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8年未歸再度來襲 精彩依舊,劇情走向由你來定!

1-5餵豬的兵

保安隊白zhang找到高經理把情況一說,高經理也犯愁,說:“他剛來第一天就辭退,恐怕不太好吧,再說這些刑滿釋放人員都不是好惹的,萬一報復咱們怎麼辦?”

白隊zhang說:“可是讓他在咱們這上班,遲早鬧出亂子來,你是沒看見他和胡jing官說話那個態度,簡直……”他憤憤不平的一拍桌子,好像劉子光欺負了他家女性親屬一樣。

高經理低頭做沉思狀,半晌才道:“這樣吧,先觀察一段時間,找點小毛病扣他的工資,扣到他自己辭職為止,這樣不至於激化矛盾。”

白隊zhang讚道:“還是經理水平高。”

……

小區門口,王志軍惋惜的說:“唉,以後抽不上你的煙了,這下高經理肯定得辭退你。”

劉子光一瞪眼:“敢!”

王志軍湊過來問道:“哥們,你真是山上下來的?”

劉子光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道:“你看我象麼?”

“象!太象了,那個做派就和一般人不一樣……”

“好了,這會沒啥事,我出去轉轉,你幫我頂著。”劉子光把剩下的半包中華扔給王志軍,摸出馬六的遙控鑰匙按了一下,遠處的轎車清脆的響應了一聲,他連保安制服也不換,就這樣開著車揚zhang而去,只留下王志軍嘖嘖讚歎:“媽的,經理才開伊蘭特,他開馬六,這哥們真牛。”

離開家鄉太久,江北市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高樓大廈拔地而起,馬路寬闊gan淨,廣場噴泉叮咚,綠樹掩映,八年前劉子光推著小車賣烤腸的地段已經變成繁華的商業街,紅男綠女匆匆而過,真讓劉子光有恍如隔世之感。

一晃八年過去了,自己依然是身無zhang物,如何讓父母安度晚年,如何出人頭地改善生活條件,成了目前最大的難題。

千絲萬縷,無從下手,焦躁不寧的劉子光駕著汽車在大街上左衝右突,路邊一輛jing用摩托發現了這輛嚴重超速並且違反交規的汽車,便拉響jing笛追了上來。

有jing察追趕,劉子光反而更加興奮起來,油門離合剎車檔位不斷變化,在車流中如同游魚一般向前飛馳。

不知不覺就甩掉了jing用摩托,眼前是一條開闊的高速大路,劉子光驀然猛醒,一踩剎車,汽車橫在路上。

與其挖空心思想怎麼發達,不如從最點滴的事情做起,古語說得好,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如果連個保安都當不好,還談什麼出人頭地!

只有先融入這個社會,才能找到適合自己的道路,才能一展所zhang,嶄露頭角。

……

打定主意之後,劉子光將方向盤一打,回志誠花園上班去了。

來到小區門口,就見堵了一zhang串的汽車,其中幾輛車還在不耐煩的按著喇叭,劉子光將車停在路邊,走到大門口一看,一輛黑色本田飛度正車頭向外盤踞在大門裡,車門落鎖,司機不知去向。

要知道這可是小區的入口,只進不出的,這輛飛度橫在門口,外面十幾輛車都進不來樂,又是下班高峰期,眼瞅著車輛還在增加,可把王志軍給急壞了。

“劉哥,你可來了,壞事了。”看見劉子光回來,滿頭大汗的王志軍顛顛跑來向他訴苦。

“咋回事?”劉子光問道。

“本田車逆行要出門,正好碰到有車進來,雙方都是硬茬子,不願意退,就頂起來了,我勸了半天也沒用,本田車主gan脆下車走了,這下可糟了,咱倆的獎金泡湯了。”

劉子光奇道:“逆行出門本來就不對,還敢玩這套,反了他了!報jing拖他的車。”

王志軍道:“打過電話了,人家交jing說小區內的道路不歸他們管。”

劉子光道:“那你報告經理了麼?”

