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會對媒體宣佈和你結婚,到時候不管看到或聽到什麼,都不可以反駁,全部都承認知道嗎?”
俞靜雅盯著他嚴肅的表情,諾諾的問:“你會宣佈什麼?”
“明天你就知道了。”葉北城凝視著她清澈的雙眸,不確定的問:“你真的想好和我結婚了嗎?”
沉默了數秒,她點點頭。
“有時候有得必有失,你要做好相應的心理準備……”
心理準備她早就已經做好了,她知道葉北城不是普通的男人,依她的條件想找個男人結婚不是難事,關鍵,她想把自己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她要讓所有嘲笑她嫁不出去的人都看看,俞靜雅也有揚眉吐氣的一天。
看了看時間,竟然已經過了十一點,她倒抽口冷氣:“完了,我得趕緊回家,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她焦急的盯著葉北城,腳步已經開始挪動。
“沒了。我送你吧。”沒等她同意,他已經率先邁出了步伐。
“幹嗎要送我?你想我笑話是不是?”
俞靜雅追上了他的腳步,警惕的質問,葉北城笑笑:“你有什麼笑話可以給我看?”
她黯然的低下頭:“這個時候,估計我家門已經被反鎖了……”
根據俞靜雅多年的經驗,她猜測的完全沒錯,站在自家門口,鑰匙轉了幾圈也推不開那扇該死的門。
“這個宋秋蓮真的把門給反鎖了!”她恨恨的跺了跺腳。
“誰是宋秋蓮?”葉北城疑惑的問。
“我媽。”
“你媽你怎麼能直呼她的名字呢?”他語氣略帶譴責。
俞靜雅迅速的回過頭,沒好氣的反駁他:“你見過明知女兒沒回來,還把門故意反鎖的媽嗎?”
葉北城語結……
重重的嘆口氣,她順著牆角繞到了左側。
“替我拿著包好嗎?”
葉北城蹙眉:“你想幹什麼?”
“看到沒有?”她指了指上面:“那個窗戶敞開的就是我房間。”
“你不會想爬上去吧?”他震驚的問。
“恩!”
爬這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雖然當著葉北城的面爬牆有些難堪,但已經這樣了,難堪也得爬……
他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腳一蹬,熟練的踩到一樓的窗臺,正要伸手去勾二樓陽臺的欄杆——
“俞靜雅你下來。”
“我不下!”
“你給我下來,這樣很危險!”他伸手拽住她的腿。
“我就不下,我下來睡馬路啊!”
她身份證從來不放身上,所以酒店她甭想去住……
“你去我哪裡。”
如同一記炸雷,俞靜雅警惕的回過頭:“你想幹嘛?”很自然的,她就聯想到了被強暴的那一晚……
葉北城盯著她緊張的表情,沒好氣的笑笑:“只是收留你一晚而已,想到哪去了?”
“我們又不熟。”她轉過身,準備繼續爬。
“都要結婚了還不熟嗎?況且……”
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完,俞靜雅迅速投來一道警告的眼神,他知道她的眼神意味著什麼,就好像她知道他要說什麼一樣。
“不想聽我說,就下來跟我說走!”
葉北城的語氣有著不容拒絕的堅定,她猶豫了片刻,最終選擇了妥協。
車子在如水的黑夜疾速行駛,半小時後,停在了一幢歐式別墅門前,他替她打開車門,俞靜雅站在高高的護欄邊,遙望著遠處朦朧的大海,驚詫的感嘆:“原來你住海邊啊?”
“恩,以後結婚就住這裡可以嗎?”葉北城紳士的徵詢。
“好。”她滿意的點頭,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大海……
跟著他進了別墅的大門,她站在玄關處默默打量,別墅內是不動聲色的豪華,淺藍的窗簾,淡白的壁紙,客廳當中是一組淺灰色的沙發,每樣傢俱都乾淨得像博物館的展品。
“進來吧。”他對她勾了勾手指。
“我住哪個房間?”
葉北城倒了杯果汁給她,疑惑的問:“現在就要睡嗎?”
“那還要做什麼?”話一出口,她立馬感到不妥:“你別誤會,我的意思……”
“我知道。”他打斷她:“別緊張,我不會把你怎樣的。”
有種被人識破的感覺,俞靜雅不好意思的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從此刻開始,她要學會習慣這裡,包括,習慣他。
“剛才你為什麼不叫門?”葉北城坐到她對面的沙發上,手裡拿著一瓶易拉罐啤酒。
“叫了也沒用。”無奈的嘆息:“我媽是不會給我開門的。”
“那你爸呢?”他喝了口啤酒,深邃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她。
俞靜雅無力的靠在沙發上:“賭博去了。”
“你家裡還有其它人嗎?”葉北城又問。
“還有一個弟弟,二十三歲,小混混一個。”她毫不隱瞞的對他坦白,反正早晚他都會知道。
葉北城不再盤問,他單手撐起額頭,晃了晃手裡的罐啤。
“還有酒嗎?”
