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他,你我之间只会不清不楚!也只会是个噩梦!”“够了!”

“生下他,你我之间只会不清不楚!也只会是个噩梦!”“够了!”

末笙拉着简笑的手往前走,抬头却突然看到厉御南,有几分诧异,但很快就掩饰了,一脸镇定的走上去。

“你在这里干什么?”厉御南问道。

简笑一脸愤慨,“你知不知道末笙她……”

末笙拉住简笑的手,让她不要再说下去,“我来看看纪小姐。”

厉御南撇了撇嘴,讽刺的说,“你会这么好心?”

“嗯,去看看吧,都住了半个月了。”末笙说这话也带着讽刺的意味。

随着厉御南走到病房门口,末笙很快就看到脸色惨白,额头还打着破伤风的纪向晚,短短半个月,她瘦了许多,自作孽不可活,为了挑拨她和厉御南之间的感情,她也是煞费苦心了。

“御南……”

门一推开,纪向晚欢快的喊道,突然见着末笙,脸又僵硬了,语气沉闷的说,“你来做什么,难道是想看我死没死?”

末笙也不生气,从容不迫的进来,“来看看纪小姐的伤势,都住了半个月,还没一点好转,御南又该心疼。”

纪向晚心底藏着怒火,末笙的老公被她抢了,还能做到如此风轻云淡,事不关己,让纪向晚越发厌恶末笙的德行,“如果不是你嫉妒我,霸占了我的男人,我怎么会躺这么久,末笙,你这么狠毒,迟早有一天会有报应的!”

末笙笑了,就算是报应也报应不到她身上,“纪小姐,这话你说得不心虚吗?你霸占了我老公五年,做小三做到这个地步,也是够执着的。”

纪向晚气得脸红脖子粗,被末笙这么讽刺,更理直气壮,“当初我都和御南结婚了,是你横插一脚,逼死了我妈,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小三,你才是第三者插足!”

“是吗?”末笙坦坦荡荡,并没做过亏心事,“如果御南没有忘记我,你说他会不会爱上你?纪向晚,你冒充我苟且了五年,活在我的阴影里,有什么资格说我是第三者,如果你没有说谎,御南这辈子都不可能正眼看你!”

咄咄逼人的话语让纪向晚受了刺激,眼眶猩红的瞪着末笙,她是冒充末笙霸占了厉御南五年,可是那又怎样,只要有手段,她什么都不怕,这一切也是她应得的。

“我怀孕了。”末笙说道,“我和御南的孩子。”

纪向晚瞳孔收缩,气愤的尖叫起来,拿着东西就往末笙身上扔,还好末笙闪得快,不至于扔到身上。

“末笙,你去死,你不得好死!”纪向晚歇斯底里。

病房内的吵闹也让厉御南听见了,厉御南立马闯进来,纪向晚很激动,看厉御南进来,哭泣,喊道,“御南,你让末笙离开,我不想见到她,她太狠心了,我不要见到她。”

厉御南脸色大变,质问道,“末笙,你对向晚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只是告诉她,我怀孕了。”

这话炸开了锅,厉御南也极其震惊,他没想到末笙有这么大的心机,背地里做手脚怀上了孩子。

厉御南牵着末笙的手,冷声道,“你给我出来!”

末笙坦然的跟着厉御南,并没有多大的恐慌,但她的做法刺激到了厉御南,厉御南不喜欢末笙耍心机,连怀孕这种事还糊弄到他的头上来,沉着嗓音说,“你怎么会怀上我的孩子,你到底都做了什么?”

末笙捂着肚子,“我说过想要孩子,自然会有办法,你放心,这个孩子生出来之前我会亲自照看,你根本就不用操心。”

“末笙!”

厉御南几乎用吼出来的,两眼愠怒的盯着她,“生孩子,你没问我的建议,就突然冒出一个孩子,你是想用孩子套住我,然后不想离婚了?”

