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陰謀?要她『演』他的新娘?可她怎麼覺得自己『上當』了呢!

婚禮當天。

蘇以漁早早被明晨楓叫起,梳洗打扮換衣服。

梳洗打扮她能理解,換身新衣服,她也能理解,但是婚紗是個什麼鬼

她盯著面前他陪她買回的婚紗,一眼莫名,“什麼情況”

明晨楓一臉理所當然,“參加婚禮!”

她一臉糾結,“穿著婚紗參加婚禮我是去參加婚禮,還是去舉行婚禮……”

他不以為意,“隨你開心。”

一場陰謀?要她‘演’他的新娘?可她怎麼覺得自己‘上當’了呢!

蘇以漁一臉苦笑,“我還是換一套衣服吧!”

明晨楓橫擋在她面前,不給她更換的機會,“不行,穿這個去。”

對她的拒絕,他略帶威脅,“你要配合我,我才會向江白赫,解釋我們的關係。”

蘇以漁一臉漆黑,這個男人是真當她傻嗎

明沈兩大家族聯姻,婚禮現場會來很多社會名流和媒體記者。

陪他演戲,她是無所謂,可一旦因此,坐實她和明晨楓的關係,以後再想解釋,估計就難了。

哪怕明晨楓會幫她解釋,江白赫也不一定信。

即便信了,全國人民也不一定信。

等她和明晨楓分手後,再想嫁人,估計困難了。

看出她的懷疑,明晨楓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拉著她向外禮堂而去。

禮堂。

早已坐滿了人。

明沈兩家,無一不在商界舉足輕重。

尤其是明家……

這明城之所以叫明城,就是因為明家。

以家族之名命名,可見明家的地位。

故在社會上有些地位的商界名流,精英政客,國際大明星……

或者,想要攀附社會關係的人,全都來參加了。

其陣容堪比奧斯卡頒獎典禮,可謂眾星雲集,星光璀璨。

而且,是各路星光。

明晨楓站在門口,凝著禮堂內的人,嘴角掀起一抹弧度。

沈家的人為這次婚禮,也是煞費苦心,竟請來這麼多人見證。

可他們不知道,捧得越高,摔得越重嗎

他們既不知道,那他今日就好好教教他們這個道理。

因事態嚴重,蘇以漁被隔離在休息室。

等他派人去叫,她再過來。

一舉兩得,這樣做真的好嗎

想到生米做成熟飯,明晨楓不覺開心。

作為伴郎的段英恆,看捕捉他臉上的笑意,一眼無語,“你確定這麼做,蘇以漁不會恨你”

他笑得淡淡,但語氣不掩惡劣,“肯定會,但又怎麼樣”

他微帶無奈,“不利於夫妻關係吧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對他的勸解,他毫不領情,“有瓜總比沒瓜強。”

段英恆不在多勸,只看向他的目光,滿滿的同情。

以他的條件,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偏為了得到那個女人,費盡心機。

然讓他不悅的是,那個女人對他的努力視而不見,還不願意和他在一起。

一個被未婚夫拋棄的二婚女人,何至讓他如此費心。

忍無可忍,他還是勸到,“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你和蘇以漁並不合適。”

明晨楓神色依然淡淡,“那你覺得我和誰合適,沈佳碧”

他被噎的無語,“當我什麼都沒說。”

沈佳碧的底,是他調查出來。

相比她混亂不堪的過去,蘇以漁確實是更好的選擇。

婚禮進行曲在會場響起。

沈松攜著沈佳碧的手,在賓客的矚目中,向他們緩緩走來。

一切顯得那麼自然,氣氛也格外的溫馨。

明晨楓一眼幽深,“都準備好了吧”

段英恆一臉複雜,“一切就緒。”

看向沈佳碧的目光滿是同情。

若不是碰到明晨楓,以沈佳碧現在的條件和身家背景,一定會嫁一個不錯的人家。

只可惜,她攀附了不該攀附的男人。

將她當年在華爾街留學時的舊聞,全部被起底。

沈佳碧本名沈瑤,到華爾街留學時不過十六歲。

身高腿長,天使面容。

還擁有東方女性獨特的魅力個性,一時吸引了大批的追隨者。

沈佳碧徹底洗底過去,甚為還做了微形,以至曾經相識的朋友都認出她。

她若重新做人,以後嫁一戶好人,相夫教子,日子一定不錯。

只可惜,她不甘寂寞,和他訂婚期間,竟還派人去聯繫麥克李。

否則,也不會被段英恆找到破綻。

更過份的是,她居然指使人去打蘇以漁。

明晨楓臉色一如淡然,但目光冷得若冰。

沈松已帶著沈佳碧來到他的面前,望著他,笑得滿意,“我把阿碧就交給你了,以後,你要好好照顧我的女兒!”