他抬起迷離的雙眸,戲謔的問:“你想喝?”
“恩!”俞靜雅肯定的點頭。
“不怕喝了酒我輕薄你?”
她搖搖頭:“你這麼說,別人還以為你真的不挑……”
葉北城輕聲一笑,隨即把目光移到她身上,從頭到腳的打量一番,意味深長的調侃:“其實……你也不差。”
她確實不差,只是和那些風情萬種的女人相比,她就差的遠了。
“拿酒。”
葉北城起身拿來幾瓶罐啤放到她面前:“晚上聚餐沒喝嗎?”
“沒有,我只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才喝酒。”
她說的很坦率,他笑著附和:“我也是。”
俞靜雅拉開易拉罐的瓶蓋,仰起下巴猛的喝了一大口,因為喝的太急,她嗆的連咳了好幾聲。
“為什麼心情不好?”葉北城問。
她翻了翻白眼:“對於一個無家可歸的人來說,你認為心情會好嗎?”
“以後沒地方去的時候可以來這裡。”他迅速接話,眼中閃過一絲吝惜。
沒有責怪他的同情,這裡很快就會成為她的新家,而他也會成為他的家人,無關愛情,無關親情,只是一個不得不在一起的人。
“你經常帶女人回家嗎?”
他搖頭:“不經常,我不喜歡把住的地方當成風月場所。”
“很好。”俞靜雅滿意的凝視著他:“我們結婚了,你在外面怎樣花天酒地都沒關係,就是不要帶女人回來,那樣我會很難堪。”
葉北城嘲諷的笑笑:“沒有愛情的婚姻就是好,花天酒地都可以被允許……”
他這麼一說,她試探性的徵詢:“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感情問題就不必問了。”他盯著她困惑的表情,墨色的瞳仁一派淡定。
“哦,那就不用問了。”
俞靜雅的直率,葉北城很欣賞。
“我想休息了。”她放下手裡的罐啤,打了個哈欠。
“跟我來。”他領著她上了二樓。
“有四個房間,你喜歡哪一間?”葉北城手指了指。
挑也沒挑,她走到其中一間門口,慵懶的說:“就這間吧。”
剛要伸手去推門:“等一下。”他叫住她。
俞靜雅疑惑的回頭:“怎麼了?”
“那是我房間……”
“……”只覺得臉頰跟火燒一樣,她迅速挪到另一間,招呼都沒打一聲就閃了進去。
關了房門長長的舒了口氣,包裡的手機響了,她拿出來一看是尹沫的號碼,還沒來得及接聽就已經黑屏,原來是沒電了。
這麼晚她還打電話來,俞靜雅猜想一定是有什麼事,她想去借葉北城的手機,想到剛才尷尬的舉動又覺得不好意思,猶豫了半天,還是鼓起勇氣走了出去。
咚咚……
她敲了敲他的房門,心裡隱隱有些緊張。
“進來。”隔著厚厚的門板,她聽的清楚,他讓她進去。
把門一推,她剛想開口藉手機,卻驚詫的看到葉北城正在解襯衣的紐扣,大片精壯的胸肌展露無遺,小麥色的皮膚泛起細碎的光澤,性感不已……
趕忙撇開視線,她慌亂的轉過身,很後悔自己滋生了藉手機的念頭。
“我不是還沒脫嗎?”葉北城向她走來,見俞靜雅緊閉雙眼,他沒好氣的笑笑:“早晚我們是要生活在一起的人,你打算以後都這樣迴避嗎?”
眼皮偷偷露出一條縫,她慌亂的再次閉合,葉北城雖然沒有脫下襯衣,但胸前的紐扣已經全部敞開,男人的胸膛對於她這種從未接觸過的女人來說,總是羞怯的連瞥一眼都覺得緊張。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現在把你手機借我用一下可以嗎?”她沒有睜眼,卻伸出了右手。
葉北城把手機放到她手心,拍了拍她肩膀:“行了,這麼說話累不累?”
“我用好了會還你的。”她一個箭步衝到門邊,二話不說逃回了客房。
其實她也不是那麼保守的女人,關鍵她覺得葉北城這樣的男人實在太過危險,如果那一晚她對他保持一點警惕心,或許就不會莫名的丟了清白……
撥通尹沫的電話,那端傳來優雅的聲音:“你好,哪位?”
“沐沐,是我……”
“靠,你怎麼換號碼了?”剛才還優雅得體的問候,在聽到她的聲音後,立馬變得隨意起來。
“沒換,我借的手機,你剛打電話有事嗎?”
尹沫愣了愣,隨即誇張的尖叫:“難道你現在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嗎?”
