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言,不好了,穆清子宮大出血,引起子宮穿孔,恐怕,恐怕……」

“霽言,不好了,穆清子宮大出血,引起子宮穿孔,恐怕,恐怕……”

“劉佳茹,我沒有害你妹妹!你是一名婦產科醫生,作為醫生的職責就是救死扶傷,你這樣會遭報應的!”

穆清手腳不能動,只能用嘴,她希望劉佳茹可以有一點點的良知,放過她和她的孩子,可是劉佳茹卻冷笑著說:“報應?你還好好地活著,並且嫁給了霽言,這已經是我的報應了。”

“什麼意思?”

劉佳茹的話穆清聽不懂,她直覺的問了一句,卻看到了劉佳茹詭異的笑容。

“你們都出去吧,這個小手術,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劉佳茹把身邊的護士給趕了出去。

當手術室裡只剩下劉佳茹和穆清的時候,穆清突然不安起來。

“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不許碰我的孩子!我會告你的!我一定會告你的!”

穆清大聲地喊叫著,可是劉佳茹卻笑了起來。

“告我?你這個流產手術可是你的丈夫傅霽言親自簽字給你做的,你憑什麼告我?還是說你要告你的丈夫傅霽言?”

這句話直接戳疼了穆清。

是啊,不要這個孩子的人是傅霽言。

是他的一句話就決定了孩子的生死。

穆清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劉佳茹走到她的面前,慢慢的低下頭來,在穆清的耳邊小聲的說:“你剛才不是問我為什麼我會說我已經有報應了嗎?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穆清,其實我妹妹真的不是你害死的。因為她是被我用手捂住了口鼻,悶死的。我還記得她臨死前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可是怎麼辦呢?我也喜歡傅霽言,她活著我就沒有機會,可是我沒想到的是,她死了,我爸媽卻因為公司經營不善,面臨倒閉需要錢,他們把我妹妹的心臟捐贈給了你,從你父親那裡得到了一大筆錢來挽救自己的公司。卻也讓你因為我妹妹的心臟嫁給了傅霽言。你說這是不是我的報應?”

穆清的眸子猛然睜大。

“你簡直不是人!那可是你親妹妹啊!你怎麼下的去手?是你把這一切栽贓嫁禍在我的身上對不對?是你讓霽言對我誤會深刻的是嗎?”

“對!我是陶陶的姐姐,霽言怎麼也不會相信是我害了我妹妹,反倒是你,你那麼喜歡傅霽言,你才有動機不是嗎?況且你父母確實給了我爸媽一大筆錢,我告訴傅霽言說那是你父母強行買了我妹妹的心臟,所以他才會那麼恨你。穆清,我手上沾染了我妹妹的鮮血,卻為你做了嫁衣,你覺得我還會允許你給霽言生孩子嗎?你簡直太天真了!”

穆清徹底的慌了。

“不!你不能這樣做!霽言,傅霽言!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

穆清撕心裂肺的喊著,那聲音穿破手術室的門直接飄到了外面,傳進了傅霽言的耳朵裡。

他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甚至下意識的衝進了手術室,可是卻被劉佳茹給攔住了。

“你這是要後悔了嗎?忘記我妹妹的慘死,忘記這個女人的狠毒,想要和她生兒育女了?”

劉佳茹的眼角掛著淚珠,那張酷似劉陶陶的臉讓傅霽言瞬間頓住了腳步。

他的心好亂,好堵,甚至帶著撕心裂肺的難過,可是在劉佳茹的淚眸之下,他還是後退了一步。

穆清看到傅霽言進來,以為自己的喊叫起了作用,她掙扎著,繩子嘞紅了她的手腕她也不自知,而是著急的說:“霽言,是她害死了劉陶陶,是她!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就信我一次,就這一次好不好?霽言,不要拿掉我的孩子,求求你了!”

傅霽言猛然一頓。

劉佳茹卻笑著說:“你信她?”

