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不好了,苏小姐,在狱中自杀了……”顾北深心里一震

“顾总,不好了,苏小姐,在狱中自杀了……”顾北深心里一震

苏染仿佛没听见般,自顾自地说着:“苏子夏,顾北深知道你怀孕了。他怎么会让一个他痛恨的女人生下自己的孩子呢!”

苏子夏的心像被谁捏住了般,痛得都喘不过气来。

“你说够了吗?说够了马上给我滚!”

苏染冷笑,睥睨地看向如蝼蚁般的苏子夏,唇角得意的弧度肆意扩大:“你一个杀人犯,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呼小叫?”

她脸上全是阴狠,拿出一个医院废物处理袋,走到苏子夏面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是你肚子里掉出来的野种!”

透明密封袋里,是两团模糊的血肉。

苏子夏看得头皮发麻,破碎的心再度被撕裂着痛,痛到麻木,痛到疯狂。

那是寄托她全部希望的孩子啊!

她急促地吸着气,双目圆瞪,眼珠像要脱框而出,神色骇人。

苏染满意地看着她癫狂狼狈的样子,嘴里啧啧有声,报复的快感酣畅淋漓。

“这种东西,给你看看是慈悲。苏子夏,我会把它拿去喂狗,你这种贱人身上掉下的东西,也只配喂狗了!”

那似被人捏着的心脏终于不堪重负,啵的一声,碎成了千万片。

苏子夏眦目欲裂,手背青筋鼓起,输液管里血液回流,触目惊心。

天堂和地狱,只有一线之隔!

顾北深没能将她带进深渊,苏染的一个举动却让她万劫不复。

苏子夏狰狞咆哮,从床上跳起,扑了过去,疯狂地厮打着苏染。

针头被扯掉,带出一串艳红的弧度划过半空。

有人冲进来,抱住崩溃的苏子夏,“苏子夏,你冷静点。”

苏子夏没法冷静,心里驻了只受伤的野兽,恨不能毁灭世界!

苏染被苏子夏的疯狂吓得够呛,有人将她自苏子夏手里救出,逃似的窜出了病房。

没了苏染,苏子夏失去了目标,痛苦地跌缩在地,崩溃地抱着膝盖嘶声痛哭。

哭得肝肠寸断,恨意焚身!

苏染一身凌乱狼狈地冲进了顾北深的办公室。

她哭得形象全无,被打破的唇角肿胀充血,“北深。”

顾北深眉头蹙起,一脸阴沉,眉宇间厌恶的神色一闪而过,“你来干什么?”

苏染哭得抽泣,“苏子夏怀孕了,在监狱管理医院,要做流产,我想阻止。她不听,得知我要告诉你,还抓住我又踢又打。她学过跆拳道,你知道的,我打不过……”

顾北深明知道,苏染的话不可信,却还是忍不住砸了办公室。

发泄过后,顾北深迅速冷静下来。

不论真假,他都得知道真相。

按下内线,顾北深助理去查苏子夏入狱后的情况。

结果显而易见。

助理踌躇着不肯离去。

“还有事?”

“苏小姐怀的……是对双胞胎。”

顾北深满脸阴翳,手背青筋串起。

助理话落,他再次将办公桌上的东西掀落在地。

顾北深要见苏子夏。

“顾总,不好了,苏小姐,在狱中自杀了……”顾北深心里一震

狱警通知苏子夏,苏子夏嘲讽一笑,直接回绝:“我不见!”

顾北深见不到人,气愤得火烧火挠,一脚踹翻了等候区的休息椅。

“苏子夏,你以为,我顾北深是你想不见就不见的吗!”

顾北深打了通电话后没多久,狱警就接到了上司的指示,让她直接带顾北深进牢房探监。

时至白天,所有获刑的狱犯都需要工作。

苏子夏刚从医院回来,被特殊照顾,独自一个在狱室。

顾北深进去的时候,她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目光呆滞地盯着床顶,一脸冷漠地发着呆。

愤怒上前,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她,恨声问道:“苏子夏,你的心到底有多狠,对自己孩子下起手来都毫不心软!”