“你怎麼知道?”她心虛的問。
“靠,這號碼一看就是有錢人的標誌,六個八呀!!”
“你到底找我什麼事?”某人迅速轉移話題,儘管她知道尹沫不會輕易結束她感興趣的話題。
“老實交代,跟誰在一起?”
“說了你也不會信……”
“誰?”
停頓數秒,她坦誠:“葉北城。”
“葉北城?”尹沫不確定的重複一遍:“你說你和葉北城在一起?”
“是的。”
電話那端立馬傳來狂笑聲:“親愛的,你知道葉北城是誰嗎?”
俞靜雅剛想解釋葉北城就是強暴她的人,可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尹沫立刻咆哮:“我說你丫的最近是不是得了幻想症?前天晚上莫名其妙的說要結婚了,今晚又說你和葉北城在一起,明天是不是要說結婚的對象就是他?”
“雖然我知道你不會信,可事實上就是你說的這樣……”她如實回答。
“親愛的,你繼續幻想吧!”
未完待續
書名《邱姝衡知溫柔獻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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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夷洲面積不小,如能開彊拓土當然是丁一所願,當下指天為誓,必為他引薦相關官員,爭取把此事做成。李修年也拍胸脯保證把丁一和船送回福州!
當下,眾人齊心協力,為福船補棄淡水和食物,又在沙灘上挖溝引水,尋找合適木頭做主桅杆,足足用了十餘天才使福船又一次進入大海。此間,那野人首領還來過幾次,每次來到福船前都頂禮膜拜,送了丁一等人好些貓眼石等珍稀之物,丁一回贈的弓箭刀斧,野人首領歡喜不已。李修年說野人生產力低下,一把好刀斧和好弓野人都很難獲得,實際上李村有好鐵也都限制給野人的數量,防患於未然!
福船入海後,先是去了李村,李修年搬上船好些特產,準備用於到福州結交官宦,更有些家眷想去福州看看,丁一當然同意,一起出行。
這次有人操船,方位明確,短短兩天便回到了福州!
碼頭在望,卻聽一聲炮響,數十艘大小船隻圍了過來,炮口上炮衣都已扯掉,船舷處站滿了披掛整齊的戰卒,荷槍執弓,氣勢洶洶。稍傾,大船止步,炮口對準丁一的坐船,更有戰卒手執火把戰於一旁,看樣子一有不對就會發射,數十艘小船如利箭般向福船衝來。
福船上,老林著急地大聲喊叫:“落帆,落帆!”老林叫落帆,是向對方表示沒有反抗和逃跑的意思,表示聽從對方指令。
小船圍過來之後雖然搭上來許多鉤索,卻並沒人上船,只有一艘小船上站立一人,大聲命令福船隨他進港,在十來艘大船監視,眾小船緊緊包圍中,丁一的坐船慢悠悠地靠上了碼頭。
還未停穩,就有木板搭上船,大批全副武裝的戰卒衝了上來,把操船的船工趕到船中間,迅速佔領了船上各個角落,挺身站直,隔步一人,一人朝裡一人朝外,似乎有大人物要上來。眾船工在老林招呼下全都坐在甲板上,丁一、葉綻青和李修年站在艙門旁,有些擔心,有戰卒衝過丁一身旁,直接進了艙裡搜尋。
老林站在船頭,點頭哈腰跟帶隊上船的軍官低聲探問,軍官不假詞色,喝令老林在一邊站好!
沒多長時間,進艙搜尋的戰卒示意安全,軍官到船側揮手示意,眾戰卒突然一起半跪,動作齊整,發出聲響宛如一人。船工們面面相覷,不知所措。卻見從搭船木板上行來一人,面白無鬚,略顯肥胖,兩鬢幾縷白髮,表情嚴肅,此人頭戴紅色頂鑲寶石帽,身穿繡麒麟藍色長袍,身後還披著一件黑色披風,正是福州鎮守太監路盛!
路盛踏上船來,看到船中間烏殃殃一片人,緊皺眉頭,一言不發,轉身走到船頭,背對船艙,擺了擺手,眾戰卒起身肅立,人人昂首挺胸,精神百倍。他身旁軍官大聲呼喝:“船上人等,一體擒拿!”眾戰卒立刻行動,船艙旁的軍卒伸手就來拉丁一等人。丁一大喝一聲:“且慢!路公公別來無恙否。”
路盛轉頭看來,見是丁一,笑道:“小兄弟,你這走了一月有餘,居然又回來了,你且上前來與我說話!”對身旁軍官又一次擺了擺手,那軍官急忙退身走開,同時命令眾戰卒暫緩行動。
丁一走上船頭,作勢欲跪,路盛一把拉住丁一胳膊:“不必多禮,前些時到南京的船隊少了兩船,我聽說你也不見了,還衝帶隊將官發了火,降了他的職,他居然不把你帶到旗艦上,當真該死。你無事就好,看到你就放心了!”