“霽言,不好了,穆清子宮大出血,引起子宮穿孔,恐怕,恐怕……”

劉佳茹的笑容讓傅霽言恍惚,他彷彿看到了劉陶陶對著他笑的樣子,她是那麼的單純,那麼的善良,卻因為穆清需要心臟而無辜丟了一條命。

傅霽言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他閉上了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我怎麼可能會相信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呢?我進來只不過是想告訴你,不用無痛人流,讓她清清楚楚的記得孩子是怎麼流掉的。這是她拿走陶陶心臟的懲罰!”

說完,傅霽言轉身就走,可是他的話卻將穆清的心徹底的擊碎了。

她以為他進來是為了救她的,卻怎麼也想不到,他是為了把她推入地獄的。

劉佳茹說什麼他都信,可是她說什麼他卻拒絕相信,哪怕她如此卑微的求著他留下這個孩子,他依然可以做到如此的殘忍。

穆清終於體會到了絕望的滋味。

劉佳茹見傅霽言走出去之後,將手術室的門關上了。

她一步步的來到穆清的面前,笑著說:“怎麼樣?被自己心愛的男人這樣對待,心很痛嗎?”

穆清的眸子帶著一絲仇恨,直直的瞪著劉佳茹說:“你會遭到報應的!你一定會的!”

不知道是不是穆清的眸子刺激到了劉佳茹,她一把抓住了穆清的頭髮,扯得她頭皮都要掉下來一般,那劇烈的疼痛卻只是讓穆清皺了皺眉頭。

“我的報應就是讓你嫁給了傅霽言。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你死在你心愛之人手裡的,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你好好享受吧,霽言說過了,讓你切身感覺到疼痛呢。”

說完,劉佳茹鬆開了穆清。

當冰冷的儀器進入穆清身體裡的時候,她疼的尖叫起來,一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床沿,指甲都折斷了卻不自知。

劉佳茹卻笑著說:“疼嗎?你知道這機器是怎麼運作的嗎?它會把你的孩子徹底的攪成一團肉泥。肉泥你知道嗎?就是生生的撕扯著,攪拌著,把所有的手腳啊,腦袋啊,全部給攪碎,然後……”

“劉佳茹,你不得好死!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穆清終於哭了出來。

她的嗓音傳出了手術室,傅霽言聽在耳朵裡,不久前的難受心裡快速的被取代了。

他在想什麼呢?

他剛才居然還想著攔下劉佳茹的手術,可是這回穆清居然揚言要殺了劉佳茹!

他怎麼可以忘記,那個女人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呢?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有心?

傅霽言的眸子劃過一絲冰冷,一拳打在了牆上,渾身肅殺的氣息讓所有人退避三舍。

書名:《血靈坐落的愛錯》

未完待續......

“霽言,不好了,穆清子宮大出血,引起子宮穿孔,恐怕,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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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現在我爸是躺在地上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你撞到的,你得跟我們一起去醫院。”中年男子一咬牙,說出了一句讓圍觀群眾目瞪口呆的話來。

“這也太無恥了吧,這老人倒在地上是自己倒地的,這麼多人看到,和這個小姑娘沒有一點關係。”

人群開始爆發出討伐的聲音,那黃髮婦女看到人群的噓聲,手一揚,罵道:“你們噓什麼,我們怎麼知道你們這女的是不是一夥的,反正出事的又不是你們家人。”

黃髮婦女一副潑婦的兇狠樣子,倒真是嚇到了不少人,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過還是有幾位年輕的小夥子出言力挺,沒有被黃髮婦女的潑婦樣給嚇倒。

“你這人怎麼可以這樣,人家明明是好心看到老人倒地上才去扶的,怎麼可以倒打一耙。”讓秦宇驚愕的是,孟瑤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老人的身前衝著那黃髮婦女義憤填膺的喊道。

看到孟瑤走過去,秦宇趕忙跟上,這黃髮婦女看著一副潑婦樣,秦宇可得防備著她朝孟瑤下手,不過這黃髮婦女要真敢朝孟瑤動手,秦宇肯定不介意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打女人雖然不是什麼好行為,但是打一個無恥的女人,秦宇可是沒有絲毫的罪惡感。

