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那個原本該是她姐夫的男人卻聲稱自己是他的新婚妻子!

一陣低沉的腳步聲從門外響起來。

身體有些累,她疲憊的微撩起眼皮。

雕花木門被傭人從外面推開,男人高大的身影由遠及近的走過來。

即使意識模糊,唐蕭蕭依然感覺到男人那股強大森冷的氣息如冰山一般的壓過來。

雕花木門緩緩的關上,男人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豪華的水晶吊燈折射出他如雕刻般立體的五官,他的眉眼深邃,鼻樑高挺,微薄的唇正在抿出一條意味的弧線。

“你……你是誰?”唐蕭蕭意識模糊,眼神迷離的看著他。

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唐蕭蕭想起身,卻沒有一絲力氣。

溫熱的大掌落下來,摩挲著她的臉頰,那張俊臉在眼前慢慢放大,一股邪魅冷血的聲音如同地獄的使者般冷酷無情:“唐雅宣,從今天起,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大掌從她的臉頰上落下去,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唐蕭蕭努力的動了動唇,還沒張口便被他冰冷的唇覆蓋……

她這到底是怎麼了?

她到底在哪兒?這個男人又是誰?

她看到了一張完美到無懈可擊的俊臉,可是轉瞬她又昏了過去……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奢華的臥室裡,唐蕭蕭在一陣痠痛中醒了過來。抬眼看看四周,視線所到之處都極盡奢華。

璀璨奪目的水晶燈,高檔尊貴的傢俱和配飾,就連牆上的油畫都價值不菲。唐蕭蕭猛然從床上坐起來,驚恐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這是哪裡?她怎麼會在這兒?

呯呯……

門口傳來敲門聲,緊接著便被人由內而外的推開,一個傭人恭敬的走過來。

唐蕭蕭緊張不安的盯著她:“你……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兒?”

聽她的話,傭人笑了笑:“少夫人,我是傭人金嫂。您昨天跟我們少爺結婚了,這裡是你們的新房,您當然會在這兒了。”

“結婚?我跟誰結婚?你們少爺是誰?”

“司徒炎烈。”

“司徒炎烈?”唐蕭蕭的身體一怔,司徒炎烈?那不是姐姐未婚夫的名字嗎?她清楚的記得,昨天是姐姐跟司徒炎烈的婚禮。可為什麼現在變成她了?

“少夫人……”看唐蕭蕭失神的看著前方,金嫂喊了她幾聲。

“弄錯了!弄錯了!你們一定是弄錯了!我是唐蕭蕭,司徒炎烈娶的應該是我姐姐才對!”

她跟姐姐唐雅宣是雙胞胎,生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一定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她才會跑到了司徒炎烈的房間裡。意識到這一點,唐蕭蕭抬腿想下床,猛然想起自己什麼也沒穿,立即看著金嫂命令:“你先出去!”

唐蕭蕭的話讓金嫂有些詫異,但她還是什麼也沒說,點頭退出了房間。

看著房間的門關上,唐蕭蕭這才小心的下床,從衣櫥裡取出一套自己能穿的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顧不上整理身上的衣服,唐蕭蕭迅速向門口走去。

一打開/房門,唐蕭蕭就飛快的向外走去。

呯!

猝不及防的唐蕭蕭猛然撞在了一堵肉牆上,抬手揉了揉痠痛的額頭,唐蕭蕭鬱悶的抬起頭,看到了一張倨傲不羈的俊臉。

對上他犀利的眸光,唐蕭蕭的身體激烈的一顫:“姐……姐夫……”

一覺醒來,那個原本該是她姐夫的男人卻聲稱自己是他的新婚妻子!

這個男人,正是司徒炎烈!

晨光穿過臥室映照在他的臉上,把他的五官襯托的更加立體而深邃,幽深的雙瞳,微薄的唇輕勾著,渾身上下散發著貴氣凜然的氣息。這樣的男人,只是看上一眼,便能讓很多女孩深陷其中……

聽著唐蕭蕭的話,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叫我什麼?”

明明在笑,他的笑容卻讓人不寒而慄。

這個男人,一定是冰做的!

“你們弄錯了!我是唐蕭蕭!嫁給你的應該是我的姐姐唐雅宣!”

她著急的解釋,大腦一片混亂。昨天的很多事她都記不太清了,只記得母親給自己煮了杯參茶……

司徒炎烈再次冷冷的勾起唇:“唐家只有兄妹兩人,哥哥唐少森,妹妹唐雅宣。什麼時候又跑出個小女兒來?唐雅宣,如果你想離開這裡,應該找個更好的理由!”

“你真的弄錯了!我不是唐雅宣,我是她雙胞胎的妹妹唐蕭蕭!”

司徒炎烈冷冷的看她一眼:“金嫂,服侍少奶奶洗漱吧!”

“是!”

司徒炎烈轉身離開。

很顯然,他根本不相信唐蕭蕭的話。

“喂!司徒炎烈,我不是唐雅宣!你弄錯了!真的弄錯了!”唐蕭蕭想追上去,卻被金嫂強硬的攔住了。

“少奶奶,您還是先洗漱吧。”

看著遠去的司徒炎烈,唐蕭蕭鬱悶的咬了咬唇。

這個可惡的男人,為什麼就不聽她解釋呢?

