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合战史|长篇小说《七曜山匪灭记》连载之七、之八

七:加入黑手党

一石激起千层浪,“五四”的热潮燃遍了大江南北,他的发起地北平,经过军阀的镇压,又通过各大高校联盟营救,大多数被抓的学生无罪释放。斗争所取得的胜利,在各大学校传颂,于是各学校各种党派如雨后春笋般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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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静的伤彻底好了,她在北平女子学校学习,她非常感谢王少爷的搭救,为了表示感谢,她邀请冠南到北平全兴楼吃地道的烤鸭。北平全兴楼烤鸭落在商业林立的王府井,这个百年老店,他俩手挽着手来到全兴楼,映入眼帘的是那块金子招牌“全兴楼”。相传是明成主朱棣皇帝恩赐的牌匾。它香飘整个北平城。到北平不吃全兴楼的烤鸭就等于没来北平。进入大厅,一块全兴楼烤鸭赋闪闪生辉:望海楼晚景,海上涛头一线来,楼前相顾雪成堆,从今潮头君须上,互看银楼二十回,横风吹雨入楼斜,北观应须好句夸,雨过潮平江海碧,电光时挚紫金蛇,青山断处塔层层,隔岸人家唤欲应,江上秋风晚来念,为传钟鼓到西兴,楼下谁家烧夜香,玉笙哀怨弄初凉,临风有客吟秋扉,拜月无人见晚妆,沙河灯火照山红,歌鼓暄暄笑语中,为问少年心在否,角巾歆倒醉如莲。“读者墙上的全兴赋,王静新潮涌动,一幅北平晚秋晚景就浮现在脑海,唤起了她的雅兴,“好诗好诗——”连连赞叹。冠南才读不懂,他急促的走到柜台观看烤鸭的种类和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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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上来,她把他们引领到一间雅阁,“二位吃哪种味道?淮味?川味?浙味?还是京味?”冠南拿着菜单反复看,最后选择川味的香辣烧烤味。不到半个时辰,服务员就分别把烤鸭的各个部位用不同的形式呈送上来。鸭皮、鸭肉、鸭脖、鸭骨、等等,再加上不同的酱菜、配菜满满的一大桌。王静开心的把鸭肉包在薄薄的烙饼,再加上大葱,粘上老北京酱,吃法独特很有味道,冠南也吃得津津有味,特别是那剩下的鸭骨做成川味的香辣烤味,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吃完后他们一同到王府井逛逛,这里是购物者的天堂,货物彬琅满目,应有尽有。逛完王府井后冠南才感叹,老家那点场镇是如此的渺小。王静看上了一块翡翠,冠南掏钱给她买了一块,戴在她的脖子上,瞬间站在面前的这位江南女子更加楚楚动人,冠南忍不住上前吻了一下王静的额头,王静不好意思,脸颊绯红,少女的心扉被这个浪荡公子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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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的上天这样安排的,冠南在那次不经意的一次搭救,他获得了姑娘的芳心,他们恋爱了。

学校的各种社团组织,鱼目混杂,纷纷拉人壮大,冠南被一个叫黑手党的组织拉弄。刚开始他只是觉得在学校,不加入一个组织显得没有品位,不同的组织在校园活动,校园看似平静,实质是暗含涌波,蠢蠢欲动。各种组织为了自己的宗旨企图说服对方,争夺人员,争夺话语权。可是在两种组织相互攻击,僵持不下的情况下,一方就请黑手党解决,说白了,黑手党就是黑帮,专替人扫平障碍的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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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学校最大的两个组织就是国民党的三青团,和共产党的共青团,他们带着不同的主张积极拉弄青年,达到壮大自己的力量。那时国民党的势力很大,有财团支持,况且又是执政党,所以他们经常邀请黑手党对学校的共青团或共产党人实行暗杀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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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北平,黑手党就是刽子手的代名词,成了共产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也经常遭到共产党人的铲除,把他们当着汉奸之类的民族败类。冠南迷离迷糊的参与了几起暗杀行动,黑手党杀人手段极其残忍,于是冠南也成了北平学校共产组织秘密处决的对象。有几次他险遭不测。因此他无法在北平继续混, 他决定带着他的恋人回到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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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穿越战火旅途愉快