他眸色微深,但嘴角揚著淡笑,“放心,我一定好好待佳碧。”

沈佳碧瞥向他,故作嬌羞。

婚禮儀式正式開始。

證婚人慾宣讀證詞,段英恆煞有介事打斷,“今天是新郎新娘大喜的日子,我作為新郎最好的朋友,為他們一對新人準備了一份厚禮。”

在眾賓客期待的目光中,他打開大屏幕。

一張張沈佳碧的照片,在屏幕上劃過。

從嬰兒開始,慢慢長大……

幼兒,小學,初中,高中……

沈佳碧一臉欣喜,然還待她道謝的話出口,屏幕上出現了她出國後的照片。

有大學時,還有在華爾街做交際花時的照片。

此照片一出,她臉色頓白。

一場陰謀?要她‘演’他的新娘?可她怎麼覺得自己‘上當’了呢!

她立刻深意到問題的嚴重,想要停止照片的播放,可已來不及。

她喝酒,賭博,吸毒,還有和眾多男人大尺度裸照,一一被放出。

沈松臉色也鐵青,忙去阻止照片的播放。

可被段英恆安排好的保鏢,一早攔住。

沈家曾怕明晨楓有變動,幾乎請來明城全部的記者都來了。

這些記者就坐在賓客中,看到眼前一幕,先是驚呆,再是驚喜。

這麼爆炸的新聞,平日調查都費盡,今日竟送到手裡,豈能放過

可因參加婚禮時有要求,禁止將攝像器材帶入會場。

故他們將機器放在了休息室寄存。情況一出,趕忙拿手機拍攝。

可手機像素有限,故分成兩撥,一撥拿著手機拍,另外一撥趕忙去取機器。

一時間會場陷入混亂。

視頻播完,沈佳碧臉白如紙。

可一想到現在的名字容顏,趕忙衝到明晨楓,一臉理直氣壯,“阿楓,你要相信我。”

明晨楓明知顧問,“相信你什麼”

她一眼委屈,眸色帶淚,“這照片上的女人不是我!”

轉而,她看向段英恆,一眼慍怒,好似在痛恨他冤枉自己。

如不知道真相,肯定以為她受了多大委屈。

沈松也從保鏢手中掙脫,剛還擔心怎麼辦,聽到沈佳碧的話,立刻穩住心神。

跨步來至明光面前,瞪向段英恆,再看向明晨楓,一臉不悅,“阿楓!你不要被小人矇蔽雙眼。”

段英恆始終神色淡漠,彷彿一切與他無關。

看他事不關己的樣子,沈松更恨,“我寶貝女兒相當乖巧,怎會做出這種醜事作假也不知做的真一點,這照片上的人跟我女兒一點都不像。”

明光沉默半晌,終於開口,“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去休息室!”

他太瞭解明晨楓,就知他不會輕易服軟。

故他就算有病在身,也堅持來參加他的婚禮。

他想到一切,他拒婚的手段,也做到了一切定應對。

但沒想到,他會將導火索放在沈佳碧身上。

他雖不願讓明晨楓娶蘇以漁,可若沈佳碧真的如照片那麼不堪,嫁入明家更是禍害。

這場婚禮必須取消,否則,明家可丟不起這個臉。

休息室。

明光安撫一臉憤然的沈松坐下,看向明晨楓,臉上看不出情緒,“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

他將目光看向段英恆,故作無辜,“這是小恆送我的禮物,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也不做聲,只玩味一笑。

見此一幕,沈佳碧立刻哭得猶如淚人。

沈佳碧的母親徐紅,深知女兒的底細,卻仍忍不住心疼。

輕拍她的肩膀,柔聲安慰,“不要哭了!阿楓,一定會為你做主。”

沈松一臉憤恨,“對!那些胡說八道,造謠生事的人,絕不能放過。”

段英恆終於開口,聲音冷得不帶溫柔,“沈先生,你說我在造謠”

沈松理直氣壯,“當然是造謠!我女兒生性乖巧,怎麼會做那麼荒唐的事”

他依舊一臉到淡淡,“你女兒可曾出國留學”

他態度蠻橫,“出國留學又怎麼樣,留過學,就會學壞嗎”

段英恆似好心相勸,“沈先生,先別激動。”

