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子給皇上做了個蛋糕,沒想到皇上一看,當場懵了

穿越女子給皇上做了個蛋糕,沒想到皇上一看,當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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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避子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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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沈清顏渾身痠痛的醒來,腦袋脹脹的,伸手一摸,身邊的床榻早就涼了,心裡的期望落空,無比失望的起身更衣。

宮女紫衣匆匆上前,掀起她的衣袖,看到手腕上的勒痕,不由嘆息:“娘娘,您的手才剛好,怎麼又受傷了?”

沈清顏身子一僵,想到之前的瘋狂,她低眸:“沒事,會好的。”

她與他除了大婚那夜,每侍寢一回手腕都會變成這樣。

她只當這是他獨有的閨房樂趣,她愛他深入骨髓,對於這些小情趣,她再反感也只能忍著。

“娘娘,請用湯。”錦簾掀起,掌事宮女紫裳端著一碗黑乎乎的湯汁進來。

“皇上待娘娘真好。”紫衣嘻嘻笑著接過要喂她喝。

每次侍寢後,無論多晚,趙煦都會命人送上養身湯,據說這湯能夠讓她儘快有孕。

可是她已經入宮一年了,趙煦平日裡雨露均霑,她侍寢的日子不少,肚子卻一直沒有動靜。

外面雪花紛飛,天氣陰冷,此時正值半夜,沈清顏想到答應趙煦要作的畫,搖了搖頭:“今日先不喝了罷。”

她每次喝過養身湯後總會犯困,此時她還有要事要辦,怕精力不濟,便讓紫衣端下去。

“娘娘,這才四更,您再睡會。”

沈清顏搖頭。

夜半時分,珠簾帳幔,瑞腦銷金獸,沈清顏在燈下一筆一畫的畫著桌案上的百鳥朝鳳圖。

“娘娘,都五更天了,再不歇著就天亮了。”紫衣小聲的道。

沈清顏手中不停,飽蘸墨汁凌空了比了下:“快好了,就差最後一筆了。”

“皇上怎地突然要起畫兒來了,還要得這樣著急。”紫裳生怕沈清顏看不見,舉著銀剪子站在燭燈前,看到燈光暗了,便將燭芯剪些去,撥動著弄亮一些。

紫衣輕輕搖頭:“別說了,要不是皇上親自來求,咱們娘娘又何必受這份辛苦。”

眼瞅著要畫好了,皇后娘娘總算可以歇息了。

沈清顏素來是大晉的才女,畫工好,畫出來的畫就跟真的似的,只這畫好看是好看,可畫起來費功夫,就這小小的一幅沈清顏已經連著畫了三日三夜,今兒個可算好了。

清晨太陽剛出,金光打在一片雪白之上,光芒萬丈,沈清顏踏著朝陽親自捧著畫作趕在趙煦下朝時前往勤政殿。

一路上,她一直催促內侍把轎攆抬得快一點,再快一點,她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趙煦。

她與他自小相識,愛慕他十多年,入宮為後一年有餘,他待她還不壞,只唯一不好的是她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想到趙煦每次看她的眼神,她有些心慌,便竭力滿足他提出的所有要求。

勤政殿外,大門微掩,一應內侍宮女都不在殿內,沈清顏忽然起了小女兒心性,斥下一眾宮人,獨自捧著畫作上前。

手剛碰到雕花紅木大門,便聽得一陣清脆的笑聲響起:“皇上,太醫診出妾身有身孕了。”

趙煦沉穩的聲音裡帶著驚喜:“唔,總算趕在她之前有了,她的避子湯便先停了罷。”

避子湯三個字如同一道魔咒一般緊緊箍住了沈清顏,壓得她呼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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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不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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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皇上,妾身這胎也不知是皇子還是公主,若是停了她的避子湯……”裡面的聲音突然低沉了下去。

“那便想個辦法一勞永逸。”

“皇上待妾身真好。”

