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奢华的卧室大门被推开,
女孩娇小的身影蹑手蹑脚的走进门,薄如蝉翼的睡衣几乎露尽她无限风光,真心是穿了还不如不穿的节奏。一阵浓烈股酒气夹着男人轻微的鼻声扑在她的脸上。
她的眉头蹙起,他喝醉了?那今天晚上怎么办?
大床上的男人赤身躺着,被子只搭在他腰上一角,遮挡住他身上的重点,一只手臂弯在头顶上方,结实的肌肉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一条腿屈起,展示着骄傲的长度,连脚趾都修长到完美。
望着男人,她嘴馋的吞了一下口水。不管了,反正她不下地狱,谁爱下谁下。
宫墨宸,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人了!不要怕,姑娘我一定会对你很温柔滴!
男人粗黑的眉毛,深陷的眼窝,棱角分明的下巴,眉宇间的狂狷肆意而出,仿佛希腊神庙里撼动天地的男神,让她看一眼就再移不开眼。
她的小爪子伸了伸,那六块腹肌和延伸到被子里的人鱼线,让她想一把将被子抓掉。
连他的轻鼾声都绞着他特有的雄性气息,激荡起她埋藏在心底的荷尔蒙。
男人的怀抱温暖得像是世界上最舒服的窝,她不停的往男人的怀里钻。
抬头吻上男人性感的薄唇。
是吻吧?反正她没吻过,看电视是这样啃的!
然后该干什么了?
她的眸低闪出桃花朵朵,嘿嘿,重点来了!
她的手肆意的摸在男人的身上。
天啦撸的!这手感要不要太好!传说中的牛肉面包男,就是这种,触感好到让你想咬一口!
静谧中,酒醉的宫墨宸,终于被女孩折腾醒了,柔软的小唇在他的薄唇连啃带咬惹得他一阵酥麻,一只小手还滑到他的大腿上乱抓着。
他的唇齿间满是熟悉的气味,一个闪念,是她!
下一瞬,他否认了自己的想法,他已经派人把那丫头押送到他的养父,她的爷爷家了。
他派去的保镖看到她灯关睡觉才撤了回来,琴家老宅的佣人也汇报说,她出奇的乖,没吵没闹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18年的习惯,习惯了她在他的身边闹腾着,猛然少了她,他只觉得房间安静的不像话,空落的不像话,他灌了一瓶伏特加,才让自己睡着,竟然又梦到她了。
爱是一种习惯,习惯是一种病,是病就得治!
一个翻身他把女孩压在身下,如果是梦,他就可以……
他迅速夺回主动权,吻着女孩的小唇,果冻的柔软,勾起他的食欲,她紧贴在他身上的肌肤滑得像鱼,让他只想要把她吃掉。
他的手揉在她的身上,从来不敢逾越的事情,他要吃干喝净。
女孩被攻城略地到吻断了气,入侵者将她的小舌无尽无休的纠缠,忽然觉得身上的不是男人是野兽,那带着薄茧的手在她的身上掠起一片麻痒,又疼又刺激的感觉,让她只想要融进他的身体。
宫墨宸的大手按在女孩的大腿上,固定住她的位置……
“啊!好疼,小叔,你轻点。”女孩吃痛的喊出声。
宫墨宸混沌的神智,瞬间被女孩的叫声惊醒,他伸手按下水晶灯的遥控器。
灯光映照出女孩娇美的身影,小嘴已经被他吃的红肿,含苞待放的身体就在他的身下,只要他用力……
“琴笙!”暴怒从宫墨宸的唇齿间冲出,气到想掐死这个丫头,他差点就把她……
翻身下地,一把将女孩从床上抓起来。
“啊!怪物,你好可怕。”琴笙吓得惊叫出声,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刚才她被男人压着看不见,这次总算看清楚了,也吓得她不敢看了。
宫墨宸气到无语,她爬他的床,强上他,现在她到被他吓到了!
他捡起地上的浴巾裹好自己,拿衬衣强行穿在女孩的身上。
“你有出息了!连会爬床都会了?”他拎起女孩,把她丢到卧室外。
“小叔,我不走,就不走!”琴笙吵闹着。
“从哪来给我滚哪去!”宫墨宸重重的关上卧室大门,像是关她,更像关他,只怕再被她磨一会儿,他就会像以前一样心软的答应她所有无理要求。
他的嘴里还充斥着女孩的气息,那小巧的舌,湿滑的触感,这样想一下,就让他的身体膨胀。
他快步走进卫生间,冷水劈头盖脸的冲下,他的眉头深压,深邃的眸子如困兽般布满红丝,他一拳捣在大理石墙壁上,裂纹从他的拳头下辐射崩开。
—
琴笙懊恼着敲着自己的头,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是他的女人了!
