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未露面的親爹,突然安排親事,洞房的男人竟是新郎的親叔叔

十三年未露面的親爹,突然安排親事,洞房的男人竟是新郎的親叔叔

刀削般的石崖下,幾丈長的洞隙間,幾道鐵柵欄構就幾間簡易的牢房。

牢中幽暗潮溼,角落隱約傳來“嘀嘀噠噠”的水滴聲,石牆壁上的幾把火忽明忽暗。

“進去!”兩個布衫外套著獸皮的壯漢將夏鳳知狠狠的推進了其中一間空牢中。

“嘶~”夏鳳知收勢不住腳步,撲倒在薄薄的稻草上,稻草已微爛,蓋不住底下大大小小的石子,她的手肘手掌頓時被擦破了皮,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身後,鐵柵欄門被重重的關上。

本就守在邊上的一黑瘦中年走了過來,抖了抖手中粗粗的鐵鏈,將門和柵欄連纏了幾道,用大大的鐵鎖釦上,綠豆大的眼睛帶著某種光芒,貪婪的打量著裡面的夏鳳知,咋了咋舌:“嘖~哪尋來的俏娘子?真水靈。”

“老七,收斂些,這是老大給憨娃準備的媳婦兒。”壯漢之一立即警告道。

“嘖~憨娃那小子懂什麼叫女人麼?老大怎麼不自己收了?白瞎這麼好的俏娘子了。”黑瘦中年語帶可惜的摸著自己的下巴,眼睛瞟著沒爬起來的夏鳳知。

“老大發話,誰也不能對她起心思,她是憨娃的,明日吉時,準備拜堂成親。”另一個壯漢直接動手鎖住黑瘦中年的脖子,將他拖離,“你最好安份些,要不然老大發怒,哥幾個誰也保不住你。”

“嘖~行了行了,我才是你們的哥,臭小子……輕點輕點兒……”幾人的聲音出了石隙,漸漸的淡去。

夏鳳知撐著坐了起來,皺著眉查看了一下手掌和手肘上的擦傷,抓起旁邊的幹稻草,胡亂揩了揩汙物和血跡,拋到了一邊,才邊甩著手邊打量起石洞裡的情形。

她在的位置是右邊第二間,最裡面也關著人,卻是兩個男人,蓬頭垢面,安靜的坐在那兒看著她。

其中一人個子高高的,寬背窄腰,布衣下隱隱鼓起的肌肉,隨意的伸著長腿坐在那兒,卻給她一種睨視眾生的優越感。

相較之下,後面的人就顯得平凡了許多。

她不由多看了他一眼,只是,他的位置比較暗,容貌隱在暗處,看不清長什麼樣子。

左邊相鄰的那間空著,再往那邊的兩間都關著三四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個個都很狼狽。

所有的牢房都是石壁,除了打開鐵柵欄,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出去。

“呼~真是倒黴!”夏鳳知鬱悶的鼓了鼓腮幫子,慢吞吞的走到柵欄邊蹲著,用手一個一個柵欄的丈量,量完之後才轉身攏了所有的幹稻草疊起,坐在那兒託著腮發呆。

夜幕降下,山洞裡反而亮堂了起來,火把上的火苗偶爾“噼啪”響著,凸現得洞外一片漆黑。

直到半夜裡,黑瘦中年才一身酒氣的提著一桶粥和一桶饅頭,一步三晃的打著嗝回來,一間一間的挨個發飯,最後又退回到夏鳳知這一間,扶著柵欄發直了眼睛盯著她看,厚厚的嘴唇不時的往外吐氣,發出“嘟嘟”聲。

夏鳳知抱著膝蓋,蜷著身子,只露出一雙眼睛望著他,沒什麼反應。

“呔~小娘~兒,過來。”黑瘦中年又打了一個酒嗝,衝著她招呼道,“過~啊~來!”

“大叔,你放了我吧。”夏鳳知縮了縮,顯得很害怕,聲音可憐兮兮的,“我再不回去,我家裡人會擔心的。”

十三年未露面的親爹,突然安排親事,洞房的男人竟是新郎的親叔叔

“你~過~啊~來!”黑瘦中年醉醺醺的貼在柵欄上,衝著夏鳳知“嘿嘿”的笑,“讓七爺好好的疼疼你。”

“大叔,求你了,放了我吧。”夏鳳知說著,又往裡面縮了縮。

“你不過來,那我……我來。”黑瘦中年酒蟲上腦,混然忘記了下午那兩人的交待,在腰上摸來摸去,好一會兒才把腰上掛著的一串鑰匙摘了下來,腳步微晃的往邊上走去,抓住那把大鐵鎖開始捅,但是,捅了好一會兒,也沒能對上鎖眼。

“大叔,你要進來呀?”夏鳳知悄然的靠了過去,望著那鎖眼,放輕了聲音問。

“你不過來,我……我來。”黑瘦中年沒抬頭,還在和鐵鎖做鬥爭中,一邊低低的笑,“憨娃哪……知道女人……的好啊,嘿嘿,還是讓、讓我來教……教教你吧,明兒……好去、去、去侍候憨……娃!”

夏鳳知眯了眯眼,聲音越發的低,帶著微微的顫抖:“大叔,你要怎麼樣才肯放了我?我不要留在這兒嫁人,你放了我吧,只要你放了我,我什麼都答應你。”

“嘿嘿,好~好好的……陪爺……”黑瘦中年終於抬頭望了她一眼,但反應卻還是糊塗的。

“那……鑰匙給我好不好?我來開門?”夏鳳知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抓住了那個鑰匙圈。

“嘖~這小手……真嫩!”黑瘦中年的手拂過夏鳳知的手背,陶醉的抬起嗅了嗅,醜陋的嘴臉更加的明顯。

夏鳳知抿嘴,飛快的拿鑰匙一把一把的試。

“咔~”終於,鎖開了。

“小娘~兒,爺來了。”黑瘦中年伸手去扯鐵鏈。

“大叔,我來,我來。”夏鳳知陪著笑臉,搶過那鐵鏈抽拉了出來。

鐵鏈很沉,險些砸到她腳背上,她咬了咬牙,用手理順,退到了一邊。

門被重重的推開。

黑瘦中年也腳步不穩的撲了進來。

夏鳳知眸光一凝,手中的鐵鏈迅速套上他的身體,繞到背後,將他的手臂纏繞上,接著,她抬腿重重的踹在了黑瘦中年的後膝彎上。

黑瘦中年應聲摔倒,啃了一嘴巴的泥,他哼哼唧唧了一聲,頭一歪,呼嚕聲響亮的拉了起來。

“……”夏鳳知錯愕的看著他,動作略頓了頓,不過,她很快回神,將鐵鏈纏上他的腿,繞了好幾圈,最後用鎖釦在了背後。

黑瘦中年整個人如同被反扣的烏龜般,他卻沒有半點兒反應,呼嚕聲依舊拉得老響。

夏鳳知略一猶豫,轉身就跑。

十三年未露面的親爹,突然安排親事,洞房的男人竟是新郎的親叔叔

“姑娘,救救我們,帶我們一起出去吧。”這時,左邊那兩個牢房中的人突然撲到鐵柵欄邊,衝著她小聲的求救。

夏鳳知的腳步頓住,轉頭看了看,一咬牙,跑過去挨個的打開了鎖,然後抽了條鐵鏈回到之前關她的那一間,把門鎖了起來,才到了最後一間,開鎖。

屋裡的兩個男人卻不動如山的坐著。

“你們快跑吧,晚了就來不及了。”夏鳳知皺了皺眉,奇怪的盯了那兩人一眼,扔下鐵鏈轉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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