裡面的笑聲一陣高過一陣,直直的刺激著沈清顏的心肺,她高高踮起的雙腳,此時如同被緊緊的釘住,動彈不得。

“啊,皇后娘娘……”門外有值守的宮女打來熱水,一眼看到了沈清顏驚叫著。

裡面的人頓時僵住了,齊齊看向門口。

“妾身給皇后娘娘請安,娘娘鳳安。”如妃杏眸一睜,一抹笑意湧上,恭敬請安。

“你怎麼來了,也不讓宮人通報。”趙煦不悅的皺眉,這沈清顏是越發沒規矩了。

“回皇上的話,臣妾也是剛到,這不荔枝已經通報了。”沈清顏紅著眼圈強行忍著湧出眼眶的淚意,假作剛到的模樣,捧上手中的錦盒。

“皇上讓臣妾作的百鳥朝鳳的畫作,臣妾已經趕了出來,請皇上過目。”奉上她熬了數夜才畫出來的畫,表示她此來並非無事。

趙煦漫不經心地瞟了一眼,輕嗯一聲示意如妃接過。

“妾身多謝娘娘厚愛。”如妃將錦盒拿在手,便迫不及待的翻看起來,一邊嘖嘖稱讚,一邊道謝。

沈清顏柳眉輕揚,滿眼不解:“這不是皇上要的嗎?”

“朕要這個幹什麼,如妃想要,不好意思開口,朕才替她做了主。”趙煦輕描淡寫。

如妃欣喜的模樣,像針尖一樣刺痛了沈清顏的眼。

他……他竟然說是替如妃要的,枉她以為他是真心喜歡她的畫作,日夜趕工,苦熬這麼久才堪堪畫出,他就這般棄如敝屣?

看著他攬著如妃轉身離去,連看都不曾多看她一眼,沈清顏撫著心口痛苦的皺眉。

剛剛兩人的對話湧上心頭,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那般愛慕他,願意為他付出一切,可他在大婚前還跟她鴻雁傳書口口聲聲說喜歡她,自從娶她入宮後,她面對的最多的便是他的背影。

就連侍寢之時,他也是不願意面對她,每每都是從後面……

甚至也不許她的手觸摸到他,每每都將她的手腕用布條繫住……

原以為他就是這樣冷情冷性的人,可他在如妃面前卻能那般溫柔。

似乎她心中珍視的兩個人青梅竹馬一塊長大的情誼,隨著寒冷的清風飄揚而去。

從勤政殿回去後,沈清顏便病倒了。

宮裡的人來來回回的都來轉了一圈,可她心心念唸的那個男人卻一直沒來。

“皇后娘娘在想什麼?”如妃一身大妝,脂粉淡掃,美若天仙。

“你來做什麼?”沈清顏撐著身子側過頭去,不願看她。

“皇后娘娘這是聽到了皇上說的話?”如妃伸長手指,上面丹蔻豔紅如血,臉上竟絲毫沒有被撞破的尷尬。

沈清顏心口一痛,咳嗽起來。

“哎呀,姐姐,你別急啊,你想不想知道,那避子湯是給誰喝的?”

“你……如妃,你別得意,待本宮父兄回來,絕沒有你的好日子過。”

“哼,妾身好怕呀,只怕你等不到他們回來了。”如妃看看時辰,算計得差不多了,臉上一變,突然捂著小腹痛苦地叫起來。

“啊……好疼,皇后娘娘,你……你做什麼,孩子,我的孩子……啊。”

她唱作俱佳,嚎了幾聲,身子便軟軟地沿著床榻劃了下去。

門口錦簾“啪”的被扯下,一個高大的身影大步進來,一把抱住跌落的如妃,溫柔地輕喚:“愛妃。”

“皇上,我的孩子……孩子。”如妃的手指直直的指向沈清顏。

沈清顏白著臉辯解:“如妃,你……”趙煦的臉猛地一沉,沈清顏有苦說不出,眼中一行清淚驀地滑下。

他不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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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拿你的孩子來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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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趙煦眼中只有捂著小腹皺著眉頭的如妃,想到她腹中的孩子,他心疼的臉都皺了。

“愛妃……來人,請太醫。”

