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講壇的閻崇年教授爲什麼會被打?

大清今天要完了嗎


答:無論如何,在法制社會,打人是不對的。打人者已遭受到了法律的制裁,但這個耳光也沒有白打——打出了效果。

效果一:對閻崇年教授當頭棒喝,及時地阻止了其在學術的道路上走火入魔;

效果二:讓許多歷史虛無主義者午夜夢迴,從夢魘回到了現實。

為什麼說閻崇年教授是在學術道路上走火入魔了呢?

通常,無知是一種可恥;但在有知的情況下故意歪曲事實,那就是無恥。

閻崇年教授治學多年,走過的路、讀過的書,肯定比普通人多上幾十倍。

可惜的是,其史學觀點不是依照史實,而是根據個人喜憎,隨意訂製的。

舉一個例子。

閻崇年教授曾精心創作有《袁崇煥傳》,在該書中,他把袁崇煥吹上了天,說“袁崇煥是中國歷史上一位大仁、大智、大勇、大廉者”,稱讚袁崇煥身上的“浩然正氣”“正大剛直、合乎道義、充滿天地、超越時空”。

吹,您可以盡情吹,但您得有事實根據,不能不著邊際。

袁崇煥一生最大的敗筆就是許諾“五年平遼”,卻搞出了一個“己巳之變”。

皇太極自從征服了蒙古諸部後,就有意從蒙古繞道從薊門長驅直入,直搗大明帝都北京。但苦於毛文龍像一枚釘子一樣釘在皮島,心存忌憚,不敢輕舉妄動。而等毛文龍被袁崇煥斬殺,便繞道千里,徑取薊門。

閻崇年教授是怎麼替袁崇煥洗白的呢?

他說,皇太極這一險著,袁崇煥早就預料到了,多次向朝廷提醒,可惜沒有人肯聽他的,最終釀成了大禍,可嘆啊可嘆,可悲啊可悲,可惜啊可惜。

閻崇年教授提出的證據是《明熹宗實錄》卷七十二里收錄的一道袁崇煥上的奏章,說袁崇煥在裡面提到“慮其席捲西虜,遂越遼而攻山海、喜峰諸處”。

如果沒讀過袁崇煥這道奏章全文,肯定會被閻崇年教授給矇住。

而只要讀過袁崇煥這道奏章的全文,不但會得出截然不同的結論,而且會對閻崇年教授的治史態度多幾分鄙夷。

話說明朝最早預料後金(清軍)實施從薊門長襲北京的迂迴戰術的,不是袁崇煥,是而是熊廷弼。

早在萬曆四十七年,熊廷弼初次受命經略遼東,就向萬曆指出:“如敵以數十萬金餌虎墩諸部入犯昌、薊、宣、大,以綴中國不敢出京城一步……”。

熊廷弼之後又有毛文龍,查《明熹宗實錄》,就可以找得到毛文龍十四條關於此事的提醒。

天啟帝也因此對這件事有非常清醒的認識,其曾專門下詔訓示內閣,說“(奴酋)欲以賄買西虜,更換旗幟,借路潘家口等處,進攻謀逆……”

前面說的袁崇煥奏章是怎麼回事呢?

原來,天啟六年任薊遼總督的閻鳴泰在該年向朝廷彙報,說後金或“轉而薊門為前茅,亦不可知。”

袁崇煥當時是遼東巡撫,上了上面提到的奏章反駁閻鳴泰,他的原話是“而說者俱慮其席捲西虜,遂越遼而攻山海、喜峰諸處。人慮臣初亦慮之。然按其起兵至今日,非萬全不舉。彼豈不知有此奇道可乘哉?然奇道亦險道也。奴酋寧得而不守,無守而復失,此酋之穩處下著,臣最苦之。然料其斷不越關外而他攻。”

比較一下閻崇年教授的引文——“慮其席捲西虜,遂越遼而攻山海、喜峰諸處”,故意省略了主語“說者”,讓人誤以為“慮”的人是袁崇煥,意思是:袁崇煥憂患和考慮到敵人會與蒙古人合兵,穿越過遼東半島,直接攻打山海關、喜峰口等處。

