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的味道……熟悉嗎?” 她倒下最後的一句話!

“姐夫,我……的味道……熟悉嗎?” 她倒下最後的一句話!

“念念,你看,那邊怎麼那麼多人?”小葵一把抓住她,指著前面圍繞的一個人群。

兩人對望一眼,快速的跑了過去。

“讓一讓,讓一讓……”

兩個人擠了進去,頓時呆住了。

“哎,年紀輕輕跳河自殺,真是可惜了啊……”

“是啊,她家人還聯繫不上啊……”

“媽……”雲念一聲輕輕的呼喊響了起來。

小葵一小子捂住了嘴巴,眼淚猛地落了下來。

躺在地上的不是別人,正是她們找了半天的白琴……

“媽……”雲念慢慢的蹲了下來。

地上的白琴渾身溼透,臉色慘白,躺在草地上一動不動。

“媽你怎麼了?”雲念忙將她給抱在了腿上,將她臉上的秀髮給抹了抹“媽,你怎麼了,你說話啊……”

“媽,我回來了……”

“媽,你醒醒,我回來了,你不想做手術,我們回桐城好不好,呃?”她的唇抖動的厲害,聲音也顫抖的厲害“媽,我們馬上回去,現在就回去好不好……”

“念念……”小葵一小子蹲了下來,她伸出手摸了一下白琴,她的屍體已經有些發硬了。

“媽,我是念唸啊,我們回家,你醒一醒好不好,我們回家,我們不在南城了好不好?”雲唸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念念……”小葵咬唇,也嗚咽的哭了起來。

“媽,你說話啊,你睜開眼看看我啊,媽……”雲念抱著她大哭了起來。

周圍的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壓抑了一天的雨,也在這一刻,下了下來。

“下雨了……”眾人忙開始四處逃竄。

就在這時候,警察的車子也來了。

“媽……”雲念捧著她的臉,大聲的喊了起來“媽————————”

晚上七點,訂婚宴正是處於高潮中。

“姐夫,我……的味道……熟悉嗎?” 她倒下最後的一句話!

外面的雨很大很大,雲念赤著腳穿著單薄的衣服,宛如女鬼一樣,一步步的往這邊會所而來。

為了雲家,為了雲娜,她被禁足了一個晚上。

這一個晚上,她被染了黑髮,為的就是給記者一個‘改邪歸正’的形象。

原本,她想著,再忍一天。

忍一天,媽媽做了手術,她們就走,永遠離開南城。

可是……

她的手緊緊的攥著一張紙,攥的很緊很緊。

咬唇,她的臉色蒼白的厲害。

這是在白琴枕頭下發現的一封信。

這封信,讓雲念整個心徹底破碎……

她恨,恨透了雲志洪,恨透了雲娜。

既然,他們不讓她好過,那麼,大家就都別好過吧!

目光,看向了那個私人高檔會所,接著,將手中攥著的紙給直接塞入了口中。

吞嚥的過程很痛苦,可是,在痛都痛不過她的心。

隨即,她露出標準的微笑,大步的走了過去……

這兩天她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南城和網絡。

因此,這些保安人員都是認識她的。

並且,早上雲家還帶她來這裡,對外宣稱,以後,她將回雲家好好改造。

而她也是單獨一個人,從這個高檔會所離開的,他們也是看到的。

現在她又來了,這些保安潛意識會覺得,她是來參加姐姐的訂婚宴。

只是,她為什麼不穿鞋子,衣服還溼透了?

這可是12月啊,很冷很冷的。

“雲小姐,你沒事吧?”一個保安撐著傘走了過來詢問。

雲念微微一笑,露出了標準的月牙彎彎的笑意“不好意思,我的衣服都在我姐那裡,我剛剛把鞋子弄丟了,不說了,我要趕緊過去,不然我爸要生氣了”

保安一愣,忙回答“好的,要傘嗎?”

