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夠了麼?我從來不打女人,但你真讓我噁心到不行

瘋夠了麼?我從來不打女人,但你真讓我噁心到不行

她顫抖地抓著報告,連嗓音都變了調,氣急地一把扔掉報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孩子是你的,我只有過你一個男人,就是那晚在KTV……”

說著,她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指著傅靳遠口不擇言地道:“是不是你故意換了報告?這份報告根本不是我的,你拿錯誤的報告給我對不對?”

她明明沒有其他的男人。

面對她莫須有的指責,傅靳遠冷冷地眯起了雙眸,耐心全無,掌心緊握成拳,比第一次發現她出軌還要來的暴躁,甚至恨不得直接殺了她!

“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事實勝於雄辯,沒想到你依舊滿口謊言!”

“我沒有說謊,如果不是你,那就是安欣瑜!”

蛇蠍心腸的女人!

許之薇掀開被子下床:“這個結果我不信,我要重新再做一次檢查!我要盯著醫生來做!傅靳遠,你敢不敢在跟我賭一次,我……”

叩叩叩。

房門此時卻被敲響,是一個男醫生穿著白大褂。

他手裡拿著另一份報告,恭敬的說:“傅先生,傅太太在昏迷之前要求我們為她做一次羊水穿刺對比您的DNA,結果已經出來了,您要不要看看?”

安欣瑜的報告?

許之薇想也沒想,也顧不得自己如今虛弱的身體,搶在傅靳遠前面,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報告。

翻開最後一頁定睛細看……

傅靳遠眉峰緊蹙。

許之薇的孩子已經不是她的了,那麼欣瑜的呢?安欣瑜的孩子,是誰的?他焦躁又憤怒,但很快又推翻這個荒謬的想法,安欣瑜不是許之薇。

她不可能背叛自己的!

他怎麼能因為卑鄙的許之薇,而否定善良的安欣瑜?

許之薇將那份報告捏到快要變形,結果顯示她的孩子與傅靳遠才是親子關係!

怎麼可能?

安欣瑜的孩子是借種栽贓而來的啊!

她突然失控地揚起手中的報告,瘋狂地在傅靳遠面前揮舞,情緒越來越激動:“假的,這些都是假的!傅靳遠,你的醫院裡有內鬼,一定是安欣瑜她買通了醫生將報告掉包!這份報告才應該是我的,她綁架我的目的其實應該就是為了……”

啪!

許之薇所有的猜測與話語,都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她的臉上一痛,浮現出來的是清晰的五指印。

傅靳遠手背青筋突突鼓起,掌心隱隱發熱,他比她更為之憤怒與陰沉:“瘋夠了麼?我從來不打女人,但許之薇你真讓我噁心!帶著你的野種滾!!”

那一巴掌,力度很重。

許之薇的臉被打偏在一側。

她的視線,看到白色的地瓷磚。

有那麼一刻,她腦子裡湧現一個瘋狂的念頭,甚至想要拉著安欣瑜同歸於盡算了,但到了最後一刻,她卻是又哭又笑起來。

“好,傅靳遠,我滾,我會滾得遠遠地,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我提前恭祝你頭頂綠帽,和安欣瑜新婚快樂,幸福美滿,平安一生!”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齒冠裡擠出來的。

她也像是被抽乾了渾身的力氣。

那些年的追逐,那些年的情愛與時光統統散去,她的世界滿目瘡痍。

許之薇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一間病房裡,安欣瑜透過透明的玻璃窗,得意地看著她走遠。

紅唇勾起,眼底滿是算計。

還好她知道將計就計,打消傅靳遠懷疑的念頭。

不過有些可惜的是,許之薇已經察覺到了什麼,最近一段時間,她都不能再去碰她與那個孩子了……

——

路上的行人來來往往,表情麻木,不曾為任何人或事停留,毫無徵兆,她的眼淚決了堤,順著臉頰往下滑。

她打車回到許家。

記憶中,許家門口一向都站著保安的,門禁森嚴,而此時的許家四周景象頹敗,花敗了葉子謝了,大門上貼著幾個大大的封條,即將被法院拍賣。

雕花大門上紅色的漆,在風雨的摧殘下,一塊塊掉落。

這是怎麼回事?

