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来了个画遗像的画家,被画之人竟都在第二天离奇死亡!

出品:老烟斗鬼故事

一章一个怪诞灵异的故事,带你走进诡异的世界!

精品免费灵异小说《惊奇实录》第二十二个故事:画灵。

村里来了个画遗像的画家,被画之人竟都在第二天离奇死亡!

这日,和兰花哥悠闲的坐在办公室扯着家常,我随手翻开了一个档案,一看名字——画灵,貌似和画画有关,因为本身对画画有点研究,于是带着好奇心,继续往下看:

李家村里,前阵子来了一位姓吴的画师。

李家村不过是个偏僻的小村。村里的少壮,都出外谋生,村里只剩老弱孤残。这里,一向外人少至,这位画师的到来,令村里人颇为好奇。

村里多的是荒废的宅子。吴画师来到村里后,挑了一处僻静的宅子,稍加整理,就住了进去。之后,深居简出,也不与旁人打交道。但吴画师的门前,还是不时有人来拜访,请他去画遗像,这也是吴画师赖以谋生的方式。

说起来,吴画师所作的肖像画,倒是活灵活现。这小村子尽管偏僻,没什么油水,但人之死乃自然规律,不可避免,也让吴画师得以三餐温饱。除了吴画师,村里也没人作画。于是,每次有人病重,村里人就会去请吴画师。

李家村里,多半是姓李的,也有一些外来的人家,如陈生一家就是从外处迁来的。陈生的老娘去世得早,老爹靠着上山砍柴,将唯一的儿子拉扯成人。可就在不久前,陈老爹上山砍柴时,受了风寒,从此一病不起。

这日,陈老爹将陈生叫到跟前,叹着气说:“我怕是不行了。这阵子,老梦见你娘来接我。说实话,这病越来越重,我也有准备了。只是,我走后,就你一人,也没成家,没个照应,总叫人心里不安。咱们是穷人家,能找个姑娘,愿意一起吃苦,这已是万幸。我去世后,你将我草草安葬就可。之后,就剩你一个人了,可得好好留心成家的事儿。”

听到这里,陈生早已泣不成声。陈老爹说:“别哭了,日后的路还长呢!你去找吴画师来,画张遗像,也好替你留个念想。”

陈生赶紧起身,去请来吴画师。进门后,吴画师也不寒暄,铺开纸张,磨好墨,开始作画。不多时,画就好了。陈生一看,倒也像模像样的。于是,送了点钱,又装了一摊子的腌菜,让吴画师带回去。

画的初稿,吴画师也一起带了回去。这是吴画师的习惯,每次作画,都会带回去好好修改,隔天再送回来。可第二天,当吴画师再次登门时,陈老爹已经断气了。

陈生哭得伤心,也没心思招呼吴画师。放下画,吴画师就走了。

转眼间,陈老爹走了一个多月了。这日,陈生走在路上,碰到了村里的吴婆。奇怪的是,一向笑容满面的吴婆,此刻却哭哭啼啼。陈生忙问她,怎么回事?吴婆道:“哎,还不是老头子!昨天,老头子不知哪来的兴头,非要让我老婆子去请吴画师,替他画张遗像。本来,村里的老人家请人先替自己画好遗像,这倒也常见。所以,我也就没放在心上。哪料,昨日刚画好,今天一早,见老头子没起床,我去叫他,哪知鼻息心跳都没了。”

吴婆挺自责,说老伴说不定是预感到要走了,才让吴画师去画的。吴婆说:“早知道呀,就该多和他唠唠,问他有没有啥未了的心愿?这老头子,走得突然,也没留下话来。这不,我还得赶着去寿衣店,替他张罗寿衣的事呢!”

说完,吴婆哭哭啼啼地走了。

可陈生,心里觉得有些怪异。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却挥之不去。这些天来,他天天看着老爹的遗像,觉得似乎和一般的遗像不一样。但不同在哪里,却又说不出来。

村里来了个画遗像的画家,被画之人竟都在第二天离奇死亡!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村里也不太平静。每隔三五天,就有人去世。有的,是常年重病缠身。但更多的,却是和吴婆的老伴一样,无疾而终,但却挺突然的。一次两次,还可以是偶然。但这类的事发生得多了,陈生就觉得不寻常了。

后来,陈生仔细一打探,就发现了一件怪事儿。那些莫名其妙去世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去世的前一天,都请过吴画师为自己画遗像!