整個會所大廳來的都是南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訂婚宴,看似訂婚,實際上也是一場商業上的交際。

雲娜今天穿的特別的漂亮,她依偎在霍霆琛的面前,宛如一個小仙女。

而霍霆琛吸引了無數的名媛注目觀望,可看到雲娜,那些名媛的目光就暗淡了下去。

‘砰’的一聲,雲念大力的推開了門。

外面的冷空氣,瞬間就進入了裡面。

眾人不由回頭一看。

門口,她站在那裡,渾身溼透,赤著腳,整個人異常的狼狽。

大家愣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開始碎碎言語。

“怎麼回事?”曲芷容目光一下子就不悅了起來。

霍振東衝著她搖搖頭,示意先觀望觀望。

顧梁岑忙用手碰了碰一旁的雲志洪。

雲志洪被她一碰,立刻反應了過來。

他忙黑著臉走了過去,快速的走了過去,聲音很不高興“穿著這樣做什麼?給我回去!”

她看向他,目光裡浮了一層薄薄的笑意,閃爍著若有似無的譏誚。

雲志洪最看不得她這個目光,彷彿在看一個仇人,於是語氣便冷了幾個度“別在這裡丟人現眼,給我回去!”說著,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要往外面拖。

然而,她卻一下子甩開了他的手,一步步朝著那對璧人走去。

“姐夫,我……的味道……熟悉嗎?” 她倒下最後的一句話!

雲娜莫名的蹙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然而,她身旁的男人卻唇角無意識的彎了起來。

她走到他們的面前,抬頭看向雲娜,眼神透著無盡的悲痛。

“你,你穿著這樣做……”

“姐……”她嘴唇顫抖,聲音沙啞的打斷了她的話。

雲娜頓時有些緊張,她叫她姐?

這可不像她的風格。

“媽……死了……”

媽死了。

這三個字,在這裡,顯得異常的詭異。

“媽死了,你知道嗎?”她綿軟的聲線輕顫,音裡透著一絲哽咽。

莫名的,眾人因為這個聲音,不由的蹙起了眉頭。

雲娜愣了一下,有些錯愕,隨即忙反駁“你,你說什麼胡話呢,我媽,我媽在這裡!”

聞言,雲念笑了起來。

隨即,走到一個酒保的旁邊,從他端著的盤子中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你胡鬧什麼?”雲志洪忙上前,一把抓著她的手,整個表情都異常的不悅。

從未喝過酒的她,這種辣辣刺喉的感覺,讓她特別的難受。

“爸!”她淺笑一聲“你前妻死了,你開心了吧?”

雲娜見狀有些不妙,忙也上前拉著她的手“妹妹你喝多了,別鬧了,乖啊。”

“我在鬧?”她的面上在笑,然而眉目間全都是狹長的諷刺和嘲弄,“你昨晚發了很多信息給她吧,她沒告訴你,她今天會去自殺嗎?呵呵……在大女兒訂婚的日子自殺,你的訂婚宴還真是有紀念意義啊!”

‘啪’雲志洪在也忍不了,狠狠的摔了她一個耳光。

這一巴掌使出了十分的力氣,雲念原本昨天的病就沒好,又加上淋雨,母親自殺,她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這一巴掌。

瞬間,她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了殷紅的血跡。

頭,在這一刻,劇烈的疼痛了起來。

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下……

媽,你看到了嗎?

你死了,他們沒有一點悲傷難過。

他們有的就是我來攪局的厭惡和反感。

呵,真是好一個雲家豪門啊!

雲娜見狀,忙蹲下,拉著她說道:“妹妹別鬧了,姐帶你回家好不好?”

雲娜的行為,她的話語,都讓她大好的形象不斷的在加分。

反之,大家對雲唸的厭惡感更上了一個層

次。

雲念抬眸,看向這張虛偽的臉,笑了起來。

“念念,姐帶你回去,有什麼時候我們回家說,呃?”說著,雲娜便要將她拉起。

然而,雲念卻突然伸出手抱住了她,嗚咽的哭了起來。

“好好好,別哭了,姐知道你難受,走,姐帶你回家,乖啊~~”

雲念嗚咽的聲音慢慢的轉到了她的耳畔,用只有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低低的響起“從今以後,你喜歡什麼我就搶什麼,你在乎什麼,我就奪走它!”

