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做到這一點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愛

沒做到這一點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愛

前幾天,好友小栩來我所在的城市開會,在家住了一晚。

我們上次見面還是在兩年前她的婚禮上。婚禮基本上都是小栩在操辦,未婚夫做甩手掌櫃,她也樂呵呵地沒什麼怨言。

結果,就在婚禮當天,小栩的未婚夫突然失蹤,她穿著婚紗滿大街到處找人。小區、公司、常去的餐廳、酒吧,甚至是電影院都找過一遍,始終不見人影。

後來,小栩跑累了,到附近的便利店買水解渴。一進門,就看到在便利店裡抓娃娃的未婚夫。店員告訴小栩,他已經在這裡抓一下午了。

最終,未婚夫也只給了她一句解釋:“其實,我現在還不想結婚。”

我擔心她想不開,就陪了她一週。那段日子,小栩每天只做一件事,就是靠在沙發上一遍遍地看他們拍婚紗照的視頻。

重逢的那晚,我們一直聊到凌晨。小栩的新工作做得相當不錯,也結交了新朋友,整個人看上去都輕鬆、快樂了很多。

說完工作和生活,眼看著話題就要轉到感情問題了,我想岔開說點別的,結果她主動開口了。她說:“為一個不值得的人委屈自己,真是太傻了。離開他,我的生活其實變得更好了。”

我長舒一口氣,小栩終究是個豁達的女孩。

“那麼現在呢?有合適的人嗎?”

“還沒有。”小栩笑了笑說,“我發現自己總是愛上同一類人。但我不想重蹈覆轍了。”

是啊!我們鍾情的人,總是特定的一類,而這類人也分錯與對。

“我們到底應該愛上什麼樣的人?”

面對小栩的提問,我不知該如何回答。直到那天,我在一位女作家的公眾號裡找到了答案。

她就是張小嫻。

金庸先生曾說:“關於愛情的問題,你應該去問張小嫻。”

張小嫻,香港知名作家,全世界華人的愛情知己。20世紀90年代初,因連載《麵包樹上的女人》而聲名鵲起。她以小說描繪愛情的灼熱與冷卻,以散文傾訴戀人的微笑與淚水,迄今已出版四十多本小說和散文集,深受廣大讀者的好評。

她對人性的洞察,使她開創了一種既溫柔又犀利的愛情文字,讓數以千萬的讀者得到療愈。“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正是出自她的筆下。

一個女人,能令男人痛苦,是她本事,她有這個本事,而選擇放過他,則是更有本事。你買了一個新的皮包時,不會有一個人指著你的新皮包說:“你前幾天不是剛剛買了一個新的嗎?”

——《糾纏一個不再愛你的人,究竟是懲罰自己,還是對方》

你買了一個新的皮包時,不會有一個人指著你的新皮包說:“你前幾天不是剛剛買了一個新的嗎?”

——《單身女人的13個好處》

一個女人的情傷必是由另一個男人醫治。男人再回頭,已經太晚。

——《男人最懷念哪個舊情人》

與其卑微地乞求一個男人的愛,不如自個兒活得好。當我足夠好,我都不愛你了;我也不愛一個不愛我的人。

——《當我足夠好,或許就不會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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