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和淚水都應該被銘記——山西「慰安婦」影像檔案


任蘭娥老人在家中休息。任蘭娥老人於2016年7月1日去世,享年85歲。任蘭娥老人,家住山西省武鄉縣故城村。1944年8月的一天,任蘭娥在家中慘遭日軍蹂躪,隨後和村裡20多人一起被抓到據點的炮樓,一個多月後,任蘭娥的哥哥偷偷溜進日軍據點,把她揹回了家。 20世紀30年代至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日本軍隊在亞洲國家先後強徵數十萬婦女,並將她們送入所謂的“慰安所”。這段被日軍肆意凌辱的悲慘經歷,成為受害人一生都難以撫平的傷口。她們的苦難與屈辱未因戰爭的終結而結束。日本政府至今不承認在“慰安婦”問題上的國家責任,始終否認“強迫性”。隨著歲月流逝,其中許多人在痛苦煎熬中相繼離世,最終也沒有等到一句道歉。 真相,不會湮滅;歷史,永不凋零。新華社記者歷經多年,先後在山西尋訪多位“慰安婦”受害者,走近她們的生活,記錄下這段不容忘卻的傷痛,為史留證。 新華社記者 詹彥 攝

郝月連老人的養女程愛仙攙著母親到院子裡。現年90歲的郝月連老人,是山西省武鄉縣陽公嶺村人。1943年6月,郝月連在家中被日軍抓住,用繩子綁住拉到據點強徵為“慰安婦”,一個月後,家人付大洋把她贖了回來。回家一段時間後,郝月連再次被日軍抓走。20多天後,郝月連的父親和哥哥趁著日軍防備鬆懈,偷偷把她揹回家。 20世紀30年代至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日本軍隊在亞洲國家先後強徵數十萬婦女,並將她們送入所謂的“慰安所”。這段被日軍肆意凌辱的悲慘經歷,成為受害人一生都難以撫平的傷口。她們的苦難與屈辱未因戰爭的終結而結束。日本政府至今不承認在“慰安婦”問題上的國家責任,始終否認“強迫性”。隨著歲月流逝,其中許多人在痛苦煎熬中相繼離世,最終也沒有等到一句道歉。 真相,不會湮滅;歷史,永不凋零。新華社記者歷經多年,先後在山西尋訪多位“慰安婦”受害者,走近她們的生活,記錄下這段不容忘卻的傷痛,為史留證。 新華社記者 詹彥 攝

劉改連老人在回憶那段屈辱的歷史。現年97歲的劉改連老人,家住山西省陽曲縣。1943年12月,22歲的劉改連被掃蕩的日軍抓到據點蹂躪,後來家裡付了大洋才把她贖回來。 20世紀30年代至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日本軍隊在亞洲國家先後強徵數十萬婦女,並將她們送入所謂的“慰安所”。這段被日軍肆意凌辱的悲慘經歷,成為受害人一生都難以撫平的傷口。她們的苦難與屈辱未因戰爭的終結而結束。日本政府至今不承認在“慰安婦”問題上的國家責任,始終否認“強迫性”。隨著歲月流逝,其中許多人在痛苦煎熬中相繼離世,最終也沒有等到一句道歉。 真相,不會湮滅;歷史,永不凋零。新華社記者歷經多年,先後在山西尋訪多位“慰安婦”受害者,走近她們的生活,記錄下這段不容忘卻的傷痛,為史留證。 新華社記者 詹彥 攝

劉鳳孩老人看著窗外。劉鳳孩老人於2017年1月20日去世,享年90歲。劉鳳孩老人,家住山西省沁縣南園村。1943年春天,劉鳳孩和同村的劉月桂被日軍抓走做“慰安婦”,後被日軍扔到一個山溝裡,兩人互相攙扶著走回了家。這位曾經飽受日軍摧殘的老人,直至臨終也沒有等到一句道歉,抱憾離世。 20世紀30年代至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日本軍隊在亞洲國家先後強徵數十萬婦女,並將她們送入所謂的“慰安所”。這段被日軍肆意凌辱的悲慘經歷,成為受害人一生都難以撫平的傷口。她們的苦難與屈辱未因戰爭的終結而結束。日本政府至今不承認在“慰安婦”問題上的國家責任,始終否認“強迫性”。隨著歲月流逝,其中許多人在痛苦煎熬中相繼離世,最終也沒有等到一句道歉。 真相,不會湮滅;歷史,永不凋零。新華社記者歷經多年,先後在山西尋訪多位“慰安婦”受害者,走近她們的生活,記錄下這段不容忘卻的傷痛,為史留證。 新華社記者 詹彥 攝

趙蘭英老人坐在床上休息。趙蘭英老人於2016年4月7日在家中去世,享年93歲。趙蘭英老人,家住山西省武鄉縣信義村。1941年6月,趙蘭英和姐姐趙蘭花、趙玉英一起被日軍抓走,兩個多月後,家人把她帶回了家。趙蘭英吃藥調理了3個月,身體才慢慢好起來。這段被日軍肆意凌辱的悲慘經歷,成為老人一生都難以撫平的傷口。 20世紀30年代至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日本軍隊在亞洲國家先後強徵數十萬婦女,並將她們送入所謂的“慰安所”。這段被日軍肆意凌辱的悲慘經歷,成為受害人一生都難以撫平的傷口。她們的苦難與屈辱未因戰爭的終結而結束。日本政府至今不承認在“慰安婦”問題上的國家責任,始終否認“強迫性”。隨著歲月流逝,其中許多人在痛苦煎熬中相繼離世,最終也沒有等到一句道歉。 真相,不會湮滅;歷史,永不凋零。新華社記者歷經多年,先後在山西尋訪多位“慰安婦”受害者,走近她們的生活,記錄下這段不容忘卻的傷痛,為史留證。 新華社記者 詹彥 攝