聞言,雲娜整個人僵住了,隨即鬆開了她,驚愕的看向她。

然而,此時的雲念卻依舊梨花帶雨的哭泣,很是悲傷,哪有剛剛說這句話時候的狠戾?

雲娜有些恍惚,她剛剛是聽到了的是幻覺嗎?

就在她發愣的一刻,雲念慢慢的站了起來,好暈……

她的頭,真的好暈啊……

不過,她還是勉強的朝著那個男人走去。

霍霆琛站在那裡,雙手插兜,一雙黑眸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

雲念一步步的走到他的面前,身子有些晃。

她仰著紅彤彤的臉蛋,眼底笑芒璀璨,卻也沒有溫度“姐夫……祝賀你啊……”

霍霆琛居高臨下的望著面前的女孩,她的眼睛裡一片水光,彷彿下一秒就要哭出來,白皙的臉蛋因為喝酒漲的通紅。

“姐夫,我……的味道……熟悉嗎?” 她倒下最後的一句話!

“姐夫,我有句話想……想和你說,你……你低一點……”她搖搖晃晃,抬出手衝著他招招手。

“你說聽得到。”男人並未動彈,聲音沒有什麼變化。

雲娜一愣,下意識的就快速的走了過去。

然而,她剛走過去,雲念就倒了下去,而霍霆琛便剛好接住了她。

男人的視線如一道道冰針,一針一針的密密的紮在懷裡的女孩身上。

“姐夫,我……身上的味道……熟悉嗎?”

這是她倒下去,最後落下的一句話!

未完待續

書名《施愫賜情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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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推薦其他,與前半部分不相干

她喏喏的張口,聲音還是小的像蚊子:“在仙境修仙,看不到這樣的藍天白雲嗎?”

李清雨的聲音雖然小,但是溫默塵仙法高深,耳目聰慧,倒也聽得清清楚楚。

他仰頭盯著那無窮無盡的藍天,嘴邊漾起一絲淡淡的微笑:“藍天白雲自然處處可以看得到,哪裡都是一樣的。在仙境修仙,因為可以御劍飛行,所以那裡的藍天反而更藍,白雲也伸手可觸。”

溫默塵淡淡的嘆了口氣,將視線從遠處的天空收了回來,轉頭來看李清雨:“藍天白雲雖美,可是身為修仙者,卻是沒有功夫,也沒有這樣的悠閒,去欣賞這樣的美景的。”

見李清雨沉默不語,溫默塵輕輕的笑了。

“你叫李清雨是吧。我可以叫你清雨嗎?”

李清雨抬起頭來看了溫默塵一下,卻又很快的低了頭。

她沒有開口回答,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好,我以後就叫你清雨了。”

“你別老是站著了,也過來一起坐吧。我們聊聊啊。”溫默塵探著身子伸出手,想要拉李清雨靠近些。

李清雨被溫默塵拉著,磨磨蹭蹭的向前挪了兩步,卻仍舊只默默垂著頭,說什麼也不願意跟溫默塵一起坐著。

“我以為我們已經熟悉些了,你怎麼還是像一個犯了錯被師傅罰站的小學生啊。”溫默塵搖了搖頭:“總是這樣,這可不行。”

溫默塵這話說的,其實並沒有什麼責怪的意思。

可是李清雨本來就是個被責罵慣了的人,她聽溫默塵如此說了,也是怕自己的執拗再惹得溫默塵不高興,當下也顧不上那麼許多,一屁股就坐到了溫默塵的身邊。

因為動作實在太迅猛,李清雨沒注意,直接坐在了一塊兒石頭的稜角上,雖然她一向善於忍耐疼痛,卻仍舊痛得她齜牙咧嘴。

溫默塵沒想到李清雨方才還是一副扭扭捏捏的樣子,怎麼如今突然便坐了,還動作快得像個兔子一樣。

又見著李清雨那齜牙咧嘴的模樣,饒是溫默塵一向平和的性子,卻仍舊忍不住笑出了聲兒。

不過不得不說,這麼一個小小的插曲,倒是無端叫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貼近了許多。

“我叫溫默塵。是凌霄派仙閣的大弟子。其他的師弟、師妹都叫我大師兄,你也可以叫我大師兄。”

溫默塵笑著看著李清雨,伸出手,可算將她那髒亂褶皺的衣領給理順了。

這回,李清雨沒有躲閃。

她只是帶著點兒好奇的神色看著溫默塵:“大師兄?我要和你拜一個師傅為師嗎?我也要去那個仙閣嗎?”