激動地事情還在後面,現在就氣出好歹,一會兒的好戲還怎麼看

沈松不依不饒,“我女兒被冤枉,我怎能不激動”

聽到這番話,沈碧瑤哭得更傷心。

明光若有所思,“我看照片上的女人也和佳碧不像。段賢侄,你是不是弄錯了”

段英恆一臉莫測,“照片上的女人叫沈瑤,沈小姐,你認識嗎”

沈佳碧臉色一白,強忍心虛“我怎麼會認識。”

他一眼狡黠,“真不認識”

不待她再開口,沈松已怒聲打斷,“段英恆,我不管你什麼身份!你再敢為難我女兒,我讓你好看。”

段英恆妖孽的臉上,閃過一絲邪笑,“我只是奇怪,照片上的人不是沈小姐,你們激動什麼難道是心虛。”

沈松用憤怒掩飾心虛,“誰說我們害怕我們是憤怒,不甘心女兒一生一次的大喜的日子,讓你破壞。”

他意味深長,“是嗎沈小姐,我一個朋友,想介紹你認識。”

不容她拒絕,休息室門已打開。

一個膚色偏白,長相不錯的東方男人走進。

當看到來人模樣的剎那,沈佳碧幾乎是失聲大叫。

幸虧,徐紅及時制止,避免她失態。

男人看見她,笑得痞氣,“瑤瑤!好久不見。”

明晨楓仍一臉淡淡,但眸色不掩狡黠,“段少,為什麼要誣陷你”

沈佳碧一臉委屈,“我不知道!但我真不認識這個男人,更不認識什麼沈瑤。”

他意味深長,不答反問,“那這個女人,你有認識嗎”

明晨楓掏出手機,點播出一條視頻。

視頻上,一個小女孩在咖啡廳裡演奏小提琴。

看到視頻,沈佳碧臉色頓白。

其它人一臉發懵,不知道其中的奧妙。

沈松最沉不住氣,大聲怒到,“這又是什麼東西”

明晨楓依然一臉淡淡,“看不明白嗎那我播一份處理好的。”

沈佳碧想要阻止,已來不及。

一場陰謀?要她‘演’他的新娘?可她怎麼覺得自己‘上當’了呢!

他又播放出一條短片,視頻上一對男女,在咖啡廳的角落喝著咖啡。

剛才小提琴聲音太大,故大家沒有注意到這兩個人。

這段視頻經過處理,兩人的身影被放大。

男女對坐,足夠清晰認出女人的外貌,正是沈佳碧。男人背對著坐著,看不清樣子。

但小提琴的聲音被消除,能清晰聽到他們的對話。

沈佳碧一改平日的溫柔,一臉狠戾,“蘇以漁那個女人,我不想再看到她。”

男人埋著頭,聲音低沉,“我已經辦好!在她去費野小城到米希亞的飛機上,都做了手腳,出了事只會當成普通事故。不會有人看出問題。”

視頻中沈佳碧滿意點頭,從錢包掏出一疊錢,遞到男子面前。

段英恆一臉冷笑,“沈小姐,果然心狠手辣!為了/殺/一個女人,要一飛機的人陪葬。”

她臉色蒼白,想要解釋,卻又無言以對。

猶豫許久,她看向明晨楓淡漠的臉龐,淚如雨下,“對不起,我知道我做錯了!可我是太愛你了,怕你被搶走,才會做這樣的傻事。你原諒我,好不好”

然他始終保持一臉淡淡,“沒聽完呢!一會兒再說!”

沈佳碧似意識都什麼,趕忙去搶手機。

明晨楓早有準備輕鬆躲過,將接下來的視頻放了出來。

她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比剛才還有冷冽,“不能讓麥克李出來!如有必要,/殺/了他!”

男人震驚,“/殺/了他他是我大哥,我……”

沈佳碧笑得冷冽,“下不去手無毒不丈夫。總之,要錢,還是要你大哥,隨你。”

男人猶豫再三,終是點頭,“知道了!我……”

不等聽完他的話,麥克李似瘋了一樣,向她撲了過去。

他很掐住她的脖子,雙瞳躥火,“沈瑤!你這個惡毒女人!”

他面目猙獰,咬牙切齒,“忘記咱倆在/床/上/水/乳/交/融/,難捨難分了你竟派人/殺/我,看我不掐死你。”

事發突然,眾人一臉迷茫。

半晌緩神,麥克李已掐上沈佳碧的脖子。

沈松和徐紅趕忙去拉麥克李。

可麥克李已失去理智,任由他們拳打腳踢,都不放手。

無奈下,只能去求明晨楓幫忙,可他一臉淡淡,無動於衷。

直到沈佳碧馬上要被掐死,他才出手,將麥克李拽開。

麥克李的力氣不小,而他單手就將他拉開,看得沈松夫婦臉色清白。

他仍一臉淡淡,“這件事算了!你把女兒帶走,婚禮取消!”

