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用這種伎倆博得我同情!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她笑著哭了

“你別用這種伎倆博得我同情!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她笑著哭了

穆清的眸子猛然睜大。

“你簡直不是人!那可是你親妹妹啊!你怎麼下的去手?是你把這一切栽贓嫁禍在我的身上對不對?是你讓霽言對我誤會深刻的是嗎?”

“對!我是陶陶的姐姐,霽言怎麼也不會相信是我害了我妹妹,反倒是你,你那麼喜歡傅霽言,你才有動機不是嗎?況且你父母確實給了我爸媽一大筆錢,我告訴傅霽言說那是你父母強行買了我妹妹的心臟,所以他才會那麼恨你。穆清,我手上沾染了我妹妹的鮮血,卻為你做了嫁衣,你覺得我還會允許你給霽言生孩子嗎?你簡直太天真了!”

說完,劉佳茹一把撕開了穆清的褲子。

穆清徹底的慌了。

“不!你不能這樣做!霽言,傅霽言!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

穆清撕心裂肺的喊著,那聲音穿破手術室的門直接飄到了外面,傳進了傅霽言的耳朵裡。

他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甚至下意識的衝進了手術室,可是卻被劉佳茹給攔住了。

“你這是要後悔了嗎?忘記我妹妹的慘死,忘記這個女人的狠毒,想要和她生兒育女了?”

劉佳茹的眼角掛著淚珠,那張酷似劉陶陶的臉讓傅霽言瞬間頓住了腳步。

他的心好亂,好堵,甚至帶著撕心裂肺的難過,可是在劉佳茹的淚眸之下,他還是後退了一步。

穆清看到傅霽言進來,以為自己的喊叫起了作用,她掙扎著,繩子嘞紅了她的手腕她也不自知,而是著急的說:“霽言,是她害死了劉陶陶,是她!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就信我一次,就這一次好不好?霽言,不要拿掉我的孩子,求求你了!”

傅霽言猛然一頓。

劉佳茹卻笑著說:“你信她?”

劉佳茹的笑容讓傅霽言恍惚,他彷彿看到了劉陶陶對著他笑的樣子,她是那麼的單純,那麼的善良,卻因為穆清需要心臟而無辜丟了一條命。

傅霽言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他閉上了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我怎麼可能會相信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呢?我進來只不過是想告訴你,不用無痛人流,讓她清清楚楚的記得孩子是怎麼流掉的。這是她拿走陶陶心臟的懲罰!”

說完,傅霽言轉身就走,可是他的話卻將穆清的心徹底的擊碎了。

她以為他進來是為了救她的,卻怎麼也想不到,他是為了把她推入地獄的。

劉佳茹說什麼他都信,可是她說什麼他卻拒絕相信,哪怕她如此卑微的求著他留下這個孩子,他依然可以做到如此的殘忍。

穆清終於體會到了絕望的滋味。

劉佳茹見傅霽言走出去之後,將手術室的門關上了。

她一步步的來到穆清的面前,笑著說:“怎麼樣?被自己心愛的男人這樣對待,心很痛嗎?”

穆清的眸子帶著一絲仇恨,直直的瞪著劉佳茹說:“你會遭到報應的!你一定會的!”

不知道是不是穆清的眸子刺激到了劉佳茹,她一把抓住了穆清的頭髮,扯得她頭皮都要掉下來一般,那劇烈的疼痛卻只是讓穆清皺了皺眉頭。

“我的報應就是讓你嫁給了傅霽言。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你死在你心愛之人手裡的,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你好好享受吧,霽言說過了,讓你切身感覺到疼痛呢。”

說完,劉佳茹鬆開了穆清。

“你別用這種伎倆博得我同情!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她笑著哭了

當冰冷的儀器進入穆清身體裡的時候,她疼的尖叫起來,一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床沿,指甲都折斷了卻不自知。

劉佳茹卻笑著說:“疼嗎?你知道這機器是怎麼運作的嗎?它會把你的孩子徹底的攪成一團肉泥。肉泥你知道嗎?就是生生的撕扯著,攪拌著,把所有的手腳啊,腦袋啊,全部給攪碎,然後……”

“劉佳茹,你不得好死!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穆清終於哭了出來。

她的嗓音傳出了手術室,傅霽言聽在耳朵裡,不久前的難受心裡快速的被取代了。

他在想什麼呢?

