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冰山總裁鬧個緋聞,總裁纏上我了……

薜臺踢倒椅子這麼大動靜怎麼可能不吸引外面人的注意,過一會兒壞椅子又被人搬出來,大家紛紛猜測,薜臺跟程主播是不是鬧翻了?

有人去跟搬椅子的人打聽,然後臺裡就傳來這麼一個繪聲繪色的版本,程主播正在專注看電腦,見人進來,指著地上殘破的椅子抱怨說:“什麼破椅子?把薜臺都給摔了,再送來時檢查一下!”

椅子把薜臺摔了,慘的應該是薜臺,而不是這七零八碎的椅子。難道薜臺被摔之後氣惱極了,所以把椅子也給摔了?

這些話傳到薜岐淵耳中,令他長長嘆氣,對她也惱不起來。這個時候,程一笙還知道維護他的形象。要知道他給員工的形象一直都是極良好的,有教養、有風度,如果知道他踢椅子,估計很多人會對他改變印象。

開始他還有點小激動,因為程一笙維護他。可後來他就明白,她的維護是因為兩人部在一條船上。這個時候她都能冷靜下來做出最有利的決定,這份冷靜讓他欣賞,同時也讓他煩,如果她是衝動之人,可能早就是他的人了。

薜岐淵滿腦子都是程一笙,程一笙腦子裡卻全是殷權,她相信殷權肯定會找她算帳的,所以她得想好對策躲他。雖然躲過一時躲不了一世,不過現在他盛怒之下她是不會跟他正面交鋒的,以後慢慢想辦法,既然薜岐淵能打破殷權的規矩將他請來,薜岐淵也有辦法把廣告的事兒解決,或許還能幫她把殷權解決。

電視臺是最安全的地方,殷權不會跑到這種宣傳性質的單位等著人拍,所以工作上她相對安全,主要是下班回家。殷權肯定會在她家小區門口等候,所以她不能回家,還好她已經有去處,躲個幾天沒有問題。

晚上程一笙錄節目,今天的節目很關鍵,也備受關注,她已經做了萬全準備,對自己的能力非常有信心。

自然這期節目薜岐淵也很關注,一開始他就站在監控室觀看。程一笙是那種十分令他放心的人,她一上場、一開口,便知今天節目沒問題。做主持人也需要一定的天份,而這些程一笙都具備,她是一個出色的主持人,這點他不否認。他現在已經敢說,這期節目一播,便會挽回損失,提升程一笙在觀眾中的形象。

和冰山總裁鬧個緋聞,總裁纏上我了……

節目錄制結束,程一笙快步回辦公室拿東西,好趁人多趕緊離開。剛剛進辦公室的門她敏銳的鼻子便聞到一股煙味兒,這屋子裡有別人,她沒開燈,想就此退出去。

“程主播,你敢出去,我就敢追出去,你信不信?”

黑暗中,一個淡漠的男人聲音響起來,淡淡的、卻帶著十足的威脅。他是篤定她害怕這個的,所以坐在程一笙的椅子上並沒有動。

信他才有鬼,程一笙連聲兒都沒吭,聽了他的話便以最快速度拉開門、關上,然後快速跑了!

“程一笙!”殷權發出一聲暴喝,這女人竟然敢無視他的話,竟然以為他在跟她鬧著玩?太不像話,今天他要不好好收視她,以後她更不怕他。

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門口拉開門,然而竟然驚詫地發現走廊裡空無一人,他銳利的目光掃視著左右,她穿著高跟鞋能跑多快?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跑沒影?他的目光巡視著幾間辦公室,估計她是躲起來了。他就站在這裡守著,看她能一晚上不出來?大不了等電視臺人都下班,他叫一幫人一個房間一個房間裡找,今天跟她槓上了!

“殷少!”薜岐淵陰沉的聲音響起來。

殷權看到薜岐淵,收起眼中的戾氣,雙手悠閒地插進褲兜,慢條斯理地應道:“薜臺!”

“殷少怎麼在這兒?”薜岐淵警惕地問。

“你應該看見今天報紙了?我殷少這麼多年沒鬧過緋聞,今天栽在你寶貝主播手裡,你說我要不要給自己討個說法?”殷權嗤笑道。

薜岐淵眉頭輕鎖,定定地看了殷權一眼說:“殷少,一笙是我的女人,這件事不要追究她,有什麼衝著我來好了!”

殷權微微側頭,聲音中斂著一絲怒意,但是聽不出來,“哦?她答應你了?”他的語氣還是玩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其中的憤怒。

“她遲早是我的!”薜岐淵信心十足地說。

殷權突然笑了,笑聲中隱有開朗,他就知道,那滑不溜手的程一笙怎麼能這麼容易地如了薜岐淵的願?他只笑了兩聲,便淡下笑意,認真地說:“薜臺,我殷權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尤其是這麼大的事兒,你不知道,今早我已經被叫回殷宅挨訓了!”

