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染,我还没准备弄死你,但你欠我妻子的东西,也该还了吧”

“苏清染,我还没准备弄死你,但你欠我妻子的东西,也该还了吧”

一周之后。

顾北城出院。

因为在床上躺了一年多,双腿也有些不舒服,走路的步伐缓慢,徐训想要扶着他,被顾北城拒绝了。

墓园。

男人站在墓碑前,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上面雕刻的字,‘吾妻苏眠’他的手指颤抖,触摸到了那一张照片,顾北城站在这里站了很久。

顾北城迈着长腿走进来,俊美的脸上是一片冰霜,苏清染看到顾北城,连忙哀求着,“北

北城我真的错了,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很多事,但是我是爱你的。”

苏清染不知道顾北城查到了多少事情,知道了多少。

但是顾北城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经过这几天的折磨,苏清染整个人都快要疯了。

“北城,北城我的心里只有你,你忘了吗?是我,是我救了你,在那场大火里面,是我,你答应过我要照顾我的。”

谢文钦嗓音颤抖,“我跟你说,顾北城,杀人是犯法的,你最好把我们放了,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的,都是她,都是苏清染让我做的。”

苏清染大叫着,“不是我,都是我谢文钦,都是他,所有的都是他做的,还有那个孩子,北城,你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你,我喜欢你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出轨呢,都是谢文钦勾引我,因为你当时出车祸,我悲伤欲绝,被迫答应的。”

顾北城听着两人相互推脱,不用看,也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样一副丑陋的嘴脸,苏眠,你放心,欠你东西的人,我一样都不会放过。

男人慢慢的抬起眸,寻着声音,目光幽幽的落在苏清染的身上,嗓音带着透骨的凉,“苏清染,你是救了我,所以我也没有准备弄死你,但是你欠我妻子的东西,也该还了吧。”

苏清染的牙齿都在打颤,“什么还什么?”

谢文钦见状,立刻撇清的说道,“对,都是苏清染让我这么做,你太太当时怀了身孕两个孩子,也是苏清染说不用管的,要不是当时立刻放进保温箱里面,是能救活的,都是苏清染让我这么做的,跟我没有关系的。”

顾北城闻言,眼底猩红,他当时,在手术室外,听到护士说,孩子剖出来就死了,没有想到,竟然还活着,反而是被苏清染跟这个男人一起联手害死的!!

他的孩子啊。

他的一双儿女。

是他知道的太晚了。

阿眠,你当时心里也是这么疼吗?

顾北城伸手抚着胸口的位置,这里面疼的厉害,牙关紧咬,“把苏清染带下去,摘除她的一颗肾脏跟子宫。”

“是。”

保镖拖着谢文钦停下,谢文钦还想跟顾北城在谈点条件,但是看见一身肃冷,不敢多说什么,“当年当年从大火中救了顾先生的是你的太太,不是苏清染,苏清染后背上的伤也是她自己弄得顾先生,我全都给你说了,你就饶了我吧,我也是着了苏清染那个贱人的道了”

顾北城心里一震!!

是她。

是阿眠救了她。

曾经,阿眠对他说过,但是他不信,他真的是瞎了眼睛了。

连心也瞎了。

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一个畜生!

竟然对阿眠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来,把她伤的这么深。

————

夜晚,海边的一栋仓库着火了。

火势很大。

大火一直烧到第二天,扑了很久才熄灭,消防员从里面抬出来了两具尸体,一男一女。

—————

顾北城几乎每天都会来墓园。

最多的时间就是抱着苏眠的墓碑,坐在这里,一待就是很久。

日落了。

男人‘看着’墓碑,“阿眠,我这么差劲,连畜生都不如,误会你,对你做了这么多事情,我哪里还有资格爱你呢?”

“我来看你,你是不是不高兴啊。”

“可是我控制不住,我想来看看你,陪陪你,就这么抱着你,你不要拒绝我好吗?我今天学习了盲文,医生说我的眼睛可以治疗,但是我不想,苏清染欠你,我何尝不欠你呢,这一切罪魁祸首,是我啊我这双眼睛,陪着你去天堂好不好。”

脚步声响在身后。

徐训见到苏夫人来了,走过去,“顾总,苏夫人来了。”

顾北城慢慢的松开墓碑,那一双瞳仁空洞的看着一个方向,“苏夫人”

苏夫人走过来,苏清染被烧死了的事情她知道了,简直大快人心,她心里也恨顾北城,她的女儿苏眠就是太爱这个男人了,爱到最后但是此刻,看着顾北城颓废的样子,责怪的话也说不出口来。

叹了一声,“我来看看我女儿。”

顾北城站起身,“那我先走了。”

“苏清染,我还没准备弄死你,但你欠我妻子的东西,也该还了吧”