她怎么就没忍住呢?不就是疼吗?
她不受控地打了一个寒战,脑中一遍遍闪过那副画面,好惊人的尺寸。
但是疼死也比下地狱强,好不容易偷跑回来,想让她再去爷爷家,做梦!
她看她成了他的女人,他还怎么赶她走?
劈门?放火?拆房子?她的脑中迅速闪过几个方案。
下一瞬,蔫了,劈门她没斧头,放火她没汽油,拆房子时间太慢。
她瞪了一眼紧闭的大门,问为什么上帝造了门,还要造窗子?
bingo!就是因为她琴笙今天要爬!
天啦撸的!就不信今晚睡不到你!
她跑到走廊的窗子翻身出去,细嫩的脚踩着粗粝的欧式窗台,她的手臂抱住排水管,脚狠命一登,另一只脚终于勾到卧室的窗台边,脚趾用力一点点蹭上窗台。
当她整只脚蹭上窗台后,她用力推了一下排水管,把自己送到窗台上。
她紧贴在玻璃上,手攥成拳头,用小手指上的钻石戒指划着玻璃。
她的唇角勾出狡黠的笑,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后悔送她钻石戒指。
哇哈哈!
正在她得意的时候,牟然戒指一软,手磕在玻璃上。
她抬手看戒指,靠!怎么白金这么软?
因为她用力太大,戒指的花托被她压的变形,钻石脱落不知道掉哪去了!
一阵狂风卷过,她冻得发抖,更悲催的是,现在她想退回去都不行了!
陡然,一道厉闪劈下,巨大的雷声震得玻璃弹开她的手,她的身子不受控的向后仰去!
“啊!”她尖叫着,她还不想死!
![“小叔,我迟到被罚站了!” “买下学校”](http://p2.ttnews.xyz/loading.gif)
一只大手抓住跌落下窗台的琴笙,径直把她抓进窗子。
“小叔!我害怕,哇!”她树袋熊一样的抱住男人,扯着脖子哭着,把头深埋进男人的肩窝。
呵呵哒,她的眸低略过狐狸般狡黠的眸光,招式不在多管用就行,对付小叔哭就够了!
“别哭!乖,不怕!”宫墨宸抱孩子般的抱着他的女孩,手安抚的拍着她的背,哄着这个被吓坏的丫头。
他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站在窗台的她,被她气死,也被她吓死,不懂她怎么这么大的胆子敢爬三楼的窗台。
本来要教训她的话,终因为她的哭声憋回肚子里,他怎么舍得再训她?
琴笙的腿环在男人的腰上,手臂勾着男人的脖子干嚎着,窗台下面就是泳池她才不怕呢!
“小叔!我的戒指……”她哭腔的说道,可怜兮兮的举起手。
“明天再给你买十个。”宫墨宸说道。
“小叔,我脚疼。”这次是真的,刚才不觉得,现在窝在男人的怀里,她只觉得自己的脚跳痛着。
宫墨宸把女孩放到沙发上,查看着她的腿和脚,白皙的长腿和嫩白的脚上都被粗粝的窗台划出了血口子。
他起身拿来急救箱,蹲在她面前,把她的脚放到他的膝盖上,给她消毒伤口。
“真笨,没事爬什么窗子?”
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她不知道她弄伤了,他会心疼吗?
“谁让你关门的?”琴笙呛声回去。
“我又没锁门。”宫墨宸被女孩气到无语,他只是想把她轰出去,好洗个冷水澡送她回琴家老宅。
琴笙的头上一串小鸟飞过,她还以为他锁了。
只是她不知道,就算他说到决绝,他对她永远也做不到决绝。
“小叔,我伤口还疼,你给我吹吹。”她撒娇的说道。
宫墨宸的大手托着女孩的小脚,轻吹着她的伤口,眸光顺着她的腿看上去,瞬时小腹一紧,冷水澡白洗了。
该死的,他忘了她是挂空穿的了。
他蹲着,她坐着,从他的角度可以一览无遗。
“行了,起来穿衣服,我送你走。”他压下声音,放下她的脚。
琴笙几步跳上床,一滚钻进被子里,“我不走,我睡惯这张床了,睡别的我失眠!”
