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飛死後交的新朋友,和死後創作的新作品

陳逸飛死後交的新朋友

和死後創作的新作品

陳逸飛死後還在“創作”?這是《東方早報》刊發的一篇紀念陳逸飛逝世10年的文章《陳逸飛辭世十週年,合作畫家追憶往事》所曝光的內容。文章說:“2015年,距離陳逸飛突然辭世已然十年,...十年裡,陳逸飛又多出了許多“新朋友”,又多出了許多“新作品”。”

為什麼陳逸飛死後還在“創作”?當然不是死人陳逸飛在“創作”?而是陳逸飛生前請的槍手,在陳逸飛死後,一些槍手們不甘寂寞,還在冒用陳逸飛的名義在“創作”。

陳逸飛死後交的新朋友,和死後創作的新作品

陳逸飛與槍手的故事引發了一輪新的爭議,陳逸飛的胞弟陳逸鳴,就和陳逸飛的槍手俞中保隔空PK了起來。

《陳逸飛辭世十週年,合作畫家追憶往事》上週刊發後,關於陳逸飛與其合作者之間的關係,引起了相關人士及業內人士的廣泛討論和激烈爭議。在此摘選相關的回應,期望在各執其詞的爭論之中,讓真相逐漸顯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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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音:陳逸飛部分作品是俞中保代畫的

關於追憶陳逸飛文章與陳逸鳴先生指責的回應

在微信中逐漸看到徐佳和女士的《陳逸飛辭世十週年,合作畫家追憶往事》這篇文章。起初我也沒有在意,看了全文,覺得她轉呈俞中保的表述沒有大問題。

我並不知道她會發表這篇文章,發表前我也沒看過。在5月7日,我們的老朋友石建邦先生陪同徐佳和女士到工作室訪問。1996年俞中保的作品《佛光》在香港佳士得拍賣,當時建邦兄是上海佳士得辦事處代表,我們因此機緣相識,建立了相互信任的關係。他陪同徐女士到畫室來,希望瞭解一些俞中保在陳逸飛工作室工作的情況。俞中保向他們所說的都是真實客觀的,沒有任何不實誇大!

俞中保是個摯愛藝術,又獨立低調、踏實的藝術家。他出生在上海一個自民國時期以來即有影響的家族,他的祖父經營的是上海最早的拍賣行之一:瑞和洋行,《海上繪畫全集》的編年史上有著錄:1900年5月,瑞和洋行拍賣外國名人繪畫和油畫兩次,拍賣中國名人字畫一次。他的表姨父是國民政府國防部長顧祝同。雖然他有此身世,但他從不願意以此示人,他也不允許我多講。在那些困難的年月,中保父親堅持培養他學習藝術,希望他將來以藝立足。俞中保就是有堅定的信念:人是可以用藝術表達人生的。當年遇到陳逸飛老師,他非常高興能在名師門下學藝。這是20多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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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六叔趙志權是上海芭蕾舞團的著名舞蹈家,在芭蕾舞劇《白毛女》中演莫仁智。當年《白毛女》的全國轟動是早於陳逸飛老師出名以先的,他們是小學同學,關係非常密切。陳逸飛老師經常到我家做客。我記得他為我五叔結婚畫一幅海景,大家都圍坐在他旁邊。我父母都是上海交通大學的高材生,父親是船舶系,母親是電機系,在當時也是北京東路外灘老大樓裡的佼佼者。陳逸飛老師還欣然為我父母畫了結婚像,這是很難得的友誼。我稱陳逸飛老師為叔叔。

我當年並不認識陳逸鳴先生,俞中保在陳逸飛老師工作室時我也從來沒有見到過陳逸鳴先生,是後來才認識的,但我也很尊重他。這次在微信上看到他的表述,我感到非常震驚!

陳逸飛老師剛到上海的工作室只有俞中保和韋強(但他不是畫家,也是他的鄰居,幫忙做些事),確實是因為工作量太大難以為繼,俞中保才希望讓陳老師再找人,等工作過渡完善了,俞中保才請辭的。我們也認識黃英浩老師,他總是溫和無聲地陪在陳逸飛老師身旁,在拍電影過程中,黃英浩老師和陳逸飛老師一起確實付出了極大的努力,立下了汗馬功勞。當時陳逸飛老師在上海時,有很多人幫助他,其實不應該忘記。

我2002年從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十二年的資深美術史編輯,得過國家圖書獎)進入拍賣行從事中國現當代藝術的專家工作,2008年擔任陽光艾德拍賣總經理,組織舉辦了中國第一場使用法國ARTCURIAL拍賣品牌的中國當代藝術專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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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我努力將陳逸飛老師的最後一幅具有里程碑意義的自畫像,拍賣出了陳逸飛先生拍賣紀錄排名第二的成績。由於太勞累了引起帶狀皰疹到眼角膜,差點瞎了一個眼睛。我說這些不是為了要功,也不是為了抬高自己,也不是要誰來說對或不對,而是這是歷史!是我們這代人真真實實走過來的。