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墓碑,然后慢慢的转身想要离开。

苏夫人唤住了他,给了他一本日记本。

“这是苏眠留下的,我在她的抽屉里面找到的,这个孩子真的傻,她也是真的爱你,把你当做了全部的事情。”苏夫人说,“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打扰她了。”

小女孩摇头,“不知道,苏苏可能在忙,我们等一会儿。苏苏说了,如果她来的晚了,我们都不能走远。”

“嗯。”小男孩重重的点头。

过了大约十分钟。

一道身影出现在街口,小男孩一眼就看见了,抓着小女孩的手往前走,“苏苏,苏苏你怎么才来啊,我饿了。”

被唤做苏苏的女子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走过去,弯腰摸了摸小男孩的肉嘟嘟的脸颊,然后还有小女孩的发丝,她打着手语,“想吃什么?”

小男孩太小了看不太懂,男孩儿只能看懂一点点,小女孩看得懂,脆生生的说道,“我想喝奶茶苏苏,就喝一小半杯,我跟小九两个就喝一杯好不好。”

苏苏看着柒柒跟小九一副特别想要喝的样子,点头。

奶茶店在前面的路口。

苏苏握住了柒柒跟小九的手,走进去,要了一杯香芋奶茶,然后坐在一边的卡坐上,小九喝了一口,舔了舔唇,“苏苏,今晚上美术老师布置了要画画,我们等会儿去买彩笔好不好,我存钱罐里面攒够钱了,姐姐小气,不给我用。”

苏苏笑着,看了一眼柒柒,小女孩嘟着唇,“我才没有呢,他老是把彩笔颜色弄在衣服上。”说着,狠狠的吸了一口奶茶。

小九见状,怕她喝完了,连忙吸了一口。

苏苏看着自己一双儿女在大闹,心里很高兴,阳光温暖而明媚,此刻微微有落日的余晖撒入,手机叮咚的响了,是一条短信。

“苏苏,今晚上我不回来了,公司有事情,你带着柒柒跟小九先睡。”

苏苏回了一个字,“好。”

柒柒探着头,“苏苏,爸爸的短信吗?”

苏苏比划着手语,“爸爸今晚公司有事,不回来了,有可能回来的晚,我们先睡。”

喝完了奶茶,苏苏带着他们去买了一盒油画笔,然后回到家里。

————

晚上的时候,因为苏苏不能说话,没有办法给两个孩子讲故事,而柒柒跟小九早就适应了,洗漱完了之后就躺下睡觉。

他的身上带着外面冷风的气息,

苏眠坐起身,伸手碰了一下他的手,凉的,隔着模糊的光线看着江祈英俊的脸,目光指了指盥洗室的方向。

江祈点头,“快休息吧,明天周末,我带你跟两个小家伙去游乐场。”

然后就离开了房间,去了主卧休息。

第二天,苏眠起来的早。

下了楼,准备早餐。

8点的时候,婆婆温娟带着一保温桶的鸡汤来了,苏眠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从温娟的手里接过鸡汤,放在砂锅里面小火蹲着。

苏眠比着手语,“江祈昨天加班,回来的晚,现在还在睡。柒柒跟小九已经醒了,正在洗漱。”

温娟看不懂太多手语,但是也多少明白什么意思,说实话,她不喜欢这个叫做苏眠的女人,一个哑巴,就长得好看一点,但是奈何自己儿子喜欢呢。

要说自己的儿子江祈,英俊不凡,还是一家公司的副总,要什么女朋友没有?怎么看上一个哑巴了呢。

“行了,你也别比划了,我也看不懂,我去看看柒柒跟小九。”

苏眠点头,目光看着温娟上了楼,心里有些愧疚,因为婆婆温娟一直以为柒柒跟小九是她跟江祈的孩子,她跟江祈是三年前结的婚,当然不是真的结婚,结婚证也是假的,当时,江祈说,他缺一个太太来堵住家里人的口,要不然家里一直催婚。

苏眠就答应了,一场虽然有名无实但是却温暖的婚姻。

五年前,江祈在那一场大火中救了她。

当时江祈也在那家私房菜馆用餐,中途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要回去,都走到回家的路一半了,想起了有东西落在饭馆没有拿,就开车回去拿。

回去的时候私房菜馆已经着火了。

当时里面乱做一团。

江祈冲进去,找到了落下的东西之后,迷烟很大,江祈说,他听到了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来的声音,当时他也并不想要理会别人的事情,毕竟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