他剛才居然還想著攔下劉佳茹的手術,可是這回穆清居然揚言要殺了劉佳茹!

他怎麼可以忘記,那個女人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呢?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有心?

傅霽言的眸子劃過一絲冰冷,一拳打在了牆上,渾身肅殺的氣息讓所有人退避三舍。

穆清在經歷了半個多小時的苦難之後,終於虛脫了。

她渾身被冷汗打溼,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她的孩子,沒有了。

穆清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孩子從自己身體裡被剝離出去的這種痛苦了。

而這種感覺,是劉佳茹給她的!

她恨恨的瞪著劉佳茹,恨不得用眼神將她五馬分屍。

劉佳茹卻笑得十分燦爛,並且解開了穆清的手,然後低聲說道:“你猜霽言看到你這個樣子,會不會心疼你呢?”

如果穆清現在還有力氣的話,她絕對會撕了眼前的劉佳茹,可惜的是她渾身的力氣好像被抽光了,只剩下眼神可以用。

劉佳茹冷笑著,將她推出了手術室。

當傅霽言看到穆清一臉蒼白的躺在移動床上的時候,他的心猛地被什麼撞了一下似的,有些木木的疼痛感。

他抬起手,想要摸一摸穆清的臉,卻被劉佳茹半途握住了他的手,低聲說:“霽言,手術已經做完了,為了防止她再次懷孕,我給她加了節育環,你該不會怪我吧?”

這句話一出,傅霽言的臉色瞬間變了變。

穆清的心在流血。

“傅霽言,你知道女人流產後不能立馬上環嗎?那樣會讓女人子宮感染,輕則婦科病纏身,重則失去子宮都有可能的。即便這樣,你還是同意她這麼做嗎?”

穆清的聲音很低,低的幾乎讓人聽不到,可是傅霽言聽到了。

他微微皺眉,下意識的看向劉佳茹,有些不滿的說:“我只是讓你給她流產,沒讓你善作主張的給她上節育環,這要是引發什麼……”

“你在關心她?你信她不信我?我可是婦科醫生,難道不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嗎?傅霽言,你愛上她了嗎?也是,我妹妹都死了三年多了,一個死人怎麼可能讓你一輩子記住呢?你就該忘記我妹妹,然後守著你的蛇蠍女人生兒育女,過美好的生活,但是你半夜都不會聽到我妹妹在下面哭嗎?”

劉佳茹的眸子瞬間紅了起來,那要哭不哭的樣子瞬間讓傅霽言無言以對。

他怎麼可能忘記陶陶?

傅霽言眸子一冷,低聲說:“佳茹是婦科醫生,難道還不如你的醫學常識嗎?穆清,別用這種伎倆想要博得我的同情!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穆清突然笑了,只不過眼淚卻順著眼角滑落。

原來笑著哭是這樣的痛不欲生。

“傅霽言,是不是劉佳茹讓我死,你也會立馬執行?就因為她是劉陶陶的姐姐,她做什麼說什麼你都相信,都可以原諒,而我說什麼你都覺得是別有用心?如果我告訴你,是她害死了你的劉陶陶,是她陷害栽贓我,更是她因為愛你,嫉妒我而要弄掉我的孩子,你是不是也不相信?”

穆清直直的看著傅霽言,那傷心欲絕的眼神讓傅霽言有片刻的微楞,甚至很想相信穆清的話,可是他想起了劉陶陶父母的話,更看到了穆清父母給劉家轉賬的記錄。

如果劉佳茹騙了自己,難道陶陶的父母也會騙他嗎?

如果真的誠如穆清所言,陶陶是死後自動捐贈心臟,又怎麼會有那麼一大筆錢打入陶陶父母的賬戶?難道這不是欲蓋彌彰嗎?

傅霽言突然覺得自己夠傻的,明知道穆清是個善於演戲的女人,明知道她蛇蠍心腸,怎麼就不長記性的又差點相信她呢?

他冷笑著看著穆清說:“我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女人的眼淚確實是個好東西,會讓我產生錯誤的判斷,但是穆清,你的蛇蠍心腸我早就知道了,你還是省省吧。不去影視圈發展,還真是浪費了你這一身的演技。”

這一刻,穆清的心碎成了渣渣。

未完待續......

