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是怎樣寫成的——關於《西決》的閱讀隨想

關於小說,我腦海中有一個簡單得近乎簡陋的概念,那就是以文字形式講述的故事。看完《西決》之後,我覺得可以對此概念再作適當拓展,即小說就是人性的真、善、美、假、醜、惡等諸要素的集中展示(好像某某人曾經說過類似的話?)。展示內容越豐富、內心世界越複雜,故事的情節也就越精彩。


很久沒看小說了,特別是長篇小說,尤其是這樣讓我一口氣看完的小說。(突然間想起惡搞電影《中國隊勇奪世界盃》裡面的那句臺詞:“我已經很老了,老到記不清很多的事情。但我仍然清晰地記得2006年夏天,中國隊那一場場精心動魄的比賽。我仍然記得那一年,中國隊勇奪世界盃。”不同的是,在看《西決》的過程中,我有哭的衝動,看《中國隊勇奪世界盃》,我笑到肚子疼)工作太忙自然是一個重要原因,但絕對不是唯一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可能是因為在江湖混跡久了,逐漸變得冷血起來,對小說這種表達思想和情感的文學載體已經漸漸失去了曾經有過的熱情。值得慶幸的是,在看《西決》的過程中,我找回了激動、找回了憤怒、找回了寬容、找回了隱忍、找回了妥協、找回了世事無常、人世無奈。這些東西,在這個浮躁的時代和理性的現代人身上,像金庸的武俠小說寫的一樣,已經是“神鵰俠侶,絕跡江湖”了。


小說是怎樣寫成的——關於《西決》的閱讀隨想


在看《西決》的5個多小時裡,腦海裡常常浮現出另一個人的身影——安妮寶貝,想起了她冷豔如刀鋒的文字,想起了她的《疼》、《瞬間空白》等等。曾經有段時間,對安妮的文字很迷戀,購買和閱讀了她幾乎所有的書籍。然而,當愛人去書架上拿她的書籍閱讀時,卻被我制止了——讀她的文字,心會很疼很疼,疼到絕望。我不認識《西決》的作者笛安,這是第一讀她的小說,甚至是該用“她”還是“他”來稱號,也是剛從百度搜索到的,同時也得知了她是著名作家李銳和蔣韻之女。可是,只是一本《西決》,就夠了。看《西決》,也會心疼,但是,與閱讀安妮的文字不同的是,閱讀笛安,在心疼的同時,還會心暖。


小說是怎樣寫成的——關於《西決》的閱讀隨想


正如蘇童所說,《西決》的故事,與幸福有關,卻與圓滿無關;這個故事很美好,很尖銳,也很幻滅。


或許,幸福的故事,從來不可能圓滿。有遺憾,有殘缺,才會有希望,有憧憬。


竊以為,小說這應該是這樣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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