但是就是着了魔一般,走进来后厨。

就看见苏眠躺在地上,大火马上要烧到她了,江祈来不及想太多了抱起苏眠,走到了洗手间,将火堵在外面,打开了所有的水龙头,从兜里拿出手帕打湿了掩住了苏眠的口鼻。

水流淌了一地,外面的火势虽然蔓延但是不至于太厉害。

他砸开了窗户,带着苏眠跳了下去。

秦语给了儿科医生一点钱,封住了口。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苏夫人知道苏眠还活着,苏眠在五年前身体好转之后,稳定下来,联系过苏夫人。

爸爸虽然醒了,但是身体不好,一直吃药。

秦语是把孩子交给了苏夫人,苏夫人把孩子交给了苏眠。

苏眠经常会觉得,这真的是庆幸。

想起自己那个无辜的儿子,苏眠时常心痛,后来收养了小九,对小九也好,她并没有离开安城,安城很大,两千万人口的城市,她只希望有一个生存的地方。

苏眠也从来不会再关注任何的财经新闻,任何的报道消息,她连财经报纸也很少看,她不想偶然看到关于顾北城的消息。

她怕她的心再次的撕裂起来。

而这五年,她也果然没有他的消息,她过得很好,有柒柒跟小九,她知足。

————

上午的时候,江祈带她跟两个小家伙去了游乐场,苏眠坐在一边的休息椅上看着他们在玩。

买了三瓶水,看到两个小家伙玩累了,走过去。

柒柒高兴的说,“苏苏,刚刚爸爸带着我玩水上乐园,可好玩了。”

苏眠笑着。

轻轻点头。

江祈看着苏眠温柔娴静的脸,他时常想,如果这个女子会说话,嗓音一定很好听吧,就跟她的人一样的美。

未完待续......

书名《苏希敏说愿意》

“苏清染,我还没准备弄死你,但你欠我妻子的东西,也该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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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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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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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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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只希望贼婆娘福大命大吧。”李伯言轻叹一声。

七斤匆匆跑来,说道:“少爷,潘家老爷过来了,有事要见您。”

“不见。”李伯言正愁着仇巾眉的事,哪有功夫跟老潘扯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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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不烦!说了不见,你告诉他,没钱了,不要了!”

七斤看着李伯言跟炸了毛的疯狗似的,也不敢再多嘴,偷摸着溜了出去。

李伯言如今是真没钱了,三艘千料大船的钱支出去,作坊运作,再加上下个月五湖四海的新单子预付,几乎是把他上个月赚的钱加上卖地的钱掏了个一干二净。

秋风习习,李伯言收了收心,再如何担心,也是无济于事了,朝东厢瞅了一眼,有那黑坨子护身,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他这样安慰自己。

李七斤一头是汗地跑了过来。

“你怎么又来了?”

李七斤拿着张契约,说道:“少爷,您……您这回听我把话说完。潘家老爷说了,没钱不要紧,先……先赊着。只要您对这铺子感兴趣,钱的事情可以先写下个字据,赊着便是。”

李伯言眉头一皱,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前些日子还死活不卖,这回送上门来,赊着都行了?

“你请他进来吧,在堂上茶水伺候着,我随后就到。”

“好嘞……”七斤抹了一把汗,瞧这给折腾的,早这样不成了,非得耍牛脾气。

……

……

一盏茶的工夫,李伯言到了堂上,见到潘陆丰真喝着茶等候着,便整了整衣裳,笑道:“琐事繁忙,老叔久等了,久等了。”

“大郎见外了。本来咱们两家便是世交,如今你跟超儿又是同窗,这还说什么客气话。”

“老叔实在客气,这回过来,是……”

潘陆丰挤眉弄眼地笑道:“我来做甚,大郎还不清楚吗?柳子街的二十连铺,不就是大郎想要的嘛?”

“老叔肯割爱了?”

潘陆丰掏出一个木盒,说道:“价钱谈好,这房契便是大郎你的了。”

“这个……小侄如今手头拮据,实在没什么银钱来买下这个铺子。”

“无妨,没钱便赊着,大郎在永州这么大的家业,老叔也不怕你跑喽。”

李伯言眼珠子一转,笑道:“赊着怎好意思。不如这样,我那田地,跟您换这铺子,如何?”

“又卖田?”潘陆丰一惊。好家伙,这祖上产业,怎敢如此败,这李家大郎真是失心疯了吧。

“老叔若是不愿意,这铺子买卖,怕是要等些时候了。”

“真卖地?”

李伯言点点道:“有什么不行的?”

潘陆丰摇头苦笑,心说祖祖辈辈,这么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做生意,不就是为了壮大家业,才买下的田地,你如今为了做生意,卖了田地,这不是本末倒置?

“大郎你可想好了?”

“二百亩田,接着上回卖给您家的那三百亩,如何?”

潘陆丰一口茶喷了出来,仗义啊,这小后生,真是仗义!

“好,就这么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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