事實上,袁崇煥的原話意思卻是:朝廷裡很多人都憂患和考慮到敵人會與蒙古人合兵,穿越過遼東半島,直接攻打山海關、喜峰口等處,他們憂慮的我剛開始時也憂慮。但根據後金從起兵到今日,他們的策劃若非萬無一失決不會用。他們難道不知道有這麼一條奇計可用嗎?但奇計也是險計。敵人得到的東西寧願主動丟棄,也不會死守著最後被迫放棄,這是敵酋用計最穩的地方,我就最怕他們這樣。所以說,我料定他們絕不會繞開關寧一線而另攻他處。

看看,事實的真相正好和閻崇年教授說的相反。

天啟末年,袁崇煥只是遼東巡撫,話語權還沒有那麼大,而到了崇禎初年,他已升任為薊遼督師,肩負督師薊、遼兩地的責任,他卻依然貫徹敵人“斷不越關外而他攻”的思想,則“己巳之變”的最大責任人除了他還能有誰?

袁崇煥的對錯,這裡就不展開說了。

只從這個小例子看得出閻崇年教授治學思想的骯髒、劣拙和醜陋。

因為雙方引用的材料不同,會得出不同結論,從而引發學術爭論,這是非常常見的。大家仗劍擊柱,一爭高下,越激烈越好,最終的結果是澄清了史實。

閻崇年教授的可惡之處,是存心欺騙非專業人員,將一段完整的材料,掐頭去尾,斷章取義,搗鼓成相反的意思,把一潭清水攪渾,噁心不噁心?!

偏偏,他又冠以“清史大師”之名,在電視臺、各媒體、公開場合,根據自己的愛憎,利用其慣用的以黑為白、以非為是的手法,鼓吹他的“新史觀”,卻不給別人一個與之正面辯論的機會——據說,掌摑閻崇年教授的小夥子曾寫信與之作過探討,提出如下問題:“歷朝歷代的農民起義幾乎都打著均貧富的旗號,為何滿清時期打的旗號卻是反清復明?康熙、雍正、乾隆等人均稱自己非中國人,你如何解釋?慈禧保滿清不保中國,你如何解釋?”可惜的是,閻崇年教授拒絕回答,仍然在各種場合手舞足蹈地販賣著他的“新史觀”,最終導致了矛盾激化。

“掌摑事件”發生後,閻崇年教授火了,卻也消停了。


覃仕勇說史


關於閻崇年被打的經過與緣由,《黃海清掌摑閻崇年 一巴掌扇來15天的拘留》(載於《南方人物週刊》)這篇文章說得比較清楚。打人者是黃海清,對於閻崇年的觀點,特別是閻崇年把滿清屠殺揚州十日看作是一種文化融合的方式很不贊同,多次與閻崇年辯論未果的情況下,一次籤售會上,閻崇年簽完名,黃海清說了謝謝之後,扇了閻崇年兩個耳光。

文中提到人民網的一個調查數據,支持打閻崇年的人超過了90%,從一個側面說明了閻崇年的觀點已經不僅僅是學術爭論。閻崇年在文章和演講裡確有對滿清的過於美化,屠殺就是屠殺。這種觀點,可能與閻崇年北京滿學會會長的身份有關,也有一種說法是他家族有滿族血統(還未得到確實證據)有關。


黃海清

而黃海清在被拘留15天之後,接受採訪,他表示,“絕不會後悔,也不會道歉。”

閻崇年被打已經過去十年,但對我們依舊有啟示:一個由於公共平臺而謀得大利的學者,更應該對自己的言行負全面責任,面對讀者的質疑討論,不能以“段位不夠”不夠資格對話這種方式來應對。而至於黃海清,雖有一定理由打人,但打人還是一個不對的行為,在面對一個完全不同意的觀點的時候,同時我們又竭盡全力嘗試溝通卻又無門時,我們在理性的範圍內還能做什麼?

你覺得閻崇年當年應該被打嗎?閻崇年還有哪些觀點值得商榷?歡迎在下方留言討論。


老李有刀


打人的那哥們叫黃海清,網名“大漢之風”,從網名可以看出是個鐵桿皇漢。他之所以要打閻崇年,是因為閻崇年在《百家講壇》主講清朝帝王的時候,對清朝有太多的美化之詞,甚至對入關之時針對漢族的屠殺說成是清朝的功績。閻崇年因此成為“滿遺”的代表人物,皇漢的重點攻擊對象。