駢煥英老人在家中休息。現年90歲的駢煥英老人是山西省沁縣暖泉村人。1942年秋天,年僅14歲的駢煥英被日軍抓到據點蹂躪,20多天後在親戚的幫助下回了家。幾個月後,駢煥英再次被日軍抓走,後在親戚幫助下逃出“魔窟”。一段時間後,駢煥英又被抓走,再次回家後一段時間,駢煥英第四次被抓到據點遭受凌辱。 20世紀30年代至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日本軍隊在亞洲國家先後強徵數十萬婦女,並將她們送入所謂的“慰安所”。這段被日軍肆意凌辱的悲慘經歷,成為受害人一生都難以撫平的傷口。她們的苦難與屈辱未因戰爭的終結而結束。日本政府至今不承認在“慰安婦”問題上的國家責任,始終否認“強迫性”。隨著歲月流逝,其中許多人在痛苦煎熬中相繼離世,最終也沒有等到一句道歉。 真相,不會湮滅;歷史,永不凋零。新華社記者歷經多年,先後在山西尋訪多位“慰安婦”受害者,走近她們的生活,記錄下這段不容忘卻的傷痛,為史留證。 新華社記者 詹彥 攝

李愛連老人坐在炕上休息。李愛連老人於2018年1月23日去世,享年90歲。李愛連老人,家住山西省武鄉縣邵渠村。1945年夏天,李愛連在村裡被掃蕩的日軍抓到鄰村的一間民房,慘遭蹂躪,隨後被帶到據點。50多天後,日軍撤離據點,李愛連才回到了家。 20世紀30年代至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日本軍隊在亞洲國家先後強徵數十萬婦女,並將她們送入所謂的“慰安所”。這段被日軍肆意凌辱的悲慘經歷,成為受害人一生都難以撫平的傷口。她們的苦難與屈辱未因戰爭的終結而結束。日本政府至今不承認在“慰安婦”問題上的國家責任,始終否認“強迫性”。隨著歲月流逝,其中許多人在痛苦煎熬中相繼離世,最終也沒有等到一句道歉。 真相,不會湮滅;歷史,永不凋零。新華社記者歷經多年,先後在山西尋訪多位“慰安婦”受害者,走近她們的生活,記錄下這段不容忘卻的傷痛,為史留證。 新華社記者 詹彥 攝

郝菊香老人坐在炕上休息。郝菊香老人於2016年8月16日在家中去世,享年94歲。郝菊香老人,家住山西省武鄉縣權店村。1939年4月的一天,郝菊香在家中被日軍抓走強徵為“慰安婦”,一個多月後,家裡湊夠了大洋才把她贖回來。 20世紀30年代至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日本軍隊在亞洲國家先後強徵數十萬婦女,並將她們送入所謂的“慰安所”。這段被日軍肆意凌辱的悲慘經歷,成為受害人一生都難以撫平的傷口。她們的苦難與屈辱未因戰爭的終結而結束。日本政府至今不承認在“慰安婦”問題上的國家責任,始終否認“強迫性”。隨著歲月流逝,其中許多人在痛苦煎熬中相繼離世,最終也沒有等到一句道歉。 真相,不會湮滅;歷史,永不凋零。新華社記者歷經多年,先後在山西尋訪多位“慰安婦”受害者,走近她們的生活,記錄下這段不容忘卻的傷痛,為史留證。 新華社記者 詹彥 攝

曹黑毛老人坐在院子裡。曹黑毛老人於2018年7月24日在家中去世,享年96歲。曹黑毛老人,家住山西省盂縣七東村。1941年秋天,曹黑毛被日軍抓到據點。1943年的秋天,曹黑毛抓住機會偷偷溜出據點,步行幾十里路回到家。 20世紀30年代至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日本軍隊在亞洲國家先後強徵數十萬婦女,並將她們送入所謂的“慰安所”。這段被日軍肆意凌辱的悲慘經歷,成為受害人一生都難以撫平的傷口。她們的苦難與屈辱未因戰爭的終結而結束。日本政府至今不承認在“慰安婦”問題上的國家責任,始終否認“強迫性”。隨著歲月流逝,其中許多人在痛苦煎熬中相繼離世,最終也沒有等到一句道歉。 真相,不會湮滅;歷史,永不凋零。新華社記者歷經多年,先後在山西尋訪多位“慰安婦”受害者,走近她們的生活,記錄下這段不容忘卻的傷痛,為史留證。 新華社記者 詹彥 攝

張雙兵在電腦上整理這些年來他調查收集的材料。張雙兵,家在山西省陽泉市盂縣羊泉村。他的家鄉——山西陽泉曾經是日軍犯下累累罪行的地方。張雙兵用了30多年時間,走訪調查了一百多名“慰安婦”受害者,記錄、收集和整理了大量侵華日軍的罪證。 20世紀30年代至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日本軍隊在亞洲國家先後強徵數十萬婦女,並將她們送入所謂的“慰安所”。這段被日軍肆意凌辱的悲慘經歷,成為受害人一生都難以撫平的傷口。她們的苦難與屈辱未因戰爭的終結而結束。日本政府至今不承認在“慰安婦”問題上的國家責任,始終否認“強迫性”。隨著歲月流逝,其中許多人在痛苦煎熬中相繼離世,最終也沒有等到一句道歉。 真相,不會湮滅;歷史,永不凋零。新華社記者歷經多年,先後在山西尋訪多位“慰安婦”受害者,走近她們的生活,記錄下這段不容忘卻的傷痛,為史留證。 新華社記者 詹彥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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