她的家……怎麼散了?

瘋夠了麼?我從來不打女人,但你真讓我噁心到不行

許之薇站在門口,捂著嘴,無法接受這一幕。

周圍有路人經過。

她抓著路人問個究竟,路人立刻有些惱怒地說:“你是說住在這裡的許家人啊?那種無良奸商賄賂長官被揭發抓進去了,公司好像是破產了吧,總之已經不是以前的許家了,對了,你是誰啊?問這種人做什麼?小姑娘,我看你懷孕了,勸你還是走遠點吧,免得染了晦氣!”

“……”許之薇心口哽咽得難受,想吐:“這是我家,我也姓許。”

路人的表情一下子尷尬了。

她無心再去看路人其餘的臉色,默默地站在大門口許久,然後轉身離開,天大地大,在她被綁架的三個月裡,她竟然……失去了家。

不是說她簽字離婚,他就放過她家人麼?

為什麼,傅靳遠你要這麼狠?

時光洪荒,總是在不經意間,掩蓋一切秘密。

四個月一晃而過。

許之薇在距離許媽媽不遠的地方租了一套小公寓,所幸她當初自己還有一點積蓄,即便不去上班,也暫時能養活她和孩子……

新聞上,鋪天蓋地報道著傅靳遠的事業版圖又擴大一倍,城市新地標建設花落他家,他又與心愛女友如何甜蜜恩愛。

她撫著高高隆起的肚子,事不關己安心待產。

她請了一個保姆童媽照顧自己。

晚上,童媽給她倒了一杯牛奶喝下,讓她早點睡。

她躺在床上,沒多久開始腹痛難忍,像是有什麼東西不停地將她往下拽,她死死摁著童媽的手:“幫我叫……叫救護車……”

童媽看她疼的滿頭大汗。

“許小姐你撐著點,我馬上就叫救護車!”

許之薇剛想說話,可肚子裡絞痛的厲害。

“不……不行了,我要生了……”

豆粒大小的汗珠從額頭滴落,啪嗒一聲砸在地上,許之薇想撐也撐不下去了。童媽及時道:“要生了?那許小姐你快躺著,我來幫你看看。”

白熾燈在她眼前晃了晃去。

她分開雙腿,雙手揪著床單,身下彷彿要被撐破。

“放輕鬆,跟著我的節奏來呼吸,吸、呼……對,就是這樣,繼續……”童媽在她身邊安撫著她,幫她接生。

《一城一人芯已不在》


瘋夠了麼?我從來不打女人,但你真讓我噁心到不行


“那就這麼說定了。陳長老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先下去休息,過兩天我再安排你到北方軍團去任職。你看如何?”秦仁見陳曲接受,也露出了笑容。

“謝陛下。”陳曲叩頭謝拜之後,便在侍衛的帶領下離開了正和殿。

當陳曲的身影消失在大殿門口轉角處的那一剎那,秦仁的臉色又變得陰沉無比。

“陛下,您真打算讓舅爺去丐幫總壇抓黃易?”之前說話的侍衛又小心翼翼地問道。

侍衛口中的國舅爺便是鐵血神候楊簡了。如今秦仁當了皇帝,他作為秦仁的親舅舅,身份自然是比以前秦治當皇帝時高了不少。

“不錯,有什麼不妥嗎?”秦仁淡淡說道。

“沒有。只是國舅爺與丐幫幫主洪金全關係菲淺,陛下您讓國舅爺去,恐怕……”

“正因為舅舅他與洪金全關係好,所以我才讓他去。況且六扇門本來就是負責處理武林與朝廷紛爭的。黃易他是武林中人,由我舅舅去抓他,再合適不過了。到時我會讓幾個大內侍衛混在六扇門的捕塊當中,彌補六扇門高手不足的缺陷。”

