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出老千被抓,她任由人糟踐,她只要那筆錢救弟弟的命……

“這位小姐,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麼?”身穿西裝的光頭男站在在的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和她手中的錢袋。

危險的語氣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結結巴巴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眉毛一挑,光頭男抬腿就是一腳,狠狠地踢在她的小腹上。

“啊——”劇痛襲來,尹橙橙疼得滿頭大汗,蜷縮在地上渾身顫抖。

光頭男蹲下身,托起她的臉,凶神惡煞道,“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在我們的地盤居然敢耍炸出老千?我看你是活膩了!給我往死裡打!”

說完,他伸手將她一扔,旁邊兩個小弟立刻聽命,衝上去將角落裡的尹橙橙圍了起來。

雨點般落在身上的拳腳,密密麻麻,痛得她意識不清,喉頭一股濃郁的血腥味衝上來,幾乎快要昏厥,

她知道這些賭場請來鎮場子的傢伙都是些亡命之徒,自己的所作所為犯了賭場大忌,恐怕今天就是死在這裡,也不會有人發現……

可她不能死,她還有想要照顧想要保護的人……

渙散的眼神中,依稀看到一束人影從門口處經過,那人長什麼模樣她不清楚,但她卻發現那個光頭男跟他的手下此刻都恭恭敬敬的對著那人鞠躬行禮,嘴裡喊著“段爺”,想必地位極高。

想到這裡,她灰暗的眼底迸發出一抹精芒,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從兩人拳腳之下掙脫跑了出去,衝到門口,跌跌撞撞的身影一下撲倒在男人的面前。

“救命……救救我……”聲音虛弱至極,伸手拽著那人的褲角,手上的汙穢跟血跡都蹭了上去,看起來有幾分觸目驚心。

她感覺到一束幽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審視了她片刻,低沉悅耳的聲音在這空蕩蕩的走廊上回響,略顯空靈。

“怎麼回事。”

光頭男站在他身後,瞥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尹橙橙,“爺,沒事兒,就是這丫頭出老千被我們的人發現了,正給她一點教訓呢,您不用理她。”

“出老千……”段零生打量了一眼地上披頭散髮的女人,一聲嗤笑從鼻息間溢出,彷彿對她這樣的行為已經見怪不怪,心裡對這種滿腦子全是錢的女人更是沒有半分好感。

不著痕跡的將腿從她的爪子裡抽出來,他頭也不回的繼續向前走去,似乎並沒有將這一小段插曲放在心上。

誰知那女人卻不依不饒的再次纏了上來,這一次更是緊緊的抱住他的長腿,誓有不死不休的架勢,“爺!您放過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求您放過我吧!”

尹橙橙自小一個人拉扯弟弟長大,步入社會很早,對這個世界的陰暗認知得很清楚,她知道一個人在必要的時候不得不向別人低頭乞憐,只有這樣,才有活下去的資本。

她幾次三番的糾纏引起那男人的不耐煩,壓得極低的聲音顯得格**沉,“給你三秒鐘,滾開,聽到沒有?”

尹橙橙死不悔改的搖搖頭,反而抱的更緊。

光頭男見這位脾氣不好的太子爺要發怒,生怕自己被牽連,搶先一步衝上去,強行把尹橙橙給拽了回來,一腳踹在她的身上,“不知好歹的臭丫頭,段爺也是你能惹的?!”

說著,他竟脫下了身上的皮帶要往她身上抽。

賭場出老千被抓,她任由人糟踐,她只要那筆錢救弟弟的命……

“行了。”關鍵時刻,段零生忽然出聲制止。

站在原地打量了她一眼,優雅的夾出一根菸來點上,火光印得眼神越發深不可測,“既然已經教訓過了,就放了吧。”

倒不是他生出了惻隱之心,他對這類螻蟻沒興趣,只是不想讓她髒了自己的地盤罷了。

“是,是,爺說的對……”光頭男微微一愣,有些尷尬的收回皮帶,轉過身對地上的女人怒吼一聲,“趕緊滾吧!這次是段爺大發慈悲饒了你,記住以後不要再在我們的地盤出現!”

尹橙橙微微鬆了口氣,靠在牆邊喘息了一會兒,又忽然想起來什麼事一般,費勁的起身,再次撲倒在段零生的面前,清越的聲音略顯顫抖,“謝謝段爺高抬貴手,只是,那筆錢……我可不可以帶走?”

“你簡直不知好歹!”光頭男暴怒的衝上去要揍她。

段零生伸手攔住了他,繼而打量著眼前的女人,此時此刻,倒對這個不怕死的女人生出幾分興趣來了。

“要錢不要命?勇氣可嘉,可我這個人從來不會跟人討價還價的。”

她沉默片刻,依舊繼續說道,“我知道,我的行為不可饒恕,但我真的很需要那筆錢……段爺您是大人物,那筆錢對您只是小數目,只要您點一點頭,我做牛做馬都會報答您的!”