“那殷少的意思?”薜岐淵腦中快速地想著對策。

“這樣吧,我只嚇嚇她,不會真正傷害她,如何?”殷權說罷,玩味地說:“如果這點氣都不能出的話,那可就太憋屈了!”

薜岐淵一聽,答應下來,“廣告的事同樣也牽涉到我,還請殷少高抬貴手!”

“既然薜臺長說了這話,我當然不會再刁難!”殷權爽快地說。

薜岐淵這才露出一絲笑意,點點頭說:“殷少是想抓一笙?”他指指程一笙辦公室對面的辦公室說:“這間辦公室有兩個門,她應該已經跑掉了!”說到後面,他的笑意更大,程一笙的狡猾一直讓他頭疼,不過此刻卻令他痛快!

不錯,程一笙消失那麼快就是從這裡進去又跑出去的,她算計到此刻錄節目的人不會走的那麼快,所以她跑出門迅速到了演播廳,融入人群中一起走到電視臺外面,連車都沒開,直接打車走的。

果真,殷權的臉色立刻難看起來,如鐵青一般,他還是被她給耍了?

薜岐淵的薄唇微微揚起,隱忍著笑意說:“殷少,我還有工作,不奉陪了,慢走!”

薜岐淵離開之後,殷權咬牙狠狠地說:“這個女人!”

他並沒有在薜岐淵面前露出對程一笙的想法,就是擔心會打草驚蛇,逼急了薜岐淵,對程一笙做點什麼,那樣他豈不是計劃落空?

程一笙的房產自然不只是現在住的這處,她不能回父母家也不能去方凝那裡,生怕牽連他們,所以回到另一處房子躲殷權!這處房子不是她的名,也不是父母的名字,是她表弟的名字。

程一笙工作這些年也存下不少錢,她會做些投資,房產是其中一大項,但是礙於限購令,所以除去自己名下的房子,用她表弟名字買了一處。就算殷權遲早會查到,但目前是查不到的!

殷權奔出電視臺,手下匆匆跑來,彙報道:“殷少,程主播沒有開車,剛剛出電視臺的人太多,我們沒發現程主播。”他們當然發現不了,程一笙跑的時候順了同事的帽子跟黑外套,隱沒在人群中的上半身黑壓壓的,能看到就怪了。

殷權咬牙說:“給我查查程一笙和她父母名下還有什麼房產?”他非得把這個女人揪回來!

程一笙安全地回到住處,才聽到心臟“砰砰”直跳,她靠著門板喘著氣自語:“這麼刺激,再來幾回我這心臟可受不了!”

和冰山總裁鬧個緋聞,總裁纏上我了……

她將高跟鞋甩下,穿著絲襪的腳踩在白色長毛地毯上,走到窗邊看外面有沒有追來?坐在飄窗上看了一會兒,確定安全,這才換了家居服,去廚房翻出方便麵煮煮吃。這裡雖然不常住,但一直有鐘點工經常打掃。

殷權此刻坐在車裡,正聽著手下的彙報,“殷少,我們查了,程小姐除了現在住的那套,和她父母均沒有別的房產!”

殷權眯起眼,彈了彈菸灰說:“把N市的酒店都給我查一遍,還有程一笙親戚名下所有房產,務必把她給我挖出來!”

他在說“挖”字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可見程一笙真是激怒了他,誓要捉到她好好收拾一番。

程一笙現在已經舒服地吃完熱面,剛給薜岐淵打完電話請假。薜岐淵只是冷笑說了一句:“程主播,您的私事還真多!”便沒有多刁難准假了,他自然不想殷權找到她。

程一笙已經打算好了,她可以在家工作,準備下次錄節目的資料。今天剛剛錄完節目,她至少可以請一個星期的假,希望到時殷權已經忙的忘了她。

程一笙家親戚的房產好查,可到底哪間房裡住著程一笙,這就不那麼容易查到了。第二天殷權得知程一笙連班都不上了,更加生氣!這個女人是打定主意跟他對抗到底了是不是?他覺得這樣有些慢,所以讓人去銀行查程一笙的資金往來,想從這上面發現程一笙哪處房產是她出的錢,這樣也能查出來。

這一查不要緊,他發現這女人還真有錢,並且有理財頭腦,她除了主持也有額外收入,比如拍廣告和一些商業活動,一筆筆收入、投資,要麼買進、賣出,看的他頭疼,光單據就一厚沓,這女人精明啊,他之前的確是小看她了。

最後他將這些東西扔給手下去查,務必給他把人挖出來。

這樣過了一週,程一笙去臺裡上班,這一天她小心翼翼,結果很意外地沒看到殷權身影,這樣到了晚上錄節目。一直到錄製完畢小心回到辦公室,殷權都沒出現。程一笙有些意外,難道殷權真的沒功夫跟她耗,暫時放過她了?不過她不敢大意,還是隨著人流出了電視臺,走到路邊去攔出租。

一輛車停在她面前,她高興地走過去拉開後門,然而她還沒坐進去,一隻手便伸出來,擋在她身前按住門,將門關上了。

不詳的預感……

她回過頭,果真看到殷權,他雙臂抱胸目光不善地居高臨下睨著她,她彎起唇露出一個禮貌而又客套的笑,“殷少,好巧!”