“勞公公掛念,好在丁一命硬,終於回來了,呵呵”
此時那軍官叫人搬了兩張椅子一張茶几送上船頭,路盛招呼丁一:“來,坐坐,跟我說說別來情景!”
丁一也不客氣,坐在路盛旁邊,就與路盛講述反叛和夷洲見聞,路盛反覆詢問細節,丁一一一斟酌回答!
有軍卒送上茶來,路盛示意丁一喝茶,二人就在船頭邊喝邊聊。
船中間的眾人驚疑不定,軍官喝令眾人到碼頭集合,等待上官命令,齊可欣、老林和李修年與船工都被軍卒押了下去!軍官一聲令下,船上軍卒盡都轉身向外,站得筆直!
路盛對夷洲十分感興趣,又命軍官傳李修年上船答話!
就夷洲情況路盛詳細詢問李修年,當時就做了決定,福洲水師可派出幾艘戰船先期堪測夷洲水文地理,以做歸入大明的準備,同時等堪測戰船回返後,就上書朝庭,安排李修年等人上京一行。路盛坦言,如果是太祖成祖年間,有外番請求歸附,多半就成事了,現今文臣當道,這些文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只怕會以勞民傷財等意見反對開彊拓土!
對於歸來的老林,路盛也說看丁一面子,此次無過有功,可提撥為戰船管帶。
路盛表示這次福船迴歸,丁一功莫大焉,晚上他要給丁一接風洗塵,順便壓驚。丁一回答說耽誤時間實在太長,現下歸心似箭,希望路公公能夠安排船隻送他去南京!
路盛當即特別為丁一安排一艘福船,當下立刻出發,直趨南京。
離開前,丁一悄悄送李修年一萬兩銀票以作酬謝,交待李修年要多多打點相關官員,儘快上京,並約定李修年上京城時要去找他。
丁一一夜未歸,齊可欣和老林有些擔心,雖是看到遠方有火光,但晚上的叢林,二人沒敢離開半步,枕戈待旦,直到丁一回到船上才放下心。
丁一給二人介紹了李三郎,這時候丁一才有時間問這兒的詳細情況。李三郎介紹,自己是齊魯省人,祖上大約在靖難之變時為了躲避戰亂,神奇地來到了這個島,這兒被稱為夷洲,也有人叫它琉球。丁一大致猜測,這應該就是後世的臺灣。
李三郎說夷洲面積不小,他家幾代人都沒能把夷洲弄清楚,只是知道是個大島,目前所在的位置大約是夷洲的最北面,他們一般稱為夷洲北。山林裡有原住民(野人),野人不事耕作,以漁獵為生,他們不開化,各部落語言都不同,而且還有獵頭的惡俗。李家剛來到夷洲的時候,跟當地野人可沒少打仗,後來慢慢磨合,雙方都接受了彼此,遷移明人因為生產力較高,能生產鹽鐵等必須品,常常與野人進行交換,野人對明人比較尊重,明人藉機確立了地位,野人獵頭基本不找明人!
大陸凡有戰亂災荒,都必有人不顧生死來到夷洲,目前李家所在的村子已經有百餘戶千多人了,因為那個村子李家最早落戶,其它人後來陸續來到,這個村子以齊魯省話為主,其它地方的移民多是閩省一帶來到的,基本是閩南語,說到這兒李三郎直搖頭,李村現在很大一部分也說閩南語,時間再長點李村可能也會以閩南語為主了,生活習性一如大陸!
福船很大,李三郎說基本沒見過大明的大船,夷洲不服王化,也沒有官府,基本都是宗族自己管理。待知道丁一和老林都是大明官員,李三郎翻身跪倒,口稱見過大老爺,同時說李村人盼著大明能夠派官員來治理夷洲,近年來總有白膚番人在附近出沒,他們感覺很不安全,如果大明能夠設置官衙,他們必定鼎力支持,要人出人,要錢出錢!
三人吃過早飯,丁一交待老林隨李三郎去李村召集漁民來開船,同時也承諾李三郎給介紹大明高級官員認識,為在夷洲設置府縣共同出力!丁一戰力最高,依舊負責看守戰船。
老林和李三郎走後,閒來無事,丁一讓齊可欣幫著抄寫兩份長空劍譜,他自己繼續修煉足厥陰肝經,各條經脈彼此交匯,足厥陰肝經與足少陰脾經在足部交匯,與督脈匯於頭頂,這三個交匯點都使得內力流通,對打通足厥陰肝經十分有幫助,到得晚上,打通了四個穴道,進步很快,看來足厥陰肝經很快就能完全打通了。
晚上,老林沒有回來,丁一依舊在船頭打坐值夜!夜空寧靜安詳,沒有不識趣的野獸來船邊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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