陳逸飛老師是國際公認的偉大的中國當代藝術家,他是墾荒牛,開拓者!他的藝術成就是實實在在的,無論用何種創作方法都無法磨滅他的前瞻性!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有真誠的心是難能可貴的!1987年俞中保獲得國際交流展一等獎的時候,(這個展覽是中國最早的國際藝術展之一)他還沒有遇到陳逸飛老師,1992年郎靜山先生為俞中保題寫:俞中保油畫集,那時俞中保還沒有遇到陳逸飛老師。一個人一生的路是一步一步走過來的。當年,凡·代克在魯本斯工作室學藝,德加在安格爾門徒工作室學藝,畢加索向德加學藝,這都沒有什麼羞愧的,不應該用那樣俗氣,那樣汙穢的語言來指責,那是不文明的,是有辱斯文的,是難為情的。

在我們心目中,我們和陳逸飛老師的感情是純潔的,清澈的。俞中保是一個溫和寬容的人,我看到這個微信,我覺得陳逸鳴先生是被名利得失充滿了,有失學術的正確態度。很難過!我給俞中保看微信,他只淡淡地說:隨他去吧。(而且不允許我寫文章。)但我認為這是非同小可的事,我想:上帝是公義的,我不惹事也不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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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利:回憶陳逸飛

澎湃新聞刊發紀念陳逸飛辭世十週年的往事回憶,讓我想起一些點滴往事。我與陳逸飛相識於他請劉海粟大師吃飯時,後來經常在機場碰到他和不同的模特在一起,也經常在一起參加各種活動和吃飯,他沒追到的女孩還主動來跟我談朋友。平時他都是笑嘻嘻的,但他在博物館開畫展時我和忘年至交施南池教授一起去,施老以為他不認識我,介紹道陳利是嗯(我)好朋友,那時他臉上閃過一絲不高興,後來才知道原因——我變成他“長輩”了!施老是培養少年調皮的陳逸飛走上繪畫人生的啟蒙老師。我和陳後來還一起去北京參加時裝週。施老去世後我打電話給他,他推掉別的事很早就來了!他去世後,生平中也專門提到受施南池老師啟蒙開始繪畫,說明他和他的家人還是很感激施老改變了他的人生!

他沒錢,我是一向知道的,有一年他還叫我們一起做鏡框出口生意,我嫌小沒興趣做。

他的工作室裡有個啞巴據說畫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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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慶祥:陳逸飛部分作品是啞巴助手代畫的

陳逸飛的作品雖然現在受市場熱捧,我與陳逸飛上世紀90年代就相識,但我並不認為他是藝術家:首先是其作品的藝術價值含金量不高,模擬性的寫實技巧也是人家西方的東西,沒有自身的獨立思想;其次是我與他的一次交往,讓我更加確定他的創作和藝術沒有關係。1997年我有事去他的工作室,他有一張畫剛剛勾好線條,內容是三個女人和兩個鳥籠。我們交談後約定半個月後再在其畫室見面,因為第二天他要去美國。半月後我們見面,我驚奇地發現,那張油畫已完整地呈現在我們面前。原來畫室有個啞巴幫他完成了全部的“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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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可凡:代筆一說純屬痴人說夢

陳逸飛早年在美國畫音樂題材及之後一些老上海題材工筆畫時,的確像倫勃朗畫室那樣,有助手為其做輔助工作。或許也聽到些許風言風語,千禧年前後,陳逸飛開始捨棄過往風格,轉向相對粗獷一路,以大筆觸描摹人物和風景,繪畫週期大為縮短,而且更顯大氣,買家反而愈加追捧,這更讓逸飛信心大增。那段時間,畫家常常7、8幅畫同時開工,因油畫需層層描繪,但油彩未乾又不能繼續,故幾幅畫一起畫可節省時間,畫家基本功又紮實,作品照樣大氣厚實。那時,確有一聾人助手協助工作,常在畫室見他,他僅做些最基礎工作。工作之餘,他也畫些小畫送到畫廊去賣,水平相當一般,根本無法承擔“代筆”重任。

所謂代筆,就是完全假他人之手完成作品。早期陳逸飛畫音樂題材和老上海由助手為其做輔助工作,但也絕非代筆。所以,那些人如俞中保之流頂多算助手,代筆一說純屬痴人說夢。(本文引自微信“可凡傾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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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逸鳴:他們只是想炒作自己

文章(《陳逸飛辭世十年,合作畫家追憶往事》)中被釆訪的所謂陳逸飛的“合作者”在抵毀、玷汙陳逸飛名譽上早已是前科累累的慣犯,陳逸飛在世時他們就幹過此類事情。如今更是胡編亂造,信口雌黃,借追憶往事之名行貶低逸飛,抬高自己之實,爭當陳逸飛的“親密戰友”。他們與那些扒光衣服,露出殘肢,捧著破碗要飯的乞丐有何二致!陳逸飛生前曾說,我不會去追究,放他們一條生路,因為他們只是想炒作自己,唬弄唬弄買畫的,賺點錢養家。可憐!可恥!可悲啊!(陳逸鳴系陳逸飛胞弟,油畫家。本文系其微信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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