不等他回應,明光已怒聲,“沈松,你好大的膽子!妄想把這種殘花敗柳塞進明家,你真當明家好欺負是不是”

沈松憋著氣,可理虧也不敢多說,只硬著頭皮道歉,“是我錯,我對不起你!我一時鬼迷心竅,想讓女兒找戶好人家,沒想到……”

他憤憤的瞪向段英恆,眸色噴火。

都怪他,若不是他,婚禮已經舉行完了!

段英恆故作自責,“沒想到被我拆穿明叔叔,我對不起你,破壞您家得喜事了。”

明光氣得狠聲,“你家女兒做錯事還敢怪別人滾!永遠在明城出現。”

沈松雙拳緊握,指關節泛白,可見他氣急。

但他雖憤怒,卻也深知鬥不過明家,終無奈點頭。

沈家人離開。

休息室,只剩下明光父子和段英恆。

三人僵持,半晌無言。

壓抑的氣氛,讓段英恆抑鬱,忍不住開口。

然還不等他出聲,剛處理好會場混亂的季曉琳,與季苒從門外進來。

季曉琳看到休息室,一片狼藉,不覺震驚,“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沈家人呢”

不等她問完,一個水杯應聲落地。

明光瞪向她,眸光噴火,“你找的好親事!”

季曉琳不覺心虛,“我,怎麼了佳碧,出了什麼事。”

剛會場的視頻,她看到了,也仔細辨認過照片上的人,並不是沈佳碧。

不知是發生什麼事,讓他這麼生氣。

但肯定,和沈家有關。

她雖不甘心,可也不敢惹怒明光,畢竟這個婚事,是她一手促成。

故躲在一旁,不再做聲。

一場陰謀?要她‘演’他的新娘?可她怎麼覺得自己‘上當’了呢!

明光瞥嚮明晨楓,雖有愧疚,但仍一臉淡漠,“婚禮取消,都回去吧!”

明晨楓輕勾薄唇,笑容不掩諷刺,“為什麼要取消”

他忍不住怒聲,“你要跟沈佳碧結婚嗎”

他一臉淡笑,將他的憤怒全不放在眼中,“沒問題!反正,你指定的婚事,肯定是為我好!”

明光臉被氣得鐵青,“你……”

知他在埋怨自己,故仍強忍憤怒,一臉淡淡,“這件事我沒調查清楚,是我疏忽。以後,不會有這種事發生。”

明晨楓依舊一臉淡笑,“什麼事我的婚事”

明光未答,只凝著他,臉色難看。

他仍舊一臉淡淡,“爸,婚禮不要取消!我想結婚,正好了卻你一樁心事。”

季曉琳大概看出端倪,趕忙勸到,“阿楓!不要說氣話,新娘都沒有,結什麼婚”

明晨楓在做回應,只向門口的男人示意。

段英恆立刻回應,去將隔壁房間的蘇以漁帶了過來。

會場已恢復平靜。

賓客們一臉茫然,不知發生什麼事。

更不知道,要不要走。

等了許久,以為婚禮會取消時,沒想到新郎和新娘再度登場。

只是這新娘,怎麼換人了。

是他們記性不好,還是他們產生了幻覺。

眾賓客一臉迷茫,但仍坐在遠處靜等兩位新人入場。

明晨楓牽著蘇以漁的手,款款走進會場。

會場氣氛,再度恢復溫馨,幸福。

讓人一度忘記,剛發生的慌亂。

甚至,忽略新娘都已經換了。

證婚人也是一臉迷茫,婚禮現場還能半路換新娘。

他這證婚詞要怎麼說

按原詞肯定不行,至少,新娘的名字要換。

在他迷茫間,段英恆來至他身邊。

掏出一張,事先準備好的字條遞給他。

證婚人頓覺鬆了一口氣,再看他的目光,仿若在看救世主。

段英恆淡然一笑,也不多言,自動隱身到一旁。

婚禮繼續。

蘇以漁看著架勢,不免緊張。

趁著宣誓的機會,她壓低聲音,“真舉行結婚啊”

明晨楓一臉淡淡,“當然。”

蘇以漁不掩狐疑,“不是說,只陪你演一場戲”

他淡笑點頭,一眼狡黠,“這就是戲。”

她仍一臉忐忑,“可是……”

尤其,她看向賓客席上拍照的記者,怎麼都覺得這件事,不似他說的那麼簡單。

可這個時候,也沒有她退縮可能。

只能硬著頭皮,與他先舉行完婚禮在說。

儀式結束。

明晨楓派車將她送回家,而他不知消失何處。

蘇以漁知道,這個男人再故意躲她。

不過,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

她就去他家門口等,不信他一輩子不回來。

然不想剛到明晨楓家門口,就被人攔住。

蘇以漁看著來人,一臉幽怨,“你想幹什麼”

季苒瞪著她,眸色躥火,但仍強忍怒意到,“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吧!”

