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邱少雲是同連戰友!

他與邱少雲是同連戰友

張金濤,又名張恩波,河北省衡水市冀州區徐家莊鄉松籬村人。生於1918年農曆八月初三,卒於1996年,享年78歲。

他與邱少雲是同連戰友!

他出生在一個貧苦家庭,於1947年4月,滿懷激情入伍參加了八路軍,參加了淮海戰役、渡江戰役等戰役、戰鬥。後隨部隊開赴朝鮮,參加了抗美援朝戰爭。在部隊擔任排級司務長。

他在部隊,與著名英雄邱少雲是同一個連的戰友。

他於1954年,從部隊復員回村,擔任生產隊政治指導員多年。

積極參軍。1946年8月,國民黨軍隊對解放區發動全面進攻,黨和政府發出“大擴軍”號召。張金濤雖然已經近30歲,仍然積極報了名,其妻子王大苗,雖然有大月份身孕,仍然堅決支持丈夫參軍。當時,駐村的八路軍晉冀魯豫軍事政治大學和村黨支部、農會高度讚揚他們夫婦倆。在編演的文藝節目中就有“王大苗真是棒,送夫參軍當榜樣;張金濤真是強,年大參軍打老蔣。”張金濤於1947年4月參了軍。參加的是“劉鄧大軍”,即晉冀魯豫軍區野戰軍第二縱隊。這個部隊1948 年5月,改稱為中國人民解放軍中原野戰軍,1949 年2月,編為第二野戰軍。劉伯承任司令員、鄧小平任政治委員。

與邱少雲同連。張金濤在部隊,與著名英雄邱少雲是同一個連的戰友。

他們的連隊1949年是,中原野戰軍第二縱隊第29師87團9連。歷史資料標明:邱少雲是“1949年12月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為第15軍第29師第87團第9連戰士。”《老年日報》2018年1月12日第7版刊登的甘肅.隴南鎖德成題目為《我與邱少雲一個班》的文章中,寫道:“1949年12月底,邱少雲被編入二十九師第八十七團第九連”。

張金濤比邱早入伍兩年多的時間。

他們的連隊1952年在抗美援朝時是,“第二野戰軍第29師第87團第9連”。

據人們回憶,張金濤曾經說過,在部隊,自己與邱少雲就比較熟悉。在朝鮮戰場上,邱的犧牲地距自己所在地僅僅10餘米遠。

屢立戰功。張金濤後人現在仍然很好地保存著老人在部隊的2個《功勞證》和1枚獎章。

下面是1948年12月的《功勞證》,布的。

他與邱少雲是同連戰友!

正面兩部分:上部分是,毛澤東主席和朱德總司令的畫像,兩側是紅旗。下有“功勞證”3個字。下部分是,從右至左,豎排的8行32個字----“人民功臣,無尚光榮。大家選舉,人人尊敬。不驕不傲,團結群眾。再接再厲,功上加功。”騎縫是“功字第0730號”。

反面從右至左,豎排寫著“功勞證。張恩坡(波之誤)同志系十八團九連。四八年二月,於戰時建立功績,業經評定為二小功。這是張恩坡同志為人民服務的無尚光榮。尚希繼續努力,爭取人民解放戰爭的勝利。特獎此證。”下款是“中原野戰軍第二縱隊司令部、政治部”。

“二小功”,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叫法了。過去戰爭年代由於立功等級不規範,有些部隊有大功和小功的獎勵,至於和現在的功如何對應就沒有標準了。

下面是1949年的《功勞證》,布的。

他與邱少雲是同連戰友!

正面兩部分:右部分是,一名戰士,左手舉著一面有毛澤東主席像的紅旗,右手提著槍;象徵勝利的一個高層建築和“功勞證”3個字。左部分是,從右至左,豎排的8行32個字,內容同上證。騎縫是“大功字第107號”。

反面從右至左,豎排寫著“功勞證。張恩波同志系八七團九連,於渡江作戰追殲敵人中,建立功績,業經評定為一大功。這是張恩波同志為人民服務的無尚光榮。尚希繼續努力,爭取人民解放戰爭的勝利。特獎此證。”下款是“中原野戰軍第二縱隊司令部、政治部”。

“一大功”,解放初期軍人立功中的“大功”,是指軍人有重要或重大貢獻,相對於“記功”更高的榮譽。其相當於現在的記一等功或二等功。

現在的記功,包括一等功、二等功、三等功。其記功等級標準為,崗位成績突出、有較大貢獻的,可以記三等功;有重要貢獻的,可以記二等功;有重大貢獻和影響的,可以記一等功。而解放初期,軍人記功僅分為記功和記大功兩個層次。對應看,當時的記功相當於現在記三等功,記大功的對象是有重要或重大貢獻的軍人,所以,“一大功”相當於現在的記一等功或二等功。

下面是1954年2月17日的獎章。銅的。

他與邱少雲是同連戰友!

正面是,紅五角星,內有天安門圖案,下是麥穗和槍。

反面,上書寫“全國人民慰問人民解放軍代表團贈”,下書“1954.2.17。”

張恩波曾經給人們講,是“鞋底救了命”。 淮海戰役時,一次行軍,一顆子彈打在他的揹包上,正打在揹包裡的鞋底上。鞋底比較硬,頂住了子彈,“沒有要了我的命”。

復員以後。張恩波於1954年從朝鮮戰場回國,隨部隊駐紮在井陘時,曾允許妻子和大兒子前往探望。

他於1954年末被批准復員,回到了家鄉。在家鄉當了20來年的生產隊政治指導員。因為,他政治思想工作做得好,生產隊長換的不少,他一直幹。

他有4男3女7個孩子,家庭人口多,生活比較困難。人們說他是有功的老軍人,勸他找民政局、武裝部等組織申請照顧。可是,他說,有困難的戶很多,我能夠過得去,就不能給組織添麻煩。直至上世紀80年代,他始終沒有向組織要過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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