遗像画好,人就走了,怎么每回都这么巧?

过了几天,同族有老人病重,要请吴画师帮忙。于是,陈生便去请吴画师。到了后,吴画师就开始画了。哪知,画了一会儿,肚子有些不舒服。于是,吴画师说,先去一趟茅房,回来后再继续画!

哪知,吴画师回来后,正要画,却突然脸色大变:“画笔呢?”

陈生这才注意到,吴画师的画笔,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刚才,有小孩玩闹,想必是小孩子拿去玩了。可现场人多吵杂,孩子多,哪能知道谁拿的?

此时,一个同族的富商便道:“先生若是不嫌弃,我那儿倒有一支上好的画笔。那是前几年外出时,有位秀才家境潦倒,将家传的一支画笔拿出来卖了。我看那支笔倒还不错,古色古香,且确实非凡物,就买了下来。要不然,那笔就送给先生吧!”

富商家里那支笔,村里的人都知道。那可是古董,价值不凡,且作起画来得心应手,肯定比吴画师的笔值钱多了!哪知,吴画师却阴沉着脸说:“不行!无论如何,一定要把我带来的画笔找出来!这支笔,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吴画师的反应特别激烈。这让众人有些不解,吴画师那支画笔,众人也见过,样子普通,也不值什么钱,怎么会如此在意?可既然吴画师都这么说了,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将孩子们都找来,威吓一番后,总算有个孩子乖乖将画笔交了出来。

尽管发生了这段小插曲,但吴画师找回画笔后,脸色柔了许多。没多久,就画好了。众人品评了一番,点头不已。但一旁的陈生,却对刚才那一幕,耿耿于怀。

回到家中,吴画师的奇怪表现,让陈生一直满腹疑惑。一支看似普通的画笔,为什么值得吴画师如此大费周章?难道,这画笔另有文章?

想到这里,陈生心中“咯噔”了一下,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村里来了个画遗像的画家,被画之人竟都在第二天离奇死亡!

接下来的几天,陈生一直偷偷埋伏在吴画师的住处附近。直到有一天,吴画师外出,但没带上作画的工具。陈生偷偷翻过墙,潜入宅子里。吴画师的画笔,就放在桌子上。他赶紧拿起画笔,跑回家中。

到了家里,陈生翻来覆去地看那支画笔,但始终发现不了什么。尽管如此,但那支画笔,总让他心生恐惧。隐隐地,他觉得画笔中似有文章。

这天夜里,陈生拿着画笔,看着看着,突然脑后一阵风来。还来不及回头,就觉得后脑勺一阵剧痛,接着两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而面前的人,竟然是吴画师!

吴画师狞笑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你偷了我的笔,想必已经知道了这画笔的秘密。你应该不知道吧,上次差点把画笔丢了,从那以后,我就在笔杆上涂了一种特殊的香料。不管谁拿走,我总能顺着那股一般人觉察不出的味道,找到画笔。哼,也罢,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陈生哪知道什么秘密?他原本偷画笔,不过是觉得事有蹊跷。但没想到,会招来杀身之祸。可不管他怎么分辨,最后吴画师只是冷冷道:“你以为,直到如今,光凭一句不知道,就可以安然无事?不知道的话,你怎么会来偷笔?就算你真不知道,到了这局面,你若是不死,这事儿就无法收场了。”

陈生满心惊恐,但转念一想,如今吴画师已经当自己知道了秘密,定然不会饶过自己。况且,就算真不知道,吴画师绑了自己,又打算杀人灭口,如今只能将错就错,也不会让自己活着走出去了。想到这里,心里反倒定了下来。

陈生道:“画笔的事儿,我确实知道一点。但具体如何,尚不得知。反正,今日落在你手里,也是死定了,不妨就让我做个明白鬼!”