“把床给你搬去。”宫墨宸说道。
“我睡惯你了。”
“把……”宫墨宸的脸色沉下,“除了我,你要什么都可以。”
“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琴笙倔强的说道。
“琴笙!是不是我太宠你,让你可以忤逆我的话了?”宫墨宸的声音降了温度。
琴笙的心少有的颤了一下,别人都怕他,只有她不怕,但是他真的怒了,她也会惧。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赶我走?”
“你大了,不适合再住在我这。”宫墨宸扯出一个理由。
琴笙唇角狠抽了一下,他养了她十八年,她和他睡了十八年,他现在想起她不适合了?
“你骗我!别以为我小,我就什么都不知道,是因为我小姑,想要嫁给你!”
“不许胡说!她是我妹妹,你是我侄女!”宫墨宸摆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自然不会是这个原因,他不会因为任何人不要她,只是她现在不能和他在一起。
“你又不是我的亲小叔,你是我爷爷的养子。”琴笙翻翻她的眼眸。
“那也是小叔,起来穿衣服!”宫墨宸掀开被子,伸手拽床上的女孩。
女孩顺势用长腿夹住他精壮的腰,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一个翻身她把他拽倒,半压在身下,少女的气息肆意的喷薄在男人的脸上。
“外面下雨了,我的伤口不能淋雨。”她打着呵欠说道。
男人身上松柏的清香和这张床从来都是她最好的安眠药。
算是一个理由吧,宫墨宸听着外面瓢泼大雨的声音想,不然就让她再睡一个晚上。转瞬,他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个丫头纵容一次,就会得寸进尺。
他低头想叫她起来,却发现女孩早已没心没肺地躺在他的身上睡着了。
他无奈的轻叹,手指理着她的散乱的头发,露出她精致的小脸。一股温情从他凌厉的眸子中逸出,和他高冷的气场严重违和。
琴笙,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他拿起手机拨出号码,“聂锋,明天把别墅所有外檐的窗台都换成大理石加宽的。”
—
清晨的日光柔和的打在琴笙的小脸上,她睡得很舒服,鼻息间全部都是熟悉的男人气味。
她在身边的温暖里蹭了蹭,睁开眼睛便看见男人可以让所有形容词都汗颜的脸,尤其是他的眸光,幽深到你看一眼便会溺毙在他眸子的漩涡里。
她一个翻身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小叔,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果然他没把她丢出,也没把她抱到爷爷家。
“下去!我是你小叔。”宫墨宸的脸紧绷着。
该死的丫头挂空地穿着他的衬衣,还敢坐在他的身上。
“我知道了,一天说几遍,小叔,你老了好啰嗦。”琴笙的小爪子在男人的六块腹肌上抓着。
宫墨宸的唇抿成了直线,敢嫌他老?
“到底我说几遍你能记住?属鱼的。”
“什么意思?”
“七秒记忆。”
琴笙啧啧的了一下,鱼不好吗?从来不会记仇,也不会有七年之痒,十年之痛,因为七秒之后又要重新爱他一遍。
牟然小脸一红,“小叔……你,你硌到我了。”
宫墨宸古铜色的肌肤泛出暗红,抿成直线的唇生逸出两个字,“下、去!”
琴笙扑在男人的身上,小唇几乎贴在男人的唇上,“小叔,我们生理卫生科学过,你对我有反应,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宫墨宸抬手把身上的小女人抓开,起身下床,“你生理卫生科老师没告诉你,是雄的就对雌的有反应?没雌的早晨也会勃。今天给我回老宅。”
琴笙追下去床,白色床单上一道刺目的血红,让她惊喜了。
“落红?小叔,我是你的女人了。”她惊呼出声。
难道是晚上她睡着了,他没忍住的把她上了?
宫墨宸诧异地看向那抹红色,略顿,折身走进卫生间,一包卫生巾扔给女孩。
琴笙的头都快要窘得扎进那包卫生巾里了,他永远比她记得清楚,她大姨妈的日子。
听着男人走出房间的声音,她才快步跑进更衣室找她的衣服。
当她把自己收拾妥当跑下楼,就看见衣着笔挺的男人坐在客厅里打电话。
“二嫂,琴笙跑回来了。”
“唉,我是管不了那个丫头了,你随便养着吧,况且那丫头一直是你养的,干嘛推给我?”