“是是是……還是陛下考慮得周全。那洪姑娘呢?”侍衛先是讚歎了一番,隨後又問道。

“她的事暫且放下,只要黃易一死,她也就死心了。你馬上叫上幾個侍衛,前去通知我舅舅,與他一起速去丐幫將黃易抓來,必要時可以直接殺了黃易。”

“屬下領命。”侍衛應了一聲,便匆匆離去。

“黃易,不要怪我不念舊情。不管是為了我死去的父皇,還是為了雲秀,你都必須得死。”秦仁看著大殿外的晴朗的天空,自言自語道。

此時黃易已經與洪金全及洪雲秀出了秦州,進入中州地界。楊簡帶著六扇門的捕塊,及幾個混在捕塊中的大內侍衛,前去丐幫總壇抓人,自然是無歸而返。

不過楊簡也輕易打聽到洪金全和洪雲秀早上離開的消息。雖然沒有人認出已經變換容貌的黃易,但楊簡猜測黃易定與洪金全在一起。於一行近百人又浩浩蕩蕩地出了天龍城,騎馬向黃易他們三人追去。

到了正午時分,黃易駕著馬車路過中州北方的一座大城。三人決定先到城裡吃點東西,讓馬休息一下,於是便進了一家客棧。

雖然今天雪已經停了,並且出了太陽,可是由於積雪融化,反而使得天氣更加寒冷,城中沒有多少行人,客棧也是冷冷清清。

“三位客官是住店還是打尖啊?”小二一見大冷天的還有生意上門,喜上眉梢,連忙迎了上來。

“我們只是吃個飯而已,順便把我們的馬喂一下。”洪金全說道。

由於黃易是喬裝成馬車,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不適合開口,故而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好勒。這大冬天的,我們店裡也沒什麼素菜,倒是葷菜比較多,幾位要是沒問題的話,我就多給上幾盤肉。”店小二說道。

“沒事,我老叫……我老頭子就喜歡吃肉。”洪金全哈哈一笑。

他本來是想自稱老叫花子,可是看看自己現在所穿的一身綢緞,便又改口了。

“那好,你們三位稍等片刻。”小二說完,便衝樓上大喊道:“老闆娘,有客人了,快點下來掌廚。”

黃易三人坐了下來。聽見小二的喊話,洪金全便好奇地問道:“小二,難道你們店裡的夥計都回家了,要你們老闆娘親自掌廚?”

“呵呵,這倒不是。只是我們掌櫃的廚藝好,店裡沒有僱其他大廚。”小二耐心地答道。

“原來如此。想不到還能吃到掌櫃的親手做的菜,這下可有口福了。”洪金全又大笑了起來。

這時小二見樓上沒有回應,便又叫了一聲。

“知道了,馬上就下來。”一個婦女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了下來,隨後便出現了一個模樣三十多歲的婦女。

老闆娘皮膚有些泛黃,臉蛋不算美麗,但身材卻是玲瓏細長,shuangfeng更是堅挺傲人。

她一下走下樓梯,一邊將一條白色圍腰圍在腰上。但是當她看到黃易三人時,手上動作卻停了一下,臉上帶著驚愕之色。

黃易三人將她的表情看在眼裡,不由得有些疑惑。

老闆娘本來是應該直接走向廚房的,但她卻朝黃易他們三人所坐的桌子走了過來。

“三位想吃些什麼菜啊?”老闆娘笑盈盈地問道。

“我爺爺他喜歡吃肥肉,尤其喜歡吃紅繞肉,就麻煩你給他多弄幾個肉來。至於我和小馬哥則比較喜歡吃瘦肉,你就兩個瘦肉就好了。”洪雲秀這時說道。

“我什麼時候成了小馬哥了?”黃易暗暗想道,一臉古怪地看著洪雲秀。

洪雲秀似乎知道黃易在想什麼,轉首衝他嬉嬉一笑。

老闆娘好奇地將黃易上下打量了一番,見黃易一身車伕打扮,便開玩笑似地對洪雲秀說道:“想不到姑娘對下人也這麼好。三位稍等,我馬上就去做。”