“你們兩個也是和這女的是一夥的,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黃髮婦女雙手叉腰,一手指著孟瑤,叫囂了起來:“怎麼,欺負我們是吧,我告訴你們,我弟弟就是這一片的派出所的所長,今天她必須陪我們去醫院。”

“不可理喻。”孟瑤皺著瓊鼻,好脾氣如她也感覺這婦女實在是太無恥了,圍觀的一些年輕男子看到孟瑤這樣漂亮的女生都出來了,雖然看似這漂亮女生已經是有主了,但有些年輕人還是存了想在美女面前表現一下的想法,當然最主要的也確實是看不慣這黃髮婦女的行為,有幾位也跟著走到了圈內。

“派出所所長了不起啊,派出所所長就可以顛倒黑白,是非不分啊。”

“我們今天就給這位姑娘作證了,這位大爺是自己摔倒的,他嗎的,現在社會的風氣就是被你們這種喜歡**的老孃們破壞掉的。”

“北_京人的素質都被你丟光了,我要是你爺們,早**幾個大耳刮子扇死你了。”這位年輕的說的話,讓一旁黃髮婦女的那位老公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神情。

“怎麼回事?都聚在這裡幹什麼?”

商場路口圍了這麼多人,兩位負責街邊治安巡邏的片jǐng推開人群擠了進來,看到jǐng察來了,眾人紛紛讓開路。

“黃大……”黃髮婦女看到進來的兩位片jǐng,臉上露出喜sè,正要開口打招呼,卻被那年紀大點的jǐng察一個眼神給制止了,趕忙閉上了嘴。

“jǐng察同志,你們來的剛好,這位老大爺自己倒在了地上,而這位好心的姑娘看到大爺倒地了,好心的上前扶起老大爺,結果這……這女人竟然誣陷人姑娘把老大爺撞到的。”

秦宇可以感覺的出孟瑤的憤怒,以孟瑤的修養和xìng格,不是非常生氣是不會喊這黃髮婦女為“這女人”的,一般像黃髮婦女這個年紀的,都會以阿姨來稱呼,而現在孟瑤直接這樣稱呼,很明顯,孟瑤也是被這黃髮婦女的無恥給氣到了。

“你們是一夥的,肯定會幫她,我又沒看到,我只知道我們趕來的時候,我公公已經倒在地上了,而這女的手還扶著我公公,現場這麼多人,其他人為什麼不扶,就她要出來扶,要不是她撞到的我公公,她幹嘛要出來。”

“你……”孟瑤氣的嘴唇都有些哆嗦,而那位年輕女子也是臉sè變得煞白,急著想要開口辯解。

黃髮婦女的話,讓得秦宇的臉sè也徹底yīn沉了下來,像黃髮婦女這樣的言論,秦宇不是第一次聽到了。

NJ彭宇案,老人摔倒,只有彭宇上去扶,因為沒有什麼證人,附近也沒有什麼探頭,具體是什麼情況無人知道,而當初法院審判,就是採用的所謂的“**心證”,和黃髮婦女一樣的理由做出的判決。

不是你摔倒的,你幹嘛要去扶?你要去扶,肯定是你撞倒的,心虛了?

法官以**心證來判決,在社會上引起了一片**譁然,誰撞倒,誰去扶,你沒撞倒你幹嘛要去扶?

秦宇記得當時他在網上看到法官這個判決出來後,對於這個法官的奇葩判決,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而且這種**心證還是基於人的最低的道德標準的,不是你撞的,你就不會去扶。

那麼,罷了,不是我撞的,我以後就不去扶了,法官的這種判決根本就沒有想到會給社會帶來多麼大的惡劣影響,這種社會影響在隨後幾個月就顯示出來了,如此清晰的凸顯在NJ街頭。