![“小叔,我迟到被罚站了!” “买下学校”](http://p2.ttnews.xyz/loading.gif)
琴笙溜进客厅,躲在沙发后面偷听,很清楚的听到二婶郑敏的话。
她翻翻白眼,郑敏那口气就像是劝宫墨宸收养一只小狗或者一只仓鼠。
她爸爸是她爷爷前妻的儿子,她妈妈生她难产死了,爸爸在赶去医院的路上车祸死了,她从出生就是孤儿,全家人都拿她当扫把星。
宫墨宸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看到的第一个人,也是唯一一个疼爱她的人。
“出来。”宫墨宸的手指按在自己跳痛的太阳穴上。
琴笙从沙发后面爬到沙发上,一张小脸讨好地看着男人,“没人要我,不然你就继续养呗。”
宫墨宸唇抿成了直线,“不知道在男人面前要穿衣服吗?”
一抹阳光照在女孩的身上,白色的衬衣隐约透着她所有的美好,他强逼自己收回了眸光。
琴笙扯了身上的男人衬衣,“我去,我这不是穿着了吗?再说了,我小时候,尿布都是你给我换的,澡是你洗的,我还哪里你没看过,没摸过?噢?小叔,你看光我,要对我负责。”
她的手指戳在男人的胸口上。
宫墨宸长指弹在女孩的额头上,“才十八岁。满脑子都想什么呢?”
“我已经成年了。”琴笙吃痛的揉着自己的额顶。
“我大你十岁。”宫墨宸冷声说道。
“我不嫌你老!”琴笙仓鼠般大睁着眼睛,乖巧的看着男人,卖着她几亿顿的萌。
宫墨宸唇角狠狠一抽,“我嫌你小。”
他的胸膛起伏了一下,抓开身上的小女人,小腹上的邪火乱窜。
他狠下语气,“让聂锋送你回你爷爷家。我回来再看见你,别怪我不客气!”
琴笙的牙咬在唇上,想让她走?
她就不走,就不走,就不走!她到要看看,他能把她怎么样?
—
晚上,宫墨宸的身影走进别墅。
聂锋禀报,“总裁,琴小姐把自己锁在卧室里。我带不走她。”
宫墨宸阔步走向卧室,他的周身四溢着噬人的冷意,一脚踹开房门。
琴笙错愕地看着暴怒的男人,这是她没见过的宫墨宸,仿佛地狱里的修罗。
“把人给我丢出去,不许琴笙踏进别墅和公司一步。”宫墨宸冷声命令着手下。
几个保镖走上前,“内个,琴小姐请。”保镖恭敬的说道。
琴笙扯动了一下唇角,眼眸睁得大大的,瞪着宫墨宸,“有本事你别求我回来!”
她狠撂下一句话,推开面前的保镖跑了出去。她死也不会回爷爷家。
离家出走!对!就离家出走,她不信他不着急。
宫墨宸站在窗前,看着女孩跑出别墅的身影,牟然回头,“聂锋,把小姐冬天的衣服打包扔给她!”
聂锋连忙答应着,跑进更衣拿衣服,头上顶着一堆黑线头,这到底是扔还是送?
冬日里呼啸的风,吹得琴笙发抖,她暗自后悔,怎么没带行李出来,不过,就算挨冻,她也不会回去求宫墨宸要衣服。
“琴小姐。”
琴笙回头便看见开车追她来的聂锋,这么快就让人追她来了?
她心头一喜,手插在自己的衣袋里,仰起小脑袋问道,“他让你接我回去?让他亲自来接我!”
聂锋脸色尴尬着,“不是总裁让我接你,是让我把你的衣服打包扔出来。琴小姐,你上车吧,你去哪我送你。”
说实话他也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原来不管琴笙闯什么祸,总裁都不会这么对琴笙。
他记得琴笙小学时,有个女同学欺负她是孤儿打她,宫墨宸带着他和其他几个小兄弟,把那个女生堵在学校门口,就那阵势,吓得那女生立刻尿了。宫墨宸还逼着女生给琴笙磕头道歉。
初中学的时候,琴笙迟到好死不死被校长撞上,校长罚她在学校门口站一个小时。
宫墨宸开车跑去,丢下一张支票把学校买下,把校长炒走,告诉琴笙想怎么睡就这么睡。
就算琴笙把学校拆了,宫墨宸也只会问她手累不累?
琴笙的唇角狠狠一抽,麻痹的,连她衣服都扔出来了!