年青的胡太醫來的很快,跪下請安,伸手探脈,動作麻溜,一氣呵成:“皇上,如妃娘娘身懷龍種,這是……這是……”胡太醫低著頭聲音顫抖:“落胎了。”

趙煦驚得一腳踹過去,正中胡太醫心窩:“庸醫,給朕好好診診,若有半點誤診,朕必定砍你腦袋。”

胡太醫一路膝行過去,連大氣都不敢出,小心的診了又診,最終跪倒在地哭著求饒:“皇上饒命……”

“皇上……皇上,不怪胡太醫,都怪妾身自己命苦,倘若妾身今日沒有來鳳藻宮該多好。”如妃趴在他懷裡哭成了淚人兒,身體輕輕發抖,眼淚落出,我見猶憐。

“沈清顏!”趙煦放下如妃,大手一揚掐住沈清顏的脖頸,咬牙切齒:“你好大的膽子,敢謀害朕的皇子!”

“唔……皇上息怒,臣妾沒有。”沈清顏凝著一雙水眸,意竭力解釋,可任憑她說破了嘴,趙煦連聽都不聽,手中漸漸加大了力氣。

沈清顏眸中的淚水如決堤的河,洶湧而出,雙手只能條件反射的握住那雙鐵臂。

“啊……皇上,那是皇后娘娘,請皇上息怒。”看著沈清顏艱難地掙扎,如妃掩下眸底的冷笑,臉上露出擔憂之色。

“哼,皇后……朕說你是皇后你便是皇后,朕說你不是皇后,你便不是。”趙煦銳利的眼眸冷冷刺進沈清顏的眸底。

可惜了這張清雅絕倫的臉,居然會長在她一個沈家人的臉上。

“皇上……咳咳,咳咳,臣妾真的沒有要害您的皇子。”

趙煦冷厲一笑,大手輕揚,將她如破布一般甩出,一頭撞在厚實的雕花木門上。

沈清顏痛得身子佝僂得著,額頭冒著血珠,模樣煞是狼狽。

“皇后娘娘……”紫衣哭著扶起她,使勁的拿衣袖堵她額頭的血窟窿。

沈清顏還要再辨,可小腹處突然一陣陣抽痛:“啊……紫衣,我的肚子,肚子……”她痛得心扉幾乎窒息,死死掐住紫衣的衣袖。

“太醫,求您給娘娘看診。”紫衣對著胡太醫倒頭就拜。

胡太醫幽冷的眼眸裡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連看都不看便搖了搖頭:“皇后娘娘是有喜了,只是月份淺,動了胎氣。”

有-喜-了……

三個字猶如魔音入耳,穿破了眾人的耳膜。

如妃最先反應過來,眼中崩射出怨毒的神色,她命可真好,天天被灌避子湯,居然還能懷上。

她下意識看向趙煦,只見他一臉冷意:“沈清顏,你竟敢欺騙朕?”明明在每次蹂躪了她之後都會讓她喝下避子湯,她喜從何來?

沈清顏眼底的欣喜還不曾逝去,便聽得趙煦那直戳心窩子的話。

“皇上,這也是您的孩子,您竟一點兒也不……”

“你不配生下朕的孩子,朕與你不過是逢場作戲。”趙煦的話猶如窗外紛飛的雪花,寒徹心肺。

“逢場作戲,皇上為何娶我,往日的恩愛又算什麼?”

趙煦背過身去,竟是不願回答了。

如妃可憐巴巴的道:“皇后娘娘,您何必為難皇上,當時也不是皇上想娶您的,您不如回去問問沈國公……”

沈清顏如遭雷擊,大晉誰不知道沈國公一門忠烈,父子四人都是駐守邊疆、拱衛大魏的將領,勇猛無敵,所向披靡。

當初皇上入府求娶,父親本不願意讓她入宮,是她一見他誤終身,丟了心失了魂,父親為她著想才勉強答應,怎麼會變成是被父親逼迫呢?

“我父親怎會……”

提及從前趙煦無法自抑的想到了他心愛的女人之死,他震怒地指著沈清顏:“沈氏,你謀害如妃的皇兒,如今就拿你的孩子來賠。”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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