“少奶奶,您還是先洗漱吧,少爺還等著您用餐呢。”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看著金嫂退出房間,唐蕭蕭鬱悶的抓了抓頭髮,轉身向盥洗室走去。站在高檔奢華的洗手檯前,唐蕭蕭捧著涼水洗了把臉,希望讓自己的意識清醒一點,想要理出點頭緒,但最終無能為力。

從她回到唐家開始,姐姐唐雅宣就一直為能嫁給司徒炎烈高興不已,如果母親昨天的參茶有問題,那就說明姐姐和母親全都騙了自己!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自己雖然剛回唐家,但無論怎麼說,自己也是母親的親生女兒,是姐姐的親妹妹,親生骨肉,血脈相連,她們怎麼可能下的去手?

唐蕭蕭走到餐廳時,司徒炎烈已經坐在長長的餐桌前了。和他相對而坐,唐蕭蕭根本沒有任何的食慾,也沒有那個心情。

一想到自己守了二十四年的清白被這個男人奪走,她就說不出的憤怒。

“司徒炎烈,你真的弄錯了!我不是唐雅宣!”

昨天晚上的事暫且不追究,她也沒興趣在這裡繼續做這個少奶奶。

司徒炎烈冷冷的看她一眼,像是沒聽到她的話:“看來我低估了鄭昊揚的忍耐力,他居然沒動過你。”

昨天晚上發現這個女人是第一次,著實讓他意外。

唐蕭蕭聽的摸不著頭腦,皺眉的看著他:“什麼鄭昊揚?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

這樣的話如同聽到了一個冷笑話,司徒炎烈唇角勾了一抹譏諷的笑:“唐雅宣!別跟我耍這種弱智的把戲,你玩兒不起!”

“我說了我不是唐雅宣!!”唐蕭蕭覺得快被氣炸了,可她偏偏生了一張跟姐姐一模一樣的臉。

“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冷聲反問。

“我怎麼會知道?”

司徒炎烈淡漠的看她一眼,抬手一揮,所有的傭人立即退了下去。

“你確定你不是?”原本冰冷的聲音又冷了幾分。

“我說了,我是唐蕭蕭!”

“那你怎麼證明自己不是?”

一覺醒來,那個原本該是她姐夫的男人卻聲稱自己是他的新婚妻子!

“只要你跟我去了唐家,我自然能證明自己的身份!”

“如果證明不了呢?”

“那我甘願做司徒家的少奶奶!”

司徒炎烈端起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聲音低緩卻不容抗拒:“好!我給你一次證明的機會!吃過早飯去唐家別墅!”

聽他的話唐蕭蕭沒再堅持,拿起桌上的早餐不客氣的吃起來。

這頓早餐唐蕭蕭吃的有些消化不良,對面的司徒炎烈雖然長相養眼,但身上那股冰冷凌厲的氣息卻讓人有種壓迫感。

早飯一過,唐蕭蕭就跟司徒炎烈一起坐進了黑色的勞斯萊斯里。

“如果這次你不能證明自己的身份,希望你記住剛才的話!”

“你放心,我肯定能證明給你看!”

只要回到唐家,一切就會真相大白。到時候看這個囂張狂妄的男人還有什麼話說!

“開車!”

勞斯萊斯從氣勢磅礴如城堡的別墅裡駛出來,沿著臨海大道向著唐家急馳而去。唐蕭蕭坐在司徒炎烈的身邊,心情說不出的鬱悶和複雜。

雖然她是父母的親生女兒,但是唐家,她也只待了三天而已。這三天的時間裡,她對唐家人的認知完全是陌生的,甚至連別墅裡的傭人都沒熟悉過來。可就算如此,她也相信,父母絕對不會做出對她不利的事情。

聽說新女婿上門,唐亞忠和宋錦芳激動的帶著家人列隊相迎,那陣勢快趕上迎接國家元首了。看的出來,唐家對這個新女婿完全是待若上賓。

想想也是,司徒集團資產上百億,旗下的公司數以千計,司徒炎烈更可以說是呼風喚雨的人物,能跟這樣一個豪門貴族聯姻,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全家人簇擁著司徒炎烈和唐蕭蕭進了客廳,宋錦芳親自拿出上等的紫砂壺和龍井,準備泡茶。

唐亞忠則坐在女婿的對面一臉微笑的看著女兒和司徒炎烈:“炎烈,我和你媽還以為你們三天後來回門,沒想到今天你們就來了。”

司徒炎烈一臉淡漠的看著唐亞忠冷聲開口:“岳父誤會了,我們今天不是來回門的!”

唐亞忠和宋錦芳全都一怔,宋錦芳下意識的看一眼女兒唐蕭蕭,賠笑的看向司徒炎烈。

“炎烈,是不是我們家雅宣做錯了什麼事?”

聽母親對自己的稱呼,唐蕭蕭的心驀地一沉,緊張的看向母親:“媽,您怎麼連我也認不出來了?我是蕭蕭呀!唐蕭蕭!”

宋錦芳聽女兒的話再次笑了,嗔怪的看著她:“這孩子,怎麼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除了你哥少森,媽就你這麼一個女兒,媽怎麼能認不出你?”

唐蕭蕭急的要跳腳了:“媽!我是您剛剛找回來的雙胞胎女兒蕭蕭呀……”

原以為只要回了唐家,一切都會真相大白。沒想到母親一開口,就讓她百口莫辯。

唐亞忠的臉色一沉:“雅宣!你怎麼越來越沒規矩了?你現在已經是司徒家的大少奶奶了,凡事都要記住自己的身份。你這個樣子要是傳出去,別人會以為我們唐家沒有家教!”

“爸……”

唐蕭蕭一臉無奈的看向父親,再看看母親,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昨天他們還蕭蕭的喊自己,今天就認錯了人?二十一年重新回到這個家才三天的時間,她不相信父母真的會把自己跟姐姐唐雅宣混淆。

一覺醒來,那個原本該是她姐夫的男人卻聲稱自己是他的新婚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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