對她的邀約,她果斷拒絕,“我不覺得有什麼事需要和你談。”

她一臉憤怒,可仍壓抑怒火到,“你既和表哥結了婚,你就該瞭解一些表哥的事。”

蘇以漁一眼戒備,“比如呢”

她神色挑釁,“比如,表哥心裡最喜歡的女人。”

她眸色微沉。

一場陰謀?要她‘演’他的新娘?可她怎麼覺得自己‘上當’了呢!

半晌後。

兩人在離明晨楓家不遠的咖啡廳,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季苒不屑諷刺,“你不是天真的以為,表哥心裡最喜歡人是你吧”

蘇以漁不以為然,“你說對了!我就是這麼以為的,不然不會答應和你表哥結婚。並且,你表哥也是這麼告訴我的,他最愛的人是我。”

她一臉憤怒,但仍保持理智到,“表哥有喜歡的女人!很久很久,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她是個國際名模。但因身份懸殊,被姑父強制送出國,兩人連句分手都沒說。”

對她得話,她一臉戒備,“你和我說這些幹什麼”

季苒似好心警告,“想讓你清楚自己身份,不要做不切實際的幻想。”

蘇以漁笑得淡淡,“我若說我不介意呢不介意小楓曾喜歡的人是誰,他只要現在愛我就好。”

她不屑搖頭,“表哥愛了她十年,你覺得他會輕易忘記嗎若能輕易忘記,表哥這麼多年,也不會一直沒有女朋友,甚至連緋聞女友都不曾有。”

看著她欠扁的笑容,蘇以漁好像手裡的咖啡潑她臉上。

但最終深呼一口氣,平復心情,一臉淡淡,“不管他過去如何,他現在是我老公。我們會相親相愛一輩子!”

季苒終忍不住怒聲,“你……”

可她挑釁的臉,終壓下怒火,“我是好心勸你,你不聽我也沒辦法。只不過,等表哥心愛的女人回來,你不要後悔!”

蘇以漁仍不屑冷笑,“我們夫妻的事,不勞表妹費心!”

季苒眸色染火,一臉戾氣。

若不是姑媽交代,這個時候不能再和蘇以漁起衝突。

她肯定會好好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不過,她不離開也沒關係。

只要讓那個人回來,一切還會在她掌握之中。

蘇以漁,想跟她鬥,門都沒有。

談話破裂,季苒摔桌離開。

蘇以漁卻並未急著離去,只坐在窗邊,看著街上穿梭人群,神色複雜。

她說,他有喜歡的人。

而且,很久很久。

她嘴上和季苒說不在意,其實,她在意了!

畢竟,他們結了婚。

雖說是一場戲,可是……

可是他曾有向她表白,心裡的喜歡人是她。

那麼,那個被他喜歡多年的女人是誰長什麼樣呢

他現在還喜歡她嗎

在她怔愣間,一聲淡淡在她頭上響起,“想什麼想得這麼出神”

蘇以漁趕忙回神,看向那張熟悉的俊顏,心中憤然,“你說,剛才是怎麼回事”

明晨楓故作疑惑,“什麼剛才,你說婚禮嗎”

她一臉幽怨,“不然還有什麼。你不是說一場戲,可……”

可剛差點舉國歡慶的架勢,哪裡像是戲。

明明就是真正的婚禮!

唯一差的,就是她父母沒到場。

明晨楓一臉深意,“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別太當真!”

蘇以漁對他遊戲人間的態度,一臉無語,“結婚是終身大事,我怎麼能不當真反正,我希望你能儘快擺平這件事。”

他未做回應,只盯著她意味深長。

看他沉默的臉,蘇以漁一眼狐疑,“怎麼不說話”

明晨楓略帶自嘲,“我還以為,你會更著急告訴我,季苒找你麻煩的事!”

一場陰謀?要她‘演’他的新娘?可她怎麼覺得自己‘上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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