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是如何只用了40年,就補回滿清和大航海時代五百年的東西差距

上一篇講到,脫離滿清的統治後,士大夫所做的一切偏方,目的都是讓華夏民族重回世界之巔。

回到正軌

1978年鄧公當選為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五屆全國委員會主席,1979年開始外交正常化,最初訪問的國家是日本。

鄧公從日本回來,心情十分沉重,別說復興華夏了,在不振作,就快被開除球籍了。

當時中國和世界列強差得太遠。而且差距是不斷加大的。以工業產出和消費品計算,十億人口,GDP居然低於2000萬人口的灣灣。

自從1979年後,加入了國際貿易體系。

另一方面,國內開始慢慢出現了個體戶的身影。

鄧公可能是中華民族最偉大的功臣。以後《文明》系列要選偉人頭像,別用武則天,建議用鄧公。

中國是如何只用了40年,就補回滿清和大航海時代五百年的東西差距

自1979年迄今約40年,以中國今天取得的成就,中國人完成了過去150年的夢想。

補回過去150年的滿清差距,還拉回了1500~2000大航海時代500年的差距。

偉人!

中華民族繞了這麼多彎路之後,至此終於回到了正軌。

意識形態真空

用鄧公自己的話講叫,“摸著石頭過河”。

也就是說,中國人是富了,崛起了。這不是理論界的勝利,而是實務派的勝利。

那就可能會出現問題,走上彎路。

如果說目前中國的意識形態,那就是:“空白”。

馬列主義,計劃經濟,集體主義,都試驗過了。

按照西方“民主,平等,博愛”,福利社會都搞成什麼樣子了。福利幾乎毀掉了歐洲,以致於被中國40年迎頭趕上。

博愛是條死路,無法殺地球之癌。

真的應該如何前進,沒有說明方向。

也就是說,目前中國的意識形態既不是儒,也不是基督。

說是推進初級階段,可是放眼望去,仍是一片空白。

自由主義

未來應該怎麼走?

從目前看,是“自由主義”。

經濟學分二種。

一種是講道理的,一種是不講道理的。

在所有經濟學中,奧派,奧地利經濟學派講道理,天下無敵。

奧派的思想是,人在為自己勞動時,效率最高。

社會龐大而複雜,以至於無可計算。

第一條,沒什麼好說的,按勞分配。人在為自己的利益工作時,效率最高。

至於第二條,奧派認為目前的社會複雜程度,遠遠超出了計算。

比如目前商業領域,最龐大的企業是沃爾瑪。大約擁有220萬個員工。

這個規模,是保持“效率”的極限。

大有大的壞處,規模並不是越大越好。

沃爾瑪能在市場競爭中活下來。並且保持到220萬人的規模,或許就表明人類規模最大的效率組織就是220萬人。

中國是如何只用了40年,就補回滿清和大航海時代五百年的東西差距

當然,近年沃爾瑪市場份額不斷下降,被電商打得潰不成軍,這就是題外話了。

對於人類的政黨和國家。同樣存在規模上限。

那我們是否可以認為,作為一個政黨,合理的規模應該是220萬人員呢。再多的成員反而會使效率更差?一個政黨假如擁有8千萬的人員,那麼他內部的腐敗和低效,也是可以預見的。

沃爾瑪號稱擁有全球第二大的衛星網絡,僅次於美國軍方。做的又是相對單一的“零售業”,同時管好庫存就可以了。

同樣道理,“計劃經濟”是把全國當作了一個企業。

十幾億人口,國家計委如何管理得過來?

如果企業合理的上限員工是220W。如果超過這個人數,那麼效率反而會下降。

全國分開成千千萬萬家中小企業,互相合作,相互交易買賣,這樣才更有效率。

這就是奧派經濟學的邏輯。

馬基雅弗利與自由主義

自由主義者們認為,人擁有自由,企業擁有自由,社會擁有市場的時候,這時整個社會的狀態是正義的。

馬基雅弗利主義者說:“同意。僅當他代表生產力的方向”。

自由主義認為,人有自由選擇自己工作。

企業有自由選擇生產什麼,不生產什麼。

馬基雅弗利主義說:“同意,但僅限於目前階段的生產力”。

我們生活在一個最好的年代。在這個時代裡,最有生產力的,是自由主義。

從理論和現實,都爆發了極大地生產力。

無論是奧派的理論,還是朝鮮農場裡的血淚。

給勞動者自由,要比用鞭子抽打強制工作更有效率。

所以我們可以去度假,可以去投資,而不用擔心有人敲門:“組織要求你馬上去加班36個小時”。

這一切都是經濟學的保障。奧派經濟學證明了自由主義更優。

我們有幸生活在最好的時代。現在的生產力模型,是適合享受財富的。

未來的路,目前來看仍未變。我們的子孫,仍可以享受財富,享受美好的時光。

但在未來的某一天,生產力是會改變的。

馬基雅弗利主義和自由主義的區別是什麼?

自由主義者認為,自由是目的。馬基雅弗利主義者認為,自由是手段。

僅在21世紀~22世紀這一段時光。二者是重合的。所以馬基雅弗利主義者,也是自由主義者。

但在未來的某一天,二者終會分道揚鑣。

求仁得仁

我們從來不關心天國的榮光。

一個基督徒,每天去教堂禱告,然後對你說:“你不信奉主,將來無法進天國”。

天國是什麼,怎樣才能進入你口中“天國”,我根本不在乎。

馬基雅弗利主義者關心的是“生存競爭”。若干年以後,地球上都是我們的子孫。

至於天國上有哪些子孫,我們不在乎。如果你願意我可以送你進天堂。

當我們說到“自由”時,若把自由當作一種價值觀,那就錯了。

自由至上和人權至上一樣,都是一種宗教意識的口號,毫無意義。

馬基雅弗利認為自由是手段。

自由主義認為自由是目的。

二者僅僅在近200年間有重合,再過200年或許就分道揚鑣了。

不要為了“自由”而放棄實際的利益。

當你喊著自由,人權,all lives matter,那你就會像歐洲聖母,遲早被綠寄生蟲癌咬死。

我們不在乎天國,我們只在乎人間的正義。在生存的競爭中,只有馬基雅弗利主義者可以活下去,那就夠了。

我不是自由主義者,俺是馬基雅弗利主義者,俺是道教徒。

道教的核心思想是:“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中國是如何只用了40年,就補回滿清和大航海時代五百年的東西差距

我們只是暫時同路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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