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有動物陶石泉

稀有動物陶石泉

陶石泉,這個自稱堅持“近悅遠來”哲學理念的男人,他與他的企業最近遇到了一些不大不小的風波。本來誰人背後不說人,誰人背後人不說,這些爭議都是小事,不過看到妖魔鬼怪的張牙舞爪,我感覺江小白離成功又進了一步,畢竟通往成功的路上,連羅永浩都說風景差得讓人只想說髒話。

創立“江小白”這個品牌六年後,陶石泉終於意識到自己做酒是繞不開這些行業媒體,特別是在這樣無風也起浪的混沌年代,即使他與他的企業一不靠這些媒體招商圈錢,二不靠這些媒體品牌造勢,卻也不得不站起出來說幾句了。

電影《熔爐》裡有一句話:我們一路奮戰,不是為了能改變世界,而是為了不讓世界改變我們。

稀有動物陶石泉

陶石泉變了嗎?奮戰六年,作為一個“純粹”的企業家,陶從一開始就下定決心不趟中國傳統酒圈這個渾水。傳統酒企出身的人,早已看穿了這一切,也厭倦了這一切。中國酒所有的故事只不過是一個個或大或小,或高或低的圍城,熱鬧是外人看得到,裡面的人卻從來都是冷暖自知。也許在陶的心裡,早就下定了決心,寧願在城外粗茶淡飯,也不再去城裡鮮衣怒馬了。

這不過這一回,陶石泉不得不說,因為他背後還站著3000萬江小白的消費者。

與其說陶石泉擔心影響企業經營,還不如說他害怕媒體的隨意編排會傷害到那些深愛著江小白的粉絲們感情。也許他堅信“世界是自己的,與他人無關”,卻也明白不能奢望江小白的粉絲都作如是想。當實力撐不起野心的時候,所有的路都會是彎路,雖然所有現在的直路原來都是彎路而來。

南懷瑾這個“大混子”說,真正的修行不是遇見佛,而是遇見自己。

也許在陶心裡,在重慶與四川賣點酒,掙點錢就挺好的。至於江小白,能夠改變世界最好,改變不了也行,只不過江小白的發展已經遠遠超過了陶的預期,竟然還有人說江小白髮展的太慢?我只能說他們大概不明白陶的真正煩惱。我固執的認為陶對於金錢不是一個貪婪的人,起碼他目前還在這樣努力抗衡著。其次是陶最大的煩惱是擔心江小白哪一天不再“酷”了,不再是“江小白”了。

江小白的平庸就是陶石泉個人信念的潰敗。

稀有動物陶石泉

打破不合理的常規謂之“酷”,年輕人覺得酒難喝,卻不得不喝,這就是不合理的常規,所以江小白的產品為了好喝,不惜挖了5名國家評酒師來調酒。你以為江小白在宣傳什麼“紅皮高粱”“富硒土壤”“固態釀造”“全自動小區釀造生產線”?其實它只是在告訴你他的“純”,青春的“純”,炫酷的“純”,驕傲的“純”,入口好,後勁小,醒酒快,不上頭,人如酒,酒如人。

一切不以酒好喝為前提的宣傳都是耍流氓,所有看不到陶石泉這份情懷堅守的人都受困於狹隘的靈魂。

這個世界,沒有無成本的佔有,你所佔有的東西,同時也在佔有你。所以,一個人放下得越多,越富有。人活到極致,一定是素與簡,企業亦然。坐擁10億銷售額的江小白,目前真正面向全國市場的只有“100ml表達瓶”與“500ml金獎青春版”兩個單品,這是一種剋制的智慧。中國不缺好酒,也不缺好的酒企,但是無疑所有的成功都是基於對人性深刻的理解為前提,畢竟人性充滿了貪婪與犬儒,精緻的利益主義是慾望對現實的卑躬屈膝。

中國太多酒企的衰敗是因為領導人的猖狂與企業戰略的不節制。

稀有動物陶石泉

你佔有的越多,就要為此付出相應的代價。起碼在我看來,這些年陶石泉不是在被動妥協,他是在尋找和解!如果說妥協是放棄原則隨波逐流,那麼和解就是守住尊嚴,贏得尊重。對於陶石泉如此,對於江小白也是這樣。

沒有為夢想拼搏過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我很慶幸在這個時空遇見江小白,即使說它成功尚早,但是它給了這個世界所有年輕人一種新的選擇。對於年輕人而言,機會握在自己手中,明天就會有無限的現象,這份希望可以從喝酒開始。

陶石泉給了追隨他的所有員工與消費者贏得了選擇的尊嚴與創造明天的機會。

稀有動物陶石泉

社會學有句名言叫做“出身就是胎記”。一個人即便能夠改變階層,但也無法抹去出身在骨子裡刻下的印跡。江小白是陶石泉嗎?也許正是陶石泉自己的“近悅遠來”時常給人留下“豈常情之所能言,世智之所能測”之感,可能直接導致了一些人對於江小白的不滿與誹謗。酒這種東西壯膽,這些人特別需要。

齊白石晚年說自己“詩第一畫第四”,真是狂得可以,卻鮮有人對此抨擊,無非就是“近悅遠來”,其本人確實身邊愛慕者深愛之,遠者看不清楚附和之,其實還有一點就是已經封神的人最大的優勢就是活得足夠長,熬死了所有有資格批評自己的人。

江小白,慢慢長吧,80後老了,還有90後,00後,繼續造他們因為“熱愛”而喝的酒。

申明:本文所有觀點皆是作者個人觀點,不代表工作室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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