王志軍苦著臉 說:“剛不說了麼,鬧到經理那裡,咱倆獎金就完了。”

“這樣啊……”劉子光託著腮幫想了想,此時外面汽車堵的更多了,鳴笛此起彼伏,進進出出的居民也為之側目,劉子光眉頭一展,順手搶過王志軍手裡的對講機,按下通話鍵道:“車庫的夥計,出口的夥計過來支援一下。”

不一會兒,兩個保安小跑著過來,見到這幅景象也是大吃一驚,劉子光道:“夥計們幫個忙,把這輛車抬到一邊去。”

王志軍道:“開本田車的小子好像不太好惹,臨走放話說誰敢動他的車就讓誰難看。”

劉子光嗤之以鼻:“鳥毛,違反社會公德還有禮了,抬!出了事算我的。”

既然劉子光大包大攬,眾人便合力將本田車抬了起來,得虧日本車減配的厲害,四個人輕輕鬆鬆就抬到了一邊,外面堵成zhang串的車流緩緩地開進小區,每個經過保安們身旁的司機都鳴笛致意,四個保安互相對視一眼,一種職業榮譽感油然而生。

正在此時,一聲怒罵響起:“他媽了的13的,誰動老子的車?”一個穿著吊襠褲的紅髮小青年從小區外面氣沖沖的走過來,直奔這幾個保安而來。

劉子光眉毛倒豎,這就要上去揍人,卻被王志軍一把拉住。

“劉哥,別衝動,打了業主鐵定下崗,讓我來。”

說著王志軍便陪著笑臉迎上去,先敬禮,後道歉,慢聲細語的解釋,可是那紅毛卻更加囂張起來,捲起袖子,露出刺龍畫虎的細胳膊,一把掀掉王志軍的大簷帽,又拽住他的ling子叫罵:“不就是個看門狗麼,敢動老子的車,打不死你的13養的。”

高大健壯的王志軍就這樣被這個一米六高的小青年推搡謾罵著,憨厚的臉上賠著笑,連圍觀居民都看不下去了,但鑑於紅毛身上的紋身,大家只敢小聲嘀咕著。

此時劉子光反倒不出手了,抱著膀子看熱鬧,他倒想看看王志軍能忍到什麼時候。

都是二十郎當歲的青年人,誰也不是天生就該被欺負的,果不其然,王志軍的耐性到了臨界點,一把推開紅毛,指著地上的東西厲喝道:“給我撿起來!”

瘦小的紅毛被推了個踉蹌,差點栽倒,惱羞成怒之下,不但不撿,還狠狠踩向地上的東西,王志軍一看,眼睛都紅了,抓起紅毛的胳膊,一個漂亮的擒拿動作就將其放倒在地,紅毛被摔懵了,半天才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跑了。

周圍一陣噼裡啪啦的掌聲響起,居民們見沒熱鬧看了,便四散而去,劉子光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問道:“志軍,你真是餵豬的兵麼?”

王志軍從地上撿起一枚小小的徽章,認真的擦去上面的灰塵,驕傲的戴在左胸上道:“可不是麼,餵了三年老母豬。”

夕陽映照下,一枚金色傘翼徽章在他心口熠熠生輝。

1-6夥計們吃燒烤去

下了班已經是夜裡十二點,為了感謝幾位同事的幫忙,劉子光請他們去吃宵夜,都是沒有家室拖累的小夥子,一聽這話歡天喜地,換下制服上了劉子光的汽車,到夜市大排檔吃燒烤去了。

夜市大排檔位於棚戶區“高土坡”的邊緣,白天是破破爛爛的馬路,晚上便擺起數十家麻辣燙、羊肉串,家常炒菜攤子,煎炒烹炸好不熱鬧。

如今城市人夜生活豐富多彩,宵夜更是不可或缺,那些在酒吧裡喝個半醉的,網吧裡PK累了的,下夜班的,都喜歡到夜市大排檔繼續整點,這也造就了夜市的繁榮,每天營業到凌晨才漸漸散去,只留下滿地的一次性筷子,泔水,嘔吐物和隨地亂撒的尿漬。

劉子光他們去的這家燒烤攤子名叫“地地道道”,在這一帶有些名氣,羊肉串份量足,價錢便宜,關鍵是用的全是真羊肉,不是那種刷了羊油的死貓爛狗,因此生意特別好。

四個下班保安挑了張看起來還算平整的矮桌子,一人一張小馬紮坐下,王志軍看樣子是常客了,也不用看菜單,直接對前來招呼的髒兮兮小夥計道:“一斤肉,二斤烙饃,八個臭gan,四瓶啤酒,趕緊的。”

小夥計吸著鼻涕不屑的問道:“還要點腰子、羊球、鯧魚、火腿腸啥的不?”

王志軍頭搖的像撥浪鼓:“不要了,不夠再點。”

羊肉串這種生意,本小利薄,靠的就是羊球腰子火腿腸這些暴利產品賺錢,見這幾位如此寒酸,小夥計也不多說,把圓珠筆往耳朵後面一夾,衝著棚子底下的大師傅喊了一嗓子:“七號桌,一斤肉!”