冠南带着恋人王静和家仆匆匆赶到北平火车站,火车站人员纷杂,南下北上的人川流不息。可就在火车站门前随时都听到枪炮声,暗杀与反暗杀都出现在火车站。原以为这天子脚下就可以万事大吉,没想到在这个乱世,人们窥觑的欲望太多了,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他们只需一个和平的社会环境,而对于那些军阀来说,他们需要的是更多的地方,更多的权利。而对于像冠南这批青年学生,他们需要的是理想。虽然他参加黑手党,原以为通过黑手党可以使自己长大,能在天子脚下混出个名堂,没想到通过几次暗杀遭来横祸,成了别人的靶子,成了别人的枪子,原来社会是这样的残酷。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况且来北平已经有三四年了,不知家乡如何,思乡之情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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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家仆到站台买票,家仆好不容易才挤进去,可是票已经卖完了。哎!人背时运也背。没办法,只得在站台等,冠南领着恋人住进站台的旅馆,他选了一个上等的客房,把行李放进客房,然后叫家仆继续在站台等票。他们却在客房浪漫起来。两个异乡的青年,正值青春年茂,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两团列火在熊熊燃烧。冠南迫不及待的抱着王静就是一阵狂吻,山雨欲来风满楼,王静感觉地球就要消失了,外面的战火,站台的凌乱,嘈杂声都烟消云散。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他们俩,熊熊燃烧的火焰吞没他们,这是火与水交融,这是肉与灵的交融,这是王静的第一次,她是那么的娇羞,那么的无奈,她是那么的痛苦和幸福,这世界除了战争,除了生存也只有男人与女人激情时的快乐。

家仆等了整整一天一夜,才弄到三张南下的票。他催促少爷上火车,南下,离开这个战乱的鬼地方。冠南幸福的牵着恋人的手登上了南下的火车。火车上摩肩接踵,人头躜动,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座位,他把王静安放在座位上,王静拉着他依偎在座位上,两人很幸福,就像是一次外出旅行度蜜月。玻窗外是中原大地,到处都是一片凄凉的感觉,偶尔听到枪炮声,他们在火车上,尽情的享受着他们的爱情。

火车到了河北的邯郸,被一伙人强行拦下,说是要检查有什么重要犯罪人,地方的警察持着枪就是一阵狂翻。冠南逼迫停留在邯郸,也好,王静知道有这么一个成语叫“邯郸学步”她想了解出之于这个地方的成语有何不同。他们俩结伴下车,把行李留给家仆照看。古城邯郸有一种古朴古香的味道,到处都是卖陶瓷烧货的小工艺品。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王静看到一个笔简,碧绿釉水,几枝竹叶包含露珠,下面是一幅淡墨色的写意画,很有意境,文房四宝,梅兰竹菊,古人尊称的四大君子,很有韵味。她看上,拿在手里舍不得放下,冠南明白,掏钱给她买下。冠南是不懂得那是艺术,艺术在生活中,只有慧眼才能识珠。然后吃一碗刀削面,看着面包师头顶着一包面团,两把飞刀削下面块如雪片飞进滚烫的锅水里。这碗刀削面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吃完后他们又上车了。

火车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才到达武汉,到达武汉已经走了近一个多月,在这一个月他们沿途除了听到枪炮声,就是躲进旅馆永不休止的做爱,虽然车马劳顿,但是心情是愉快的。到来武汉他到话务局给家里发了个电报,说他也学成归来,报个平安。然后就在武汉又呆上几天。他们住进旅馆,让家仆继续在码头买船票,他们去游岳阳楼。岳阳楼在中国古代的名楼之一,它与黄鹤楼,滕王阁,蓬莱阁号称天下四楼。多少文人骚客,多少圣贤哲人都登上这楼发表感叹。登上岳阳楼,有一种心地开阔的境界,范仲淹的那句“处庙堂之上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忧其君,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富有忧国忧民 的思想影响深远。

冠南在这楼找不到那种胸怀天下的感觉,这对亡命恋人只有恋情悠悠的依恋情怀。看着烟波浩渺的江水,此时此景也有一种浪迹天涯何许愁,烟波江上使人愁的味道。王静的美丽,静雅,一路上使冠南神魂颠倒,有她的陪伴,什么战争,名利都统统抛之脑后。登岳阳楼的人不少,虽然战火就在武汉燃烧,但对于一般的普通的逃难老百姓,他们只担心炮弹不落到自己的头上,不关心战争谁对谁错,正是这种无所事事的心态,在那个时代才遭到列强的掠夺。

游完岳阳楼,回到旅馆,王静洗了个澡,哎!还是南方好,气候柔和,心情也舒畅。冠南也洗了个澡,一身轻松。然后他们又重复昨晚的事情·······

家仆好不容易搞到三张上万县的船票,到五天凌晨他们登上了万县的船,逆水行舟,很慢,不过在船上更好的欣赏两岸的风光,这是恋人第一次乘船,第一次在长江行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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