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里正放著悠揚的鋼琴曲,透過落地窗,地面上撒滿了細碎的陽光。
蘇沫正坐在窗前品著一杯雙份奶的咖啡,她不喜歡苦苦的味道,又香又甜才是她的最愛。
今天已經是她第八次相親了,剛剛那個落荒而逃的男人還是讓她忍俊不禁。
怎麼辦,她這個職業想必一般男人都不會接受!
男科實習醫生!
哪個男人會接受自己的老婆每天將別人的丁丁放在手裡把玩,這太不現實了。
按理說蘇沫人長得漂亮,又有氣質,每次看見她照片的人都會慕名而來,可是一聽到職業就尷尬一笑,再而就失去了聯繫。
當初要不是因為看錯了代碼,蘇沫也不會選擇這個專業,但是既然選擇了就不會後悔,路還要走下去,生活也要過下去。
再一次的相親結束,這種事情經歷的多了也就沒有那麼的難受了,下午依舊還要繼續上班。
“沫沫,我今天有事,夜班你幫我上吧。”
說話的人正是男科的另一名美女醫生蕭嵐,魔都遠近聞名的著名醫師,好多達官貴人都要預約來找她看病。
沫沫正坐在辦公桌前抄寫著病人的檔案,對於蕭嵐的請求她向來很爽快。
她一個人住也不需要陪男朋友,所以加班這種事她從不拒絕,而且還有高額的加班費,何樂而不為。
漫漫長夜,蘇沫的工作已經做完,這個時間來看病的人很少,透過夜色她長長出了一口氣。
下次回家又要被家人追問,一想起這件事她就頭疼。
“下班時間到了!”電話上的鬧鐘準時響了起來。
此時外面已是凌晨十二點,大街上已經看不到幾個人。
蘇沫慢慢騎著單車向公寓走去。
“老大,你確定是她嗎?”一個蒙著面的猥瑣男問道。
“沒錯,我已經打聽好了,蕭嵐醫生今天夜班,十二點就會準時離開這裡。”
草叢附近的麵包車裡幾個黑衣大漢正像獵豹一樣盯著蘇沫的單車。
待蘇沫騎到車的附近,兩個男人快速從車上跑下,一個黑色的面罩就將蘇沫的頭整個蓋了起來。
“唔……你們是誰……唔……唔,放開我。”
蘇沫大聲的求救,可是周圍卻沒有人聽見,轉眼的功夫就將她扔進了車裡。
坐在車內她明顯的感覺到身邊一左一右兩個男人將她夾在中間。
冷靜下來的她絲毫不敢妄動,如果是劫財她可以全部奉獻,畢竟剛剛上班一個月才三千塊錢的工資雖然心疼可也沒有大礙。
如果是劫色,蘇沫冒了冷汗,不過她咬著牙一想,好女不吃眼前虧,幸好揹包裡隨身帶著幾個套套,如果真的發生了這件事情,最起碼也要用這個保護一下自己。
按理說她這種性冷淡的男科醫生是不太在乎是不是第一次的,不過就算是不在乎可是給一個劫匪她還是很介意的。
將所有不好的下場全部想了一遍的蘇沫,終於在半個小時後,車子停了下來。
幾個男人架著她,她透過黑布隱隱約約能看到一絲亮光。
伴隨著上臺階,開門,她大概知道這應該是一個別墅,而非樓房。
“少爺,蕭醫生帶來了!”
“下去吧!”那聲音裡透著陰寒而又危險的氣息,而且聲音有些怪異就像是經過變聲器改變過的一般。
帶著黑布的蘇沫顯然嚇壞了,難道自己給蕭醫生頂包了,他們要幹什麼?
隨著其他人退去之後頓時房間裡變得很安靜,一陣腳步聲向蘇沫傳來,刷的一下,頭上的布袋被拿了下來。
長時間在黑暗下的蘇沫被臥室裡的燈光晃得睜不開眼睛,緩了好一會蘇沫才慢慢睜開黑黑的眼眸。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戴著黑色面具的男人,嚇得蘇沫連大喊都沒有叫出來,捂著嘴向後退去。
“蕭醫生,不用害怕,我只是請您過來給我看看病,沒有別的意思。”
“看……看病,用得著綁架嗎?”蘇沫心裡大聲的呼喊著,可她又不敢喊出聲來。
“額,我的病非常難以啟齒,所以我希望蕭醫生要做到絕對保密,不然的話我若是生氣,很可能會做出一些蕭醫生不想看到的事情。”男人雖然戴著面具,但是聲音卻透漏著諷刺,讓蘇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蘇沫點了點頭,事到如今她只有裝作自己是蕭醫生,不然鬼知道眼前這個戴面具的傢伙會把自己怎麼樣。
“請……請問,你有什麼不適?”