所以這位熱血方剛的漢族小夥子也不例外,他先是放出話來要和閻崇年教授理論理論,但閻崇年不理他。可黃海清憋著一肚子火氣,非要和閻崇年一較高下。

2007年10月,年過70的閻崇年在無錫新華書店簽名售書,黃海清也來參加。等到閻崇年為他簽完名後,和他近在咫尺的黃海清當場給了閻崇年兩個耳光,全場譁然。

事後,黃海清被行政拘留15日,罰款1000元。黃海清以這樣的方式名噪一時,而他的行為則在網絡上被很多人稱讚,說他為漢族人出了一口惡氣。對此,黃海清同樣表示並不後悔。



不過我認為現在這個社會,有很多種解決問題的方式,但打人是最愚蠢的一種,何況被打的還是一位上了年紀的學者。學術之間有爭論是很正常的,用拳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而且閻崇年也並沒有過分美化清朝,他在講到努爾哈赤的時候,說後金在遼東大肆屠殺漢人。講順治的時候,把圈地、投充、逃人列為清朝弊政。講康熙的時候,批評了文字獄。講道光的時候,說道光是個無作為的皇帝。他說咸豐、同治無能力,是個軟蛋。

再講到鴉片戰爭、甲午戰爭、八國聯軍侵華的時候,他同樣對清朝的腐敗無能喪權辱國進行了批判。

看到有些回答說他有美化屠殺的言論,比如網上盛傳的《關於揚州十日的考辯》,閻崇年已經進行了闢謠,並非他所做。還有什麼揚州市各級人大和政協委員對閻崇年美化屠殺言論表示憤怒的新聞,也是假的。揚州市政協對此表示毫不知情。

可能閻崇年的言論對清朝的某些方面確實有溢美之詞,但該批判的他還是批判了,並不像網上說的那樣。

以上。


石頭說歷史


首先我們先來回顧一下閻崇年教授被打事件,2008年10月五日,此人在無錫的新華書店與讀者見面,一開始場面都非常的融洽,在其簽名售書的時候,突然一個年輕男子走到其跟前,迅速打了他兩下,工作人員迅速控制局面,人群中還有人在大喊活該,實際上媒體也曾報道過此事,說是該男子和閻崇年有學術分歧。

閻崇年教授也算頗有成就了,他代表歷史學家在央視講清朝的歷史,但是他作為一個歷史學家,在看待歷史方面並沒有客觀,也沒有公正,這是學歷史的大忌,看待問題不全面,比如他說清楚實行剃髮易服是民族文化的交流形式?似乎不瞭解歷史的人都說不出這種話來。再比如他說文字獄維持了社會的穩定,那麼我不禁要問了,維持社會穩定的方法只有這一種嗎?

值得一提的是他每次提到清朝,都是一個勁的鼓吹,甚至還說出了揚州十日是促進了民族融合,這種言論也太厚顏無恥了,他的種種言論,其實歷史界很多人已經看不慣了,因為這簡直是睜眼說瞎話,我們都知道,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看法,但是總不能脫離實際,只是鼓吹吧?

當然了,話說回來,即使他是個清吹,如今大多數人都很厭惡清朝,但是打人終究是不對的,那位小夥子還是太過年輕氣盛了,和其看法不同的人多了去了,有相反的想法說出來便好,沒有必要拳腳相加。

最後還是奉勸大家一句,無論什麼時候,自己的看法並不一定就會被別人認同,當出現分歧的時候,要麼求同存異,一起討論,打架可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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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雜貨鋪


2008年,我曾和閻崇年先生探討過清朝歷史,併合過影,也算是有一面之緣,對他的歷史觀多少還是瞭解一二的,在這裡和大家談談個人看法。



1、打人不對。伏爾泰先生曾言:“我不同意你說的話,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首先,不管怎麼說,打人肯定是不對的,有不同意見,可以討論,沒必要有過激行為。當然,對於閻崇年這樣的名人,一般人和他當面對話是不太現實的。



2、原因分析

(1)對清朝弊政過於美譽

閻崇年先生對清朝之美譽是有名的,一些網友還把他的一些話彙編成閻崇年語錄,火爆一時。有關閻崇年先生的語錄網絡上很多,難辨真假,在這裡就拿幾條著名媒體報道過的語錄為例。



1)剃髮易服是民族文化的一種交流形式,不能上綱上線

剃髮易服現在看來沒什麼,但在古代可不一樣,古人云: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是不能隨便割棄的,否則是大不孝行為,清初因推行剃髮易服,號稱“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導致人口銳減幾千萬以上,超過八年抗戰死亡總和,殘忍程度甚至超過小鬼子。這也算是文化交流?



