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陰親,故事就發生在民國初期,那個動亂的時代 王富貴是清

在中國封建社會有很多陋習,陰親就是其中之一。所謂陰親,即陰婚,又稱冥婚、配骨、鬼婚、冥配等,是一種民間習俗。訂婚後的男女雙亡,或者訂婚前就已夭折的兒女,父母出於疼愛心情,要為他們完婚,冥婚又分為死人與死人和死人與活人兩種。過去認為祖墳中有一座孤墳會影響後代的昌盛,不吉利,所以要替死者辦冥婚。從前在民間冥婚多出現在富戶,貧寒人家很少有冥婚。“陰親”的初衷本來是為未婚死去的男女,舉辦的一個婚禮儀式,目的固然有迷信的成分,但更多是為了活著的人,即死者的家長,使他們能夠成為“親家”走動,得少許安慰。

故事就發生在民國初期,那個動亂的時代。王富貴是清水鎮的一個奴隸主,雖說民國初年已經實行新的憲法,破舊迎新,但是在那樣一個偏遠的小鎮又有誰能管得到呢,誰有錢誰就是王法。王富貴的祖上是盜墓的,不知挖了多少的帝王陵墓,發了些財,搬到清水鎮後就買地置房,在把地包給農民耕種,收起了租,雖說現在以收租過活,但盜墓這手藝可一直沒斷過,王富貴仍然繼承了祖輩們盜墓的手藝,偶爾還是會做做這種事。
大概是祖上做多了盜墓的事吧,也可能是因為冒犯了帝王氣,所以王家子嗣單薄,到王富貴這一代只有他和他哥兩個,而且他哥還是個短命鬼,未成年就見閻王去了。到王富貴這,就只有一個兒子了,還是老來才得子,家裡納了十幾房小妾,年近不惑才得一個兒子還病怏怏的,這可心疼死王富貴了,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可是還是沒活過15歲,王富貴老年喪子悲痛欲絕,幾乎昏死過去。可是有什麼辦法,閻王叫你三更死,你就活不過五更。
王富貴一下就看起來更老了,也罷也罷,既然兒子生前沒能成婚生子,至少死後也要讓兒子走得好好的,不能委屈了他。這下王富貴開始四處打聽哪家有死了漂亮姑娘的,年紀大點沒關係,反而在陰間還能照顧自己年紀尚小的兒子。可是哪有那麼好找,要趕在兒子頭七前找到,然後在兒子頭七那天舉行陰婚。多方打聽無果,王富貴幾乎天天晚上睡不著覺,感覺兒子在哭泣自己在陰間沒媳婦會被笑,會被鬼欺負,每每讓王富貴心痛。


就在這時,聽說隔壁鎮死了對年輕男女,還是從小的青梅竹馬,在鎮上趕場回家的時候被強盜殺害了,那兩家好像要為他們舉行陰婚,那天王富貴也去了,看到那死去的姑娘長得水靈靈的,突然想起自己的老本行來了,他知道他要等待時機,等他們將人下葬了再來盜就是了。
那天,王富貴跟著那家人知道了埋葬的地方,因為那個時候還是比較興土葬的,所以那兩具屍體都沒有被火葬。當晚,他就連夜趕回家帶齊自己的傢伙前往隔壁鎮。他一直等到那兩家做完喪事,人散之後開始行動。
經過一番挖掘,王富貴來到棺木前,撬開了棺木,看著棺中的女屍那叫一個激動。他將女屍從棺中抱出來,然後裝入他事先準備的袋子裡。在匆忙中他忽視了一條線,一條連著女屍與男屍的紅色的線。一晚的忙碌並沒有讓王富貴感到疲憊,他現在只想儘快將兒子的婚禮結束,其實在他抱女屍的時候。明顯感覺一股寒氣,不知來向哪裡,這是他盜墓生涯中沒遇到過的,他一直相信這個世界人死如燈滅,是不會有報應的,所以他對於那些曾經的死屍都從不曾畏懼。
不知是年紀大了,還是由於這幾日休息不好,他總感覺那天那個女屍旁邊的男屍睜開過眼睛。算了,現在不是想這麼多的時候,他連夜派人到山裡請來了他一位朋友,他那個朋友是他人到中年認識的,那個時候正是他苦於沒有兒子的時候,不知那個人用了什麼辦法,只是給他的一個小妾喝了一碗血紅的東西,沒多久就懷孕了還生了個兒子,可以說那個人就是他們王家的恩人。今晚這事兒還是有些邪乎的,請他過來沒錯。

