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眼薦書】賈平凹新作《山本》,不是「五十六」!

【扬眼荐书】贾平凹新作《山本》,不是“五十六”!

揚子晚報訊 (記者 蔡震)賈平凹在近十年裡,以每兩年一部長篇的速度推出新作,2011年他出版了《古爐》,2013年出版了《帶燈》,2014年出版了《老生》,2015年出版了《極花》,今年,他又帶來了一部新長篇——名叫《山本》。《山本》是作家賈平凹的第16部長篇小說,也是他醞釀多年立意為秦嶺做傳、為近代中國勾勒記憶的史詩之著。從3月30日開始,由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出版的《山本》精裝版開始全面預售,噹噹、京東、亞馬遜、博庫、文軒天貓官方店和人民文學出版社天貓官方店等各大網上書店接受預訂。

【扬眼荐书】贾平凹新作《山本》,不是“五十六”!

原名《秦嶺》、後改《山本》

為啥取《山本》這個書名?讀者也許自然會聯想到“山本五十六”,內容當然也會判斷是寫抗日戰爭的。其實,錯了!“山本”的意思是:山的本源。按賈平凹的說法,“山本的故事,正是我的一本秦嶺志”。這是一本關於秦嶺的小說。

賈平凹在後記中這樣解釋:“這本書是寫秦嶺的,原定名就叫《秦嶺》,後因嫌與曾經的《秦腔》混淆,變成《秦嶺志》,再後來又改了,一是覺得還是兩個字的名字適合於我,二是起名以張口音最好,而志字一念出來牙齒就咬緊了,於是就有了《山本》。山本,山之本來,寫山的一本書,哈,本字出口,上下嘴唇一碰就打開了,如同嬰兒才會說話就叫爸爸媽媽一樣,(即便爺爺奶奶,舅呀姨呀的,血緣關係稍遠些,都是撮口音。)這是生命的初聲啊。”

秦嶺的故事是寫不完的。他在後記裡寫道:“秦嶺裡就有了那麼多的飛禽奔獸,那麼多的魍魎魑魅,一盡著中國人的世事,完全著中國文化的表演。當這一切成為歷史,燦爛早已蕭瑟,躁動歸於沉寂,回頭看去,真是倪雲林所說:生死窮達之境,利衰譭譽之場,自其拘者觀之,蓋有不勝悲者,自其達者觀之,殆不直一笑也。巨大的災難,一場荒唐,秦嶺什麼也沒改變,依然山高水長,蒼蒼莽莽……”

【扬眼荐书】贾平凹新作《山本》,不是“五十六”!

歷史大戲、人性交織

《山本》的故事發生在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秦嶺腹地的渦鎮,以女主人公陸菊人與渦鎮梟雄井宗秀之間相互凝望、相互依存又相互背離的命運糾纏為主線,推演了一部宏闊濃烈又深情悠遠的秦嶺志。陸菊人嫁到渦鎮時帶來三分胭脂地的陪嫁,據風水先生的說法,這是一塊暗通龍脈的神奇寶地,可出官人。也許是陰差陽錯,也許是冥冥之中,這塊承載著陸菊人隱秘宏願的方寸之地,竟成為井宗秀父親的墓地,墓地下面井宗秀還挖出一面銅鏡……發生在胭脂地上的偶然事件像打開潘多拉盒子的鑰匙,在亙古不變的秦嶺深處開啟了一場命運與人性交織、苦難與超脫並存的歷史大戲。井宗秀在神秘命運和微妙情感的推動下成為陸菊人遠大抱負的執行者,他從一個資質平平的寺廟畫師,通過組建地方武裝,與活躍在秦嶺中的其他力量相互制衡和爭奪,逐漸成為盤踞渦鎮的實力霸主,卻又在他勢力擴張、慾望膨脹的最高峰,突然斃命。所有的熱鬧歸於沉寂。

這場紛繁迷亂的歷史大戲中,作家著重凸顯了陸菊人的善良、盲人郎中陳先生的通達、地藏菩薩廟裡寬展師父的慈悲,這些善意與超脫,為整部作品、為濃稠苦難的人間塵世增添了人道主義底色。

民間秘史、百科全書

小說以秦嶺深處一個名為渦鎮的小鎮為起始,講述了楊家棺材鋪童養媳陸菊人從孃家帶來了三分胭脂風水寶地,被不知情的公公贈與井宗秀葬父後竟使渦鎮的世道完全改變,從而引發了一幕幕激烈動盪的戰爭,逛山、刀客、土匪,游擊隊等多股勢力一時間風起雲湧,割據各方不斷廝殺,同時井家兄弟之間的特殊關係與阮家族群的刻骨仇恨也在特定的時期與地點中變化升級。 除此之外,作者更是對秦嶺一代的草木鳥獸有著詳盡的描述,篇幅之多足以稱得上一部秦嶺地方誌。

評論家陳思和在讀完這部小說後說:“故事當然是中國故事。如果中國就是CHINA(瓷器),那麼,作者要講的故事也是一地破碎的瓷片,既有飛禽奔獸,也有魍魎魑魅,前者是自然,後者是人事,都依託了秦嶺這個大背景,絮絮叨叨地顯現本相。……《山本》裡大量描寫秦嶺博物風情的段落,可以看作是作者創作這部小說的初心所在。《山本》作為秦嶺志的存在,其壽命要比山本各路賢愚的性命要長得多,但是《山本》在秦嶺的存在面前,同樣也是微不足道。這就是來自秦嶺的自然、人事和言說的關係。”他把《山本》作為民間歷史敘事的一部佳作。

苦難之書、悲憫之書

《山本》是一部事關秦嶺的“百科全書”,除出色的繪景能力之外,也有著對於中國近現代革命歷史的深度反思,它在對渦鎮上世紀二三十年代充滿煙火氣的世俗日常生活進行鮮活表現的維度上,卻也有著哲學與宗教兩種維度的建立。它既是一部遍佈死亡場景的死亡之書,也是一部與打打殺殺的歷史緊密相關的苦難之書,但同時更是一部具一種人道主義精神的悲憫之書。不僅有著堪稱精妙的雙線藝術結構的編織,而且還有著眾多人物形象成功的刻畫與塑造。另外,對於虛實關係極其巧妙的藝術處理也令人讚歎。

對此,評論家王春林也頗有體會:“作為一部長篇歷史小說,《山本》不僅有對秦嶺的“百科全書”式書寫,而且也有對近代中國的深度反思。一方面,對渦鎮上世紀二三十年代充滿煙火氣的世俗日常生活進行著毛茸茸的鮮活表現,另一方面,卻也有著哲學與宗教兩種維度的形而上思考。《山本》,是一部生命之書,一部苦難之書,更是一部悲憫之書。”

P.S.下面這個是躺槍的山本五十六,日本戰犯。鄙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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