古長老”、“葉長老”的恭敬叫著,其中大多數人的目光,都盯在了葉洛身上。

和其他長老不同,葉洛這個長老當的沒有一點架子,閒來無事的時候,經常和一幫內、外門弟子混在一起說說笑笑,偶爾也會傳授些玄法秘術,因此極受內、外門弟子愛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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