書名《婁賈茜誰敢娶》

“你別用這種伎倆博得我同情!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她笑著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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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研抬頭看了看綠宛他們那桌,見他們三人似是在閒聊,轉回視線見秦子衿一直在看著自己吃東西,他自己卻沒吃,不由問道:“秦公子約我來這,就是看我吃東西,自己卻不吃嗎?你這樣看著我吃東西,我會很不自在的,你也吃一些吧。”說著用手拿了一塊白色的糕點遞到秦子衿面前。

秦子衿用手接過糕點道:“這些糕點我都吃過,今天只是想讓林小姐也嚐嚐,只要林小姐喜歡吃,在下就很高興了。”說著笑了起來。

林清研有些無語。

秦子衿見林清研一臉的無言的樣子,笑得更開心了。

秦子衿見把林清研惹生氣了,笑了笑,忙道:“林小姐,請別生氣,在下給你賠禮了。”

嘴上說是賠禮,可也不見他真的做出賠禮的動作,林清研好笑,她也不是真的生氣,出不會真的說走就走,看了一眼綠宛那邊,見氣氛不錯,自己則和秦子衿在這邊吃東西,閒聊。

剛開始林清研沒有注意,來了這店裡,只道這店裡人好少,現在他們都已經在這快坐一個時辰了,二樓也不見其他客人上來,就只有他們這桌,和離得不遠的綠宛他們那桌。

林清研看著秦子衿,好奇道:“這店的人好少,”然後想了想,才試探道,“這店二樓,今天是不是被秦公子包場了,我們也坐了那麼久,也不見其他客人上這二樓來。”

秦子衿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然後放回去,才道:“並不是我包場,只是這店的生意確實不景氣,估計在過不久,可能就到關閉了,到時就沒吃不到這麼好吃的糕點了。”

林清研沒想到這點,看了看桌上的糕點,嘆道:“這麼好吃的糕點店就會關閉,真是可惜。”

秦子衿道:“每天都有很多店開張,很多店關閉,只是這店的位置很好,開不了糕點店,轉開其他的店,生意應該是不錯的。”

林清研點了點頭,看了看周圍,隨意道:“這店的地理位置不錯,店裡裝修也不錯,這裡人來人往,只要做些活動,或是做些宣傳之類的,這店可能就不用關了。”

秦子衿約林清研來這,只是簡單的想多瞭解一下她,關於這店的冷清問題,林清研既然問了,他只是把知道的說了一下,他有心想接下這店做其他買生意,聽林清研說這店有方法可以不用關閉,不由問道:“林小姐,可以具體說說,怎麼做活動或是宣傳法嗎。”

林清研這來自現代的靈魂,在現代看到的事多了,於是道:“作活動,就打個比方,買糕點送糕點,買多送多,買的人一聽說買糕點可以送糕點,就會覺得划算,就會多買,對於賣的人,雖然開始感覺不划算,可是總體想想,還是賺的,這就是所謂的薄利多銷,這樣的說法,秦公子明白嗎?”

林清研其實不太會解釋話裡的意思,也知自己說的很籠統,不知秦子衿明不明白。

秦子衿是生意人,當然很快就能明白林清研所說的活動方法,想了想,覺得可行性很強,不由對林清研刮面相看,先前以為,林清研只是個可愛的姑娘,沒想到還是有生意頭腦的,於是接著問道:“除了活動,怎麼做宣傳呢。”

林清研想了想,這店不光糕點好,茶水也好,光賣糕點,茶水不就可惜了,我覺得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吸引顧客來店裡喝茶吃點心。

秦子衿當然也知道只有顧客來店裡,店裡的生意才能維持得下去,只是現在問題是怎麼吸引顧客。

林清研想了想,才道:“可以請些有才情,名聲又好的美麗女子在這二樓撫琴吸引客人來店裡,多數人都愛看美女,美女撫琴,客人喝茶吃點心欣賞,人多了,生意就好了。”

林清研繼續道:“除了找一些美女,到時還可以找些說書的人過這,先找美女過來,只是為了增加人氣,等人氣夠了,在找專業說書的人來這坐陣,說一些大家愛聽,又很新疑的故事或是事件,只要人們聽進去了,都會喜歡來這裡坐著喝茶吃東西聽書。”

