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风」任建昌|涧之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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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风」任建昌|涧之西

无论东河沟的涌泉涌与不涌,涧西村作为涧西却是永恒存在了下来。

我的老家(芬草峪)与涧西在地理位置上本无什么渊源,但我和我的文友作家们去了涧西以后,觉得本无渊源的两个小村庄却有着许多相似的地方。她向东走一步就出了林州,我向东走一步也出了林州,只是由于纬度的关系同样都是往东走,彼此也只能远远的看着,不过,我向涧西的纪书记施个非常恭敬的礼节还是很有必要的。

「采风」任建昌|涧之西

涧西,有我一个童年的梦,那时的冬天特别的寒冷。老家人小秋收一过,就该忙着准备越冬的煤了,涧西的煤是少不了的,尽管它的味道十分的刺激人们的感官,可它耐烧、便宜,为当时还很拮据的家庭生活挺起了一方天空。

不管你想说与不想说,寒冷的冬天因为有了它,一丝丝春意让我放了冬学以后有了一个奔跑的目标。我生性比较孤僻,从不和姐姐弟妹们争抢煤火台上的能够暖脚的方寸之地,于是,我便就着尚在做饭的罗锅下边暖一暖手、再捂一捂脸,就觉得所有的冷在温暖的瞬间舒舒服服的微笑。

现在想想,涧西煤就像我童年渴望里的一道大餐,陪伴着我时时刻刻的成长。有时候,涧西和涧西的煤会一块走进我的梦里,梦里的涧西是一个很大很了不起的地方,煤山像我割草的老北岭一样,我割草捆好了捆背不动,就拽着绳子的一头往山下拖。在涧西,那拖下来的都是煤,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我跟编作文一样地想着,涧西的人都暖暖和和的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梦醒了,瞧见煤火晃出来的光在被熏黑的楼板下面圆圆的生辉,我想笑又不敢出声的笑,扭了扭鼻子,一个感觉,涧西的煤味还是那么的呛人。

「采风」任建昌|涧之西

今天,梦里的涧西,我们来了。秋日的天朗气清,把大地山川摆放的清清楚楚井然有序,太行山站立在我们出发的地方,向东目送了几十公里,依然恋念着我们的情感,一动不动的不肯离去,差一步就到安阳了,它只是告诉我们你们别走了,涧之西的涧西到了。我随年轻貌美的文友作家们闪进一个大得有点吃惊的场院,高大英俊而又边幅整齐的黎明兄弟举了举手臂,示意我们:这里就是涧西煤矿的原址(大众煤矿)。

我有点诧异,原地转了一圈,煤山呢?没有,涧西没有煤山,她平旷如砥,很远很远的地方才有山的相见且跟我老家的山差不太多。涧西煤矿1969年起采,1978年停采,9年合计采煤320万吨;1988年二度起采,1998年又二度停采,十年采煤累计500万吨。涧西煤矿近两个十年的采煤,给林州居民的生活和工业发展注入了强劲的能源补给,也为林州居民生活的改善、工农业生产的全面提升增加了不少的活力。现在因为环保、安全生产诸多因素,煤矿的矿井建筑在一片乱草堆里不知如何是好的沉吟,

牵牛花怒放在被废弃的矿井周围,以鲜见的美丽感恩似的守望着曾经充满豪气的两度采煤时代。

年轻有为的涧西村支书纪卫东在介绍煤矿的前世今生时,煤矿当年号煤的、掌锨的、喊筐的、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情景一直如火如荼的闪现在我的视觉里,我似乎感觉到那时的声音还在,还在这个场院里喧嚣,一度因煤矿而繁华的涧西街市犹在眼前时隐时现。我有些小激动,不想让有过大贡献的涧西煤矿缩写进了记忆的册页,又有点不忍心这样的事实摆在我圆梦的伤感时刻,我避不开,或许是社会的进步,但它必然有一种欣喜。

「采风」任建昌|涧之西

欣喜的涧西四面临河(河沟),四四方方的地貌景观尤显特别,纪卫东书记在这个格子里写了一个“福”字,幸福的笔划走向那里,那里就呈现出一幅生动的景象。我曾经在梦里的大地方,我已在这个大地方欣喜的走着,在涧西的不断实现的宏伟规划里走着,她很现代、很时尚。

涧西,涧西,于涧之西。


任建昌昵称 水木沁园,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硬笔书法协会会员,中国散文网签约创作员,曾获“中国梦,劳动美”林州全市职工诗词创作一等奖,中华散文网“相约北京”诗歌创作一等奖,2016年获全国文学艺术精英人物称号,作品散见于《星星诗刊》、安阳日报、人民日报民生周刊、羲之书画报、中国作家网、中国诗歌网、红旗渠文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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