這女人真能裝,還跟他裝偶遇?他費力堵到她,襯衣袖子都捲到手臂上,桀驁目光像要吞噬她一般質問:“你不是說你只是主持人?”

她依舊淡定如昔,纖唇微揚,“難道我不能給記者報料?有獎金!”她的身子稍稍前傾,“還不少呢,五千,我可以請你吃飯!”

“拿著我的錢請我吃飯?女人你真有創意,難道你就不怕有去無回?”

“殷少,難道您要打車?您先,我不急!”程一笙語氣猛轉,客氣地退後一步。

殷權努力忍住抽嘴角,這女人太會演了吧,真能裝,他擺手讓車先走,冷聲道:“程一笙,今天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他倒想看看她還怎麼演?

她又退後一步,高聲叫道:“呀,殷權先生,真巧!”

她這一聲高呼,立刻將人們的目光吸引過來,剛剛參加錄製節目的觀眾都沒來及離開,三三兩兩地在打車,有的才出來,殷權的大名誰不知道?馬上有人圍上來,想看看殷權什麼模樣!

殷權剛剛出過緋聞,那張照片不算太清楚,認識殷權的人能看出來是他。畢竟燈光昏暗,他又是閉著眼,所以大家看不真切!

殷權目光一冷,已經明白程一笙打算怎麼做,他冷眼看她演戲。

瞧她頭微微一側,熱情地說:“殷少,您來電視臺做客嗎?上次我們合作很愉快,只可惜節目沒有播,你是在等自己的車還是打車?”

她嗓音清麗,雖然周邊環境嘈雜,她具有穿透力的聲音絲毫沒有被車流聲所掩蓋,大家聽的非常清楚。

他的表情非常嚴肅,他根本不會配合她,對於她的問題他更不可能有所回應。

她知道他不會配合,所以就沒打算給他留出回答的時間,接著說:“喲,您看車來了,您坐嗎?”

他不動,正合她意,她心中竊喜跟著說:“看來您是在等自己的車,那我先走了,再見!”

殷權下意識想拉住她,這個女人以為他不敢在外面對她怎麼樣是吧,那他就非得讓她知道知道他的厲害,想到她露出真面目,他就有些興奮。然而在這關鍵時刻,他突然想到爺爺的警告,要伸出的手一頓,只是這一個猶豫,程一笙已經像泥鰍一般迅速地鑽進車裡,揚場而去了!

精彩、精彩啊!殷權真要給她鼓掌了,他不怕她跑掉,因為他已經查出來她的藏身地點,這次看她要躲到哪裡去?他冷冷地掃了一眼人群,看熱鬧的自動給他讓出一條路,他邁著有力的長腿,緩步離開。

程一笙覺得像是劫後餘生,坐在車裡大口喘著氣,外面已經下起雨來。她坐到一半,下了車,這是防止殷權記車號跟蹤她,她進了商場,然後從另一個門出來,再打車回家。無奈這裡車不好打,眼看雨越下越大,她的視線都有些模糊了,還好這緞面的旗袍雖然都溼了貼在身上,卻並不透,不會太丟人。

有輛車停在她面前,她坐上去,身上已經被澆的透溼。

“謝謝您師傅!”程一笙剛剛看到前面有打傘的乘客,司機沒停,卻直接停到她面前,不怕她將車弄溼,她很感激。

“不客氣程主播,我特別喜歡看您的節目!”司機是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此刻看著倒車鏡善意地衝她笑。

程一笙覺得心中一暖,還是說:“不管怎麼樣,謝謝您!”

司機大姐笑著說:“怎麼還這樣客氣,實話跟您講吧,我兒子啊,特別喜歡您,每逢您的節目,他必看!一會兒您得給我籤個名,這樣行麼?”

“這個沒問題!”程一笙打開包,看到裡面還有照片。

到了小區的時候,司機大姐熱心地將車開到她家單元門口,讓她下了車就能進單元,避免挨淋。

她問了司機大姐兒子的名字,在照片背面寫著,程一笙贈XX的字樣,連同一百元錢遞給她。

司機大姐看了喜笑顏開,連聲說:“謝謝、謝謝,我給您找錢!”

“別找了,剩下的就算是給您洗車吧!”程一笙怕她拒絕,說完便下車進了大門。

司機大姐感慨程主播一點架子都沒有,節目主持的好,人也好。這下回去兒子肯定高興壞了!她小心將照片收好,開著車走了。

程一笙回到家只覺渾身發冷,她進門先將溼衣服脫下,然後去洗熱水澡,洗完澡還是覺得身上冷,她用柔軟的浴袍將自己裹上,鑽進被窩中。身上一陣陣的發冷,還打了兩個響亮的噴嚏,肯定是涼著了,她想去找藥,頭昏昏沉沉的,爬不起來,真難受。

和冰山總裁鬧個緋聞,總裁纏上我了……

此刻殷權已經下了車,雙手插兜踏進她家單元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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