“慢著。”劉子光叫住了小夥計,拿起菜單瀏覽了一遍說道:“什麼腰子羊眼羊球羊鞭羊排板筋,見樣來八份,肉要四斤,啤酒有成桶的麼?”

小夥計眼睛都亮了:“有!新鮮的扎啤,八十塊錢一桶。”

“來兩桶扎啤。”

“劉哥,咱們四個人吃不了那麼多。”王志軍道。

“四個大男人還吃不了這點肉麼,今天我請客,兄弟們放開了整。”

一聽這話,王志軍才放下心來,另外兩個憨厚的保安小夥子也咧嘴笑了。

不一會兒,幾個不鏽鋼盤子端上來,大把大把的肉串散發著孜然和辣椒粉的香味,整桶的扎啤搬過來,四個飢腸轆轆的漢子舉起了大號啤酒杯碰在一起:“gan杯!”頓時雪白的泡沫和澄黃的酒液四溢。

正喝的開心,從遠處閃爍著霓虹的網吧裡走出十來個潮人打扮的年輕人,小的十五六,大的十七八,都是吊襠褲子板鞋緊身小上衣打扮,頭髮五顏六色都有,還夾雜著兩個濃妝豔抹的小妹妹。

小混混們大搖大擺走進地地道道,將四張桌子拼在一起,圍攏著坐下,男孩們脫下上衣,露出刺龍畫虎的瘦弱光脊樑,女孩子坐在小馬紮上,低腰褲露出一大段雪白,從男孩煙盒裡抽出香菸吞雲吐霧,打打鬧鬧,不時發出誇張的尖叫和肆無忌憚的笑罵。

劉子光正聽王志軍吹噓在十六軍當空降兵時候的光輝歷史呢,聽到興頭上卻被這幫年輕人打斷,他微微皺眉,伸手抓住剛送肉串過來的小夥計,對他說:“告訴那幫孩子,小聲點。”

小夥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劉子光,徑直走到那一桌前,對坐在正中央一個身穿亮閃閃夾克的酷酷帥哥說了聲什麼。

一瞬間,那群人全都安靜了下來,小混混們冷冷的扭頭望著劉子光他們,有幾個傢伙還伸手抓住了啤酒瓶。

王志軍等人發現情況不對,也悄悄抓住了屁股下面的小馬紮,在小區裡值班不能打架,在外面可就無所謂了。

劉子光若無其事,繼續喝他的酒,對面那個穿紅衣的酷哥瞪了劉子光一眼,甩甩挑染成橘色的頭髮,低聲說了一句,小混混們便扭轉頭來繼續說笑吃喝,而且聲音比剛才更大了。

王志軍如釋重負,zhangzhang的出了一口氣,對劉子光道:“這些小痞子打架不要命,少惹為好。”

劉子光笑笑,沒說什麼,四個人將桌子挪動了一下,距離那幫年輕人稍微遠了一點,便繼續吃喝起來。

兩桶十升裝的扎啤,大號的塑料啤酒杯,放開了量猛喝,不一會兒幾個人就漲的難受了,王志軍捧著肚子說:“不行了,我得去方便一下。”

另外兩個同事也站起來道:“我們也憋不住了,一起去吧。”

三人到馬路對面花壇後面釋放壓力去了,此時早就停在路邊的一輛沒有牌照的普桑轎車裡鑽出四個人來,都穿著旅遊鞋帶著棒球帽,帽簷壓得很低,手背在身後,捏著zhang條形包裹著報紙的東西。

劉子光背對著馬路,依然是自斟自飲,四個漢子走的很快,迅速來到他背後,二話不說抽出背後的利刃,照著劉子光的後腦就劈了下去。

別看劉子光沒回頭,早就聽見他們的腳步聲了,zhang刀帶著風聲劈下來,他只是將頭微微一偏就躲了過去,手裡早已拿好一支串羊肉的鋼條,這種鋼條是用三輪車輻條磨製而成,鋒利無比。

撲哧一聲,鋼條刺入了襲擊者的右眼,頓時zhang刀脫手,捂著眼睛慘叫起來,另外三人也是久在道上混的,見同伴受傷並不慌亂,反而更加兇悍,揮動手中利器向劉子光劈來。

劉子光以一敵三,陣腳絲毫未亂,先是迎著塊頭最大的那個傢伙上去,閃身躲過他的砍刀,一記右勾拳打在此人的太陽穴上,一米八幾的大漢,就這樣一聲不吭的栽倒了。

另外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劉子光已經欺身上前,騰騰兩記鞭腿踢在他倆臉上,就連坐在遠處的那幫小混子都能聽見骨頭破碎的聲音,倆人也是一聲不吭的栽倒,躺在地上一條腿還猶自抽搐著。

劉子光拍拍手,繼續坐下來喝酒吃肉,舉起酒杯來忽然扭轉頭,對著那一桌瞠目結舌的小混混舉起了酒杯,點頭一笑。

小混混們齊刷刷的將頭背過去,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王志軍他們放完了水,拉著拉鍊走過來,看到地上躺了四個人,不由嚇了一跳:“劉哥,咋回事?”