秦子衿剛開始是對林清研是刮目相看,現在確是更加的喜歡加欣賞了,不由讚道:“林小姐,真是聰慧,讓你成天呆在閨閣裡真是浪費人材。”

“我沒有成天呆在屋裡啊,”林清研笑笑,道,“自秦公子認識我以來,我多數都是出門在外轉的,還有我也沒有秦公子所說的那麼聰慧,只是自家也是做生意的,多多少少耳濡目染,自己又會偶爾想想,所以才會提的這些建議。”

林家確實是經商的,林老爺和祁若辰都是經商能手,林清研自認這樣說,秦子衿不會追問自己如何想到的這些想法,不然把是說是在書上看到的,次數說多了,也會讓人起疑。

“林小姐,真是謙虛,”秦子衿笑著讚道。

他知林家是經商人家,上次朝花節上所見到的,林清研的家兄祁若辰,外表看似很是冷淡,可是給人一種猜不透,可是人很精明的感覺,林清研在林家,或多或少能接觸到經商方面的事,有經商方面的頭腦也不稀奇,只是頭腦太好,只是想想,而不用在實際問題上,確實有些可惜,林清研都能在林家耳濡目染的情況下那麼聰慧,可見那祁若辰也不是凡人,這樣的人,他有畢要與之多接觸一下,對自己的生意總會有益,還有子青看樣子,對那祁若辰也是青睞有加,他更是想多瞭解一下他。

林清研只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隨及想到一事,不由問道:“秦公子,這家茶樓是你家開的嗎?我知道離這裡不遠的那家酸仙樓是你名下,看樣子秦公子身家還真厚實。”

秦子衿沒想到林清研既然知道離這茶樓不遠的醉仙樓是自己名下的,剛想問,她是怎麼知道的,隨及想到林清研和子青看樣子關係要好,可能是子青說給她的,一般女子見他身家殷實,總會有故意親近他之意,也不知林清研,是不是也是這類女子,不由看著她,心裡分析。

林清研見自己隨口的一問,被秦子衿打量良久,不解道:“清研是不是問了不該問的問題,為什麼我覺得秦公子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林清研眼神清沏,一臉不解,看著不像作假,秦子衿自認識她以前,他不覺是她是真的作假,他相信自己的直覺不會出錯,林清研可能真的只是無心一問,沒有加夾試探,他經商,接觸的人多了,有時聽別人說話,他會習慣猜測話裡的目的,剛才把林清研想成那種有心機的女子,不由心裡責備了一下自己,太多心。

見林清研等著他的回答,不由笑了起來,略帶抱歉道:“林小姐沒有問什麼奇怪的問題,只是我突然覺得林小姐今天看很起來很美。”

林清研剛始還以為是自己問錯了話,沒想到秦子衿現在突然來一句贊她很美的話,聽到讚美,心裡總是會不由自主升起一絲喜悅,只是她也不傻,知道是秦子衿這是想轉移話題。

“剛才見面進,秦公子怎麼不誇我美,怎麼現在卻突然誇我美了呢?”林清研笑了笑,緩緩道,“秦公子,是想借機轉移我的注意力,讓我忘了剛才所問的問題吧。”

見林清研如何聰慧,很快識破他的用手,秦子衿無奈笑笑道:“在下在第一次見到林小姐之時,就知林小姐很美,可是接觸的越多,瞭解越多,在下所說的美不只是外貌的美了,林小姐,你說是不是。”

這是拐著彎的讚美她,被贊多了,林清研也有些不好意思,抻手拿起桌上的茶水,放在嘴邊,小口小口的泯著,來掩示她的不自在。

秦子衿也拿起茶水,喝了一些,放下,看著林清研,緩緩回答林清研前面的問題:“這茶樓並不是我家開的,只是知這它生意不景氣,茶樓老闆最近在想轉讓出去,我看這裡位置不錯,有心想接了過來,做其他事,只是聽林小姐剛才給的那些,覺得林小姐說的很有道理,方法我也覺得可行,到時接手過來,按著林小姐的提議試營一段時間。”

原來他有心想接了這家店,自己給的提義那可行性當然強,在現代,那是生活處處可見,既然他相信她所說,那這茶樓的生意被他接過來後,一定會很好,林清研百分百肯定。

想到這些,林清研微笑,開著玩笑著道:“那如果秦公子以後接了這家茶樓,生意紅火了,你要如何謝我。”