吴画师道:“告诉你又何妨?那画笔,其实叫‘画死笔’。用这笔画人肖像,可将被画人的灵魂囚禁在画里,而被画之人自然也就没命了。一开始,这画笔只能画将死之人,可将临死之人的魂魄,禁锢在画中,让画显得栩栩如生。可后来,画的人多了,这画笔灵力渐渐增加,今后不仅能画将死之人,就算正常人,让这笔一画,也会隔天就驾鹤归西。”

陈生惊得说不出话来。许久,才说:“这画死笔能让人归西,但于己无益,你何苦用这笔害人?”

吴画师“嘿嘿”笑道:“谁说于己无益?将死之人原本剩余的寿命,就归画师所有。尽管,人之将死,时日无多。但只要多画一些人,积少成多,自然就可添寿延年。而且,从昨日起,这画笔可以画死正常人。这么一来,能添加的寿命,就更可观了。”

接着,吴画师又道:“你也算幸运了。这画死笔之前虽画人无数,但都是临死之人。而你,将成为这笔下第一个不该死却被画死的亡魂!”

哪知,话音刚落,却闻到一股浓浓的烟味。接着,远处有人大喊:“起火了!”

吴画师大惊失色,赶紧跑了出去,外头已经浓烟滚滚。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后脑勺已经挨了一棍子。吴画师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陈生早被这变故惊得呆住了。接着,一人冲了进来,赶紧替陈生松绑。陈生一看,正是铁哥们阿牛。两人一起长大,情同兄弟。阿牛拉着他,赶紧往外跑。

一边跑,陈生一边说:“你怎么会到这里?”

阿牛说:“说来巧,我刚好要来找吴画师,替人送来一袋谷子,当作谢礼。哪知道,前头找不到他的人。找到后头来,就见到他绑着你了。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这事儿,真是闻所未闻。后来,我想如果冲进去,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怪招儿?所以,就偷偷放了火,把他引出去,趁机在背后给他一棍子,将他打昏。”

听到这里,陈生想起了什么,说:“不行,我们还得揭发他!”

阿牛说:“怎么揭发呀?这事儿,比说书的还玄乎。你要是说了,别人非但不信,还把你当疯子了。而且,他画的,都是快死的人。是不是他画死的,你有什么证据?无证无据,只怕还要被他反咬一口。算了,反正他昏了,跑不出来,说不定就死在里头了。”

陈生想了想,也觉得确实如此。

哪料到,不多时,就听到人声鼎沸。他和阿牛躲在一边,看着前来救火的人,很快就把火扑灭了。吴画师被人救出来,尽管身上严重烧伤,但看样子还活着。

过了几天,吴画师身体渐渐恢复了,还能下床走动。但他浑身缠着白白的纱布,特别是头部,被白纱密密麻麻缠住,只露出眼睛、鼻孔和嘴巴。

阿牛自告奋勇,留在宅子里照顾吴画师。村里的人平日里事多,除了前面一两天来慰问,送点东西,后面便很少来了。有一天,吴画师问阿牛:“我这脸什么时候能拆纱布?”

阿牛回答说:“吴先生莫急!当日,吴先生脸烧伤了,擦了草药,用布裹住,不能见光见风,否则伤口愈合不好,就会留下疤痕。所以,我把这屋里的镜子都拆了,就是把先生忍不住拆下纱布,想看看自己的样子。这么一来,可就适得其反了。先生放心,脸上无大碍,只是这期间还不能见光透风,所以才用布裹住。”

听阿牛这么一说,吴画师这才放下心来。不过,有个问题,这几天一直困扰着他。犹豫了许久,吴画师才问:“对了,当日起火的时候,还有何人受伤?”

阿牛难过地说:“除了先生受伤,还有一人,就是村子里的陈生,被火烧死了。找到他的时候,只剩一具焦尸。要不是看到他手指上的扳指,还不知道就是他呢!”