對於這樣的暴行,閻崇年先生來一句:“剃髮易服是民族文化的一種交流形式,不能上綱上線。”對於曾經飽受屠城之苦的漢人來說,無論是精神上,還是感情上或者肉體上,都是不能接受的。



2)文字獄有它的歷史侷限性,雖然制約了一定的思想靈性,但起碼維持了社會穩定

清朝的文字獄運動持續了250多年,順治、康熙、雍正、乾隆等人制造了人類史上最大規模的文字獄,絕大多數是捕風捉影,純屬冤殺。比如尹嘉銓,自稱古稀老人。乾隆說:我稱古稀老人,早已佈告天下,他怎麼也敢自稱古稀老人?絞死。



清朝長達200多年的文字獄徹底摧毀了主體民族的風骨,造成文化思想界萬馬齊喑的局面,對中華民族的影響極其惡劣,稍有良知之人,對此無不憤慨。閻崇年先生來一句:“文字獄有它的歷史侷限性,雖然制約了一定的思想靈性,但起碼維持了社會穩定”,能不引人憤慨?



3)清軍入關更多的是促進了民族融合,其中造成的某些局部的破壞是不可避免的

清軍入關,稍遇抵抗,便大肆屠城,造成無數無辜百姓的死亡,稍有良知之人,對此都會表示一聲譴責,閻崇年先生又一次發出:“清軍入關更多的是促進了民族融合,其中造成的某些局部的破壞是不可避免的”的言論。



閻崇年先生對皇太極5次入關燒殺搶掠行為多加美化,皇太極僅在濟南府一地就屠殺了10多萬無辜百姓,2006年11月05日,在接受深圳新聞網-晶報新聞採訪時(《閻崇年:我贊成修改歷史教科書》)表示,皇太極入有一次“擄掠人牲97萬頭”,把中原百姓與牲口放在一起計算。



並說皇太極5次入關燒殺搶掠,對於當時新興的清政權來說當然是喜劇:擴大了影響,為入關增加了經濟基礎;對中原百姓來說肯定是悲劇: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歷史是在多維中發展的,很難說悲,也很難說喜。

如果濫殺無辜也算是促進民族融合,那我只能說,那是因為沒屠到你或者你家人頭上,如果死難的是你家人,如果你及你的家人被當牲口擄掠為奴,你還會這麼說嗎?

(2)對清朝皇帝過於美譽

以康熙為例,2011年01月31日, 閻崇年先生在《人民政協報》發表題為《閻崇年:康熙大帝是中國皇朝史上的千年一帝》一文,曾言:“無論就中國歷史作縱向比較,或就世界歷史作橫向比較,都可以說康熙大帝是中國皇朝史上的千年一帝,也是世界史上的千年名君。



他同當時俄國彼得大帝、法國路易十四,同列世界偉大的君主。”,並在《百家講壇》欄目說在中國前一千年千古一帝是秦始皇,後一千年千古一帝是康熙,甚至說唐太宗和漢高祖綁一塊也沒康熙偉大。



對於康熙的功績我多次發文論證過,水分很大,也遠比不上彼得大帝和太陽王路易十四,這裡不多對比,只簡單說說康熙的功績。



康熙所謂的除大功臣、大忠臣鰲拜;為了維護皇權逼反三藩,主動挑起戰爭,再平定,讓無數無辜百姓因此喪命;以及徵雅克薩以幾千精兵對不遠萬里遠征的沙俄幾百土匪組成的開拓團打不贏,損兵折將,最後只能靠最原始的圍而不攻將人困死,才取得勝利,最後卻割讓了百萬平方公里的版圖了事。



這些功績大部分只是為了維護康熙個人專制統治而已,要麼也是不敗而敗的割地行為,真正值得一說也就是他帶領10萬清軍精銳,征討只有3萬多兵力的葛爾丹,利用人多優勢,幾次征討最終擊敗葛爾丹,最後將外蒙納入羈縻版圖這點了,後來外蒙也丟了。