這一晚王家沒有人休息,他們都在為死去的少爺準備“婚禮”。他的朋友在天剛亮的時候也到了王家。王富貴開心地迎接他,“成兄,一別十幾年,可好啊?”王富貴將李成迎進屋,坐在上位。“還可以,只是近年來心緒多有不寧,上次為您我破了戒,這幾年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跟正著我,老弟啊,我看你氣色不好啊,你們這宅子似乎陰氣更重了啊。”李成審視王家的四周,總覺得有什麼人在盯著他。
“成兄,怎麼如此說,當年您為我家做的,我一生都會感激,這次請您過來是有件事請您幫忙啊。”
“當年若不是我家遭了大難,其實我也不會幫你的,我們之間只是一筆交易,每每想起那個女人怨恨的眼神,我這麼多年就睡不著覺,最近總感覺大限將至啊。”
其實當年李成家出了事,要一筆錢,早年他和一個師傅學過些道術,那個時候王富貴想要個兒子對他的師傅開出了豐厚的條件,但他的師父不願做,但是自己卻心動了,私下裡答應了王富貴的請求。他們託人打聽懷孕的婦女,說是借個吉祥,一次在破廟避雨的時候,他們看見一個女人似乎正在生產,李成當時心動了,他告訴王富貴幫他把風,他自己一個人進去了,裡面傳來那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聲,沒過多久,王富貴就看見李成有瓶子裝了什麼遞給他,告訴他回家給一個女人喝下再行房就會有兒子了。

果然沒多久就傳來了好消息,王富貴千恩萬謝的帶著豐厚的謝禮給李成,事情結束後,李成每每想到那個女子用怨恨的眼神對著自己大吼:“為什麼這麼對我,我和你有什麼仇,為什麼要害我和我的孩子!”李成受不了,將事情告訴了師父,師父大罵他糊塗,這一命抵一命的事怎麼能做啊,後將李成趕出去了,讓他自己好自為之。
“當年的事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不也沒事,成兄這次是真有事請您幫忙啊!”王富貴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李成。
“你怎麼總是要做這種違背天理的事啊,會有報應的,趕快把那死去的姑娘送回去還來得及,如果那姑娘沒有訂親還好,可是他們都已經成親了,這樣實在太亂來了!”李成義正言辭的對著王富貴吼道。
王富貴怒了,雖然他是他們家的恩人,可是曾經也是受過自己錢財的,那麼替人辦事也是理所當然的。“成兄,話不能那麼說,就算你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而且你當時並沒說我兒子會這麼早就去了,讓我這白髮人送黑髮人,當年你拿了我的錢財,可是兒子還是死了,這和沒有幫忙有什麼區別,再說你現在不是想做好人嗎,我現在正遇到了不好的事,難道你要袖手旁觀。”
李成看著近乎歇斯里底的王富貴,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啊,當年那孕婦的怨氣太重,那孩子活不長的事他知道,罷了罷了,如果還有什麼事要發生就找他吧,反正現在他也無所牽掛了。李成的點頭讓王富貴欣喜異常,跟著就為自己的兒子舉行了隆重的“婚禮”。李成住進了王家,他感覺所有的一切都會在這裡結束,王富貴沒說什麼,畢竟最近是該小心點的好。


果然驗證了李成的想法,自從陰婚舉行之後,王家就開始不平靜了。首先是那幾房姨太太的寵物不見了,接著第二天就發現被吊在門口上,肚子都被剖開,裡面的臟器都不見了。然後就是那些小妾們開始神神叨叨的,嘴裡總是念著“孩子,阿七哥啊”等等。而王富貴的日子也不好過總是噩夢連連,現在他都不敢睡覺,更不敢和那些小妾們睡一起,半夜聽著那些女人在你耳邊唸叨更是恐怖,幾乎都是睜眼到天明的。
這些日子不好過,李成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他知道怨氣還沒匯聚,一旦匯聚那就不是嚇人了,而是死人了。可是憑他一個人沒有辦法,因為這些怨氣是從王家祖輩就開始積下來的,他突然想起山裡的師父,也許會有什麼辦法。李成向王富貴說明了情況就連夜趕往他師父那裡,希望能早點回來。
李成在師父的門口跪了一天一夜,一遍一遍地解釋這次是救人,是為了彌補曾經的過錯。在第二天的清晨,一位身著樸素白衣的老人從竹屋裡出來,看見跪在地上的李成一驚,“你怎麼在這,沒記錯的話你已經不是為師的弟子了”白衣老者並不待見李成,當即下了逐客令。
“師父,曾經是弟子的錯,可是現在是救人啊!”-
李成將發生在王家的事告訴老者,老者嘆了一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就算你現在趕回去也來不及了啊,為師在山中設了結界,山中一日,世上一年,你在這一天一夜,王家恐怕不妙啊!”隨即老者告訴李成該如何化解怨氣,李成幾乎是飛一般的趕回王家,希望還能來得及。