苏子夏连余光都不愿扫顾北深一眼,对他的话,仿若未闻。

这世上,叫顾北深的毒,已经给了她最沉重的伤害。

挺过,她就逃脱升天,挺不过,她就下了地狱!

苏子夏的冷漠彻底激怒了顾北深,他一把擒住她的下颌,似欲将之捏碎。

“话说!你为什么不说话!”

苏子夏被迫目光微移,落在顾北深阴冷的脸上,破碎的心,已经痛到没了感觉。

她的眼里只有绝望,还有浓到化不开的悲伤。

顾北深似被苏子夏的目光烫伤了般,骤然缩回了手,透着恨意的瞳孔收紧,被错愕取代。

顾北深以为再听不到苏子夏的任何话了,正怅然若失,却不想,压制得苏子夏不能呼吸的力道消失,始终不曾开口的她却主动说话了。

“你想听什么?顾北深,除了恨,你以为我还会对你说什么?世上再没人,能让我如恨你这般,恨之入骨!”

顾北深似被苏子夏的话震惊到了,他听着,连呼吸都忘了。

苏子夏别开了目光,不再看他,“你放心吧,这辈子,我永远不会踏出监狱一步,出现在你面前。有你的地方,空气都是毒,让我恶心!”

顾北深狠狠吸了口气,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居然为了想求证什么折腾着来见她。

真TM犯贱!

他恨恨地剜了苏子夏一眼,摔门离开。

顾北深回到自己原该有的生活轨道上。

然而,苏子夏那绝望,悲凄,空洞的眼神,时不时总是窜进他脑海,晃得他神经错乱。

“以后,不用再关注监狱那边的情况。”助理送来文件,顾北深签的时候突然顿笔,说了这么一句。

助理愣了一瞬,“是。”最终应下。

顾子深拼命工作,用高强度的疲惫来麻痹自己,这样就可以不用想起她衰伤到没有生气的脸。

累到极至,终于可以不再彻夜失眠。

顾北深以为,自己很成功。

他越来越少想起苏子夏,公司的业绩有了质的飞跃,很值得庆贺!

助理却在这时惊慌错乱的冲进了办公室:“顾总,苏小姐,在狱中自杀了。”

顾北深正往嘴里送的咖啡哐当一声,打翻在桌上。

浓郁的褐色液体缓缓滑落桌面,滴在了他订制昂贵的西裤上而毫不自知。

他浓眉紧蹙,一脸冰霜,仿佛没听清,冰冷,带着刺骨寒意的声音响起,“你说什么?谁死了?”

助理差点被他骇人的气势吓得要夺门而出,“苏小姐,苏子夏,自杀死了!”

顾北深忍不住地颤抖了下,后背窜起密密麻麻的冷汗。

顾北深冷笑,咬牙切齿地说:“苏子夏这种好死不如赖活着的女人怎么会死!”

可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手指,目光空洞,无法聚焦。

心脏某处,似万箭穿过,痛得无以复加。

他的恨还没有消散,她怎么可以死!

怎么可以!

“我不信!我要去亲自确认!”顾北深莫名慌了,心里突然空了一大块。

他起身,脚步踏空,差点摔倒。

火葬场内,狱警确认签字,苏子夏的尸体被运送进了火化区。

顾北深赶到的时候,只见工作人员将浑身是血,盖着白布的女人推进了火炉。

他膛大了瞳眸,愣忡当场。

无意识地张着嘴,拼命吸气,却好似什么都没吸到……

狱警迟疑地上前,将一个文件袋递到了顾北深面前。

“苏子夏后来抑郁症很严重,有自虐倾向,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自杀了。”

显示屏上将火炉里的画面投影过来,雄雄火焰,轰地窜起,撩烧了女人海藻般的长发。

她惯常最喜欢的衣服,也在高温里瞬间化为灰烬。曾今妖娆妩媚的容颜在火光里迅速卷曲萎缩,看的人恶心想吐。

顾北深也吐了,吐的肝肠寸断,吐的心都在发抖。那火,仿佛撩在了他身上,痛得他以为死去的那个人是自己。

“上面有交待,如果您来了,就让我把苏子夏的资料交给你。还有,她所剩不多的遗物。”