說完老闆娘又看了黃易一眼。而黃易也在看著那老闆娘,更確切地說是在看她放在圍腰上的雙手。

當老闆娘轉身朝廚房走去後,黃易的目光依然沒有挪開。

“黃易哥哥,你看著人家屁股幹什麼?是不是覺得她屁股特別翹啊?洪雲秀惡狠狠地瞪了黃易一眼,小聲說道。

黃易回過神來,連忙解釋:“哪有,我剛剛只是在想問題而已。”

“想問題?想什麼啊,是不是在想為什麼我屁股沒有她的那麼翹啊?”洪雲秀沒有輕易放過黃易的意思,湊到黃易耳邊,略帶醋意地說道。

她這麼做當然是不想讓洪金全聽到,但洪金全身為聖域強者,這麼近的距離,這點又聲音又怎麼瞞得過他。只是洪金全實在不好說什麼,所以就裝作什麼都沒聽見,他倒是希望自己聽不見。

“不是了。我剛剛注意到老闆娘的雙手,發現她的雙手五指修長,皮膚白皙,與她臉上的皮膚完全不相符,一時有些疑惑。”黃易又解釋道。

剛剛那老闆娘將自己的雙手放在腰間圍腰上,黃易看著她的雙手陷入沉思中。等老闆娘轉身的時候,黃易目光沒有挪開,所以就落在了她的臀部。

“這個我也注意到了。她的雙手確實很白,比一般富貴人家千金小姐的手還要精緻幾分。”洪金全這時也說話了。

洪雲秀見洪金全也這麼說,便相信了黃易的話,笑笑地看了黃易一眼。

這時她又想起洪金全很可能是聽到了她之前說的話,臉上不禁浮起一片紅暈,偷偷地看了黃易一眼,又偷偷地看了洪金全一眼,然後連忙把頭埋下。

很快,店小二就將飯菜端到了桌上,三人吃得津津有味。

老闆娘又來到了黃易三人的桌邊,詢問飯菜合不合口。這回洪雲秀也注意到了她的雙手,發出她的雙手確黃易和洪金全所說,白皙光滑,精緻異常。

“老闆娘,我想方便一下,不知道你們茅房在哪裡啊?”飯菜已經吃得差不多了,黃易突然問了一個大煞風景的問題。

洪雲秀和老闆娘兩人都忍不住笑了一下。隨後老闆娘指了指後院,說道:“在後院左側,很容易找到的。”

黃易說了聲謝謝,然後就朝後院跑了過去。

洪金全把帳結了,然後就與洪雲秀坐在桌上等黃易出來。而老闆娘則轉身去吩咐小二收拾碗筷。

這時,街上突然又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很快,近百匹快馬停在了客棧門口,一群捕塊湧入了客棧中,為首的正是鐵血神侯楊簡。風形和雷霆赫然也在其列。

“洪兄,別來無恙啊。”楊簡尚在門口,便開口向洪金全喊道。

原本見到好友洪金全應該非常高興,可洪金全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他已經猜到了楊簡的來意,心裡暗暗焦急。

“想不到竟然能在這裡遇到神侯。”洪金全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洪雲秀同樣焦急,眼睛時不時地朝客棧後院看去,希望黃易能發現楊簡他們到來,趕緊離開客棧。

楊簡注意到洪雲秀的神色,眼睛朝後院望了一眼。

“洪兄,怎麼不見你的車伕呢?”楊簡坐到了洪金全對面,問道。

“神侯什麼時候對我的車伕感興趣了?”洪金全臉色一沉。

六扇門的捕塊們就站在楊簡身後,注意到楊簡剛剛朝後院看了一眼,立刻就有八人舉步朝後院走去。

“楊簡,你這是什麼意思?”洪金全終於怒了。

他與楊簡相交甚深,但這一刻洪金全卻難掩內心的憤怒。若是換了其他人來抓黃易,洪金全也不會這麼憤怒,但來人卻是他昔日的好友楊簡。

“你們幹什麼?還不趕快回來?”楊簡也身後捕塊的動作,回頭怒斥道。

八人聽聞楊簡的怒喝,立刻停下了腳步,但卻沒有返回,顯得有些猶豫。

見狀,楊簡臉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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