可是事實是殘酷的,當他回到王家的時候,入目的是一片蕭索,房子髒亂不堪,屋簷上還掛著白綾,曾經看起來寬敞乾淨的宅子,現在和廢墟差不多。他拉過地上一個乞丐問怎麼回事啊,那乞丐說這家人全被鬼害死了,說完還“哈哈哈”的狂笑起來,這癲狂的笑聲,詭異的笑容讓李成渾身打顫。
他走進宅子,大喊:“王富貴,有人嗎?”喊了很久,可是回答他的只有寂靜。
他跌坐在地,喃喃自語:“總就是晚了,晚了啊。”
正當他沉寂在自己的思想中的時候,從一口枯井裡伸出一雙佈滿皺紋的手,捂住他的嘴將他拉了下去。李成很害怕,掙扎著站起身,當他看清手的主人的時候,激動地抱住他:“你還活著,還活著……”
沒錯,手的主人正是王富貴,現在的王富貴看上去和100歲的人沒什麼差別,頭髮花白。蓬亂,鬍子一長一短,身體上穿的是睡衣,似乎已經很久沒換過了,都磨出了洞,臉上的皺紋可以夾死蒼蠅,手上還有臉上,腿上還有血跡。王富貴看見李成勇嘶啞難聽的聲音質問:“你怎麼才回來啊,我們快被她給害死了,都死了,都死了啊!”
王富貴跌在地上顫抖著身體,大聲哭泣,似乎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覺得似乎有了生命。看著地上哭的慘絕人寰的老人,李成心裡也不好受,他蹲下來:“對不起,我現在能做的就只能救你了。”

原來在李成走後,王家就開始陸陸續續死人,王富貴的先祖曾經在枯井了建了祖墳,有祖上庇佑他和幾個小妾躲在裡面,沒有被女鬼害死,可是枯井裡面沒有水也沒有食物,他就將那些女人給殺了,取她們的血,吃她們的肉,一直活到現在啊。
李成趁著天還沒黑,出去鎮上買了些食物以及晚上的法事需要的東西,回到枯井將食物遞給王富貴,並告訴他今晚由他來收拾那女鬼。

很快,夜晚降臨了,蕭索的大宅在慘白的月色下越發淒涼,陰森。兩人偷偷來到主院,李成準備著法事,王富貴拿著桃木劍警惕的盯著四周,所有都準備齊全了,午夜十二點,黑雲將月亮完全的遮住了,大地立刻陷入一片黑暗中。黑暗中響起了吃吃吃的笑聲,李成與王富貴呆在結界裡小心翼翼地感受四周的氣息,突然狂風大作,嘭,桌案上本來擺好的東西全被掀翻在地,呲,“不好,結界被撕開了,好強的怨氣,快跟著我!”李成拉著蹣跚的王富貴在黑暗中東躲西串。
“哈哈,你們逃啊,我看你們還逃到哪裡!”一個陰森的女聲在他們耳邊響起:“還我命來,還有我可憐的孩子!”聲音又立刻從陰森變成了淒涼,“我好恨啊,我找不到我的阿七哥了,是你們,我本來可以和阿七哥在地府相遇,然後來世再做夫妻,可是全被你們毀了,嗚嗚嗚……”


四周叫喚的聲音不斷變化著,在二人的耳邊成了魔音,王富貴受不了大叫一聲,掙開李成的手向外跑,李成來不及阻止就看見正跑到門口的王富貴被四周積聚的黑霧千刀萬剮了,身體四散分開,李成強忍住心裡的嘔吐感,拿出師父交給他的淨瓶,默唸咒語,隨著咒語的加快念著,手中的白色淨瓶也漸漸變成紅色,師父告訴他,只有一命抵一命才能壓制住這些怨靈,那些黑霧不斷想象李成的身體,在他身上劃出一道道血痕,他憑著自己的意念支撐著,終於在唸完最後一句時,淨瓶飛向天空爆炸開來白色的霧氣與黑色的霧氣逐漸相融,隨著太陽的升起化為了一縷青煙,而李成也含笑的閉上了眼睛。從那以後,王家大宅再也沒有人進入,裡面發生了什麼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被人們所淡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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