蘇沫不敢看那個面具,在恐懼下那個面具顯得格外瘮人。
“也沒什麼其他的症狀,就是蛋疼。”
男人的語氣充滿了挑逗的氣息,讓蘇沫不禁紅了臉,雖然自己是幹這一行的,但是向來都是跟著蕭醫生,這一次自己單槍匹馬還是有些心慌。
“那你先坐下來,讓我檢查一下。”
看著男人解開皮帶,蘇沫蹲在一旁,這個景象像極了限制級影片的鏡頭。
心臟砰砰的跳動著!
蘇沫戴上了一次性手套,她看過的病人不少,但是這麼偉岸的還是第一次。
檢查完之後,蘇沫基本可以確定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先生,只是有些炎症,沒有大礙,我這裡正好有消炎藥,如果吃了幾天還不見好,我建議去醫院作一個詳細的檢查。”
蘇沫說的很專業,男人接過消炎藥,拿起身邊的水杯,將那個小藥丸吃了進去。
“蕭醫生的醫術我信得過!”
蘇沫有些恐懼的問道:“那個……我可以離開了嗎?”
“呵呵,當然可以,如果我的病還不好的話,可能需要再次邀請蕭醫生過來,到時候還請蕭醫生不要拒絕。”
男人站起身來送蘇沫向大門處走去,在走路的過程之中男人的喘息聲音開始變粗。
剛到大門門口,男人一把拉住蘇沫:“蕭……蕭醫生,你的藥是不是有問題?”
蘇沫看著面具男表情極其痛苦,難不成他對消炎藥過敏?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身上的溫度正在逐步上升,他看蘇沫的眼神開始變得充滿了炙熱。
“啊……你幹什麼……”
男人將蘇沫抱了起來,在他的眼中蘇沫已經不是一個醫生,而是他的小獵物。
任憑蘇沫如何掙扎,男人的力氣卻越來越大,幾下就將蘇沫身上的衣服撕得粉碎。
初次嚐到人事的蘇沫,在男人的懷裡牙齒上下打著寒戰。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可是望著包裡事先準備好的套套,她還是希望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來保護一下自己。
“你……先彆著急……能不能戴上……?”
看著逐漸不抵抗的獵物,男人控制了一下自己的火焰,並沒有理會蘇沫的話,再次對蘇沫進發了攻擊。
蘇沫似乎都能夠感受到那層薄薄的阻礙被穿破,她咬緊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個聲音。
藥勁過後,男人在蘇沫的身邊呼呼睡去,蘇沫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要被男人衝擊的散架。
蘇沫扭頭看過去,發現桌子上面的藥瓶並不是消炎藥,而是一種促進情慾的藥物,有很強大的催情功能。
“原來……原來這竟然是我的錯。”蘇沫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她默默的將自己的衣服穿好,儘管破碎,但好在能蔽體。
趁著夜色昏暗,她逃也一樣的離開了這裡。
回到公寓的蘇沫滿身疲倦,她躺在滿是泡泡的浴缸裡發著呆。
第一次就這麼沒了?
她覺得很可笑,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身,竟然一下子就沒了,雖說現在這個社會不看重這個了,但是那畢竟是自己曾經最寶貴的東西。
蘇沫的眼睛溼了,不管怎麼清洗都洗不掉那個男人的味道,她竟然忘記掀開面具看看這個人是誰。
罷了,是誰又怎麼樣?還能和他結婚不成?
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幾日後,蘇沫正在公寓裡午睡,隔壁裝修的聲音不斷傳來,皺了皺眉頭的她將被子蒙上頭,可還是抵擋不了那刺耳的噪音。
晚上上班的時候,她特意去隔壁看了看,一直空著的隔壁終於有人住進來了,這麼久以來都是蘇沫一個人住,想來有個鄰居也是一件好事。
夜班枯燥,唯有慢慢的等待。
清晨七點鐘,蘇沫和白班的醫生交接班,正好看到門診室那裡坐著一個男人。
“怎麼這麼面熟?”蘇沫心裡暗暗的想著。
等到他轉過身,蘇沫捂著嘴後退了兩步,將自己藏到了更衣室的門後面。
秦斌!
蘇沫的初戀男友,因為揹著蘇沫偷吃被她發現,兩個人果斷分手。
蘇沫一直堅信寧缺毋濫,這樣的男人憑什麼和她共度一生。
可是他怎麼會來這裡呢,難道他那裡有什麼問題?
蘇沫帶著疑問遲遲不肯下班,等到秦斌拿著掛號單來到醫生的辦公室做內檢的時候,她小心的走過去,偷偷瞄了一眼上面的字跡。
為系統治療遂到我院求診、門診以“包皮過長”收入我科住院治療.病來精神、睡眠、飲食差,二便正常,體重無明顯增減……
蘇沫看著上面的這些字,忍不住偷偷笑起來,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還有這方面的問題。
這時一個大膽而又荒唐的想法在蘇沫的腦海中浮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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