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潘多拉的魔盒,讓我們與衆不同

有一個笑話是這樣的:

有一位神經病院的醫生問患者:如果我把你的一隻耳朵割掉,你會怎樣?

那位患者回答:那我會聽不到。

醫生聽了:嗯嗯,很正常。

醫生又問道:那如果我再把你的另一隻耳朵也割掉,你會怎樣?

那位患者回答:那我會看不到。

醫生開始緊張了:怎麼會看不到咧?

患者回答:因為眼睛會掉下來。

是潘多拉的魔盒,讓我們與眾不同

很多人腦中的精神病人是那種言語不清,行為詭異,具有反正常人的思維方式,不按常理出牌且一旦靠近,會有不可預知的風險。我們對其都是既充滿同情憐憫又避之不及。

其實他們又何嘗不是這樣看待我們這些所謂的正常人呢?他們有他們自己熟悉的世界,在那個世界,他們努力編織著一張張的網,把自己藏在裡面,按照自己的方式任性地生活。他覺得我們才是奇異的人。

但是網多了就成了繭,本來是為了給自己一個安全的空間,但是不曾想最後卻束縛了自己。

是潘多拉的魔盒,讓我們與眾不同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這看似是一部悲傷的史詩,充滿了波譎雲詭,專屬於那些不幸患病的天才們,或者,更有甚者,很多不幸的人兒沒得到上帝的一點點憐憫,給了他們普通人的平庸卻要忍受非常人的病痛折磨,日復一日。

這是一個瘋狂的世界,有那麼多看似“不正常”的人在手舞足蹈,精神病人的世界也許我們不懂,但實際上,沒有誰生下來就願意自己“有病”。

那些我們不能理解的行為,不能感同身受的痛苦,不能探求到的秘密都藏在那些天才與瘋子的結合體中,一邊在創造,一邊在毀滅,不斷的分裂,然後又力求恢復,就這樣不斷的自我撕扯,在天堂與地獄之間來回。

是潘多拉的魔盒,讓我們與眾不同

他們的思維,他們的認知,他們的整個世界,就好像全部裝在了一個僅有一個小孔的銅球裡,銅球外是大火與冰水輪番上陣,孤獨而絕望的哀嚎,無助又瘋狂的慘叫,外面的人卻只能隱隱的聽到,但是他們出不來,外面的人也進不去。

當大火與冰水轉換的那個時段,裡面的溫度有一個剛剛好的過度,這才是他們能稍微安寧的時刻。

不過你以為接下來會是鳳凰磐涅,浴火重生,經過不斷的淬鍊,提純,次數越多,純度越高,天才誕生了,且一個比一個學識淵博,邏輯嚴密,才華出眾,和駭人驚世的影響力。你錯了。

是潘多拉的魔盒,讓我們與眾不同

因為有些天才不是因為瘋了才變成天才,而是他本來就是。天才是不可以“成為”,而是天生就是。

這是多麼痛的領悟啊。

有人說:瘋子和天才真正的差別,是粉絲數量的差別。確實是這樣,換句話說,我們每一個人的大腦都是一個潘多拉的盒子,至於裡面裝了啥,這才是我們之間的區別。

我覺得,不管是天才還是瘋子,雖然這兩者並沒有很明確的聯繫,但是作為一個人來講,他們的人格和尊嚴,即使他們不自知,我們應該更要有自知,公平的對待和維護。

我在知乎上看到一個問題是:年輕時得了絕症或大病是種怎樣的體驗。老天給了那麼多鮮活的生命開了那麼大的玩笑,一個個毫無防備的徘徊在死神的門口,錯愕,驚嚇,恐懼,無助,以及求生的慾望讓他們最後像披上堅強鎧甲的勇士,拿起武器跟死神決戰。

是潘多拉的魔盒,讓我們與眾不同

最後,當他們很坦然的,用戲謔幽默的畫風來說起當時的一段段心路歷程的時候,我們知道他們贏了。這其中在汗水裡,在淚水裡,在血水裡挺過來的堅強和經歷過的心酸,請不要用“感同身受”來安慰,沒體會過的永遠不可能感同身受。

很多人覺得全書中靠渲染神秘和懸疑氣氛來吸引人的眼球,但所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們暫且先不忙著去偽存真,這些自有特定領域的專家學者去做,作為普通人,我們要做的,難道不是與書中的人一樣,用自己的方式好好活著,用尚且能辨是非的腦袋,讓自己活的更明白些嗎?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