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我在這世界的痕跡

2017年,我在這世界的痕跡

我在這世界的痕跡||吉匆匆

一直眷戀著,許久

乾裂的、單薄的吻痕

渴望著,荒涼的雙手

合十成禮,孕育成瀚海的堞樓

之上,赴約而來的陌生的魂靈

於人類集市的燈光中,愈加粗礪

月在流動、夜在流動、背後的光陰在流動

這魂靈又消瘦了幾分

娟狂的雨,多次在眼眶淤成山洪

又是一程舞步蹁躚

此刻,便與這世界毫無間隙

當我再次說著愛

愛吻痕、愛光陰更迭的歡愉

像親近亟待領悟的啟諭

魂靈喲,我們至此親如一人


極其喜歡這首《500 miles》,在做公號推送時,多次用這首歌做背景音樂。

2017年已經過去,多次下筆,想把去年一整年整理成一篇文字,但總是提筆又放。

蘭州,廣州,拉薩,北京。

這4個城市應該是去年的全部縮影了。


先說說蘭州吧

2017年,我在這世界的痕跡攝於蘭州中山橋

對這個城市的感情太深,18歲出門,在這個城市度過近5年,青春的四分之一都留在了黃河邊上。

有人說這裡是黃河東流下,最後一片江湖,我信。在這裡的朋友太多,隔三差五一定會約在一起,路邊的烤肉攤就酒,喝的迷糊再回家。

地鐵修了很多年沒有修好,我來這裡的時候已經修了幾年,走的時候依然沒有好,所以交通工具要不是公交,要不是11路。在共享單車沒有入駐這座城市之前,可以從東方紅廣場走到中山鐵橋,醉醺醺,在黃河邊上吹風看景,百看不厭。

最好看的應該是黃昏,站在鐵橋向西看,殺意凜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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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廣州都是工作原因,可說的不多。

和這個城市的交集是,曾經在這座城市最熱的季節軍訓過一個多月,有個表妹在廣州上學,是一個大學好友的老家,現在也有幾個朋友在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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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時代有兩個想去的地方,一個是西藏,一個是雲南。

很明顯受過民謠的荼毒,受過大冰的荼毒,大冰的《好嗎好的》《阿彌陀佛麼麼噠》《乖,摸摸頭》來來回回看了也看了兩三遍,裡面的好妹妹、趙雷算是現在名氣最大的。

趙雷18歲那會兒就在拉薩酒吧唱歌,不知道是知名些的酒吧,還是大昭寺附近的雪雁街露天。我現在依舊很喜歡趙雷,不是上次《歌手》之後才開始喜歡,從《南方姑娘》那會兒就開始了。

昨天我的2017網易雲音樂年度報告,說去年的關鍵詞是姑娘。看,不是我喜歡姑娘而聽歌,而是民謠裡全是姑娘,全是南北,全是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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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能說貧窮,現在這幫玩民謠的一點也不貧窮,最好的雷子、李志的票都過千了,那些在拉薩雪雁街街頭賣唱的,一晚上下來怎麼著小一千。

所以我估摸著那些最扎心的歌是他們還沒發跡那會兒寫的,寫東西這方面我還有點感受,把自己搞的難受點、痛苦點,自然才思泉湧,舒服的日子實在憋不出來什麼。

歌裡的拉薩,是內地人的拉薩,拉薩在內地人眼中是蠻荒,但在西藏其他地方算天堂。兩邊是山,拉薩河從中穿過,和蘭州一樣是河谷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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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想知道真正的拉薩是怎樣的,去了幾個月,如果有錢,這裡就是天堂,如果沒錢,那就窮遊吧(這TM是句廢話)。

照片中經常出現的酒吧、青旅、民俗用品其實都集中在八廓街那塊兒,西藏很大但是拉薩不大,拉薩本地的藏民漢化的比較嚴重,當然,暫時也沒有忘記自己的民俗。

朋友說我到西藏是淨化心靈的,本來我也這麼想,但過去之後,沒有朋友,沒有4g網......如果是旅遊,或許能放鬆心情,但我是以其他姿態到拉薩,靜不下來,畢竟俗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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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說說北京。

北上廣深四個一線,北京是最後到的一個,卻能在這裡暫時安定,天意如此(扯淡)。事實上那會兒是深圳和北京二選一,因為兩個地方都有朋友,最後選北京,畢竟北方氣候適應些。

來這裡才發現朋友不算少,要好的三四個,稍微遠些的七八個,但基本都沒有以前一樣聚過,大多也只是儀式性地見了一面,平常多在微信電話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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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說白了,就是懶,北京海淀和朝陽挺遠,但絕對遠不過兩個城市之間的距離,地鐵兩小時也差不多能到。

來這邊,也算找到了自己想做的工作,時間過得挺快,現在算是竟然有半年了。

北京的日子還在繼續,加班碼字太累,就到這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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