说到这里,阿牛有些哽咽。吴画师道:“哦,我想起来了,当时陈生来找我,不过我正好在里头有事,就让他在厅里等。哎,没想到,他会遭此不幸。这几日,我光想着自己的事儿,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阿牛说:“有件事儿,恐怕还得麻烦先生。陈生死了后,请了人给他画遗像,但怎么看都觉得不行。前几日,先生还不能行动自如,所以不敢麻烦。今儿个,看先生恢复得不错,所以想请先生,替陈生重新画一张遗照。”

说完,阿牛将一幅画卷展开。吴画师一看,吓了一跳。画上的人,面目狰狞,全是烧伤的疤痕,根本就是一张烧焦的脸,哪还看得出是陈生?

阿牛道:“先生不知道。以前,陈生担心自己娶不到姑娘,成不了家。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所以陈生常叮嘱我,万一日后成不了家,若是去世,切不可以真人的面貌画遗像。他说,是怕到了下面,让人认出来,实在无颜见父母先祖。所以,陈生常叮嘱身边的人,万一真的如此,就画一张蒙面图,以作遗像。这么一来,到了下面,祖宗自然认不出他来,也无从责怪了。”

吴画师道:“原来如此。那这画又是怎么回事?”

阿牛答道:“正巧,陈生死于火灾,面目烧得全非。所以,我想就干脆以其临死前的面貌为遗像。这么一来,既符合了陈生以前所叮嘱的,遗像并非他的真实面貌。二来,也确实是他临死前的样子。如此一来,一举两得。”

吴画师道:“嗯,如此甚好。这么一来,我就照着这张画,重新画一遍。”

阿牛出去后,吴画师看着画,面露狞笑道:“陈生呀,你可别怪我。我今日这样子,全是你害的。如今,用这画死笔画你遗像,将你魂魄禁锢在画中,让你永远不得自由。天赐良机,这也是你咎由自取,老天才让我有这个机会。”

说完,吴画师挥笔作画,一气呵成。

作完画,吴画师赶到有些疲惫。睡意袭来,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最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睁开眼后,已经是隔天中午了。

他清楚记得,昨日作完画,已是夜幕低垂。想不到,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起来一看,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床前,站着一大堆人,阿牛,村民们,竟然还有“死去”的陈生。这些人,站在前面,定定看着他。眼神中,有惊恐,有疑惑,有喜悦。

吴画师指着陈生:“你,你不是死了吗?”

陈生道:“当然没有。那晚,阿牛放了火,将你打晕,接着再将我救出。阿牛当时是从背后偷袭,所以你不知道,打你的人就是他。后来,大火竟然也烧不死你。我这才明白,画死笔增寿的神奇,果然确有其事。看来,要除掉你这个大害,唯有一个方法,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你的寿命,由画死笔而来,就由画死笔,来结束你的生命。”

阿牛接着说:“所以,后来我支开村民,一个人照顾你,就是为了方便行事。我告诉你,陈生死了,让你画遗像,不过是让你中计。你看到的那幅画,画的不是陈生,而是你自己!也就是说,你用画死笔,为自己画了遗像。画死笔的神奇,你心知肚明。其他的方式,无法夺回你的寿命。但画死笔既然能为你延寿,自然也能夺寿。”

吴画师一听,大惊失色:“不可能!”

陈生道:“确实如此。你虽然不死,但脸部严重烧伤,早已面目全非。这阵子,将这里的镜子都拆掉,也不让你拆开纱布,就是怕你知道自己的面貌。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我们偷偷画了你的像,接着借你的画死笔,让你为自己画了遗像。照前例看来,昨日画的遗像,今日你就该死了。”

阿牛道:“我怕村民们不信,所以直到刚才,才通知他们,告诉他们真相,让他们来做见证。今日,就要除掉你这个大害。”

吴画师还想说什么,但挣扎了几下,突然心中一阵惊惧。接着,只觉得全身无力,似乎有什么脱离身体,轻飘飘而出。再接着,就从此离开了这个人世。

看着吴画师的尸体,陈生拿起画笔,折断后,扔进了一旁的火中,恨恨道:“这害人之物,就让它从此消失吧!”

合上档案,兰花哥看了我一眼:“怎么样,现在对画画还有兴趣吗?”

我挑了挑眉:“为什么不?是正是邪,全在己心。”

兰花哥拍了拍我的肩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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