“把衣服给我,我才不坐他的车!”她倔强的说道。
她拉着行李离就走,一个认识格外的清晰,她要气死他,她要让他后悔!
聂锋只好暗中跟着琴笙,直到他看着琴笙走进她同学初夏家,他才算完成任务。
—
转天夜晚,灯红酒绿中,两个女孩的身影走进夜总会。
“琴笙,我们还是回去吧!我害怕!”初夏说道。
“噗!怕毛啊?我们勤工俭学光明正大!”琴笙给自己壮着胆子,说实话她也心虚。
“靠!大姐,勤工俭学是光明正大,问题你卖的东西还能光明正大点吗?”初夏只差要哭了。
这是她们转了一天找到的唯一的工作,为了这个工作,还交了500押金,卖不出500块,她们的钱都没了。那可是她攒了好久的零花钱啊!
“我去,计生用品还不光明正大吗?国家天天宣传要真爱生命,防止艾滋病传播,这可是国家号召的!再说了,我不赚钱,我吃什么啊?”
“你小叔又没废了你的黑钻卡,那个卡无上限你想划多少没有?”初夏拽着自己的工作服,该死的老板,还要他们穿着工作服买。
可这个工作服,就是和一块布围身上差不多,不是上面露太多,就是下面露太多。
“我是离家出走啊!打死我也不用他的钱!”琴笙很有志气的说道。
她环顾着夜总会,第一次进这地方,她有些傻眼。
她的眸光扫过大厅还有走廊里的单间,“我们去单间吧,那里消费高,都是有钱让人,八成还有坐台公主。”
初夏只差吐血,“进单间啊?不会有危险吧?”
“妹的,我那知道有没有危险,看看不就知道了!”琴笙带着初夏随机挑了一间单间敲开房门。
“先森……”琴笙的话瞬时顿住了。
单间正中的坐着一个混血男生,细眉丹凤眼,棕红色的头发,紫色的瞳孔,丹红的唇,单耳带着一只钻石耳钉,那种阴柔的美,高贵优雅的让女人可以撞墙,但是又让人看得出他眉宇间的男人气,仿佛不小心落入凡间的妖孽,慵懒的坐在沙发上。
一个男人走过来,把初夏和琴笙拽到紫瞳男人的身边按坐下,“怎么才来?快点陪公爵喝酒!”
“不是,你们误会了,我们不是夜总会坐台的公主。”琴笙连忙解释,一屋子的男人,估计是在等公主。
紫瞳男人身边一个清瘦的男生,五官很清秀好看,完全不夸张,那长相装上假发就是小美女,只是他小手指上的白金骷髅的戒指,绿宝石镶嵌的骷髅眼睛,肆意着阴暗恐怖的气息。
他晃着手里的酒杯,绞着两个女孩身上的衣服问道,“那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我们是来卖的。”初夏花痴地看着两个男人。
怎会有这么好看的男生?一只妖孽,一只小鲜肉,这比看什么电视剧和大片都过瘾。
她瞬时脑补出电视剧里女主扑到男主的各种桥段,到底用哪招?是扑唇,还是扑下面的……
她的眸光盯着男人的腿根打转。
清瘦的男生一口酒喷了出去,“靠!还是这个姑娘直白,有个性我喜欢。我叫司空珏,你叫什么?”
琴笙狠拉了初夏一把,真心是花痴也不分时候。
“不是,我们是卖东西的。我们来卖套套,看来你们不需要,我们不打扰了。”她从提袋里拿出一盒套套当证明,拉起初夏就要走。
“谁说我们不需要的?”司空珏说着一把拉住琴笙。
琴笙一怔,狐疑地看着一屋子的四个男人,他们需要?
靠,四个?介个就是传说送中群男cp吗?
口太重了吧?
她的小脸瞬间桃花开,“你们要啊!嗨,早说啊!”
她把提袋里面的东西稀里哗啦的全部倒在桌子上,瞬间周围人的脸都五光十色了,那里面不只是套套还有假棒,按摩弹,飞机倒模,等等,简直是移动的用品店。
她从一堆东西里面扒拉着,看来这些男人都是有钱人,初夏的500块有救了,说不定她还能捞一笔,有了钱她就可以继续离家出走气死宫墨宸!
她看看盒子上的字,“这个适合你们!男男cp专用的润滑油。还有杜雷斯的大牌小雨伞,适合你们的身份。这个是欧美款式的。真爱生命,防止艾滋病传播。一共150块,谢谢!”