NJ下雪,老人摔倒,無人去扶,面對需要幫助的事情,人們在善良和理智之間徘徊,不是說NJ人們不願意幫助,而是在幫助之前多了一絲猶豫和思考。

因此,秦宇聽到這婦女的話,心裡也騰起了一把火,當初彭宇案判決的時候,他還和阿龍兩人指著那法官大罵了一頓,現在再次聽到這樣的言論,真想一巴掌扇到這婦女的臉上去。

“我們這麼多人都清楚的看到了,而且我那裡就有一個攝像頭,我相信只要一看監控錄像,情況就一清二楚了。”

秦宇索xìng不去看那黃髮婦女,他怕忍不住衝動會去扇她一嘴巴子,直接看向那兩位jǐng官說道。

“有攝像頭就好辦了,不要無理取鬧了。”

那位年輕點的jǐng察也聽到了人群的議論,大部分都是站在了年輕女子的這一邊,這位年輕的jǐng察心裡也有了數,這話也是有些jǐng告這黃髮婦女的意思。

“什麼叫我無理取鬧,你這jǐng察是怎麼說話的,就算不是她撞到的,但是她又不是醫生,不知道老人倒地不能隨便去動他嗎,我公公要出了問題也是因為被她隨意扶動導致的。”

一聽到有攝像頭,黃髮婦女的臉sè先是變了下,不過馬上眼珠子一轉,又想到了另外一個理由。

“人家姑娘是好心去扶,你再這樣我就把你帶回所裡去了。”

年輕的jǐng官還是很有正義感的,對於這黃髮婦女的行為也是看著厭煩,這擺明了是要訛上人家姑娘。

“哎呦,你把我帶回所裡,你帶我回去看看,你怎麼帶我回去的,到時候就得怎麼給我送出來。”黃髮婦女一手指著這年輕的jǐng察,語氣很是囂張。

“小蔡,不要亂說話,這位女士的話也是有些道理的,這老人是不能隨便亂扶的,畢竟不是專業的醫生,很容易導致老人的病情惡化,我看這姑娘還是跟老人的家屬去一趟醫院吧。”

年長點的jǐng察這話一出來,秦宇的眼睛眯了起來,看著這年長的jǐng察,他想到了先前這黃髮婦女說的一句話,她的弟弟是這片區的派出所所長。

年長jǐng察的話看似很有道理,但實際上就等於認同了黃髮婦女的說法,這位年輕女子要是跟他們去了醫院,秦宇都可以想象到,等他們檢查出老人已經死了,肯定會趁機訛詐一大筆錢。

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場有很多人可是親眼目睹了一切的,這些人現在都是站在年輕女子這邊,這jǐng察這一招等於是釜底抽薪,年輕女子跟他們去了醫院,可就沒有人幫她說話了,到時候,這黃髮婦女指不定還會怎麼誣陷人家呢。

人都是這樣的,如果是舉手之勞,像現在這樣聲援一下年輕女子可能還是很願意的,可要是等這些人都散去後,要想再找到他們作證就不容易了,畢竟這些人大部分都是路人,而且京城的生活節奏又是那麼的繁忙,到那時就不見得有幾個人會抽出時間特意去作證。

“我只是扶了大爺一把,大爺本來就倒在地上了,你怎麼能說大爺出了問題就怪我。”年輕女子一臉的氣憤,目光炯炯的盯著黃髮婦女,她知道要是任由這黃髮婦女說下去,可能就要被人誣陷了。

“沒有是你,小姑娘,人家家屬只是叫你陪著去一趟醫院而已,到時候沒準老人醒過來了,人家家屬還要感謝你呢?”

年長點的jǐng察一臉的笑容,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那年輕女子估計是見識的世面不多,被年長的jǐng察的話給忽悠住了,變得有些遲疑起來。

人群中倒是有一些人不屑的撇了撇嘴,這些人大部分都是上了年紀的,對於年長jǐng察的話裡的貓膩,他們一目瞭然,但這些人都沒有選擇開口揭穿,而是保持沉默,原因很簡單,這黃髮婦女他們認識,也知道黃髮婦女有一個弟弟是這片區的派出所所長,他們就住在這區裡,得罪了派出所所長,以後辦點什麼事情,難免會有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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