這傻孩子,還嫌棄上了。

溫默塵不覺好笑,仙閣是凌霄派數一數二的分支,自己的師傅也是凌霄派裡數一數二年輕有為的長老,這樣的地方,多少人想去還去不成呢!

不過他可沒有多說什麼旁的話,只是看著李清雨笑道:“怎麼的,我還當不起你一個大師兄啊?甭管你以後來不來仙閣,甭管你拜不拜我的師傅為師,我都是你的大師兄,你都是我的小師妹。”

聽完溫默塵這帶著笑意的話,李清雨當下也不再猶豫,只是垂著頭,小貓兒似的喚了溫默塵一聲:“大師兄。”

溫默塵原本還在有些自責,後悔自己一時衝動,收下了李清雨這樣一個五靈根的傻姑娘走上了修仙的道路。

只是此時聽李清雨這樣軟軟糯糯的叫出了這聲大師兄,溫默塵的心中也忽而便安定了下來,與此同時,一股前所未有的責任感,瞬間填滿了他的心房。

罷了,罷了,一切都是緣分。

別管什麼五靈根、六靈根的,既然已經走上了修仙的這條路,既然自己收了她,那便是要對她負責到底。

就算眼前的是懸崖峭壁,自己也要帶著她勇敢的攀登上去。

修仙慢又如何,天資不好又如何,咱們還真就不信這個邪,就不信這天還能有絕人之路!

溫默塵在心裡邊兒給自己下定了決心,再看李清雨的時候,不自覺的就又帶了些長輩的慈愛與關懷。

他有心想和李清雨多聊上幾句,好好的瞭解瞭解這個與自己妹妹境遇相同的女孩兒,熟悉一下她的性格、習慣,聽聽她的真心話。

可是李清雨的性格實在是內向,加之她從小便被父親李大根鞭打著長大,膽子小,人也木訥,對於溫默塵的問話多是沉默不語,又或者只是輕微的點頭或者搖頭。

幾番下來,弄得溫默塵也是無奈不已。

他脾氣好,也不生氣。只是擔心李清雨這樣沉悶、木訥的性子,就算是跟隨自己倒了凌霄派,恐怕也難以與門派中的師兄弟相處融洽,更難以在門派立足。

如此這般,還談何修習仙法,只怕生存都成了困難。

那自己帶她走上仙途,倒是真的害了這個老實的女孩兒了

而今正是早上,晨光熹微,縣城裡的百姓們都剛剛起床,小縣城忙碌的一天,正在緩緩拉開序幕。

街道兩邊兒到處都是推著板車的小販。

他們像是最勤勞的小螞蟻一般,或搬或抬,從家中帶著自己的貨物,運到街道兩邊兒的攤位上,依次擺好,開始了自己新一天的生意。

在一群勤勤懇懇的小商販中間,慌張焦慮的李大根,便顯得尤為顯眼。

他神色焦急,一身打滿了補丁的灰撲撲的破爛衣裳,就像是一隻炸了毛的禿頭公雞。

到底是一天沒吃飯了,又加上連夜的趕路,李大根兒的腦袋也有些發暈。

他盯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看著一張張各不相同的臉孔,越發的看花了眼,精神也有些恍惚。