有时候末笙也觉得自己有点犯贱,为了厉御南做这些无用功,末笙努力让自己镇定一点,不被厉御南的话打击到,“婚还是会离,孩子也是你的。”

厉御南嗤笑,觉得末笙是在开玩笑,她辛辛苦苦生下来,到最后给他,她以为这些话会相信?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话倒是说的很好听,你心机这么重,我凭什么相信你,马上给我做掉!”厉御南残忍的说道。

末笙脸色苍白,不可置信,刚才他要打掉她的孩子?

“生下他,你我之间只会不清不楚!也只会是个噩梦!”“够了!”

末笙不愿意,残忍的话语击垮了她的防线,“不,我要生下孩子,这是你和我的骨肉。”

“你知道我讨厌你吗?”厉御南拽住末笙的手,“连带着你的种一起讨厌,生下来也是个孽种,还不如现在就流掉。”

末笙眼泪滚落,震惊,残忍决绝的话语刺激到了她的神经,几乎奔溃,末笙全身的血液在倒流,一时半会说不出话。

当厉御南牵着她去妇产科时,末笙才反应过来,擦掉眼泪,激动的挣扎,“你放开我!”

“末笙,你知道我为何不想和你生孩子吗?因为只要有孩子在,我和你之间就不清不楚,这是我的噩梦,娶你就是我的噩梦!”

“够了!”

末笙痛不欲生,用力的给了厉御南一巴掌。

响亮的一声让厉御南停住脚步,也让末笙觉醒了,末笙眼泪模糊的盯着厉御南,眼底满是失望,“我们现在就离婚,孩子我不准备给你了。”

厉御南震惊许久,木讷的望着末笙,手也松开了。

末笙得到自由,失魂落魄的转身,她这辈子不仅仅只有厉御南,还有孩子,只是孩子有些可怜,生下来没了母亲,也没了父亲。

这刻,末笙又迷茫了,她做的选择是正确的吗?

如果宝宝不快乐,她生下来又有什么意思。

末笙默默的流着眼泪,不知道该怎么办,孩子是她给厉御南的纪念,可是他并不想要。

“她怀孕了,怀着你的孩子,御南,你会不要我了吗?”

纪向晚十分恐惧,怕厉御南因为末笙怀孕不要她,一直追问着厉御南,厉御南有些烦躁,被纪向晚这样一问更烦躁了,拉开纪向晚的手,眼底冷漠,“向晚,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

纪向晚僵硬了,垂着脑袋,患得患失的感觉令她十分难受,她不是不相信厉御南,而是末笙一天不和厉御南离婚,她就一天不自在,总有一天谎言会拆穿,到时候她得不到厉御南还会被他痛恨,这才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场面。

“当然不是。”纪向晚尴尬的笑了,赶紧握住他的手,“我是不相信末笙,她那么有心机,为了一己私欲什么都做得出来,她还差点让我死在别人手里,我心里害怕。”

厉御南疏远的推开纪向晚,“我不想再听末笙这个名字,如果你累了就好好休息,不需要管的事情也别再管。”

厉御南烦躁的离开,如今他没有之前那么好的耐心,纪向晚和他说起末笙,就令他十分难受,分不清自己的感情,再想到末笙失望落泪的眼神,他内心有种恐惧,害怕末笙突然离开他,所以他顿时打消了流产的念头。

而纪向晚在他面前提到末笙,说起末笙做过的事,他很厌恶,不想有人败坏末笙的名声,这种交织的情感令厉御南备受折磨,头疼病又开始犯了。

厉御南吃了两颗药,深呼吸,头疼的症状才缓解不少。

“头又疼了。”

坐在厉御南对面,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是简笑的丈夫薛陆,也是厉御南的好朋友。

“嗯,刚才末笙来医院,她怀孕了。”厉御南一脸沉闷,并不是很高兴。

望着如此高大的一个男人,也有无助的时候,在商场上能叱咤风云,可是在感情上却是到处受阻。

“我听笑笑说了,她一直说你是个渣男。”

厉御南无所谓,在末笙的事情上他确实就是个渣男。

“不过,末笙是真的很爱你,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该释怀了,她才是你妻子的最好人选。”薛陆劝说道。

厉御南摇摇头,他和末笙之间隔的是千山万水,这辈子都没有过多交流。

“要是我和末笙在一起,就是对不起向晚,之前我就对不起她一次,这一次我不能再这样了。”

“那末笙呢?她爱你爱了这么久,就不是辜负她了?”