如果不是為了那二十萬,她今天也不會鋌而走險來這個地方賭錢出老千,小商的生命危在旦夕,她真的已經走投無路,如果沒有那筆錢,她還不如死在這裡……空氣中迴盪著良久的沉默,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男人的步伐走到她跟前停住,一隻骨節分明好看到像是藝術品的手伸過來,夾雜著淡淡的菸草味,捏住她精緻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與他對視。

那也是她第一次看清他的模樣。

也是這一眼,決定了今後她在他的面前永遠都只能用這種卑微低賤、而充滿了仰望的目光去看他。

出現在視線中的臉,俊美肆意,微微逆光的輪廓猶如高高在上的神,挺拔的鼻樑,輕抿的薄唇,一雙深如夜空般的雙眼彷彿蘊含了星辰大海,不似凡塵的氣質不可侵犯。

他的指尖夾著一根燃到一半的香菸,將高貴與邪魅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在他身上融合的恰到好處。

這樣的男人無論在任何女人的眼中,都透著致命的吸引力。

如果平時見了,她肯定忍不住調戲一番佔點便宜,可是此刻她滿腦子一點想法都沒有,她只想帶著錢離開。

段零生望著眼前這張髒兮兮滿是泥濘血跡的臉,饒有興趣的開口問道,“說說看,為什麼非要這筆錢不可?理由讓我滿意了,說不定可以順了你的心意。”

尹橙橙猶豫了一下,她總不能在他一個陌生人的面前打苦情牌,說自己弟弟病危需要錢治療,所以才出來坑蒙拐騙吧?

遲疑片刻,她緩緩開口道,“二十萬,像我這種人要奮鬥好幾年才能賺到,誰會捨得就這麼放手呢?而且……我能用詐術贏了您賭場這麼多錢,不正是說明賭場機制不夠完善,讓人有機可乘,您剛好可以讓人修改一下這方面的規則,避免日後有更大的損失……”

“這麼說來,你認為你不僅無過,反而有功了?”

“我不敢這麼想,只要您能讓我把錢帶走,不論讓我做什麼補償都可以……”她被髮絲遮住的眼神中啜著一抹淡淡的灰暗。

“有意思。”段零生薄唇輕勾,將她放開,繼而對光頭男一行人吩咐道,“人我帶走了,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吧。”

“明白。”

轉過身,他垂眸瞥了一眼依舊跪在地上的女人,“還愣著幹什麼。”

尹橙橙應了一聲,小心翼翼的伸手接過光頭男遞迴給她的錢袋,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跟上了男人的步伐。

走出賭場,她跟著段零生上了一輛價值不菲的豪車,車上除了司機就他們兩個人,他話少,她又不敢吭聲,一路上氣氛顯得有些沉重。

二人在十幾分鍾之後到達了目的地,下車的尹橙橙抬眸看了一眼面前大門上的標誌——雲中煙火,是整個喬城最為著名的煙花場所,被外界的人稱之為貴族銷金庫。

能在這種地方進出的人身份地位都不容小覷,尹橙橙跟在段零生後面走了進去,見店裡的服務員都畢恭畢敬的叫他一聲“段爺”,想必這地方也跟剛剛的賭場一樣,是他手底下的資產。

她跟著拐了無數的彎,經過無數的走廊,在她自己的感覺都快要迷路的時候,二人最終在一扇大門前停了下來。

進去之前,門口的保鏢過來搶她的錢袋,她跟護食的小母雞一樣不肯給,惹得段零生一陣發笑。

“只是暫為保管而已,等你出來的時候我會讓他們再還給你。”

賭場出老千被抓,她任由人糟踐,她只要那筆錢救弟弟的命……

“哦……”尹橙橙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把東西交到對方手上。

隨著他走進那扇半透明的大門,尹橙橙錯愕的發覺,自己可能是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閃爍不定的燈光晃得人眼暈,震耳欲聾的節奏音樂引領著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各個光線昏暗的角落裡,幾乎都能看到一男一女,甚至幾男一女摟在一起,以怪異的姿勢糾纏扭動。

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酒精味兒,以及放縱奢靡的氣息。

最令人詫異的便是正中央有一個搭建的舞臺,在那舞臺上表演的卻並不是夜店常見的節目,脫衣舞什麼的都是小兒科,真人現場版小電影你見過沒?

尹橙橙處於被驚呆的狀態下,跟著段零生走到二樓的32號包間坐了下來,從這個位置,剛好可以一覽無遺的將一樓的場景盡數收入眼底,舞臺上哼哼唧唧的三男一女,正對著這個方向。

段零生的神色淡然,彷彿對這樣的場面早已經見怪不怪,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斜靠在沙發上,摸出火柴盒給自己點上一隻香菸,然後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樓下的表演盛況。

就在尹橙橙揣摩他帶自己來這種地方到底是安的什麼心思的時候,一側大門再次被人打開,走進來的男人個子高高瘦瘦,模樣精緻俊逸,只是吊兒郎當的笑容看起來,比起段零生來要少了一份成熟穩重,更像是個二世祖。

“喲,段大少爺總算是來了,來,剛從我老爹那訛來的柏翠紅酒,便宜你小子了。”林安在將手中的紅酒打開,從櫃子裡拿出兩支高腳杯,獻寶似的遞給段零生,隨後,便注意到了站在段零生身後的女人,“段零生,這個女的誰啊?叫來演女鬼的?”

也不能怪他思維奇特,因為尹橙橙此刻披頭散髮滿臉血跡的樣子,的確像是一隻女鬼。

段零生深不見底的目光瞥了她一眼,漫不經心的搖晃著紅酒杯,“不是說最近缺人麼?讓她頂上。”

林安在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看向尹橙橙的眼神頓時變得古怪起來,隨後,欲言又止的說道,“可她這麼主動的送上門來,會是個雛麼?我看不太像,如果不是的話,底下那些看官可不滿意了。”

尹橙橙感覺到兩個男人神色各異的眼神都在自己身上流轉,渾身都覺得不自在,隱約有不詳的念頭緩緩升上心頭。

她本能的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可那些錢還在段零生的手中,沒有拿到錢之前,無論發生什麼她也只能硬著頭皮挺下去!

賭場出老千被抓,她任由人糟踐,她只要那筆錢救弟弟的命……

“是不是,驗證一下不就知道了?”段零生一口將杯中的紅酒飲盡,隨後忽然站起身來將身後的女人拉到自己懷中,修長靈活的手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覆上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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