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别怪姐姐,孩子掉了,她很伤心,她说,要把孩子下葬!

苏书抬头看了一眼陆赤闫,仍旧是很害怕:“姐……姐姐,不让我说。”

陆赤闫弹了弹手里的烟灰,“人在哪儿?我最后问一次。”

苏书欲言又止的,最后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道:“姐夫,你别怪姐姐,她这一次也是受了很大的打击,所以才,才会那样的……姐姐她去见季炳了,孩子掉了,她很伤心,她求我一定要去见季炳。她说,要和季炳一起给孩子下葬。”

姐夫,你别怪姐姐,孩子掉了,她很伤心,她说,要把孩子下葬!

那副官的目光狠狠地盯了一眼苏书。

“人在哪儿,带我去找。”陆赤闫道。

出租车载着宋鳕霖在离港口岸很近的一个货仓停了下来。

宋鳕霖被冻得瑟缩着身体,她紧紧抱着怀里的袋子,整个瑟缩的身体,很快就被拉开车门的司机给拖了下来。

“妈的,接的这是什么活儿!贱人,今晚上不伺候好我们,今晚就让你死在这儿,完事儿了把你一扔,尸体掉那水里,谁都认不出来。”

宋鳕霖被扯进那货仓里,她白蓝相间的病号服在地面上擦出痕迹,薄薄的病号服无法阻隔粗糙地面和皮肉的摩擦,宋鳕霖的背部和手臂很快见了红。

宋鳕霖感觉到疼,开始挣扎起来。

宋鳕霖瑟缩在货仓里。

货仓中只有一盏灯光昏黄的灯。

一个男人走过来,将手里的文件扔在宋鳕霖的身上。

“你男人不好处理你,让我们代劳,你签了这份文件,我们就把你放回去。”

宋鳕霖颤抖地拿起身上的文件,看了一眼,就是今天下午,陆赤闫拿给她看的那份文件。

男人伸手要来夺她手里抱着那个透明袋:“你不签,我就把你手里这个袋子给你砸爆了,让里面的东西变成肉泥!”

宋鳕霖尖叫了一声!“不要!”

“不要就他妈乖乖给我签!签完了,谁陪你玩,这大冷的天,冻死哥们儿老子了!”

“签!快点!”男人狠狠按着宋鳕霖的头。

“我签……”宋鳕霖道。

握着笔,一笔一划地在那份自愿把自己子宫捐赠给别人的文件。

眼泪在宋鳕霖感觉不到的情况下,掉在文件上。

男人见她签完了,很快就抽了出来,检查了一遍,随后递给了一旁的另外一个男人。

姐夫,你别怪姐姐,孩子掉了,她很伤心,她说,要把孩子下葬!

“打电话过去,就说办妥了。”

“电话打不通,老大。”

“妈的。”男人狠狠咒骂了一句。

“不是说签完了就打钱过来我们立即就坐船走吗?妈的,耍老子啊!”

男人伸出脚,发泄似的,就狠狠踢了一脚在前面的宋鳕霖身上。

宋鳕霖“啊”的大叫了一声,翻转着身子,在地上滚了一圈。

衣服翻了上去,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腰腹部,昏黄的灯光下,周围的男人都看见了。

“妈的,不玩儿白不玩儿。”

男人说完,呸了一声,上前就抓住了宋鳕霖的手腕,一把将她翻转了面过来。

“这婊子长得挺漂亮的。”

“那是,陆赤闫的女人,怎么会不好看。”其它的人附和。大家心照不宣,已经有些躁动。

“操,去看看船,什么时候到,我先来,你们随后。”

“好,大哥。”

宋鳕霖被压在地上,男人开始撕她的衣服。

宋鳕霖挣扎:“不要,走开!!”

“走哪儿去?你干脆跟我们一起走了算了,你男人都不要你了,你还留着做什么?你跟我们走,我们不要你的子宫,还疼你爱你——”男人一把用力,撕裂开宋鳕霖的衣物。

胸前裸露的皮肤,更加地刺激了其他人。

“三儿,把手机开了,视频录下来,完事儿了把视频发给陆军长,让他看看,他的女人,都是怎么被我们一个个给上了的。”

“好勒,老大。”那人说着,拿着手机就对着男人和宋鳕霖拍摄。

宋鳕霖抓起一块砖头,就朝男人砸去。

“这个女人比两年前那个烈!”

宋鳕霖心里已经绝望。

两年前,就是陆晴。

男人大手在宋鳕霖身上游走,滑腻的肌肤令人陶醉。

“你不听话,我就把你手里这个东西,扔去喂野狗。”

比绝望更绝望的是什么?是死亡。

男人趴在宋鳕霖的身上,她不知道在哪个地方突然就摸到了一个物体,是一把刀具。

可能男人也忽略了这个女人的危险性,腰上别着刀,也敢随意地近女人的身。

宋鳕霖握住那把刀,电光火石就插进男人的脊背里。

宋鳕霖发狠地抽出刀来,男人已经大叫着从她身上翻到了一旁。

宋鳕霖手里握着刀,身子蜷缩在一旁,她神情却坚决!脸上有血有污迹,仅仅是这样短的时间里,竟然是瞧不清楚她本来的面目。

她的神情太过决绝,竟然是一时让周围的男人都被微微地震慑住了。

然而这时间很短。

“妈的,给老子弄死这臭娘们儿!”