厉御南抿着唇,内心挣扎,他给了末笙五年的婚姻,让她尝到了爱上他厉御南的后果,这下她应该后悔了吧。

爱上他厉御南,就是末笙这辈子最大的过错。

“我不知道。”

厉御南彷徨了,这一刻,他竟然狠不下心。

未完待续......

书名《方越麒爱蓉》

“生下他,你我之间只会不清不楚!也只会是个噩梦!”“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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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贺铭的车正停在院门口,他人靠在车头上,清晨明媚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一眼看上去俊逸非凡。

可就是这样一副良好的皮囊和伪装的气质欺骗了所有人。

我回头往屋里看了看,顾北辰还没下来。

好在顾北辰有先见之明,料到贺铭不会轻易消除对我的怀疑,于是让我先去上班。

唇角往上勾了勾,我扬起笑容朝着贺铭走去:“嗨,贺医生,你怎么会在这?”

贺铭听到我的声音,顿时朝我看来,冲我笑道:“我看咱们住得这么近,又在同一个地方上班,所以想着过来接你一道去医院,免得你出去坐出租车,这一带出租车比较少。”

“哦,那太感谢了,贺医生。”

我笑着走过去,贺铭顿时绅士的帮我拉开后车门。

犹记得几年前,贺铭追我的时候,也是这般的体贴绅士,如今经历了这么多,再看这个人,怎么看都觉得恶心,觉得虚伪。

唇角的笑容不变,我看着发动车子的贺铭,笑道:“贺医生,你人真好,又体贴,做你的妻子一定很幸福吧。”

贺铭脸色忽然黯了黯,一脸悲伤的道:“可我还是没能保护好我的妻子。”

他的脸色变换速度之快真是令人咋舌。

我在心里冷冷的讽刺了一声,故作抱歉的道:“对不起,又让你想起了你妻子。”

“没事。”贺铭淡淡的笑了笑,表情温润。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为人,恐怕换做其他任何人,都很容易被他欺骗吧。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赵红艳。

一直以来赵红艳都跟贺铭出双入对的,今天贺铭反而来接我,以赵红艳那性子,她又怎么会没意见,还是说贺铭又说了什么好话哄那个女人了?

正想着,车子已缓缓的停了下来。

贺铭冲我笑道:“好了,到了。”

“嗯,谢谢,改天请你吃饭。”

“别客气,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晚上下班的时候,我送你回去。”

“这……太麻烦你了吧。”我故作不好意思的道。

贺铭绅士的笑了笑:“不麻烦,毕竟我们住得那么近。”

贺铭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推拒,只得连连道谢。

他这么执着的送我上下班,恐怕一方面是为了试探我,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监视我。

因为产科大楼在临床门诊大楼后面,所以贺铭一路先送我去了临床门诊大楼,自己这才去了产科大楼。

我站在二楼的窗前,静静的盯着他走进产科大楼的背影,眸光微冷。

贺铭,就算你费尽心思的试探又如何,如今,我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程安然了。

努力的敛去眸中的恨意,我转身正准备去上班,却在转身的那一瞬间吓了一跳。

只见唐糖不知何时,正悄无声息的站在我身上。

微微稳了稳心绪,我冲她笑了笑:“唐医生,早上好。”

唐糖定定的看了我几秒,淡淡的道:“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想跟你说。”

“唐医生这是……”

“放心,我不会再将你当成是我的好朋友,我只是有些话想提醒你罢了。”

我抿了抿唇,跟着她一起去了茶水间。

一大早,茶水间没什么人。

唐糖看着我笑问:“你跟贺医生走得还挺近的。”

“他估计是太怀念他的妻子,而据说我又跟他的妻子长得很像,所以他亲近我,估计是想看着我以解对妻子的相思之苦吧。”

我刚说完,唐糖的唇角就冷冷的扯了一下,很是讽刺。

她果然知道贺铭对曾经的程安然并非真心。

唐糖靠在接水台上,冲我淡淡的道:“我劝你还是别被他的表面模样给欺骗了。”

“表面模样?”我故作不解的盯着她,“唐医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贺医生看起来人挺不错的,细心又绅士。”

“呵!”唐糖越发讽刺的笑了一声,“那我能告诉你,他妻子的死很有可能跟他有关么?”