就康熙這點歷史功績,說實在的別說唐太宗+漢高祖綁一塊來比,就是單個比其中一人,也比不了。

(3)缺少平等話語權



閻崇年遭襲,與此不無關係。對於質疑者,閻崇年先生開出三個條件:“一是清史專業,二是在清史研究領域上有學術專著,三是必須有參加國際學術討論會的經歷。”



符合條件的可說微乎其微。歷史學家陳明遠對此評論:這“其實是對大眾文化資質的否定,對公眾渴求真知、渴望對話的拒絕。”



對一位古稀老翁動手,行為確實不妥,對錯分明,無需多費口舌。但從當時的報道來看,打人者是因為對閻崇年先生的觀點有極不認同處,找閻崇年先生當面對話顯然是不太現實的,無處理論,便君子動口改成動手了。打人者顯然失德,而閻崇年先生對歷史細節的“失真”和“偏頗”也是不爭的事實。



3、閻崇年先生偏愛清朝歷史有原因

據《吉林文史資料選輯》第二輯介紹:閻的祖上是滿清漢軍鑲白旗,祖父彥黎是大漢奸偽滿財政部總長兼吉林省省長愛新覺羅~熙洽的管家,彥黎後來擔任偽滿財政部副部長,曾被日本關東軍司令接見過。

閻的父親閻建仁,清亡後怕被清算,將滿族改為漢族。他從小在淪陷區的日本人學校裡接受奴化教育,曾經當過日偽時期山東蓬萊維持會長。閻崇年出名後,前大連海事大學黨委副書記也是山東蓬萊的抗日隊員的高永久同志曾經實名舉報閻崇年,具體大家自己瞭解。



4、史學家對閻崇年先生清史觀點的評價

在史學界,閻崇年對清朝的態度也引來不少批評聲音。



李亞平:《帝國政界往事》作者李亞平此前在接受採訪時也表示,閻崇年將努爾哈赤這樣的“強盜頭”贊作偉大君主,違反了人類發展進步規律。



李治亭:著名歷史學家、國家清史編纂委員會委員、《清史》主要撰稿人之一。曾發文質疑閻崇年的“努爾哈赤十大貢獻”理論,稱:

1)閻崇年對歷史事實缺乏認真研究和考證,將正、誤乃至錯謬混淆一處,統統作為努爾哈赤的“功績”加以讚揚。所列“十大功績”,硬是湊數,何如實實在在,將歷史真相告訴讀者。



2)閻崇年不顧歷史事實,把戰爭殘破的經濟說成是“全面開發”、“迅速發展”,甚至奉努爾哈赤為“近代遼河流域、瀋海區域經濟”開發的“創始者”!這是他的又一大“發現”?簡直是聞所未聞之奇事!



3)在閻崇年評出努爾哈赤“十大歷史功績”中,其“推進社會改革”最具社會進步意義。如果說,在女真(滿族)社會內部,建國家,定製度,應看作是女真社會發展的一個重大進步。但是,他把上述制度和做法帶到發達的遼東漢人聚居的農耕區,實則把遼東社會拉向倒退。所謂“貴族共和制”,無疑保留了原始軍事民主制殘餘,可以看作是女真(滿)族社會發展的一個階段,但進入一個發達而先進的遼東地區,仍行此制,不能認為是先進的制度,與明制相比,顯系原始而落後。



陳明遠:閻崇年口口聲聲“君臣合”“官民合”有意無意地宣傳奴才心理、又以反反覆覆“千古一帝”竭力頌揚皇權理念,這種過時的陳腐的歷史觀,在如今全世界的歷史學者裡面,堪稱一絕。



總評: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問題出現是有原因的。對待歷史,我們不能僅憑個人好惡,或者民族之別就不顧歷史事實的瞎吹捧,要辯證、客觀、理性看待,並加以分析,才能得出一個令人信服的歷史結論。


可汗說事


閻崇年教授被打,我認為咎由自取。說歷史,馬未都說過:歷史沒有真相,只殘存一個道理。說明歷史會有人根據需要而編寫,清朝離開中國就那麼一百多年,許多事情歷歷在目,彷彿就是昨天的事,閻崇年講滿清,就象揭開中國人的傷疤,總會有個別人對他動手的。