顾北深没有说话,狱警心里打鼓,有点惧怕他面无表情的样子。

文件袋在颤抖中被打开,顾北深本能地抗拒着里面透露的内容,却又鬼使神差般地移不开眼。

他一行一行地看过,眼前闪过的是苏子夏短暂的一生。

她曾经因为误食堕胎药,意外终止妊娠,造成子宫损伤性的大出血。

翻页是补充病例,监狱医院的诊断:入院情况,右肾缺失……

顾北深错愕地呆愣当场,手指卷曲成拳,压在曾经换肾留下的伤口上。哪里钝钝的抽痛着,让他整个人抑制不住的颤抖,仿佛有真相要从那里跳跃出来。

而那结果,是他不能承受的……

未完待续......

书名《范子婷之懝心》

“顾总,不好了,苏小姐,在狱中自杀了……”顾北深心里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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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崇珺抬起头看着厉行,目光多了几分严肃,厉行只有在大事儿上,才会开口喊他余爷,他就知道,一定要出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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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有本事从你们余家码头,瞒天过海的把战机运过来呢?”厉行挑了挑眉,对着余崇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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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他是没有情面可以讲的了,哪怕是厉行也不行。

“可以,没问题!”厉行对着余崇珺应的爽快!

可心里却是没底儿了,这么大件的玩意儿想要从余崇珺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是不容易的事儿,方才只不过是试探一下余崇珺而已。

瞧他的意思,是绝对不会松口了,这样一来就只能想其他的办法了。

两人没再多说什么,聊开了别的事情。

这是一艘不小的客轮,甲板上有不少的人,或看风景,或拍照,船开的很慢,徐徐的江风吹过,很是惬意。

就在沈若初看着江面的时候,忽然两三个人影就这么顺着栏杆,一个跃身到了沈若初面前。

沈若初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个硬物抵在腰间,沈若初看了过去,便见一个长的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站在身边,身上的西装湿的通透。

特别像是戏台子上的青衣,眉清目秀的,一双丹凤眼,微微挑起,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是那种天生的轻柔。

那种轻柔又不失违和的美,让沈若初有些发愣,这若是生成女人的话,怕是能把一竿子的漂亮女人给比下去。

若不是穿着西装,上了戏台子,就能扮青衣的那种。

被沈若初这样打量着,男人显然有些不高兴了,不悦的对着沈若初问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啊?”

显然面前的男人很不喜欢沈若初这样打量着他,让他觉得浑身的不自在。

沈若初听了男人的话,微微裹了眉:“你要做什么?”

说话的时候,沈若初扫了一眼腰间的硬物,不是枪,是一把尖刀,刀子很锋利,就这么抵上来,已经刺破了衣服,隔着皮肤有些发寒。

“带老子去见厉行。”男人轻佻的露出笑容,沈若初总觉的这人的声音特别熟悉,又想不来,在哪儿见过这个人。

这样漂亮的男人,任谁见了,都会记住,很难忘记的。

听这男人的意思是找厉行的,沈若初没想到这男人会认识她,而且还是冲着厉行来的,没想到上次去余家会遇上追杀,这一次又遇上了。

沈若初面上带着平静,看着面前的男人,沉稳的声音回道:“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厉行。”

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来路,她不能轻易的带着他去见厉行。

男人听了沈若初的话,忍不住“嘶”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要不是看你长得漂亮,我才没工夫跟你浪费时间呢,我告诉你啊,老子这个虽然不是枪,可是顶级的瑞士军刀,我要是再用力一点儿,你可就见血了啊。”

跟他装傻呢?他是一路跟着厉行过来的,这女人就是和厉行一起的女人,方才为了躲开检查,才讨到水里的。

在江里冻了半天,这笔账都得算在厉行头上。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我不认识什么厉行。”沈若初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回道。

话虽如此,手心已经冒了冷汗了,面前的男人说的对,他手里的刀子确实很锋利,她能感觉到刀上传来的寒气。

可是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带着他去见厉行,得找个机会逃走才行。

男人听了沈若初的话,张口结舌好半响。

漂亮的脸蛋上满是不可置信,眼底满是挫败:“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你就算是一点儿不怕,你也得装作害怕的样子,成不成啊?你也太打击老子了吧?”