劉子光淡淡一笑,走到肉串攤子老闆跟前,丟下一疊錢道:“不好意思了。”

中年老闆叼著煙,手裡切羊肉的砍刀停都不停,“走你的,沒事。”

“謝了。”劉子光轉身而去,拉著三個目瞪口呆的同事揚zhang而去。

走在路上,驚魂未定的王志軍問道:“劉哥,出人命了吧?咋整?”

劉子光不慌不忙道:“我手底下有分寸,死不了人,再說了,我算正當防衛,他們殺人未遂,才不敢報案呢。”

王志軍等人這才放心下來。

把他們三個送回家,劉子光方向盤一轉就去了糖果酒吧,不用想都知道刀手是孫偉請的,沒想到這小子下手挺黑,這點小事就要殺人。要不辦了他,以後睡覺都不安心。

來到酒吧門前,卻發現裡面黑燈瞎火,捲簾門也關上了,門口一輛車也沒有,看來孫偉已經收到風,唯恐劉子光前來報復,連夜出逃了。

孫偉跑了,劉子光也沒招,畢竟他剛回來,一點社會基礎都沒有,對於這座城市錯綜複雜的黑 道關係更是兩眼一抹黑,摸不著門道。

兜了兩圈之後,劉子光駕車回家,鬼使神差的路過地地道道,此時已經是凌晨四點,大街上一個行人都沒有,大排檔的食客們也散了,老闆正在收拾帳篷火爐雜物,準備回家歇息了。

劉子光把車停在路邊,下來打量了幾眼,昏黃的路燈下,殘留的血跡已經蕩然無存,小夥計端著塑料盆拿著破拖把正在洗地,此時少年再看向劉子光的目光,已經微微帶了一點崇敬。

“老闆,麻煩了。”劉子光甩了一根菸過去。

中年老闆抬頭笑笑,臉上赫然一道陳舊的刀疤:“小事兒,常見。”

“那幾個小子呢?”

“自己爬起來走了。”

“沒報jing?”

“還報jing呢,這幾個小子一聽口音就是東北的,身上指不定帶著什麼事兒呢,還敢找jing察? ”

一聽這話,劉子光算是徹底放下心來,他倒不是擔心自己,主要怕父母傷心難過。

這位老闆倒像是混過的,不過看他淡然的樣子並不想和劉子光多攀談,劉子光便點點頭,開車走了。

……

第二天一早,劉子光早早的爬起來,買了包子油條豆漿晨報,伺候二老吃了早飯之後又開始打掃衛生。

把二老哄得開開心心出門之後,劉子光也趿拉著拖鞋出門了,離家八年,他想好好看看家鄉有什麼變化。

高土坡還是原來那個高土坡,除了比八年前更加殘破之外,幾乎沒有什麼變化,亂搭亂建的小土樓外面,胡亂扯著電線,路邊汙水橫流,牆壁上貼滿小廣告,甚至連街口那個修自行車的攤子還依然存在。

“郭大爺,新養的狗啊。”劉子光親熱的和修車子老頭打著招呼,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不知不覺間,走到了自己的母校附近,路邊擺著三張破舊的斯諾克案子,墨綠色的表面已經斑駁不堪,三三倆倆的無業青年拿著球杆,叼著煙,百無聊賴的玩耍著。

劉子光晃晃悠悠走過來,看到桌球案子忍不住技癢想玩兩把,忽然路邊平房裡走出一個穿紅色T恤的酷哥,正是昨夜那幫小混混的老大。

“劉子光?”紅衣青年試探著喊了一聲。

“嗯?你認識我?”劉子光上下打量著他。

“還真是你!我小帥啊,咱們一個大院的。”青年欣喜萬分的喊道,“昨天我還納悶呢,怎麼那麼像,還真是哥哥你。”

劉子光也拍拍腦袋恍然大悟:“想起來了,貝叔家那個拖鼻涕的小毛孩,還老尿床,貝小帥!”

特種兵8年未歸再度來襲 精彩依舊,劇情走向由你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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