滿清進關,先有“揚州十日”、“嘉定三屠”,後來的“剃髮易服”令下達,江陰60天內全部人口都被殺淨。清軍入川,殺的人比元軍入川還厲害。元朝建立之初,發出得口號是“湖北填四川、江西填湖北”;清朝建立之初是“湖北填四川、江西填湖北、全國填二省”。清軍說是張獻忠將四川人都殺光了,那麼為何要派吳三桂領軍入川呢?這些不打自招的說法,自然不會使漢族滿意。

閻崇年講清史,不能將抗清將領袁崇煥、史可法突出,而是為滿清皇帝和八旗歌功頌德,將“文字獄”輕輕帶過。滿清用儒學奴役漢族是歷史上最殘酷的,為中國在近代積弱積貧埋下禍根,使中國歷史倒退了三百年。

滿清的殺戮是我們記憶猶新,不說1860年屠殺太平天國,就拿1900年屠殺義和團。當時美國駐民國最後一個大使司徒雷登,他在回憶錄中說到,他父親到山東去傳教,在濟南的馬車路上,旁邊的樹上看到掛滿著義和團人的頭顱。所以,滿清入關,使中華大地的版圖擴大以外,沒有為中華民族作出什麼貢獻。閻崇年講清史,不能實事求是將滿清功過事非一一道白,只為滿清塗脂抹粉,怎麼會受到別人歡迎呢!


張律明


先來看看他的個人經歷:

這個人被打的始末其實很簡單,他講述的滿清歷史中,盲目的誇張了滿族人的意圖,認為滿足當初屠殺漢人是合理合法的,為的是統一。曾經為了留頭髮的事情,當初江陰地區的漢族人群起抵抗,但是被打壓了,並進行了屠殺。整個城市就剩50多人。而這個教授竟然睜著眼睛說,這是為了平穩。可見其視生命如草芥。


所以,一個小夥子覺得他基本的歷史常識有問題,就約他一起pk歷史知識,沒曾想,堂堂的教授竟然臨陣逃脫了。不應戰,這就讓人覺得教授的品行有問題了。最後小夥子在籤售會上,一大巴掌給了這個教授,讓他清醒一點。


歷史不要胡說八道。不要覺得自己寫了兩本書,就可以隨便亂說。不要覺得自己有了頭銜,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老王偵查記


記得上初中還是高中的時候,閻崇年先生登上《百家講壇》的舞臺,以一幅學者娓娓道來的姿態,為各位電視機前的觀眾主講《正說清朝十二帝》。

當時的情形是這樣,各種以戲說清史為題材的書籍影視劇嚴重影響了公眾對歷史的一般理解和認識,所以閻崇年先生一經亮相,便一舉引爆通俗講史的熱潮,大家也通過他的講述,逐步糾正了自己對清史的一些錯誤甚至是荒誕的理解。



在此之後,一系列以“正說歷史”為使命的書籍紛紛出版,大大提高了公眾的歷史常識。在這個問題上,閻崇年先生是有貢獻的。以我個人為例,我是從小就對歷史有些興趣,但由於缺乏正確瞭解歷史的渠道,自然也接受了不少錯誤的史實和觀點。在看過閻先生的《正說清朝十二帝》後,自己著實糾正了不少錯誤,也形成了對於清朝和清朝皇帝的一些客觀認識。當然作為一個高中生,這些認識還是稚嫩的,但比之從前,確有飛躍式的進步。

所以,閻崇年先生的言論更多地是在藉助媒體向公眾傳遞歷史知識,並不屬於專業的歷史學研究。那麼在觀點上,就無法也沒必要向大家展現出歷史學在解釋層面上的多個維度,比如揚州十日、嘉定三屠、剃髮易服。要知道,相比於公眾傳媒,象牙塔中的歷史學研究的禁區要少很多,諸如民族問題這種敏感問題,直到今天都不太能放在公眾傳媒上去大肆討論,更何況是在《百家講壇》這樣一個受眾廣大且受眾素質相對較高的平臺上呢!而閻先生即便有其他的理解,也沒法更不能透過公眾傳媒去參與表達甚至是討論,當然在學術討論層面,這個就問題不大了。可話又說回來,又有幾個人有機會、有耐心、有興趣去深入到枯燥的歷史學研究中呢?