正常的女人遇上这种事情,不是吓哭了,就是害怕的发抖,按照正常的剧情来讲,这女人应该在他开口提要求的时候,立马带着他去见厉行的。

可这女人镇定的可怕,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可我本来就不怕你,也不认识什么厉行。”沈若初听了男人的话,心中放心了许多,这男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说明,他不会伤害她。

否则根本不会跟她废话这么多。

男人被沈若初气急了,拿着刀子,在沈若初脸上胡乱的比划了两下:“行啊,你不怕是吧?那你怕不怕老子在你脸上划几刀?这么好看的脸蛋儿划了可惜了,害怕的话,就带我去见厉行。”

面前刀子上传来的寒光,让沈若初本能的往后靠了靠,她怕男人的刀子,会真的失手划在她的脸上。

男人见沈若初害怕了,眼底露出得意的笑容,微微弯下,更是好看的不行。

就在男人得意至极的时候,沈若初猛然掏出一把新式的勃朗宁,抵在男人的脑袋上,对着男人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开口:“行啊,看看是你的刀子要人命,还是我的枪要人命!”

她就是在寻找时机,男人疏忽的时候,就是她的最佳时机。

男人目光往上挑了挑,郁闷的不行,对着沈若初问道:“你怎么会有枪的?这艘客船上,不是不允许私自带枪支弹药的,你走特权呢?”

这艘船是余家的客船,是余家的经营范围,船上有巡查的,上船之前的检查是极其严格的,不允许私带枪支弹药的,凡是带了的,都得一律上交,下船后归还。

所以他才会这么吃惊沈若初拿了枪,而他毫无防备的,栽在一个女人手里,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人生中的奇耻大辱,没有之一。

“我没走特权,是你自己没本事。”沈若初不以为然。

她上来的时候,行李确实被严格检查过,余崇珺也同她说过,这艘船的安全性很高,让她把枪交出去,上次遇袭的事情,不会在这艘客船上发生。

话虽如此,可上次江上遇突袭的事情,让她总觉得惴惴不安,所以上船的时候,她把枪放在了余崇珺的身上。

余崇珺带着枪,自然没人敢去查他了,等到船舱的时候,她便趁着余崇珺不注意,把枪拿了回来。

有些防身的东西,带在身上,才会觉得有安全感,很显然,她的顾虑是对的,谁会想到这些人,会从水里钻出来的。

不等男人说话,沈若初握着枪的手不由微微用力,咔咔几声,子弹上膛,抵着男人的脑袋:“说吧,你是什么人?找厉行做什么?”

“陈…”跟着男人一起来的两个人,话还未说完,男人抬手阻止了。

“你不说你不认识厉行吗?”男人就算是被沈若初抵着脑袋,似乎也显得很是惬意,丝毫不在意沈若初会打死他。

沈若初微微裹了眉,手上的力气不由压了压:“别废话,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找厉行做什么?”

其实沈若初心里是没底儿的,她不会打死面前的男人。

男人听了沈若初的话,不由笑了笑:“你说找厉行做什么?找他的人,都是要跟他玩命的,不然费这么大力气找他做什么?”

沈若初只觉得这男人太猖狂了,都这种时候了,还敢跟她说,找厉行是拼命的,她很好奇这个男人的身份。

不等沈若初说话,男人便开了口:“我说,现在呢,你拿着枪抵着我的脑袋,我生死都在你手上了,现在你可以带着我去找厉行邀功了吧?”

沈若初防备的看了男人一眼,手里的枪没有挪开,她确实要带着这人去见厉行,不能让他跑了。

“跟我走!”沈若初带着男人一起离开了甲板,男人很配合,从头至尾,都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和男人一起来的,另外两个男人,防备的跟在后头。

四人一起到了船舱门口的时候,沈若初朝着里头喊了一声:“厉行!”

话音落下的时候,沈若初只觉得手腕微微一疼,手里的新式勃朗宁,便落在了身边漂亮男人的手上。

男人将沈若初一把将捞进怀里,一手扣住沈若初的脖子,一手拿枪抵着沈若初,似笑非笑的开口:“女人,胆子大是个好事儿,可我告诉你,枪不是你那么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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