她把两盒东西推到几个男人面前,真心是现学现卖,刚被那个店的老板培训了一下,她就把台词背出来了。
一直没说话的紫瞳男人丹凤眼压到狭长,慵懒的唇角一抽,只逸出一个字,“滚!”
真心是20多年的教养和修为,都能被破功。
两个男人站起来,“什么乱七八糟的,拿着你们的东西滚!”
琴笙一怔,不知道怎么惹怒了那个紫瞳的男人,看起来那个男人的是这里最有权势的。
“你不喜欢欧美的?那你是什么型号?我这里的什么号都有。亚洲均码?中号?”她的眸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男人,这个男人看着挺瘦,不过目测身高不低最少要在185以上。
她犹豫了一下,“你要小号的?”
瞬间整个房间里,寂静了,似乎连温度都降到了冰点。
琴笙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句话说错了,难道他是唇膏男?
“内个,要不您自己报一下尺寸,我可以帮你问我老板,有没有特殊小号的。”
‘噗嗤!’司空珏憋不住地笑出声,“利昂公爵,你的尺寸被小女孩鄙视了。”
利昂的慵懒的眸子睁开,深紫色的眸光妖媚夹着一抹狠意,打在女孩的身上。
“你要能把东西用我身上,我就买。你用多少个,我买多少个。”他的声音不大,似乎和这个女孩说话,都是浪费他的分贝。
琴笙听得懂男人说里的意思。问题是,他不是cp吗?他找她干嘛?
“内个,这个我不合适,要不然,让这位司空珏先森,用在你身上吧?”
司空珏看着利昂要杀了他一样的眼神,只差吐血,怎么躺着都中枪?这里有他什么事?
天啦撸的,谁敢上利昂啊?嫌自己命长吗?
不对,重点是,他要上也会找个姑娘吧?
“姑娘,公爵要的是你,你就别推辞了。”
琴笙诧异的看向司空珏,自己男朋友找小三,他也不生气?
难道不是男朋友,是鸭子?似乎只有这个身份,司空珏才会不生气吧,因为有人替他干体力活了。
她同情的看了一眼司空珏,“就算是你金主,你也别往外推啊。我就算了吧,毕竟我没那装备。”
金主?什么金主?司空珏的脸色一变,妹的!被当鸭子了!
利昂朱红的蝶形唇,抖动了一下,特么的,这丫头怎么就认准让司空珏上他了?她哪只眼睛看出他是受了?最差他也是攻吧?
他的手指点了一下,“我要的是你。过来。”
初夏那花痴的脑子总算反应出来,现在的状况不对了,这个公爵虽然唇角上是笑意,可是怎么看都瘆人,像是要吃人喝血一样。
“我们不卖了。你们继续玩,我们不打扰你们的雅兴了。”她伸手收拾着桌子上东西。
司空珏的额顶滑下一堆黑线头,让他们玩毛啊?
利昂的手指在沙发的扶手上点了一下。
房间里的两个男人立刻站了起来,包围式的站在琴笙和初夏的身后。
“公爵说要买,你没听见吗?”那个刚才拉他们进来的男人冷声问道。
琴笙的牙咬在唇上,这么两个大男人挡着,她们想跑都跑不出去。
她眸光一转看向利昂,“先说好了,是不是用到你身上,你就给钱?”
“我们利昂公爵,难道会骗你吗?”司空珏咂着红酒说道。
“公爵是吧,不会赖账就好,不过要是你自己反悔不让我用在你身上,这个要怎么办?”琴笙狐狸般的追问道。
司空珏眸光饶有兴致的看向,这个敢和利昂叫板的女孩。
“我要是后悔了,钱也照样给你。”利昂的语气透着一抹邪魅。
琴笙弯弯唇角,“一言为定!”
利昂抬了一下手,司空珏立刻会意,拉起初夏就向外走。
“走了!清场了。”
初夏挣扎着,“不行,我要跟着我朋友!”
她只觉得放琴笙和一大男人在单间里不安全。
琴笙朝着初夏眨眨眼睛,“你先回店里再拿点货过来!”
她故意说道,这个时候能跑一个是一个。
初夏自然知道不上回店里拿东西,她们也没钱交东西的押金了。
“哦,我知道了。”她立刻会意跟着司空珏出门,一溜烟的跑走了。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琴笙和利昂一站一坐。
利昂解开自己的西服,把衣服打开露出自己的皮带,“过来,给我解开。我要你亲手给我量尺寸。”
閱讀更多 極點小說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