我心底微微一震,她果然是这样怀疑贺铭的。

我故作惊讶的道:“怎么会?唐医生,你到底在说什么?”

“呵呵,知道我为什么会怀疑他杀了我好朋友么?”唐糖冷笑着,忽然从口袋里掏了一个东西出来。

当我看到那东西时,我浑身一震,那不是……我的护身符么?

朱红色的护身符躺在唐糖的掌心中,有些破旧。

唐糖一瞬不瞬的盯着我,似乎是在观察我的表情。

半晌,她沉声道:“我怎么都不会相信我好朋友会是被劫匪所杀,为了弄清事实,我试着去我好朋友的房间里找线索,然后我在衣柜的角落里找到了这个。”

我定定的看着那枚护身符,心想这护身符一定是贺铭将我藏在衣柜里的时候,不小心掉在衣柜里的。

我故作疑惑的看向唐糖:“可这个又能说明什么?护身符掉在衣柜里也是很正常的事。”

唐糖讽笑着,忽然将护身符翻了个边,护身符上的暗色血迹顿时印入眼帘。

“看见了没有,这上面有血迹,这是我好朋友的护身符,她曾告诉过我,说这护身符是村里对她最好的那位老奶奶在临死前送给她的,意义重大,她一般都不会从身上取下来,更加不会随意丢弃,可这护身符是在我衣柜角落里找到的,上面甚至还有血迹,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好朋友在家里的时候就已经出事了,凶手不是贺家的人又会是谁?”

唐糖说着,忽然有些激动。

我的心也跟着狂跳起来,生怕外面有人会听到。

原来唐糖是因为这个才怀疑到贺铭的,她肯定也知道就算她把这个证据拿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她,所以才想着在暗地里报复贺铭。

心里忽然划过一抹感动,我此生能有这样一位朋友,真的算是三生有幸。

不过,此时此刻,我却还不能跟她说清楚一切。

深吸了一口气,我看着她,淡淡的道:“唐医生,说任何话都是要讲究证据的,就凭这个护身符真的不能说明什么,毕竟也有可能是你好朋友先不小心把血迹弄到了上面,然后这护身符恰好又从衣服上掉在了衣柜的角落里,这些都是有可能的,并不能证明贺医生就是凶手,贺医生怎么看都是深爱着他妻子的,虽然我跟他认识不久,但我相信他。”

唐糖忽然笑着退后了一步,满脸失望的看着我:“你果然不是她。”顿了顿,她的脸色忽然冷了下来,“我说这么多也只是想提醒你罢了,毕竟我不希望还有人像我朋友那样被那个渣男欺骗,尤其这个人还长得如此的像我朋友,不过……你若是不信我,那也没办法。”

“我很感谢你的提醒,但我不是瞎子,贺医生对失去妻子的那种悲痛根本不是伪装就能装出来的,总之,一切都要讲究证据,所以,在没有找到实际的证据之前,都希望你不要再对外说出这种话了,这是贺医生名声的一种诋毁。”

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便往外走。

如今我也只能暗示她不要跟外人说这些,万一传到贺铭的耳朵里,那么她可能就真的有危险了。

怀着复杂的心情走出茶水间,眼角忽然瞥见走廊拐角处忽然闪过一抹白色的影子。

我蹙了蹙眉,快步追了过去。

只见一个身着护士服的女人脚步急促的往前走,撞到了人都顾不上道歉。

我狠狠的拧紧眉头,这个护士是谁?她刚刚好像在茶水间偷听我跟唐糖的对话,难道她是贺铭收买来监视我的。

想到这里,我的背后忽地腾起一股凉气。

好在我刚刚并没有跟唐糖说明一切,甚至还在为贺铭辩解。

如果这个护士真是贺铭的人,她肯定会把刚刚我们的对话内容告诉贺铭,到时候贺铭定会更加确定我不是程安然。

只不过,这样一来,唐糖怕是有危险了。

我匆忙的回到办公室,然后给顾北辰打了一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没人接,我紧跟着又打了一遍。

顾北辰慵懒的声音顿时传来:“什么事?”