终究被那些男人制住,她手里的袋子被抢了过去。

那被刺了一刀留着血的男人,将袋子扔在地上,一脚就踏了上去。

宋鳕霖双目爆睁!胸口像被挖去一块血肉!她趴在地上,凄声哭泣!

仓门处此时真的跑进来一只野狗,整个仓库里只响起了宋鳕霖惨烈至极的哭喊!

陆赤闫赶到,踢开仓库门进去时,看到的景象,让他整个人都怔住了。

宋鳕霖趴在地上,她脸上,双手上都是血液。

她的一只手上,甚至还有一些残破的肉块!

仓库里躺着一个男人,血液横流,腹部像是被挖去了一块。

宋鳕霖形容状似魔鬼,她手里握着刀柄,慢慢从地面上站起来,看着前面的陆赤闫。

“陆赤闫,你要要我的子宫,你要让我们的孩子去死,你要让陆晴拥有一副完美的躯体,你毫无感情,要用我去换!好啊,阿闫,我成全你啊。这么多年,为你,我没有退缩过!”

“这次,我也满足你,满足你所有!”

宋鳕霖举起刀刃,朝着自己肚腹,狠命扎去!!

未完待续......

书名《真心辉丹文》


姐夫,你别怪姐姐,孩子掉了,她很伤心,她说,要把孩子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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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究还是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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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郁华去了上海,做一件她一辈子最大的傻事。居安追随章粤去了法国。她没有想到后果那么严重,起初连妈妈也没敢告诉。一个人举目无亲地在医院里,同事那边却带来了公司即将人事大调整的消息。她预感到自己什么将失去,索性什么都不害怕了。?net

这时徐总独自来看她,她受宠若惊,虽然他是当初慧眼将她招聘进公司的人,但作为公司高层领导,亲自来看她这样一个名不经传的小职员,的确是意外而又意外的事。

他给她打点好医院的事情,在公司人事大动荡的关口为她保留了一席之地,下班后偶尔来看看她。

韵锦不是傻瓜,这个世界谁会无条件地给予另一个人支持?从他的眼神里她渐渐看懂了一些东西,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异样地缄默。

后来妈妈还是知道了她的病,立刻从老家赶了过来,不见了程铮,却遇到了徐致衡,妈妈十分意外,但也没说什么。当然,韵锦并没有告诉她,徐致衡在台湾结过婚,后来被总部调到大陆任职,妻子不愿意跟过来,两人便渐成了分居状态。

出院后,想起过去,恍如隔世,她知道有些东西她是永远失去了。坦白地说,徐致衡没有逼过她,一切是她自己的决定。在生和死的边缘走了一轮,才发现原本她的那些坚持和可怜的自尊是多么可笑,人到了绝境,一无所有的时候,自尊不值一钱。她没有权铃高,因为她还得活下去,而且要活得更好,她已经失去了爱,不能再失去继续寻找幸福的能力。徐致衡是恰恰出现在这个时候的一个人,他在深渊边缘拉了一把,是她溺毙前的一根稻草,她没有别的什么可以还给他的了。

于是就这么成为了别人眼中的第三者。抛开别的不谈,其实她和徐致衡之间谈不上交易。他成熟、英俊、事业有成、知情识趣,最重要的是有着成熟男人的宽容和豁达,如果更早一点遇到,她会爱上他。他在她眼里不是一个功成名就的已婚男子,而是一个身在异乡的寂寞的人。她也不是生活在真空中,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女人,接近四年的时间,冷暖自知,所以更多的时候他们相互慰籍,相互取暖,彼此需要。

除了在医院时,韵锦没有接受徐致衡任何形式上的赠予,她需要钱,但不是以这种方式。

在公事上,她没有因为和徐致衡的暧昧关系而觉得有所倚持,不想要要名不正言不顺的成绩,所以必须更加努力,毫不懈怠。

徐致衡也是个有原则的人,很少将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中去,然而不可否认的是,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她几年来事业的顺利,其中都有他的功劳。

有些事情是很现实的,如果没有他,她不可能在医院躺了三个月后,面临公司的人事大洗牌,还能保住她的位置;不可能在病愈后重新得到那个她住院前曾经拒绝了的培训机会;她的企划方案做得再好,作为一个没有资历的年轻人,如果没有上司的肯定很难付诸实施;人事考核和升迁的关键时候,面临同等条件的竞争者,他没有理由选择另一个人,而不是她。这些她都很清楚,能做的,只有咬了牙做得更好,向所有的人证明她配得到现在的一切。她还是成功的,这些年来,公司里关于她和徐致衡的流言不是没有,但是明里暗里,没有一个人敢说,她苏韵锦坐在今天这个位置上名不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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