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闆到流浪漢

一天晚上,我在杭州火車站候車廳外的長椅上等一位朋友,朋友要晚上七八點鐘才過來,所以時間非常寬裕。當時身邊坐著幾個流浪漢,我就和他們聊了起來。他們那些人中有以小偷為生的,有以乞討為生的,有撿廢報紙可樂瓶為生的,都是流離失所,無家可歸的可憐人,甚至有十來歲沒有大人照顧的小孩子。

其中有一個瘸子,才三十來歲,看起來蒼老得像是50歲的人一樣,滿臉的苦相。他跟我聊得比較投機。他說他現在主要以乞討為生,原來曾經是一個小老闆,有家庭,有老婆和孩子。他現在知道自己是殺業的果報現前了,很後悔。

我問他願不願意把自己的故事說出來,供養給大眾看,勸導大家不走和他一樣的路。他猶豫了好久,才說:好!

他跟我說起了他的故事:

我是山東省臨沂市人,今年32歲。在我很小的時候,父親是做木匠建築工作的,後來改行賣豬肉。他先是替別人賣,後來為了賺更多的錢,就聯繫客戶自己幹。我小學只讀了一年級,不好好學習,所以留了好幾年級,後來就不讀了。十多歲的時候開始,我就幫助父親賣豬頭,殺豬,賣了14年。後來改殺牛,又改殺雞,那幾年娶了老婆,生了孩子,殺過的雞已經數不清多少了。

再後來我和老婆兩人去開狗肉火鍋店,殺狗賣狗肉。我們殺了整整六年,家中專門有個房子來殺狗的。去收購狗的時候,有許多狗很兇,會咬人,我就用棍子先打斷它們的腿子,那些年打斷許多狗腿。很多狗拉回到我家時已經先用棍子打蒙了,再放血,然後放到開水裡燙,把狗毛褪掉。

這樣四五年下來,我漸漸地感覺腿有點不好了:時常蹲下去,不容易起來,走路有時候會打晃。到了2008年奧運會的前一天,我在床上睡醒,就起不了身了,雙腿半癱瘓了。我只得四處求醫,把家裡的所有積蓄都花光了。老婆就提出離婚了,我也沒有辦法,只得讓他領著孩子走了。父親很短壽也早早的去世了,母親改嫁了,妹妹嫁人了。我家破人亡,無依無靠。

因為腿疼,我沒有一天晚上睡過好覺,腰從後面痛到前面,太受罪了。勉強拄著柺杖才能走一走,不用柺杖連跪都跪不下去。

到後來家裡就沒有飯吃了,妹妹也不願意管我,我真是舉目無親,孤苦一人,時常流眼淚。我只得拄著柺杖四處行乞,去過南京、安徽的蚌埠,現在到了杭州。我有時候在火車站,有時候在鬧市區,主要以乞討和撿可樂瓶子、廢報紙度日,晚上有時候睡在火車站的角落裡,有時候就露宿街頭。

“我現在很後悔呀,知道這個是報應呀,殺的動物太多了。我真後悔呀。”他講到這裡時,眼角已經溼了。他殺生,打狗腿,自己的腿也不能走,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證明了因果真實不虛呀!

希望藉此懺悔發文的功德使他消除殺業!他願把此文供養一切的有緣人。

南無阿彌陀佛!--來自網絡,僅供參考

从老板到流浪汉

從事娼妓、屠宰、漁獵及販酒等職業,是屬於佛法中說的邪命——不如法的職業,是從持守清淨戒律,終於能遠離三惡道險惡果報的角度來說的;而不是從這些職業表現出來的高低貴賤差異上面來說。世間的職業依世俗的觀念,容或有高低貴賤的差異。就像以表相來看待三界六道的眾生,會有畜生、餓鬼、地獄三惡道眾生是較低賤的,而人、天以及人道、天道中的阿修羅這三善道的眾生是較高貴的,有這樣的差異。但是在佛教中,尤其是在大乘佛教中,卻不是隻是從表相來看待眾生,因為法界眾生的立足點都是平等。也就是說,每一個人的涅槃實際,每一個人的真如法性,每一個人的如來藏,都同樣是《金剛經》所說的非身,都是大身,都是平等;也是在這樣大平等之中,才能夠容許三界六道各種不平等表相的存在與改變。

依這個平等法——非身、大身,然後有人去造作惡業,而受報為這個細菌,連眼睛都不存在而看不見了,那是它的業,自作孽不可違。如果另一個人修善而且實證佛法及四禪,他受生到色究竟天中,色身一萬六千由旬,智慧極為深妙,那還是平等的;因為他的非身、大身——如來藏心,為他流注出四禪天中的色究竟天身,以及流注出道種智的勝妙智慧出來;而他的非身、大身卻是與低賤眾生同樣而無二無別,這才是真平等。

所以說一切有情在基礎上及大前提上都是平等。正因為在大前提的平等基礎上面,才可以有各人的三界六道中種種不平等的顯現;如果沒有大前提的平等,就不會有個人的異熟果報中各種的不平等。所以,從法界真實相來看,因為有眾生各個本具的真如性的大平等,才能夠出生世間三界六道中的種種不平等的果報身與異熟果,而有世間的種種不平等的存在,這樣子成就的異熟果報才是真平等。也就是說,真正如來藏這個非身、大身的平等性,所以才能夠產生了三界六道中的種種不平等;因為這個平等性,可以使每一個有情未來都具有一切的改變可能。--摘自《娼妓屠宰漁獵販酒等人可以信仰佛教嗎?》

从老板到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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