連日的疲憊,加上心情焦躁暴怒的折磨,讓這個已經年近半百的老人家有些站立不穩。

他只覺得眼前一黑,四周一陣頭暈目眩,接著整個人就是一個趔趄,一腳踩在身邊兒一個買油條的小販的身上。

這個小販名字叫張三,他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而是臨安縣有名的一個小混子。

張三性子烈,人也癩,以前糾結了街上一攤遊手好閒的兄弟組了個幫派,明明幹得都是一些偷雞摸狗、欺男霸女的事兒,可是偏偏還覺得自己是個忠肝義膽混社會的。

那種擾亂治安的不入流小幫派自然不能長久,持續了沒兩年,就被縣衙的衛兵給一窩兒端了。

由此,張三便也收了心,帶著幾個以前幫派的兄弟做起了生意,在街上尋了個攤位,開始賣起了油條。

只可惜‘狗改不了吃屎’,這個張三雖然開的是賣油條的攤子,可是幹得卻還是不入流的歪歪買賣。

油條不正心做也就算了,還常常順手牽羊留下顧客的錢袋子。

就這麼做生意的,哪能還有顧客關顧?

不過幾個月的功夫,張三這油條攤子就越發的門庭冷落,眼瞅著就要關門大吉了。

張三這心裡頭愁啊。

他本來脾氣就不好,如今可不是越發的暴躁了嘛。

他站在攤子前,倚著柱子,看著大街上那來來往往的人流,想著能不能宰到一隻肥羊,尋找到什麼來錢的路子。

好歹慢歹,頭暈眼花、意識不清的李大根兒,一頭就栽到了倚柱沉思的張三的跟前兒。

“唉!你這老頭兒,你長沒長眼睛?”

張三本就心情不好,被李大根這麼一撞,當下便有些爆炸。

他一揮手,就將李大根推倒在了地上。

李大根畢竟年紀大了,一身老骨頭也不如年輕時候那麼結實,往地上這麼狠狠一摔,登時便被摔得有些起不來身。

“唉?對不住,對不住,小的沒站穩,可對不住這大老爺了。”

別看李大根在家裡面那是生龍活虎,是說一不二的一把手兒,可是真擱在社會上,那就是一個窮困潦倒的鄉下小老頭兒。

就他那個年邁瘦弱的身子骨兒,別說是欺負別人了,不被別人欺負就已經算是萬幸。

這個時候遇到了張三這麼個地頭蛇,李大根兒哪裡敢裝龍?趕緊認慫才是道理!

他雖然身子被摔個生疼,卻也不敢叫疼,只是癱在地上,仰著頭看著張三,不住的疊聲道歉,臉上是討好的笑容。

“呵~”一看李大根那個慫樣兒,張三就笑了。

他支楞起他那雙三角眼上下打量了李大根一番,心裡邊兒更是不屑。

他隨意的抬起腳,上前照著李大根兒的前胸就是一腳:“老東西,以後走路長點兒眼睛,撞壞了你爺爺,你可沒命賠!”

張三這一腳踢得用力,李大根兒年老體衰,本就摔得不輕,被這麼一踢,當下就再也忍耐不住,"shen yin"出聲。

“哎呦?你們瞅瞅,這老東西還會叫疼呢!”

許是被李大根"shen yin"的聲音激發了體內的獸性,張三兒不禁越發來勁兒。

他招呼過自己的那群狐朋狗友,一邊笑著,一邊指指點點的看著癱倒在地上的李大根。

“你們!你們!…”李大根慫是慫,可也不是沒臉。

到底也曾經是個血氣方剛的漢子,如今雖然老了,卻也受不得這樣的羞辱。

他伸出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張三一行人,心中卻是一陣氣滯,顫抖著說不出話了。

“哎呦,你這老東西,你還來勁兒了!”

張三恥笑的看著李大根兒,一臉的無賴痞相:“老東西,你今個不長眼把小爺撞壞了。我這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稚童,現在我的腿腳被你踩壞了,沒法子做生意養家餬口了。怎麼辦,老爺子,你不得看著賠點兒?”

張三原本就在發愁油條攤兒生意的冷落,如今這李大根兒自己撞上了門兒,他自然不可能那樣輕易的就放他走。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李大根,眼前這老頭穿著一身破舊的衣裳,佝僂著身子,面黃肌肉。一看便知曉這老頭兒大抵也不會有多少錢。

不過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

像張三這種不入流的地痞無賴,那些有錢的大老爺也不會任由他們這樣的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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