看林清研自信她的方法可以讓這茶樓生意很火,秦子衿笑笑,心裡還是贊同她的觀點,可是看她那自信滿滿的樣子,不由又有些想逗她之心道:“林小姐,真那麼自信,你的方法讓這店生意紅火。”

“那是當然,”林清研答得很快,然後想了想,才接著道,“如果秦公子不相信我說的方法,不用這些方法,那店當然生意也好不起來。”

“林小姐那麼好的方法,秦某怎麼會不用呢,”秦子青笑笑,然後道:“如果生意很好,我給林小姐包個大紅包,怎麼樣。”

林清研也是經商人家出生,給她只包個大紅包,秦子衿突然覺得,在林清研眼裡,他會不會太小氣,不由又接著道:“如果林小姐,如果其他想法,可以提出來,我會盡量滿足。”

他覺得林清研那麼聰明的人,一定會提一些讓她自己得到一些利益的要求,他可以理解。

林清研本來只是開玩笑的一句話,沒想秦子衿那麼認真,忙道:“秦公子,我只是和你開玩笑的,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我們相約出來只是吃美食聊天的,你不用像做生意一樣,那樣的出來玩樂,且不是多沒意義,而且我是你朋友,而不是生意夥伴。”說完有些無語的看著秦子衿。

秦子衿不由一愣,想了想確實覺得這事他做得不妥,他喜歡林清研,想多解她,現在卻和她談起了生意的事,怪不得林清研會不喜,忙道:“林小姐說得有理。”然後笑了起來。

知她說的有理,他自己理虧了,他還笑得出來,林清研轉臉看著樓下看著樓下,不在看他。

秦子衿收了笑,用手指不自在的輕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看著林清研的側顏道:“林小姐,生氣了。”

林清研假裝沒聽見,繼續看著窗外。

秦子衿接著道:“林小姐,剛才還說秦某是你的朋友,你就這樣對待朋友的。”

林清研轉過臉來,緩緩道:“我把秦公子當朋友,可是秦公子可有把我當朋友。”

秦子衿見林清研語氣軟化,忙道:“秦某給林小姐賠禮了,”然後道,“如果這茶樓這店生意好了,林小姐喜歡這店裡的糕點,我讓人每天給你送去,可好。”

林清研不是那類為錢的女子,秦子衿忙用她的喜好轉移她生他的氣。

每天都有這樣好吃的糕點送上門,林清研自是樂意的,只是送幾天就好,不用天天送,不然多不好,於是開口道:“美味的東西吃多了,也會覺得不好吃的,秦公子到時不用讓人天天送來,只要送一次就好,多送點就好,我不貪心的。”

秦子衿笑了笑,點了點頭道好,然後道:“既然林小姐把我當朋友,我可否以後就叫你清研,林小姐林小姐的叫著也是生份。”

“好啊。”林清研答道,來古代也有段時間了,除了祁若辰叫她清研外,其他人都是叫她林小姐,一直小姐小姐的叫著她,她聽著也膩了,叫她清研,又親切又自在,而且她也不討厭秦子衿,相反還有點小小的喜歡,

秦子衿笑了起來,緩緩道:“那清研以後也別叫我秦公子了,叫我子衿就好。”

“好啊。”林清研隨口道,嘴上答著,眼光卻看著不遠處的綠宛那桌。

見林清研心思分神到其他事上去了,秦子衿道:“我覺得叫你研兒更好,”

“好啊。”林清研答道,她一真看著綠宛那桌,以前她還沒注意到,現在才注意到綠宛會常常狀是不經意的偷看無痕,那眼裡的神情,她怎麼看都覺得有些愛慕在哪裡,綠宛何時喜歡的無痕,她怎麼都不知道。

秦子衿佔了林清研話裡的便宜,不由得笑出了聲。

林清研見他過樣,想了起剛才他說了什麼,反應過來,不由無語道:“秦公子,怎麼老是喜歡逗我呢,看樣子,你喜歡我生氣的樣子。”說著假裝生氣的樣子睇著他。

秦子衿糾正道:“研兒剛才都答應說叫我子衿了,怎麼現在又稱呼秦公子了,研兒那麼年輕,怎麼得了健忘的毛病。”

“研兒”看樣子秦子衿稱呼說變就變了,林清研還是比較習慣叫她清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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