更何況,過閻崇年先生的講解,有人能指出他觀點中的問題,這本身就是一種進步,實際上這顯示了整個公眾歷史素養的提高。有興趣的朋友可以比較一下,看看十年、二十年前公眾的歷史素養,再看看今天網絡上公眾的發言評論,提高的簡直不是一點點。在提高公眾歷史素養方面,閻崇年先生居功至偉。

當然,閻崇年先生對清朝和清朝皇帝的美化也確實存在,但我想這更多來自於他對自己研究領域的習慣性和情緒性的偏愛。有句話說,叫幹一行愛一行,這句話用在歷史學者上也差不多。別覺著歷史學者就是完全客觀冷靜的,他們的另一面是極為情緒化的,只是隱藏很深。你研究南宋的,往往就說南宋好,研究義和團的,往往就說義和團好,研究近代中國基督教傳播史的,他們往往又說義和團不好,大抵如此。



至於打人,我個人覺得不可取。你對閻崇年的學術觀點有意見,可以在一個公正、理性、剋制的態度下進行。當然有人說這個年輕人是想討論的,但閻崇年先生不應戰,甚至故意躲著他,但無論應戰與否,原因為何,這都是人家的權利,你不能以此作為打人的理由。


達摩說




閻崇年這頓耳光捱得不冤。

2008年10月5日,閻崇年到無錫新華書店進行現場籤售活動,籤售活動是作家們與粉絲展開互動或者強化粉絲粘性的利器,當然錢也照賺。當時,閻崇年正高高興興地給讀者簽著名,忽然衝出個男人,對著閻崇年的老臉“啪啪啪”地扇了耳光。所有人都被這幕驚住了,閻崇年也懵了,不過他很快又恢復了鎮定,然後繼續簽名。

在“閻崇年被掌摑”事件發生後,迅速引發了熱議,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了這件事?閻崇年作為名聲在外的歷史學家難道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閻崇年被打是因為他的“口無遮攔”。

我們看看閻崇年是什麼來頭,知名歷史學家,曾是《百家講壇》主講人,北京社會科學院滿學研究所研究員,北京滿學會會長,應該是很厲害的清史專家了。但是,我們也不要被他的頭銜嚇倒,這年頭誰還沒做過“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事?專家們做的更多。但是,專家代表著現今的所謂權威,卻不意味著絕對。

回到正題,我們繼續說閻崇年的事,閻崇年被打正是由他所闡述的清史史學觀點引發。



一、對待滿清的態度。

清朝的皇帝沒有暴君,沒有昏君,也沒有怠君。

閻崇年過分吹噓滿清,尤愛為努爾哈赤代言,他曾經頗有感觸地寫到:“我同努爾哈赤心靈相通五十多年了。”閻崇年這話顯然已經將自己擺在了與努爾哈赤的同等位置,所謂的“心靈相通”也是在說努爾哈赤的行為他是萬分贊同,因為他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他可以將努爾哈赤誇得天地失色,稱讚努爾哈赤是偉大君主。

努爾哈赤造反這事可以理解,他成功了,閻崇年崇拜他誇他也可以理解,但是,是否是努爾哈赤在打江山的過程中所做的事都應該被肯定?所犯過的錯誤都應該被刻意忽略?滿清所犯下的錯誤又是否值得被原諒?



二、對於民族融合的闡述。

皇太極五次帶兵殺入關內,有一次擄掠“人牲97萬頭”,對於當時新興的清政權來說當然是喜劇,擴大了影響,為入關增加了經濟基礎;對中原百姓來說肯定是悲劇,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歷史是在多維中發展的,很難說悲,也很難說喜。

閻崇年這段話讓我想起了另外一位姓姚的教授說過的話,漢朝對待匈奴太過於殘酷。這兩人的觀點是不是很有趣?同樣是民族融合,漢朝叫殘酷沒人性,滿清叫理所應當值得被理解。事實上,如果他真是從唯物史觀的角度看待的話,這件事絕對是悲劇,根本不存在什麼悲喜難說。

戰爭雖然是民族融合的捷徑,但是戰爭過後的屠殺,如揚州十日、嘉定三屠,這樣有失人道主義的行為真的可以用“難說”兩個字輕描淡寫嗎?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現在這片土地上只有漢。民族融合永遠不可能是利用簡單的血腥手段達成的,因為那叫奴役,不叫融合。



三、對於文化融合的闡述。

文化融合發展:滿洲是牧獵文化,蒙古族是草原文化,漢族中原的農耕文化,蒙古的草原文化和滿洲的牧獵文化融合了,但是和漢族的農耕問題有衝突。揚州十日都是這些文化中的表現。