“贺铭估计要知道唐糖在怀疑他了,怎么办?唐糖怕是会有危险。”

“呵!”我刚说完,顾北辰忽然讽笑了一声,“你以为你那精明的老公不知道唐糖在背后搞他?”

我蹙了蹙眉:“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那闺蜜早就败露了自己的行迹,你老公之所以装作不知道,就是为了不再节外生枝,毕竟他知道你那闺蜜不可能会找到什么有力的证据,也更加威胁不到他,所以你放心吧,你老公不会动她的。”

“可……”

“好了,以后这种小事不要跟我打电话。”

“可是……”

我还没说完,顾北辰就挂了电话,似乎很不耐烦。

我咬了咬唇,心中暗骂顾北辰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善变。

有时候好起来,像个有风度的绅士;坏起来,既没耐心,又毒舌,说出的话分分钟钟能让你怀疑人生。

我微微的叹了口气,罢了,顾北辰既然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么办。

现在就只希望唐糖真的不会有危险。

下班的时候,我原本打算跟顾北辰去见他昨晚说的那个人的,结果刚走到医院大门口,贺铭就叫住了我。

“莫医生,我顺路送你回去吧。”

我张了张嘴,正准备找个借口拒绝,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贺医生!”

我下意识的转过头,果然看见唐糖正朝着这边走来,平静的脸色看不出什么表情。

而让我惊讶的是,赵红艳竟然跟在唐糖身旁。

“是唐糖啊,有什么事吗?”

贺铭看着唐糖笑着问,其实贺铭在唐糖的面前装得也挺天衣无缝的,若不是那枚护身符,估计唐糖也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

唐糖看了我一眼,淡淡的笑道:“我是说贺医生今天怎么没带小赵回去呢,原来是跟莫医生在一起,呵呵,贺医生跟这位新来的莫医生倒是还挺熟的。”

唐糖说完,赵红艳顿时瞪向我,脸上已经没有之前的那股慌乱害怕,而满是不甘和嫉妒。

呵,还真是个善妒的女人。

贺铭半晌没说话,我冲唐糖笑道:“还好,就是我跟贺医生竟然住在同一个小区,所以今早贺医生就顺路带我过来了,然后我们又在车上聊了几句,所以彼此就熟悉了些。”

“哦,原来这么巧啊,你们竟然住在同一个小区。”唐糖略带惊讶的笑道,“那不如这样吧,我们现在就去贺医生家里拜访一下,也好让贺伯伯和贺伯母认识认识你,免得到时候他们在小区见到你,把你当成了安然而闹出了不必要的误会。”

我微微一怔,唐糖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难道是想让我去吓唬吓唬贺父贺母,好为以前的程安然出气。

似是半响没听到贺铭的回答,唐糖笑着看向贺铭:“怎么呢贺医生,不想让我们去做客么?”

我下意识的看向贺铭,贺铭原先还皱着的眉头很快便舒展开,笑道:“怎么会呢,你们去我家做客,我自然是欢迎之至,我只是担心我父母看到莫医生时会想起安然而心生伤感。”

贺铭说完这句的时候,我看到唐糖的眼里快速的闪过了一抹嘲讽。

也是,唐糖知道贺父贺母对我不好,因为我以前受委屈的时候跟她提过。

“可既然是住在一个小区里,那总是会碰到的,不是吗贺医生?”唐糖依旧笑着问。

贺铭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道:“好吧,那上车吧。”

上车的时候,赵红艳争先抢后的坐到了副驾驶座上,于是我跟唐糖便坐在了后面。

对唐糖,我心里总是有着一抹内疚。

大约半个小时后,车子便停在了贺铭家的院子里。

我们才刚下车,贺母便迎了出来:“阿铭,小赵,你们回……”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却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后面的话像是全都堵在了嗓子眼里,想说又说不出来,颤抖着唇瓣的惊骇模样如同见到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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