閻崇年將揚州十日、嘉定三屠、剃髮易服強行說成是簡單的文化衝突,這是在有意地美化清朝的血腥鎮壓,如果這事放在漢人王朝,早不知道被他們這些專家噴成什麼樣了,也許會是那位姚教授所說的“殘酷”。再說了,蒙古草原文化和滿洲牧獵文化什麼時候融合了?滿清與蒙古的文化融合便沒有衝突了?清朝是對蒙古進行了有效統治,但是說沒有問題沒有衝突就是無稽之談。

此外,滿清入主中原從本質上而言也許根本談不上文化融合,文化融合是相互促進的過程,但是滿清所謂的“文化”對於漢文化而言意味著什麼?經濟學上的“劣幣驅逐良幣”理論或許挺適合解釋這場所謂的“民族融合”。



今天姑且說這幾點,但是也足以反映出閻崇年對滿清的過分美化,腦殘小說和清宮劇美化便罷,他作為知名的具有較強史學觀導向的歷史學家也為了這麼點利益便罔顧史實,實該被打。

因為怒者沒有辦法與他說理,他作為“權威”更不會接受“螻蟻”的挑戰和挑釁,所以怒者只能在籤售現場動手。

最後,歷史應該怎麼說?

等等……

我不是專家,這個問題不要問我。


吾與吾國


閻崇年作為一個清史學家,對清史有偏愛是很自然的,他說的好不好,對不對,那是另一碼事。一家之言而已,你認為他說得不對,不喜歡可以不聽,不看,正確的行為是發文章來批判,用文字來辯論,文化的事情,從來都是筆墨來解決。如何能用拳腳,粗魯則莫要談文。

一個年輕人當眾毆打一個70歲的老人,也忍心,而且還是打臉,這更是侮辱。性質是故意傷害他人身體,這是違法的行為,好在人家閻崇年大度,沒有深究,這才從輕。打人者的這種行為不但止違反法律法規,同時更是踐踏中華民族優良傳統道德的行為。最起碼的敬老你都不能,你還能幹嘛?

史學論辯是一碼事,打人又是另外一碼事,喔,人家不和你說話,你就可以打人麼?我們漢人什麼時候有這樣的傳統?這在邏輯上的表述為:我認為你的觀點不對,我就可以打你,今天他打了閻崇年,明天他就可以打你,打任何人,一樣編的出理由。以理殺人,古之不取,此風一長,禍害無窮。

那些為打人叫好的,大家可以看看到底是些什麼樣三觀不正的人,滿口為了漢族,我堂堂大漢,千年文教,百家經典,什麼時候教你們為了談文論道,人家不回應就可以打人的?

華夏兩千年聖人的忠恕之道,孝義仁勇的優良品德都被爾輩敗盡了。弟子規開篇就說道,首孝悌,次謹信,有餘力,始學文。連最起碼的公民社會道德都沒有學會,遑論其他,無德之人還配談什麼文史理學?

無德無知,不可怕,無德有識,社會的危害性最大。當年汪精衛等與梁啟超在日本辯論國體問題,革命黨人辨不過,竟然派人組團去砸了梁啟超的報館,並把梁啟超等立憲派人士毆打了一番,這和流氓黑社會有什麼區別,後來誰人忠貞,誰人漢奸?史有明鑑。但在梁啟超被打的當時,世人都覺的得梁氏腐舊。今日看來,足使我輩警然。

世道變張,維德不易,黃鐘譭棄,孔道以明。歐美諸國,亦從無打老人可以得到稱頌者,西方有位哲人曾經說過,我不同意你的觀點,但是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力。因此西方公平,公正,正義,民主的觀點可以申張。

何況我泱泱中華,文教之鄉,禮義見長,我大漢數千載文明之標杆,始終是堂堂之旗,正正之師,華夏文人從來竊喜文辯,不懼舌戰,現代文壇居然出了這種荒唐失禮之事,不惟遺羞後世,貽笑萬邦 。

打人者釋放後還洋洋得意,毫無歉疚,根本沒有認識到打老人的錯誤。禮義廉恥,國之四維,四維不張,國乃滅亡。無德無識之人,獲疚於文場,悠遊於囹圄,以此來作為輿論導向,那下一個被打的會是誰?此風助長,只會禍延社會,扭曲三觀。為此憂懷發文,以正世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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